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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的容颜-网王-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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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太郎将夕颜跑得快掉了的书包接在了手里,拍了拍她的脑袋:“不用跑这么快。”
“呵呵,习惯了啦,哥哥。”夕颜仰起头,刚刚的感觉真的很像哥哥摸她脑袋的时候,既然决定了要帮哥哥实现愿望,她就会认真地做下去。
长太郎抚摸着夕颜的手顿了下来,这一声哥哥真的来之不易。“颜颜,你参加了什么社团?”
“花草社啊?”夕颜拉起非离的手,走在前面。
“呃?”长太郎提着两个书包的手停在了半空中,“为什么,为什么不是网球部呢?”
“网球部,不适合我啊。”夕颜理所当然地回答。
“为什么,颜颜不是……”长太郎将下面的话隐藏起来。
“网球部真的不适合我。”那是属于哥哥的社团,而不是她凤夕颜的。
“是这样啊。”长太郎没有再接着问下去,每个人心里都有一块无法触及到的地方,他有,非离有,夕颜也有。
“哥哥呢,你参加了什么社团?”夕颜问道。
“我当然是网球社了。”长太郎也是理所当然地回答道。
“网球社,似乎很受欢迎呢。”哥哥是网球社的,长太郎哥哥也是网球社,裕太还是网球社,这几天她所听到的全都是网球社,似乎在日本,网球是个很受欢迎的运动呢。
“呵呵。”长太郎只是笑了笑,“颜颜,冰帝也有花草社啊,为什么不去冰帝呢?”
“那是因为冰帝有狼啊。”夕颜认真地回答了长太郎的话。
“狼?真的吗,姐姐,那哥哥不就是很不安全了?”非离睁大眼睛问道,冰帝真地如同姐姐所说的有狼吗?
“狼?你是指忍足前辈吗?”长太郎忽然想起在那天晚上她对忍足前辈的称呼“Colour wolf”,顿时无语,忍足对这一称谓还郁闷了几分钟呢。
夕颜回过头:“我没有说哦,是长太郎哥哥自己说的呢。”
长太郎拍了拍夕颜的脑袋瓜子,夕颜嘟着嘴巴说道:“明明就是长太郎哥哥自己说的,颜颜什么都没说啊,长太郎哥哥就知道欺负人。”
“就是,就是。”非离立刻附和道,“我们要像和子伯母告状,哥哥就知道欺负人。”想当年她经常被哥哥的大手摸顶,弄得她好没有形象的说。
长太郎哭笑不得地看着这两小丫头,他哪里欺负人了,摆明是这两个丫头硬是将屎盆子扣在他身上。原本一个非离已经让他头痛了,现在再来一个夕颜,他往后的日子不就很痛苦了?痛苦就痛苦点,能看到夕颜这样的表情,他很开心,这两个月以来,他还是第一次看到夕颜撒娇的表情,他终于能够体会到为什么当初希晨哥提到这丫头的时候,脸上幸福的笑容,他终于体会到了,希晨哥,你熟悉的颜颜又回来了。
他知道在这将近两个月的时间里,夕颜承受了什么样的打击,也难怪她会拼了命似的学习日文,普通人要用半年才能基本掌握的听说读写她用了两个月就完成。颜颜,只要你开心就好。长太郎抬头望了望湛蓝的天空,斜阳渐渐西下,今天是个好天气呢。
“长太郎哥哥,今天我交了两个好朋友呢。”夕颜一边走,一边说。
“是吗?”长太郎温柔地笑了笑。
“嗯,她们应该能和我成为好朋友。”夕颜想起了那两张脸,一个冷漠,一个羞涩,与在四川的两人截然不同,雨怜冷静,嫣然热情,但是她相信她们能成为好朋友的。
[正文:第十九章 过去未来]
从地铁上下来,走在回本家的路上。大老远,就看到家里的大门敞开着,一位老太太站在门口翘首以盼。非离见状,立刻松开握着夕颜的小手,飞奔着扑了过去:“奶奶,奶奶,我们回来了。”
凤美代子满脸笑容地接住了非离,冲着后面赶上来的夕颜和长太郎微笑道:“回来了。”
“嗯,奶奶,我们回来了。”夕颜的脸上照旧露出了两个甜甜的酒窝。
“奶奶,我们回来了。”长太郎手里提着两个书包,背上还背着一个不小的网球包。
美代子一手拉着非离,一手拉着夕颜,笑呵呵地往屋里走去:“今天我们全家人都在,大家一起吃饭,就等你们三个了。”
“真的吗?姐姐,我们先去洗手吃饭,哥哥先把包包放回房间,我会给你留好吃的。”非离一听祖母的话,立刻向长太郎吩咐道。长太郎宠溺地笑了笑,点点头直接从主屋旁的楼梯回房间,将手里的每一个包都放进了各自主人的卧房。
夕颜被非离拽着跑向饭厅,人很齐,爷爷奶奶,父亲母亲,叔叔婶婶都在,每对父母中间都空了一个位置,爷爷坐在上方,二叔和一个空位在下方,那空位应该是长太郎哥哥的位置。她慢慢吞吞地挪到父母中间,轻轻地将凳子拖出来,轻轻地坐下,一声不吭地低下头,没有了刚才在屋外的笑容。
美代子开口打着圆场:“颜颜,还习惯学校的生活吗?”她曾经听大儿媳说过在中国的学校,根本就没有社团一说,在中国生活了将近十五年的夕颜会习惯吗?
“习惯。谢谢奶奶。”夕颜抬起头回答道。
“哼。”非离有些不乐意了,“奶奶偏心,单问姐姐,不问非离,奶奶偏心。”
听了非离的话,原本沉闷的餐桌顿时活跃起来,坐在母亲旁边的和子婶婶笑着问道:“那非离习惯学校的生活吗?”
“习惯,谢谢和子伯母。”非离仰起头,一张大大的笑脸毫不吝啬地展现在大家面前。
“非离参加了什么社团呢?”凤云琪很想问夕颜参加的社团,但是她又不知道应该怎么谈起这个话题。
“非离参加了,参加了跆拳道社。”她已经对长太郎哥哥能随随便便拍她的头十分不满意了,她暗下决心,迟早有一天,她也要拍回来才可以。
清一郎夫妇愣住了,他们的女儿什么时候开始学习跆拳道了,为什么他们做父母的压根就不知道呢。凤非雪连忙问道:“非离,你怎么会突然加入跆拳道呢,你没有学过啊。”
“对啊,就是因为我没有学,所以我才想学。我一定要把长太郎哥哥打倒,让他不能再拍我的脑袋。”非离站了起来,站在椅子上的她郑重其事地对在场的大人们说道。
“坐下来,没礼貌。”清一郎拍了拍女儿的小腿,示意她赶快坐下。
“嗯,好,我凤家的儿女一定要有志气。”老太爷不怒反笑,虽然非离说的很孩子气,但是他就是喜欢。三年前有一个小子也是用这样的口气对他说话,要求去青学读书,说是会闯出自己的一片天下,可是时过境迁,他再也看到不到那小子所创造出来的天下了。
“颜颜呢,你参加了什么社团?”凤非雪对女儿稚气的豪言壮语并没有做出更多的评论。
“花草社。”夕颜回答道。
“为什么?”夕颜的回答引起了所有人的疑问,他们一直认为夕颜会参加青学的网球部,毕竟她是为了青学的网球部而进入青学的,但是这样的结果让他们很是不解。
“我的志愿是当一名医生。外公教导我的很多草药方面的知识我都还没有亲自实践过,而花草社则是最适合我的地方。”夕颜解释道。
原来是这样。大人们一脸了解地点了点头。
“颜颜,妈妈买了一台电脑给你。”凤云琪找了个机会,将自己想说的话说了出来。
“是呢,刚刚我们把笔记本电脑放到你的房间里了。”美代子的脸笑成了一朵菊花。
“谢谢妈妈。”夕颜对着母亲十分公式化地笑了一笑,“谢谢……爸爸。”她也答应过哥哥要原谅父母,她怎么能够毁约呢。
“希望颜颜喜欢呢。”凤云琪开心地笑道。
“……嗯。”第一次清清楚楚地听着女儿唤他爸爸,凤裕一郎有些反应不过来,这应该是女儿第一次主动跟他说话吧,为什么他心里会感觉到丝丝的暖意。
“好了,长太郎下来了,我们吃饭吧。”看着孙子坐在位置上,老太爷拿起餐具。
盘坐在床上,书桌上放着一台中国联想的笔记本,钢琴烤漆的外壳,磨砂的键盘,米奇老鼠的屏幕,完全是中文的界面,多么熟悉的文字啊,她已经有两个月没有见到了吧。夕颜靠在墙上,床的最角落处还放着一只大大的米奇老鼠。淡淡的绿色窗帘被春风轻轻地抚摸着,从窗外传来了淡淡的花香。
从桌子上取过手机,翻阅着电话本上的号码。外公家?这应该是她刚到日本的时候,在一次给外公打完电话后记录下来的,想起来,从那通电话到现在已经有两个月没和外公外婆通电话了,也就是说自从哥哥去世后,她就将所有的时间都花在了钻研日语上。想及这,夕颜一翻身,趴在了床上,手指也按下了通话键。现在在四川应该也是刚刚吃完饭不久,外公外婆应该收拾好准备看电视了吧。
电话很快就接通了,一个苍老的声音从电话的那头传了过来,那是外公的声音吗?外公这么老了吗?夕颜有些迟疑,她不敢肯定。
“喂,你找哪位?”老人再次问道,对方依旧没有说话。
“你找哪位?”老人第三次问道,还是听不到回音,“这谁啊,莫非是打错电话了?”
“外、外公,不要挂电话,是我。”夕颜的眼泪不听话地滴落在床单上。
“颜颜?”这次轮到老人迟疑了。
“嗯,外公,是我,是我。”夕颜忙点头。
“傻娃娃,怎么通了电话又不说话。”老人在电话那头笑了笑。
“我,我以为我打错电话了。”夕颜第一次撒谎。
“外公的声音都听不出来了?”老人再次笑了笑。
夕颜没有回答,是的,真的听不出来了,她是万万没想到外公的声音已经这么的苍老。又是一阵沉默,老人似乎感觉到夕颜在想些什么,他依旧笑了笑:“颜颜,今天小怜和嫣然她们到屋头来耍,还没走呢,要不要她们跟你说几句。”听明白老人说的话的两个小姑娘就站在老人身边,猴急猴急地等着话筒到她们手里。
“雨怜和嫣然?”夕颜以为自己没有机会再跟这两个好朋友道歉了,可没料到她的这通电话打得正是时候。
“是啊,你等下哈。”老人将手里的电话交给了在旁边的两个差点为谁拿话筒打起架的小丫头。
夕颜只听到“哎哟”一声后,雨怜不急不缓的声音出现在电话的那头:“颜颜?”
“是我,雨怜。”夕颜回答了一声。
“你这个小笨蛋,肯定又在哭。”听着浓浓的鼻音,雨怜根据以往的判断就知道她在哭鼻子。
“我才不是笨蛋。”夕颜爬起来从浴室里扯了一把纸巾,轻轻地擤了擤鼻子。
“日本好玩吧。”雨怜没有继续跟她较劲下去,转了个话题。
“日本的樱花很漂亮,你们现在过来正好可以看到。”夕颜擦了擦眼角的泪水。
“在日本还习惯吧。”雨怜最关心的就是这个。
“嗯。”夕颜站在窗前,看着窗外飘舞的樱花,点了点头。
“那就好。”过的好就好,雨怜在得到自己最想得到的答案后,悬在半空的心也回归了原位。
“哎呀,你这个笨蛋,哪个喊你问这些的,你应该问下她在日本有没有被人欺负,我看你们两个都是笨蛋……”嫣然的大嗓门发挥了作用。
这个时候,雨怜的声音似乎离话筒远了一点,但夕颜依旧能够听清楚她的回答:“是,你不笨,我晓得你想来说话,哪,给你。”
嫣然迫不及待地接过话筒,如同倒豆子一般地噼里啪啦地把心里的话一古脑地倒了出来:“小颜,你个笨蛋,要去日本也不晓得跟我说一下,早说了嘛我就会教你一些怎么防备那些讨嫌的女娃娃了吗?你这个笨猪脑壳啊。”嫣然是十分的痛心疾首,接着说道,“我们不在你身边,你要好好地照顾自己,每天给我多吃点东西,不要随便挑食。还有啊,要记得想我们,我、我很想你啊。”
“嗯,嗯,我晓得。”原先被夕颜逼回去的泪水又流了出来。
“你啥子时候回来哦,回来看看我们嘛,我们、我们连送别的礼物都没有给你啊。”在另一头的嫣然也流下了泪水。
“我、我也很想你们……呜呜呜呜……”夕颜听着听着,泣不成声。
“笨猪脑壳,不要哭啦,哭啥子嘛。”嫣然听到了哭声,手忙脚乱地安慰道。
“我、我……呜呜呜呜呜……”夕颜越哭越大声,她似乎在发泄着这两个月里屯积的所有冤屈。
雨怜听到了听筒里的哭声,瞪了嫣然一眼,抢过话筒:“颜颜,想哭就哭出来,憋在心里面很难受的。”
听了雨怜的话,夕颜更是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声音透过紧闭的大门微弱地传了出去,站在门口的风云琪眼角也是一片湿润。
“呜呜呜……”在一顿发泄后,哭声渐渐低了下来,雨怜低声地开口说道:“颜颜,要坚强起来,希晨哥哥,司徒爷爷和奶奶,还有我和嫣然都希望你能够坚强起来。过去是用来回忆而不是沉溺,未来是用来开创而不是想象,我们相信你能够坚强起来,希晨哥哥永远都是活在你的心里,只要你的心脏一刻没有停止跳动,他就一刻没有消失。”
“就……是,就是。”嫣然弱弱地看了雨怜一眼,忙转过头,小声地同意道。
“嗯,我知道,我会坚强的。”夕颜擦乾眼泪,紧紧地握着拳头,向自己承诺,向在天堂的哥哥承诺,也向远在四川的外祖父母和两个好朋友承诺。
PS:哈哈,皮皮在此祝各位新年快乐~~在新的一年里,身体健康,万事如意!!
[正文:第二十章 蛹化成蝶]
不二提着一个小水壶,认真地给放置在窗台上的仙人掌浇水,门被轻轻地推开了,裕太穿着家居服走了进来,坐在哥哥的床上,有个问题他想了很久,他应该怎么向兄长发问呢?他挠了挠头发,不二回过头来,望着正在自我纠结的弟弟。
“裕太,有什么事吗?”估计自己不问起,裕太把他的头发挠掉了,也不会发问吧。
“啊,哥哥,我,想问个问题?”裕太盘腿坐了上去。
不二笑眯眯地继续看着他,看得裕太有些不好意思地撇开脸:“呐,哥哥,凤前辈是谁啊?”
不二没有任何错愕,他知道如果裕太不向他询问,他才应该感到奇怪,不二将手中的水壶轻轻地放在窗台上,也盘腿坐了下来,脸上的微笑减少了,他认真地回答道:“凤前辈全名凤希晨。”
“啊?”裕太似乎回忆起什么。
“没错,就是你所想到的那个凤前辈。”身为兄长,不二自然是知道弟弟这样子的表情代表着什么。
裕太又是低下了头,他终于知道哥哥口中的凤前辈到底是何方神圣了,当初他也看了那场激动人心的比赛,两个如风般的男子站在各自的场地上,为着各自学校的荣誉而战,那挥拍,那汗水,那跌倒又站起,如同在放电影一般地在他脑海里放映着。
“哥哥,那希晨前辈现在在哪?”裕太突然想到白天听桃城说起的那句话。
不二从床上爬起来,望着漆黑的夜空:“裕太,不早了,早点休息吧,明天还有早练呢。”
“……是,哥哥。”裕太点了点头,既然哥哥不愿意说,那一定有着什么理由吧。他拉开房门,就在合上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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