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套牢恶质女-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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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识时务者为俊杰!
“如何?”
她勉强点点头,心有不甘地说:“你可是要考虑清楚,女记者的作风一向强悍,请这种人当司机,你心脏可要够强。”
“放心,我会让这种人知道,什么叫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她瞪着他,“很好!期待你能让我开一下眼界。”
“一定。”
在往后的日子,她,绝对不会给他好日子过的!
☆☆☆
言君蕾终于遇到强敌了!
当了两天应岚的司机,她真真切切的体验到这号人物的难缠。
他真的是彻底的剥削了她除了工作之外的时间。她现在一天除了回家睡觉和跑新闻,其他时候就必须找他报到。有时她故意想偷闲,可他就是有办法知道她时间空下来了。
他是仙啊?!连她偷喘口气他都知道!这不禁令她猜想,会不会是内神通外鬼,他在她身边安插了眼线?
但随即她推翻了这荒谬的想法,暗笑自己的多疑。
怎么可能嘛!知道她作息时间的不是上司、好友,要不就是同组工作人员,这些人中,应岚不太可能有熟识的;即使有,他算哪根葱,这些人为什么要帮他?
虽然他是郑则绪的朋友,光是看他开的那部没门的车,也知道他日子过得不太好。那些可以提供他她作息的人,可是一个比一个势利哩!
今天一整天工作下来,言君蕾还真有些累了。但累归累,她还是得去找应岚,免得届时他以为她脱逃了,抱着那扇烂门来找她。
在她上了车,尚未发动引擎之际,沈真追上了她。
沈真有些喘吁吁的开口,“我采访新闻回来听说了……”她吞了下口水,“听说你上一次采访郑则绪没成功?”
“又不是我的错。”
“老总要是出差回来知道这件事,那你不完啦?”她真是担心她!
“郑则绪出国泡妞,我采访不到他是正常的,要不然老总给我夏威夷来回机票,我飞出去采访他好了。”她一想到那件事仍忍不住的锁紧眉宇,她刮不到郑则绪也就算了,竟然还遇上了更“煞”的应岚!
郑则绪最好以后别再出现在她面前,否则她会让他知道,女人除了泡之外的功能,她绝对会让他吃一顿粗饱、粗饱!
“而且如果这样老总还怪我的话,我早有跑影艺版新闻的打算。”看开一点,避免自己住进疯人院。“算了!不提这个。找我有事?”
“喂,才下班,跑这么快干啥?”
被人威胁去当司机,这种事对她而言还更是人生一大污点,好面子的她怎可能说。她搪塞的说:“忙啊!”沈真看言君蕾的表情有些好笑。“又看上别人的新郎啦?”身为她打从国小一直到现在的同学兼朋友,她没道理不知道她的任何事。
她一翻白眼,“真是如此,我会忙得很有成就感。”
“不怕恶女当久了,再也没有好男人找上门?”其实,说言君蕾是恶女是有失公平的,毕竟她会有这种奇怪的癖好,那是因为她有一段太伤心的往事。
那段往事关系到她最亲爱的姐姐和言家那看似风光,其实复杂而四分五裂的关系。
如果言君蕾不是生长在这样的一个家庭里,也许她就不是这样了。
也或许她们国小立下的志愿——不到四十岁;不谈上一百次恋爱,不赚到五十亿绝不结婚不会有变。
“反正我一个人活得好好的,又不需要男人。”她有自信一个人也可以活得很好。
“那可不成,你长得那么美,若不需要男人的话,对男人而言可是一件暴殄天物的事。”接下来,她问了一个她憋了很久的问题,“如果有一个条件接近完美又超级痴情的男人对你有兴趣呢?你会不会心动呐?”
言君蕾嗤笑。“这种男人全世界只有两个,一个死了,一个尚未出生,我就算心动也找不到人呐。”完美又痴心?沈真真是连续剧看太多了。
“喂,你……”
言君蕾实在对这无聊话题没兴趣,她开始热车。低头看了下表,“我还有事情要忙,若没别的事……”她要走人了。
沈真拿了封信给她,“对了,你的信,方才在我们共用的信柜看到的。”
收下了信,言君蕾道了声谢,踩下油门离去。
谁写来的信?信封上只有她的名字,而且是用打字的,不会是什么广告单吧?可广告单也该有住址吧?言君蕾觉得奇怪。
她一面开车,一面将信封拆开,由里头抽出一张纸。上头清楚的列印了几行大字。
言君蕾:
喜欢搞砸人家的婚礼,你等着报应吧!
给我小心点!
无名氏
淡淡的看了一下内容,她面无表情的把纸条揉成一团。
这种恐吓信,她从以前到现在收了不下三四十封。没法子!仇家太多,这种信对她来说,没啥新鲜感了。搞砸人家的婚礼吗?她才没那么无聊,见不得人家好呢!
爱情呐,要禁得起考验,禁不起考验的,最好趁早结束算了!
第四章
一家空间宽敞、环境雅静的PUB。
看起来这里的消费群算是比较中上阶层的人,因此尽管生意不错,也还维持低分贝品质。
在这舒适的空间里,每桌的客人通常都各聊各的,谁也不会汪意到谁,可方才走进来的一名美丽女子却吸引了许多人的注意力,有越来越多的目光往她身上汇聚。
在这众多的注目中,多数是因为女子的美貌,可其中之一却是讶异她怎会出现在这儿。
应岚俊美的脸上掠过一丝不快,尤其当他目光扫到女子套装里的黑色小可爱时,他微扬的嘴角顿时抿成一直线。
这种天气她在外套里穿着小可爱?她不怕肚脐着凉吗?而且来PUB她就穿成这样?在他身边她可是包得比肉粽还紧!
这女人在家像贵妇,出门像荡妇的未来是可期的。
应岚的浓眉越锁越紧。
打从那天他意外地在言君蕾车上看到她被恐吓的信,他就一直很担心她,若不是今天他和一个重要客户约签一份秘密合约,他一定会陪在她身边。没想到他和客户合约才签定,正打算畅饮,她就出现了。
她一个人到这种地方来?这小妮子!
言君蕾似乎已经习惯了别人的注目礼,她神态自若的找了个角落的位子坐下来,连眼都懒得抬起来回应那些仰慕者。
“一杯龙舌兰。”她对服务生说。她喜欢偶尔享受一下孤独的感觉。
难得今天应岚大发慈悲的放她一天假,他在她下班前打电话告诉她,说今天和朋友有约,她不必过去接他。
当了他一个星期的司机,今天可是她难得的假日。可……怎么她在终于可以放松的日子,反而觉得有些不适应?像现在,她竟然在心里想着,那家伙现在在干什么?他又和哪个朋友有约?
她是神经不正常吗?怎么满脑子都是那个被她视为洪水猛兽的男人?!
怎么她从来不知道自己有那么坚强的“奴性”?太荒谬了!
一定是最近太累了!累到连脑子都被应岚那超级病毒侵入。
她用力的晃着脑袋,努力扫毒。顺手拿了服务生送上的酒,发泄似的大口的喝了一口,火热的感觉在喉咙蔓延……
她喜欢烈酒在体内窜动的感觉,那股火热利辣能给她一种舒服而兴奋的快感,可以令她放松紧绷的神经。
晃了晃酒杯,冰块在透明液体中撞击着杯子,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她望着酒杯笑了,耀眼的风华多了分动人的妩媚。
突然,有个人在她面前坐了下来。
“好久不见了,言小姐。”
言君蕾抬头看了看坐在她对面的年轻男子,尔后她笑了出来,“是你啊!”她还记得他这张长得不错、可以吸引不少女人青睐的脸。
他是被她抢来过的新郎,她记得他那张脸,可已忘记他叫什么了,好像姓邱,至于邱什么……真的不记得了。
不良纪录太多,抢婚经验太丰富,况且她对那些新郎又不是真的喜欢,哪会花脑力去记他们的名字?能记住长相就已经不错喽。
“是我?我是谁呢?你不会连名字都不记得了吧?”邱俊生眯起眼看她。
因为她的缘故,他和罗晓兰的婚礼玩完了。在婚礼那天,言君蕾离开后,接着冲进来的罗家人将他痛打了一顿,其中出手最狠的就是罗晓兰。
她一面捶打着他还一面骂,“我是本垒板?我没笑你是一口肠就不错了,还嫌我!你这烂男人……”她捶打他也就算了,最后还脱下高跟鞋在他额上敲了一记,让他头上长了角后才拂袖而去。
总之,那场婚礼在暴力中结束了。他为了言君蕾婚礼没了,而她竟然连他的名字也记不住,她未免太过分了吧!
“我记得你是我抢的新郎,那就不错了。”
邱俊生邪气一笑,“很好,最起码你记住了重点。”
他现在真的挺佩服这女人的,她竟然能在面对他时,神态如此自若,仿佛坐在她面前的,只是一个与她不相干的人。
轻啜了一口酒,她懒懒的看他一眼。“找我有事?”这男人倒有心,竟然能够找到她。
她在这种抢新郎的游戏中,一向不会留下太多的线索,不想和对方有所纠缠。不过,毕竟她是个记者,出现在电视上新闻画面里的机率算蛮高的,因此真有心找她也不会找不到。
只是,找到她那又如何呢?
“你坏了我的婚礼,该怎么赔偿我?”
“我可不认为我该赔偿些什么。就我看来,我只是使一场原本就很乌龙的婚礼以更乌龙的方式结束而己。更何况,我就算要赔偿,按顺序先后,可能也轮不到你。”
“看来你是一点悔过之意也没有。”
悔过?言君蕾冷笑。“真要好好悔过的人都不悔过了,我有什么好悔过的。”
“一场婚礼就这样被你破坏了,你没有错?”
她毫无愧疚的一耸肩。
“我是被勾引的。”
言君蕾听不下去,挑明的说:“如果你真的那么重视那场婚礼,重视你和新娘的婚姻,真的爱新娘,那么就算我是狐仙再世、再能卖弄风骚,你也不会被我勾引。可惜……你不是这种人,所以你被抢了。”这么容易的道理都不明白。
“你……”这女人……但邱俊生也心虚地开不了口。
“没能让女人幸福的男人想当新郎……啧,我真有些看不过去呢!”她从容的看着他。“我去抢人家的新郎,只是为新娘做最后一个筛选动作,并不是对她的新郎有兴趣。”她怕他自作多情了。
“那无妨,我对你有兴趣就成了。”他邱俊生想要的女人,鲜少有失手的。
“感谢你的错爱。不过我对我亲自‘筛询掉的次等品,没什么兴趣。”要不是她对女人也没兴趣,她会以为自己是圈内人。
毕竟她也老大不小了!可从来对男人就是没感觉!
恋爱是什么感觉?为一个人心动又是什么感觉,她实在想象不出来。
正因为她还不知道恋情的甜蜜,就先见识到男人的坏、感情对女人的杀伤力,因此,她预先高筑杜绝感情困扰的高墙,好为她挡去一切爱情滋长的可能。
活在危城高筑的世界里,她偶尔也许感觉寂寞,可她很放心。
从没被拒绝过的邱俊生对她的话十分不满,“老子看上你是给你脸!”
哟!恼羞成怒了!这男人风度真差!把他当害虫看的言君蕾看到他火了,反而觉得有趣。“怎么办?我就是不要脸呢!”
眯着眼,邱俊生阴森森的说:“敬酒不吃吃罚酒,你给我小心一点!”
“我最近也收到一封叫我小心点的恐吓信,不会是你写的吧?”她有七八成的把握是他所为。
邱俊生冷笑,“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你怕了吗?”那封恐吓信的确是他寄的。
看在她真的是对了他胃口的分上,今天原本想给她个机会的。可这不识好歹的女人显然不领情!
“我没那么脆弱。”
“那是不是又怎地?”
“不是我就没辙,是的话正好有话告诉你。”由他方才的话和态度,她可以肯定寄恐吓信的人就是他。她冲着他一笑,“要寄信给人家不要忘了写住址,万一我心血来潮想回个信,都不知道该把信寄到哪里。”
邱俊生气得快要发抖。“信没吓着你,接下来,我可不再纸上谈兵了。”他站了起来。“咱们走着瞧!”
哦!这算是正式宣战喽!不再纸上谈兵?那也就是说他要有所行动。看来,往后她出门可要防弹衣外加软猥甲伺候!
不屑的横了一眼他离去的背影,言君蕾将杯中酒一饮而荆向服务生又要了一杯。
这种人最会来阴的。她提醒着自己,接下来的日子,必须要小心了。
听着喇叭放送出的西洋老歌,钢琴和小提琴的乐音轻扬,在美好的气氛下,她又多喝了几杯。
她的酒量不差,可今天她真的喝太多了。在结账要离开时,她已有了几分醉意。
冬天了!外头的气温比PUB里低了许多,她今天穿在套装里的又是件针织的小可爱。女人,有时候为了爱美还真是不怕流鼻水。
走进巷子里,她打算把停在巷弄边的车子开出来。今天是周末,夜里的人潮也特别多,在这附近的车位可是一位难求,她刚来时找了半天才在蛮里面的小巷子中觅到个位子。
先前停车时由于时间尚早,她也不觉有什么不妥,现在夜已深,巷子里昏暗不明,四周静悄悄的只有她一个人……
老实说,即使像她这种习惯晚归的人,此刻心里仍是觉得毛毛的。
忽地,有一个黑影从另一个小巷子冲了出来,言君蕾吓得失声尖叫起来,直到她发现只是一只猫时,才抚着胸口松了口气。
“只是一只……只猫!瞧瞧你把自己吓成什么样子。”经那么一吓,她的胆子缩得更小了。深深吸了口气她又往前走,待她看到十步外的车子时,她已是感动得想落泪。
总算到了。
“幸好……”可她尚未把话说全,忽地有人拿着把像是刀子的东西往她脖子上架!
“早叫你小心点儿的,是不?”
这声音是……那姓邱的家伙!
“你想干吗?”她失算了!没想到他会那么快下手!现在该怎么办?
一向冷静的她在这个时候,脑筋竟然一片空白。
邱俊生把她押入更里面的巷子,忽地将她压倒在地,双手粗鲁的解着她身上的衣服……
“你想老子想干吗?”
“不……不要……”言君蕾用力的想推开他,可她挣脱不了。她急得泪直落,声音在亮晃晃刀子的威胁下根本发不出来。
完了!她完了!
“不要?”邱俊生邪笑着,“我等一下会叫你说不要停。”他伸手想扯下她的裙子,可在拉链咬住卡死的情况下,他干脆一把将裙子撕了,狼手大胆的把她的底裤往下勾……
“很快你就会知道什么是欲仙欲死!”
就在他拉下自己的裤子要覆身而上的千钧一发之际,他忽地被背后伸来的一脚踢得往前飞扑。
“这一踢叫飞天,你已经知道‘欲仙’的感觉了,还想不想知道什么叫‘欲死’?”拉起衣衫不整的邱俊生,应岚又是给他一拳。
“碍…你是谁?”他的衣襟给揪得老高。
老天!他被揍得眼冒金星,嘴里还满是血腥味。
应岚把他拉向自己。“你听清楚了,下一次别让我再看见你,否则我把你脖子给拧断!”说着,他又给了他一拳,这一次他让邱俊生完全躺平。
“没用的家伙!”
应岚在发现言君蕾离开时也跟着出了PUB,只不过是在门口和客户耽搁了一些时间,她就出了事!
看着她在地上缩成一团的狼狈模样,他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
“你没事吧?”他走向她,在距她三步左右的距离时,忽地听闻她哽咽的开口。
“别……别过来!”她现在的样子糟透了,不想让人看到。“你……你走开!走开……”她惊吓过度的直发着抖。
看着她硬锁在眼中的泪,倔强的她宁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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