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夕阳的容颜-网王-第7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本能发挥到最高境界。桦地没什么表情地从女佣手里接过药箱,放在茶几上,又一动不动地站在迹部身后。
看着夕颜依然不肯动,凤从口袋里掏出了纸和笔,这是他随身携带着的,以防两人之间交流不便。看着长太郎纸上的文字,夕颜略懂地点了点头,跟在女佣后面离开了客厅。
待到夕颜的身影消失后,长太郎轻轻地往沙发上一靠,突然感觉到口袋里的手机在震动,是父亲发来的信息。在合上手机后,他抬起头,准备说着什么。迹部又开口对管家说道:“管家,让厨房准备一些点心,一杯温牛奶,一杯红茶,两杯咖啡。”聪明如他又怎么会不知道长太郎想说什么呢。
“多谢前辈。”凤腼腆地笑着。
“长太郎,你哥哥的病好点了吗?”忍足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抬了抬眼镜,他知道凤希晨的主治医生正是他的父亲,但他很少询问父亲。
“忍足叔叔说,癌细胞已经开始影响视觉神经了。”长太郎低下了头。
客厅里是一片死一般的寂静,当初在球场上肆意挥洒着汗水的温柔少年正在病床上忍受着病痛的折磨,他们依稀还记得去年全国大赛的半决赛中,少年对阵立海大部长幸村精市的那场惊心动魄,扣人心弦的比赛,若不是少年最后因体力严重超支,跌倒在地,恐怕立海大想重新称霸日本高中网坛的愿望就会落空,这场比赛被日本的网球杂志列入了“最精彩的赛事”,堪比当年冰帝与青学的双部长之战,甚至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穿着粉色长袖睡衣的小丫头在女佣的带领下走了出来,黑色的长发披在肩后,白皙的脸上有着十分明显的红印,左手掌上还有一些微小的伤口。法兰西斯乖乖地呆在迹部旁边,抬起头,吠了两声,仿佛在赞赏着:丫头,不错,勉强符合本狗大爷华丽的美学。
夕颜不吭声地坐在了长太郎身旁,长太郎从药箱里取出了消炎药,轻轻地将夕颜的脸转过来,清晰的五个手指印,看得长太郎是心中一惊:“我帮你上药。”
虽然听不明白长太郎说什么,但是从他的动作上可以理解,夕颜咬着嘴唇,点了点头,闭上眼睛,感觉着火辣辣的脸上传来了一阵凉意,还有医用酒精的味道。左手上细微的伤口处传来了痛意,夕颜皱了皱眉头,待到痛意消除,她睁开眼睛,手已经被长太郎用厚厚的纱布包的密不透风,严严实实。好好的一只手硬是被他包成了熊掌,看着自己的熊掌,小丫头第一次在长太郎面前露出了笑脸。
看着夕颜脸上纯真的笑,不由得让在座的少年们想起了她的哥哥,那个如风的少年也是经常用这样的笑容出现在众人面前。
“颜颜,饿了吧,先吃点点心。”长太郎回过神来,用叉子叉了一块慕丝蛋糕放在了一个小碟子里,递了过去。夕颜用没有受伤的手叉了一小块放进口里,入口即化的蛋糕是夕颜第一次品尝。
迹部看着小丫头吃的特别香甜的样子,扬了扬眉头:“真是不华丽的小丫头。”
夕颜抬起头,看着专心看着手中书的迹部,突然想起她似乎在哪里见到过这张脸,突然,在黑夜中看到的那张用水晶灯组合在一起的脸进入了她的脑海,是他?哦,是哦,她记得那个人是叫迹部的来着,好像这个好心的哥哥也是叫迹部哦。小丫头歪着脑袋,仔细地盯着专心致志的迹部,眼珠一转也不转。迹部即使是再喜欢享受别人艳羡的目光,可是被这么直接的,毫无掩饰的眼光盯着,他还是第一次,终于忍不住,他抬起头,看着夕颜,“你为什么看着我?”
夕颜没有收回她的目光,在听到迹部的问话后,她想了想,回答道:“我觉得,你像一种花?”
“花?”迹部是第一次听到有人将他比喻成花,合上书,饶有兴趣地看着夕颜,想看看这丫头到底把他比作什么花?难道是玫瑰?玫瑰到是勉强符合他迹部大爷华丽的美学,否则他家花园里半园子的玫瑰花又怎么能入他的法眼呢。
[正文:第十一章 再回本家]
“嗯,是花。Narcissus。”夕颜前不久从英汉字典里看到了这个单词,她觉得很适合眼前的少年呢。紫灰色的头发,勾人魂魄的双眼,眼角下那夺魂的泪痣,与希腊神话中的那喀索斯十足十相似。
忍足刚含进嘴里的咖啡差点就喷了出来,Narcissus?那个在希腊神话中因爱恋自己在水中的影子而憔悴致死的美少年?后来化身为水仙花,这样的形容还真是贴切啊。忍足不由得狂笑出声,他也想忍啊,但是实在是忍不住了,长太郎也低下了头,现在是在迹部前辈的地盘,他怎么能这么放肆地笑呢,起码要给前辈面子,不能当着他的面笑话他。
迹部铁青着一张脸,他是水仙?看着忍足大笑的样子,又看了看凤想笑又不敢大笑的样子,脸色更加黑了。夕颜吃惊地看着迹部变脸,难道这位哥哥去了一趟四川,把川剧中的绝活变脸学到手了,而且还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不用任何道具就能将变脸中蕴含的精髓表演的如此淋漓尽致。
迹部连忙端起咖啡,狠狠地喝了几口,对着依旧没有恢复正常的忍足说道:“忍足,明天给本大爷绕着球场五十圈,两百个俯卧撑,挥拍一千次,你的运动量要加倍,我们不能再次输给立海大。”迹部大爷堂而皇之的理由让忍足没有理由辩驳。
“凤,你……”
“前辈,我还不是正选。”凤连忙摆了摆手。
“入学后,你立刻给本大爷递入部申请,我会让你立刻进冰帝正选的。”小子,你别想轻易逃脱,准备沉醉在本大爷华丽的报复中吧。迹部心里冷冷一笑。
“呃……是,前辈。”凤只得点头,他认命。
迹部回过头,看着夕颜依旧在看着他,用书敲了敲她的脑袋:“吃饭。”
“哦。”夕颜摸了摸被敲的地方,嘟着嘴又叉了一小块蛋糕放进嘴里,长太郎突然想起在刚才他那个没有弄懂的英文词语,“颜颜,什么是‘Colour Wolf’?”
夕颜拿起放在桌上的纸笔,写下了两个大大的汉字“色狼”,忍足傻眼了,他是色狼?一个新世纪的大好青年在这小丫头眼里竟然是色狼?迹部没有了往日的高贵,用手指着两个汉字,不停地抖动着肩膀,真是一个可爱的丫头,前提是她没有把自己比喻成水仙花的话,那她可真的是无比华丽的可爱。
门外是凛冽的寒风,门内是凤龙次郎制造的冷气,他看着坐在他对面的儿子,但是那眼神仿佛不是在看儿子,而是在看着犯人,犯下滔天大罪的犯人。凤裕一郎忐忑不安地坐着,如同沙发上带着刺一般让他坐立不安,父亲从来没有用这样的表情看过他,即使当年他将儿女丢给岳父母回到日本创业,父亲也没有过这种表情。
凤纯一郎知道父亲为什么生气,在接到小泉管家的电话后,父亲便让自己和长太郎陪着他赶到了长兄家中,如果不是长太郎和管家的好说歹说,老人恐怕是要跟随他们顶着寒风去寻找昨天刚到日本的夕颜。在收到儿子的短消息后,老父亲才大大的松了一口气。
凤龙次郎从茶几上端起一杯热茶,轻轻啜了一口,开口说道:“裕一郎,说吧,为什么要打夕颜。”
裕一郎搓了搓手,面对如此威严的父亲,他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就因为孩子说你们不负责任?”老人从儿媳那里听到了个大概。
“……”裕一郎还是没有回答父亲的问题,他的头更低了。
“孩子说错了吗?”老人的声音严厉起来,“你们夫妻当年将孩子丢给你岳父岳母,你们有尽过做父母的责任吗?当时的事我也就不再追究,但是现在颜颜回来了,我曾说过绝对不允许你用孩子的幸福去交换。而现在孩子就因为一句话,你就打了她一巴掌。”老人愤怒地一拍桌子。
纯一郎吓了一跳,从小到大,他还从来没有见过父亲有这么火的时候,看来父亲真的发怒了。
老人冷静下来,缓缓坐下:“裕一郎,既然孩子找到了,我也就不想再多说什么了,但是我这次来是为了接夕颜回本家,你不喜欢这个孩子,那她也没有什么必要留在这里。”
“父亲大人。”凤云琪吃惊地站了起来。
“我答应过希晨,会照顾好夕颜。”老人想起躺在病床上的长孙,他的心就没来由的痛。
“父亲,我……”裕一郎握了握拳头,又松开来,他能用什么理由来反驳父亲吗?
“那,那就有劳父亲大人了。”老人很少做决定,但一旦他做出决定就很少让人敢驳回,凤云琪低下头,眼眶中充满了泪水。她没有忘记女儿夺门而出时的眼泪,没有忘记女儿冲着希晨撒娇时嘟着的小嘴,没有忘记女儿因看着大黄狗流口水时的娇笑,短短的两天时间,她已经被女儿娇憨的容颜彻底的征服,原来做母亲可以这么的幸福,为什么她没有早点发现。
“裕一郎,如果没有得到颜颜的原谅,你休想踏进本家的大门。”老人越想越生气,撂下了狠话。
裕一郎头一抬,这意味着什么,难道要剥夺他争夺族长的资格吗?前几日父亲也是用这样的口气跟他说话,不,族长的位置,他是无论如何都不会放弃。
时针已经指到了十点的位置,夕颜安安静静地趴在长太郎的腿上,进入了香甜的梦乡,眼角还挂着一滴泪珠。法兰西斯踱步走到夕颜面前,瞪着大大的狗眼看着方才给它洗了个眼泪澡的小丫头。黑色的长发中隐藏着银丝,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地轻轻抖动着,左脸上的红印还没有消下去,红红的樱桃小嘴,在嘟囔着什么,法兰西斯想让自己听得清楚,将一张狗脸凑了上去,猛地,夕颜伸出手将法兰西斯一把搂住:“大黄,不要闹。”
狗脖子再一次光荣地被夕颜搂住了,力道还不小,狗被勒得直吐舌头。迹部收起书,将电视调成无声,撇了自家狗一眼,仿佛不认识一般地又把眼撇开了,他家怎么会有这么不华丽的狗呢。
长太郎的手机又传来了震动,是父亲。他轻轻地将手机合上,压低声音说道:“前辈,我要回去了,谢谢您招待我们。”
“嗯。”迹部点了点头,“不要忘记开学的入部申请。”
“……,是,前辈。”迹部前辈还真是爱记仇啊,长太郎无奈地笑了笑,“颜颜,我们要回家了,松开法兰西斯。”
夕颜睁开了朦胧的双眼,揉了揉惺松的眼睛,不依地松开手,刚才的手感真好,搂着比大黄要舒服,她翻了个身,靠在温暖的怀抱中继续与周公下棋。熊本管家连忙从衣柜里拿出一件粉红色的大衣,盖在了夕颜身上。
长太郎小心翼翼地抱着沉睡的夕颜,恭敬地冲迹部和忍足点了点头:“前辈,我们先走了。”
“迹部,我们去见见凤爷爷和凤叔叔,顺便送送长太郎。”忍足抬了抬眼镜,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嗯。”迹部不可置否地也站了起来。
走出迹部前辈的豪华别墅,穿过玫瑰园,凤家的车停在了迹部别墅的门口,坐在车里的凤龙次郎看着迹部和忍足与抱着孙女的长太郎走一起,忙从车里出来,虽然说他是长辈,但是对于迹部对两个孩子的短暂收留,他觉得要亲自道谢才能更好地表达他的谢意。
“凤爷爷,凤叔叔。”两个受过良好教育的孩子毕恭毕敬地对长者打招呼。
“景吾,侑士,谢谢你们。”老者花白的头发在夜风的吹拂下,让老人显得更加的沧桑。
“凤爷爷,我们只是做了该做的。”迹部的礼貌依旧在,虽然他是自恋了一点。
“那,我们不打扰了,长太郎,上车。”凤老爷子恢复了他在晚辈面前的温和,点点了头。
直至车消失在拐角处,法兰西斯还冲着消失的地方吠了两声,仿佛是在道别。
老爷子坐在副驾驶座上,时不时回过头看着依旧熟睡的夕颜,几天前希晨在病房里对他说的那番话他还牢牢地记的。“爷爷,颜颜是个傻姑娘,什么心事都不会隐藏在心里,都会流露在外,无论是喜怒哀乐,看着她的脸就知道她在想什么。我想拜托爷爷一件事,如果父亲作出了出格的事情,能请爷爷将颜颜接回本家吗,我知道我的命已经不长了,再也无法遵守当年对外公的承诺,再也不能保护颜颜,所以我乞求爷爷能帮我照顾颜颜。”四年来,这孩子从来就没有求过他什么,但是这次却用这样的语气向他乞求着,看来夕颜在他心里的地位很高,高于一切,甚至是他的性命。当他昨天第一眼看见她时,就知道为什么希晨会这么宝贝他的妹妹,纯净的如同山间清泉般的丫头,就连他也喜欢。
脸上明显的红印和那只如同熊掌的左手让老者皱了皱眉头,他对开着车的纯一郎说道:“回家让和子给颜颜上点药。裕一郎真是没轻没重的,下这么狠的手。”
“是,父亲。”纯一郎点了点头,车安全地驶向了凤家。
[正文:第十二章 约法三章]
穿着病号服的希晨坐在椅子上,面前放着一个厚厚的笔记本,他抚了抚额头,思索着应该再写些什么,他知道自己的时日已经不多了,癌细胞在吞噬着他的光明,失明的时间越来越长,在不多的时间里,他还有好多话没跟夕颜说,如果不及时记下来,恐怕就再也没有什么机会可以说了。长太郎昨天带着非离来看他,就给他带了一个消息:祖父将颜颜接回了本家。
夕颜提着食盒站在门口,她伸了伸手又马上缩了回来,长太郎哥哥说要去买一些东西,就拉着非离离开了,把她一个人丢在了医院的大门口。
希晨似乎感应到什么,站起身打开房门,不出意料地看着夕颜低下的头和举起的左手。希晨笑了笑:“傻丫头,站在门口不冷吗?”
听见了无比熟悉的声音,夕颜抬起小脑袋,嘴角扯出了一个笑容,慢慢吞吞地进了房间,将食盒摆上了桌子,从里面取出了一盅还带着热气的青菜粥,一盅用大骨熬制的浓汤。希晨看着妹妹嘴角的笑,他知道她心里在想些什么,再怎么掩饰,她始终会露出很大的破绽,她压根就不会掩饰自己的心情。
希晨搂住了夕颜,制止了她的下一步动作,轻声问道:“颜颜,在生哥哥的气吗?”
“没、没有。”小丫头倔强地回答道,但是她的眼泪水却没有她想象的这么坚强。
希晨感觉到胸前的温热,轻轻叹气:“颜颜,对不起。”
“为、为什么?”夕颜呜咽着。
“其实,在半年前就检查出来了,当时没说,是不想让你们担心,哥哥不想让外公外婆和颜颜担心,所以就没有让妈妈告诉你们。”在全国大赛结束后,他突如其来的晕倒把他的队友们吓坏了,赶紧送进医院,医院的检查结果就是在他的脑乾中发现了癌细胞的影子,而且还呈扩散的趋势。他的第一个反应就是不能让远在中国四川的外祖父母和妹妹知道,其它人他不管,他就是不想让他的至亲为他担心。
“哥哥是骗子,呜呜呜,骗子。”泪水流的更欢了。
“是,是,哥哥是个骗子,专骗妹妹的骗子。”希晨揉了揉夕颜的头发,这个时候他实在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即使面对着强大的对手他也没有此时的浮躁。
“呜呜呜,我以后一定要好好地学习生物,我一定、一定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