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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眼淘金女寻夫记-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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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花羡落惊喜,不觉笑出声,眸眼里闪耀着粼粼波光。
她虽然已经确认了鬼帝就是她的季屿,不还没有证据证明嘛?她还是心有余悸的。现在好了,萧月有了头绪,接下来继续查,不就很快能证明他就是她的季屿了吗?
一种说不出来的期待感油然而生,她感激的看向萧月:“太感谢你了,有机会请你吃饭。”
“你别高兴得太早,那个人可能不在这。”萧月柳眉轻挑,露出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哼哼:“请我吃饭,不是山珍海味我可不吃。”
依据花羡落的反应,他大概知道了花羡落已经认定君上就是七年前的那个人,不过从康成那边的动静来看,君上自己到现在也还是不知道的。
但那么快就将她封为鬼妃,可见君上已经爱上了她,且爱的很深。
他那次故作与花羡落亲密让乙妃当枪使,就是为了试探君上对花羡落的感觉到底到了什么程度。他本来认为那次那样的程度还不够,打算再找机会试探一次。不料花园事件发生,倒是帮了他一个大忙。
呵呵,想不到那个冷血无情的人也会有爱?
“哎哟,不就是可能嘛?几率很小。”花羡落自信的打断萧月,想起自己不也凭着很小的几率找到这里来了吗?
那些匆匆岁月从脑海里一一划过,她承诺:“保证是山珍海味,让你吃个饱!”
就凭她平常吃的那些,应该是够了吧?
“恩。对了,那老匹夫最近没来找你吗?”萧月对花羡落刚才的一席话别有深意的笑,转移话题。
当年刘清也参了一脚,虽然他不知道具体的,可结果就足够让他揣摩的了。只要奚季屿倒下,他们那些人也一并不复存在了。
所以,现在没事,拿他来调侃调侃也不错。
“很久都没来了,大概是事务繁忙。”花羡落想起刘清,也是有点怀疑的态度,自从那日他来问她有没有告诉君上七年前的事以后,他就再没出现过。难道是心虚?还是她多想了?
“是啊,人堂堂丞相,哪有那么多时间闲晃?”萧月跟着分析,笑儒雅的笑了。
君上在查七年前的事,他不忙?那才奇怪了吧?
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刘清,你以为你能瞒得了多久?
“娘娘~娘娘~你在哪?”
远处,小丫鬟焦急的声音传来,脚步声向着这边随之越来越大。
花羡落无语,有气无力的循着声音的方向看过去,一转眼,准备让萧月快走,那厮倒是比他还快,早就消失不见了。
“娘娘,可找着您了!”
这次说话的是常德。
他带着花羡落的小丫鬟疾步往这边走来,满头大汗的道:“君上今晚要您去侍寝,您快回去准备准备。”
☆、第十八章 伺候
侍寝?!
花羡落尴尬的看了一眼身旁的花展槐,双颊不觉绯红一片,抬脚也不是,停在原地也不是。
“娘娘,不会像您想的那样的。”常德复又提醒了一遍,撒谎道。
他看得出花羡落的心思,此等事情少儿不宜,定是不能当着孩子的面说,都怪刚才他未留心,真是该罚!
前会他听君上说要让娘娘去侍寝的时候,也是吃惊不少,但欣喜很快就盖过了惊诧,他便马不停蹄的往暖心苑赶,却听宫女说娘娘出去了。他寻路找人,好不容易看到娘娘的宫婢,居然说娘娘不见了!他能不急么?
现下总算找着娘娘了,也是太过心急,担心误了时辰,君上发怒,也怪不得他。
“恩……”花羡落被常德戳穿心思,为自己想歪了颇为尴尬,一点也未听出常德是在说谎话给花展槐听。
旋即转身,慈爱的摸着花展槐的头,笑道:“展槐,娘就去一会,你要乖乖的。”
花展槐早就知晓这些男女事,也看出了常德神色的些微不正常,没有故意刁难,乖巧的点了点头。
纵使他对奚季屿有敌意,他也是他爹,血缘这一层关系是无论如何都摆脱不了的。只要娘开心,他就很庆幸当初劝娘出来找爹。
从小没有父亲,让他比同龄的孩子都要成熟得多,懂事得多,也更加明白娘是多么的辛苦。在心智上,还真与奚季屿小时候十分相似。
“娘娘,事不宜迟,快回去准备准备吧。”常德出声提醒,躬身让出一条道,做出“请”的手势。
花羡落点头,带着花展槐往暖心苑走去。
万鬼殿外。
常德为花羡落打开雕花大门,恭恭敬敬的待她进去以后又将门关上,遣退一旁的宫女太监,自己退到院门外等候。
花羡落着了一身紫色的薄纱,里穿白色软缎,暗理纹间秀有双鸾起舞。一袭长裙及地,腰上一条镶五彩宝石缎带,将她玲珑小巧的身段展现得淋漓尽致。
她面施薄粉,朱唇微张,澄澈的眸承载点点粼光。头上步摇朱钗,让她整个人变成了出水芙蓉,娇媚中带了几分青涩,甚是诱人。如此娇俏狐媚的模样,与平常判若两人。
其实这并不是她本人的意愿,但那些宫女们说要这么打扮才合理,她也无奈,只能点头答应。
万鬼殿她来过,虽然上次是醉醺醺的,可屋内的设置她还记得。
现在大堂之中空无一人,她见不到半点奚季屿的影子,便觉疑惑,迈开步子往卧房里走去。
掀开帘子,流苏轻晃。卧房内的香炉冒出缕缕青烟,淡淡的香味说不出来是什么,却好闻得紧。
这里,也没有人。
难道季屿不在?
花羡落疑惑更深,退出来,往另一个地方继续寻找。
她穿过无数红绸软帐,越往里,闻到的清香就越浓。空气也逐渐变得潮湿,带有淡淡的温度。直到到达一个巨大的浴池前,屋中烟雾缭绕,她才明白过来这里是沐浴的地方。
“季屿?”小心翼翼的唤了一声,她听得屋内除了她的回音,静悄悄的,再无他,便转身打算离去。
雕花屏风后,奚季屿一身白色的长袍随意披在身上,胸前的健硕半遮半掩,带有一丝幽蓝的眸眯出一个好看的弧度。
他感受到熟悉的气息,勾起薄唇,似紫罗兰盛开的花海盛开,漫步出去。
这笨女人,找到这里来,还穿得如此可人,是故意要他吃了她么?不过,早晚他都是要将她吃干抹净的。
花羡落伸手掀开最近的纱帘,丝毫没有察觉到后面有人。待一双修长有力的大手环住她的腰,她惊呼,挣扎的想要逃跑。
“笨女人,是我。”奚季屿低眸,视线落在她的头顶,富有磁性的声音满含诱惑。
因为花羡落的挣扎,他双手抱得更紧了些,整个胸膛贴在她的背上,轻轻抚慰她的惊慌。
“恩。”花羡落听到熟悉的声音,方才静下来,但背部他的热度让她实在别扭羞涩,开口道:“季,季屿,可以放开我吗?”
这样的姿势,总归是太过暧昧,她觉得自己的身体就要因为他而烧起来,只想快点逃脱。
“怎么,你害怕?”奚季屿戏谑的笑,低头在她的耳边轻语,露出皓齿,咬了一下她的耳垂。
身为男人,他怎么能看着自己心爱的女子而不心动?
别说是今天盛装迷人的她了,就连那晚醉意朦胧的她他也未把持住,现在怎么可能说放就放?而且,她本就是来侍寝的,不是吗?
花羡落浑身一颤,侧头想要逃离,那温软的气体让她整个人都酥麻了,再加上他后面的行为,更是差点站不稳,险险瘫下去。
“季屿啊,那个,来传话的人不是说,不用做那样的事吗?”她吞吞吐吐的开口,抿唇不敢挣扎,澄澈的双眼直直看着地上,羞涩难当。
老太监分明说的不用,现在来了,季屿又这样说,不是拿她当猴耍吗?
但她哪有心思去抱怨?解决现在暧昧的姿势才是重要。
“哈哈。”奚季屿闻言“噗嗤”一下,一手捏了一把她的腰,道:“恩,那你就先服侍本君沐浴再说。”
她实在是太过可爱,他便忍不住想要逗她。
他从出生到现在,还没让谁近身服侍过,现下给她特许,她是不是该高兴?
“你不放开我,我怎么服侍?”花羡落脸如火烧,话语里有些焦急。
再保持这样的姿势,她都要熟透了,只能先服软。前几次季屿都没有为难她,她想等缓缓气,再想办法。
伺候他更衣,不就相当于要看他……她当真做不来!
奚季屿应声放开她,见她有要逃跑的架势,用充满诱惑的声音道:“别想逃,本君这次可不会放你走。”
闻言,花羡落抬到一半的脚又收了回去,转头干笑几声:“怎么会?”
她知道奚季屿是个说到做到的人,要是他真想抓她,比捏死一只蚂蚁还简单,她哪里还敢动歪脑筋?
难道今天真的要羊入虎口了?
☆、第十九章 沐浴
花羡落略施薄粉的面颊透出红晕,慢慢的一步一步往面前的素白移去,模样要有多不情愿就有多不情愿。
“季屿啊,我好像不会解你的衣服。”她澄澈的眸四处张望,不敢看奚季屿,做最后的挣扎。
“不会?撕,会么?”奚季屿轻笑,充满诱惑的音调里带有丝丝调侃。
这笨女人,那晚上走错路,不还凶神恶煞的将他的衣袍撕了吗?怎么现在又说不会了?
想逃,绝不可能!
“……”花羡落被憋的说不出一句话来,那晚她还记得清清楚楚。
分明就是捉弄她,故意拿这说事!没办法,她也只能认命。
尴尬的抬起双手,花羡落小巧的手在素色的系带上来回晃动,只一会就解开了奚季屿的衣袍,将里面的坚实看了个清清楚楚。
她忙别过脸,抿唇不敢再继续下去。
虽然她和奚季屿已经有过两次,可第一次完全是被带动着,根本什么都没看清;第二次就更不用说了,头脑不清醒,还是晚上,她还睡着了来着……哪里像这次一样,还要帮人褪去浴衣,将他看了个干净。
“笨女人,还没完呢?”奚季屿看到她羞涩的模样就忍不住想笑,带有一丝幽蓝的眸注视着她,不愿放过她半点的神色变化。
“你可以自己脱啊~”花羡落小声抱怨,说话极度不自然。
“难道本君的妃子不应该好好服侍本君?”奚季屿不给花羡落一丝逃脱的机会,用食指划过她细瘦的下巴,将之抬起来,逼迫她看着自己。
他修长的手指一点点往下滑,停在她的锁骨处,眯眼笑似死亡河畔盛开的彼岸花,诱人无比。
“我,我帮你……”花羡落浑身一颤,吓得忙伸手到奚季屿的两肩,褪去他的衣襟,露出里面白得近乎透明的健硕。
白茫茫的雾气在屋里蔓延,连人的视线都模糊了,为本就湿热的空气里徒添几分暧昧。
屏风上积了雾水,化为晶莹的细珠一颗一颗的顺着雕花图案滑落,有的滴在地上,发出的“嘀嗒”声,在静谧之中格外响亮。
花羡落一直扭着头,不敢看前面,妖异的红唇紧咬,不经意间流露出的妩媚,看得身旁的男子心跳不已。
“哗啦!”水花四溅。
奚季屿没有再为难花羡落,而是兀自下了水,悠悠然开口,声音略微沙哑:“笨女人,给本君擦背。”
花羡落神经处于高度紧张状态,闻言哆嗦了一下,在池边拿起白色的绢子给背对着她,靠在水池边的奚季屿擦背。
暗呼一口气,她还以为奚季屿会把她怎么样。不过看来还好,他没有继续要捉弄她了,给他擦背也没什么的,就当是给花展槐擦背便是。
在奚季屿的身后蹲下,花羡落将绢子蘸水湿透了,拧干叠好,放在他的背上移动。
她小手有些凉,碰到奚季屿背上的炽热,还是会不习惯的顿一下,恢复过来再继续擦,有些久了,才渐渐适应。
奚季屿闭上双眼,默默感受来自于花羡落的力道还有小心翼翼,眉角眼睫都沾染了雾珠,绝世容颜让人看了不禁咋舌。
“季屿啊,舒服吗?”花羡落开口,在知道奚季屿根本没有要那个的意思后,整颗心都放松下来。
看来还是她想多了吗?老太监不都说了不是她想的那样,她还真是瞎担心!瞧瞧现在多和谐啊?
“恩。”奚季屿轻声答应,样子十分享受。
他从来不会把后背交给任何一个人,但现在,他却愿意交给花羡落,交给那个他深爱的女人。
说起来还真是太巧,在封花羡落为妃以后,康成就查到了些关于七年前的重要情报。那时正是他到阳世去扩充鬼兵的时候,结果好像发生了什么,阴世的两大巫师死了,萧家也不再担当这一职位。他想他是在这时候遇到花羡落的吧?
不自觉的唇角上扬,奚季屿从未觉得那么幸福过。
“那我以后都可以帮你擦背。”花羡落笑盈盈的回奚季屿,话语中毫不掩饰的表达出自己的爱。
对于喜欢的人,她认为就不该有所保留,别到了最后才悔不当初,那真的是一件痛苦万分的事。
“……”奚季屿怔忪,背脊僵直,带有一丝幽蓝的眸先是划过一丝惊讶,最后化为无限的温柔。
他反手抓住身后的人,拉的同时转身,便感受到她瘦小的身躯落在自己的怀里。
花羡落根本没反应过来发生什么,只觉实现一花,就落入了水中,被奚季屿抱在怀里。
她浑身湿透,本就轻薄的紫色纱衣贴在身上,展现出消瘦的身形。
隔着衣服,她能感受到来自于奚季屿的炽热,脸再次爬上红云,小心翼翼的唤了声:“季屿?”
奚季屿勾唇,将头埋在她的颈窝,留下清浅的一个吻,用鼻音答:“恩?”
这笨女人,真的好瘦。不管抱了她多少次,他再抱她,他都会感叹,怜惜,到底她经受了什么?
薄唇向上吻过她的耳廓,奚季屿双手揽过花羡落纤细的腰肢,低沉的道:“怎么?”
“那,那个……你……”花羡落支支吾吾,觉得整个骨头都酥了,半天都不敢问出来自己刚刚泯灭的想法。
老太监还不是骗了她,不是说不是她想的那样吗?
花羡落浑身瘫软,大脑瞬间一片空白,不自觉用手推开禁锢在她腰上的手臂。
“恩?”奚季屿好脾气的应声,吻过她的侧脸,带有一丝幽蓝的眸变为幽蓝色,藏着火焰。
“你是不是要……唔……”花羡落艰难的转头,不想让他再继续下去,话还没问完,就被夺去了。
她能感觉到奚季屿的温柔和珍惜,还有他好闻的味道,充斥了她的鼻翼。
奚季屿轻轻辗转,忍不住轻咬花羡落软软糯糯的唇瓣,将舌探进去,想要得到更多。
时间仿佛静止在此刻,蒙蒙雾气之中,浓浓的爱意一点点延伸。
“季屿,别……”花羡落好不容易能呼吸些空气,又被颈上的吻刺激得说不出话来。
照这样下去,他非把她吃了不可!不管怎样,她都会不习惯……
☆、第二十章 真与假
“季,季屿。”花羡落用手挡在二人之间,脑中浑浊一片。只觉得这水太热,热得她全身发烫,像是要灼伤她的皮肤一般。
她很想阻断奚季屿接下来的动作,奈何整个人瘫软无比,还得靠着奚季屿揽着她的腰,才能勉强站稳,没有溺水。
“恩?”奚季屿沉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呼吸极度不均匀。
之后,花羡落再说不出一句话,身上的衣衫悉数褪尽,香肩与皙颈在摇晃的水面若隐若现。
她还是随了他的步伐。
一次缠绵过后,奚季屿从未如此满足的睡过去,怀中搂着才刚入被褥便酣畅熟睡的人儿,连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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