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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眼淘金女寻夫记-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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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缠绵过后,奚季屿从未如此满足的睡过去,怀中搂着才刚入被褥便酣畅熟睡的人儿,连嘴角都噙着一抹浅浅的笑。
隔着漆黑的殿堂,雕花窗外淅淅沥沥的居然下起了雨,滴滴答答打在房檐上,没有什么乐音能比这更美妙,更醉人。
兴许是此刻太过轻松,两人的时光太过让人目眩迷离,奚季屿竟然毫无防备的闭紧了眼,未有半点察觉万鬼殿外一闪而过的人影。
花羡落从朦胧之中半睁眼看到光芒时,依然枕着奚季屿的手臂,他似乎怕吵醒了她,就让她枕了一晚。
一股暖流从心底流过,她不舍的往里移动,更加肯定了他就是她的季屿。
雨不知何时已经停住,只有些水洼还积着小小的一汪水,映出从小路上走过的人。
从醒来到现在,花羡落都没有再动过,澄澈的双眼傻傻的对着眼前的俊颜发呆,笑得很痴,很幸福。
“笨女人,做什么笑得那么傻?”奚季屿兀的睁开双眼,带有一丝幽蓝的眸中印刻着消瘦的脸,忽然觉得有些不舒服。
难道是昨夜下雨太凉,他未盖好被褥所致?
奚季屿没有太在意,伸手揽过隔着一个手臂的距离的人儿,用胸膛紧贴着她的。
“没,没。”花羡落与奚季屿贴在一起,又一次全身发烫,窝在奚季屿的臂弯不敢动弹。
他该不会是想要第二次吧?
奚季屿很轻易察觉了她的心思,笑开,似紫罗兰盛开的花海,美得人移不开眼。
“我一定会保护好你的。”他突然许下承诺,在花羡落的眉心印下一个吻。
像花羡落这样纯粹的人,在他的世界里恐怕再也找不到第二个,也不可能有第二个能入得了他的眼。他真的很想好好呵护她,但愿七年前的事中真真的有羁绊,所以她口口声声喊的“季屿”便是他。
花羡落没有来听到这么一句,愣了片刻,反应过来后笑出声,似水的眼眸映射出光芒万丈,与春阳下的河水有过之而无不及。
“恩。”她轻轻的在奚季屿唇上啄了一下,以示回应,不料再次被奚季屿含住唇瓣。
不舍的缠绵,直到快要正午了才歇息。
事过几日,奚季屿政务繁忙,因着七年前即将揭开的秘密而眉头紧锁,萧家越来越大的动作,还有文相那边的极力隐藏,都是一重重阻碍,很久都没有再召见花羡落。
花展槐倒是不太开心娘亲不在身边,趁着奚季屿没时间,就声声念念要找萧叔叔,好不容易逮到机会就甩脱了宫女,在上次与萧月见面的路上等候。
风过微凉,远处的树下出现一抹白色的修长身影,眉眼弯弯,温文儒雅,不是萧月还能是谁?
花展槐当即小跑上去,又是抱大腿又是卖萌,逗得萧月失声笑弯了眼。
“好了,萧叔叔要找你娘说正事,展槐先等一等好不好?”萧月眼见花羡落走到面前停住,宠溺的抚摸花展槐的头。
“你让我查的事,我查到了。”他敛声,面容渐渐严肃起来:“可能不是你要的结果。”
“是吗?说来听听。”花羡落知道萧月的为人,总是有事没事就开些玩笑,听及此,玩心大起,眯起澄澈眸看萧月。
“我找到了,你说的奚季屿,并不是君上。”萧月神情凝重,不有半点玩笑的意味。
对于鬼帝,萧月是恨的,恨到就算是不该有罪的花羡落,他也不得不将她算计进去。没有人能体会他当年所承受的,更没有人能理解他怀揣的是怎样的无畏。就算是修罗王定下的又如何?他萧月就是要逆神,他不信凭他的巫术还不能改朝换代!
哪怕代价不是萧家坐上帝王之位,但只要不是奚家就好!不是奚季屿就好!
“萧月,你不会病了吧?”花羡落挂在嘴角的笑有些僵硬,被萧月的严肃所感染,渐趋讶然。
虽然鬼帝与季屿在性格上不太相似,可不经意间所流露出的情感,话语和动作,甚至是给她的感觉都与季屿一样,怎么可能不是同一个人?何况长相都别无二致不是吗?
若是想开玩笑,萧月如此做未免太过火,过火到花羡落的心都跟着打颤。
“我知道你不会相信,不过你好好想想吧。我会帮你打探奚季屿的位置,剩下的,便是你自己的事了。”萧月不置可否的微蹙柳眉,仔细的观察花羡落表情的变化。
无疑的,花羡落此刻在动摇,笑得万分苦涩。她太过相信萧月,相信到从不会怀疑他的话有假。
“我就说嘛,那个人怎么可能是我爹?”花展槐呼出一口气,话里细微的不自然连他自己都未发觉。
骨肉至亲,血缘是最直接的鉴定。花展槐从一开始就拼命的不承认奚季屿,直到最后一刻,他都仍然倔强的坚持,坚持到自己内心也不相信。
“胡说!”花羡落明显慌乱了,对花展槐斥责,转而不满萧月:“不跟你开玩笑了,我们要走了!”
抓住花展槐的手,花羡落惊得道别都忘了,匆匆消失在假山后。徒留萧月站在原地,一身素白随风飘扬。
接下来的日子都十分不安定,花羡落总在出神,时不时会叹一口气,哀怨几声。
一直以来都坚信不疑的事,突然之间被打破,无论是谁都难以接受。何况花羡落居然真的爱上了鬼帝,但也爱着她的季屿,同时爱上两个人,怎么想起来都觉得自己很无耻。
不过她没有放弃,趁着今日为芙蓉换药,她打算问出点结果,毕竟身为鬼妃,定是比较了解都中事宜,她的心也许能从芙蓉哪里得到慰藉。
☆、第二十一章 心乱如麻
因着最近天气转冷,一路上来往的行人都显得匆忙,皆是不太能接受这突变的天气。
杨柳已落完了叶,枯瘦的枝条毫无生气的下垂,更是徒添几分寂寥。
花羡落身后的宫女拖着盘,托盘上整齐的摆着药瓶。宫女很是小心翼翼,生怕摔着了花羡落亲制的药而获罪。
鬼都中的生活就是这般,哪怕知晓主子不计较,也得小心稳住自己的脑袋,指不定何时就变了天,要拿你兴师问罪。一切潜在道理全从他们无情的鬼帝那来。
今日去看望芙蓉,花展槐并未跟来,小孩的率真不能容得眼里有沙子,不喜欢就是不喜欢,装也装不出来。现在的花展槐正处于那个年纪,一听到娘亲要去看望那个嚣张跋扈的女人,他就宁可自己到一旁玩去。
芙蓉的住处叫莲花苑,因其名字而得。此处特设大大小小的荷池加起来少说也有五六个,可见当初芙蓉进宫时多被官臣们看好。
鬼都的后宫修建,不近女色的鬼帝是任由那些个专门负责的大臣来的。芙蓉家世庞大,人也生的动人,自然得到如此对待。
奈何鬼帝纵使美人再娇嫩他也从未给过正眼,大家便死了心,只能再寻鬼妃,定是要找到一位能住奚家诞下鬼子的人。
“芙蓉,伤应该好的差不多了吧?”花羡落熟门熟路的从莲花苑的正门往里屋走,见到芙蓉正修剪指甲,关切的朝她脸上看去。
“又来假惺惺。”芙蓉眼都没抬一下,目光停留在宫女托着的纤细手指上,习惯了不给花羡落好脸色。
说起来花羡落还真是脸皮厚到了家,她拒绝了花羡落二十来次了,花羡落还是笑脸相迎,半点怒意都没有。
虽然表面上不待见花羡落,芙蓉心里还是承认了她,否则也不会允许花羡落随意进进出出。而且隔三差五的探望日子,反倒让芙蓉生出几许期盼。
深宫寂寥,帝王无情,妃子们也只能刺绣赏花,听听丝竹管弦,解解闷了。像芙蓉的蛮横,没有能交心的人更是孤寂。对于花羡落的关怀,也是没有办法的生出情分。
“脸上已没有痕迹了,恭喜啊!”花羡落蹲下身仔细查探芙蓉的左脸,瞧见一片光洁无瑕,还粉粉嫩嫩,不由庆幸。
“对了,我可以问你一件事吗?”她从宫女的手中接过药瓶,用手沾了软膏,往芙蓉的脸上均匀涂抹。
鬼帝是否是她的季屿的问题已经让她苦恼了太久,好不容易能得到些解答,哪怕是提示也好,她就迫不及待的露出焦急的神色。
“……”芙蓉抬头,瞥了花羡落一眼,默许般的收回美眸,不言语。
花羡落行事随心,芙蓉在那次院子里也是见识过的,倒是很好奇什么事能让她露出这样的表情。
那日听得什么七年前的事,还有大概是鬼的闹闹,芙蓉思考了很久都未能想明白。不过她也不再深究,父亲在她进都之前交代的最多的便是——不该知晓的就别问!没有谁能比父亲更疼爱她,她当然谨记。
“七年前,季屿在做什么?”花羡落没有明白的问出来,澄澈的眸装满了期待。
有时候花羡落反应是有点慢,但并不代表她傻。譬如季屿的事,花羡落要小心万分才行。因为她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样的选择,若得到一个坏的结果。
“这个我怎么知道?”芙蓉没好气的白了花羡落一眼,慢悠悠的开口:“不过还是像现在一样吧?我爹七年前按时进都上朝,忙得没空闲陪我我都还记得。”
芙蓉是四年前进的都,七年前君上在做什么她当然不知道。但爹的公务繁忙大概还是能猜得出来。
好端端的突然问起七年前,与那日花园里的一些让人一头雾水的话一致,芙蓉的好奇心又被勾起来,懒懒的问:“你问这个作甚?”
半晌,那边都不见有人回答,芙蓉抬头,生生被吓了一跳。
花羡落澄澈的双眸兀的大争,好似惊讶过度,眉眼间又流露出厌恶和自责,还有无尽的悲哀,可谓复杂无比。
若千年前鬼帝还在阴世上朝,那么就绝不可能是她的季屿。七年前花羡落的季屿在她的身旁,伴她,救她,怎么会在阴世?
纵使无数次想过最坏的可能,花羡落都难以接受,心里被堵得慌。
“喂!死了?”芙蓉轻轻推了花羡落一把,俨然不太明白,还有些担心。
君上七年前上朝不正常吗?有那么复杂?还是,七年前发生了什么?
芙蓉想问又问不出口,只得在一旁不停的唤花羡落,让她回神。
“芙蓉,不好意思,我先走了。”花羡落愣愣的看着前方,好半天才说话,不等芙蓉回答,就站了起来,往暖心苑赶。
真的不是她的季屿?世事当真可笑至极。那么她与别的男人所做的,不就是苟且?她还对得起季屿吗?用这个同时爱上两个人的她。
宫女也是被惊住了,不解主子为何突然若此,汲汲道:“主子,您怎么了?别吓奴婢啊。”
花羡落不答。
“主子,您先等一会,奴婢这就去请鬼医。”宫女吓破了胆,扶花羡落到长亭中坐下,便拔腿往鬼医的住处跑。
凉意刺骨,冷风无情,拂袖起落间,远处出现一抹素白。
事情到了这个份上,萧月时时刻刻都注意着花羡落的反应。只要他赌赢了,接下来的一切都会顺利发展。看来,他该是能赢了?
萧月悠然行至长亭,坐在花羡落的身旁,柳眉透出关心:“知道事实了?”
花羡落仍然不答,心中的繁乱让她谁都不想理会。
“我已经告诉了奚季屿,三日后他会在外面等你,你去吗?”萧月微叹,不给花羡落思考的机会,决意将她逼上绝路。
成败在此一举,趁花羡落心乱如麻之时,萧月必须继续攻破她的理智,让她在最匆忙的情况下作出决定。
“你说,季屿会怪我吗?”花羡落思考了很久,汹涌的内心与面上的沉静形成鲜明对比。
☆、第二十二章 真正的季屿
“如若是真心爱你,他该不会怪你的无心之过,不是吗?”萧月柳眉微舒,唇角微微上翘,温文尔雅的笑开,轻声安慰。
当初萧月也纠结过将花羡落拉进自己的赌局是否是一个错误,他虽无意害她,但看到花羡落对奚季屿执着的追逐,到头来要是他真达成了心中所想,又该如何去面对这位堪比挚友的女子?可父母之仇不可不报,他定是不能容忍这样一个不顾整个阴世的臣民而妄自想要留在阳世的帝君。若当年帝君不强行施加压力不回阴世,他的父母怎会惨死?想起自己度过的那些岁月,萧月狠下心,知道这步棋已出,就必须走下去。
“是吗?”花羡落苦笑,万般不是滋味,澄澈的眸子闪动着无数自责与悔恨。
与萧月所说的相反,花羡落虽是无心而与鬼帝有了纠缠,但早已萌生的爱意已然背叛了她的季屿,那他当真会原谅她?
脑海里忽然闪现鬼帝的一颦一笑,那个霸道的男子温柔的揽她入怀,一次又一次的容忍她触碰他的底线。花羡落紧绷的心仿佛要裂开来,没想到找到了真正的季屿以后,她对那个霸道的鬼帝会有不舍。
“三日期限,南苑竹林的高墙之下,他会等你一整日,若你去,从此自是你们二人远走高飞。”萧月轻叹,素色的宽袖一摆,复消失在绿叶之间。
花羡落自遇到萧月以后便病了,整日愁眉不展,行路亦是毫无精神气,看得花展槐直揪心。
奚季屿听闻此事,因为七年前的纠纷还未查明,便只是召了鬼医去替她诊脉,奈何鬼医也只是摇头,只道:“心病还须心药医。”
三日期限已到,花羡落在揪心之中还是选择了她的季屿,那个本就为了他而来的男人。
今日乌云密布,凉风托起衣摆便是彻骨的冰冷。这说变天就变天,倒真是应了花羡落此时的心情。
连着睡了三日的花羡落难得早早的下了床,洗漱后换了一身粗布麻衣,如来时一般,带着花展槐,悄悄往南苑走去。
左右宫女昨日已经被花羡落屏退,说是今日她依然不舒服,让她们不要守在门外了,会让她不自在。
宫女们见主子病成这般模样,自知主子是心病,她们再守下去恐怕只会更让主子不舒心,皆领命退下,第二日一早果真没有再来。
“娘,我们要干嘛?”花展槐嘟起小嘴,睡眼朦胧的拉着花羡落的手,另一手还不忘碰碰闹闹,生怕它贪玩又走丢了,还害得人费心去找。
其实花展槐也是怕找闹闹让花羡落心情更不好,他既然不知自己娘到底发生了什么,便只能少做些让她操心的事。否则依花羡落现在的状态,脸苍白得吓人,唇也毫无血色,恐怕再操点心是要真正卧床不起了。
花羡落不知此刻应该高兴还是难过,不舍、忐忑、欣喜、自责无一不折磨得她憔悴无比。一路上无言,拉着花展槐脚步却是越来越快,直到看见一片竹林,她犹豫一会后,还是走了进去。约摸走了一个时辰,才到达一面宫墙。
宫墙上爬满了藤蔓,绿色的青苔亦是将墙角铺了个满满当当,整个墙面甚至有点发黑。显然,这里几乎不会有人来,才成了这般模样。
竹林之中,奚季屿着一身便装,仍是幽兰的衣袍,静静的看远处的女子要做什么?
奚季屿今日不用上早朝,担心花羡落的病,说是心疾,便准备带她出一趟都城,去外面看一看。在他的印象中,花羡落是极度自由的女子,若说是突然得了心病,除了是在都中呆久了闷坏了,他还真想不出直来直往的花羡落还能有什么心病。
昨日一夜无眠,奚季屿清早就起身去看花羡落,心想今日早些出去,也能让花羡落玩尽兴一些,谁料走到半路,就见花羡落穿着第一次见面时穿的衣服,拉着花展槐好像要去什么地方。
现下萧家动作越来越大,萧月恐怕是在对花羡落下手了,奚季屿眉头一皱,带有一丝幽蓝的眸不悦的扫一眼四周,独自跟了上去。
等了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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