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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眼淘金女寻夫记-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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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头循着目光看过去,一双带有一丝幽蓝的眸便出现在她的视线内,灿若星辰,美得她舍不得移开眼。
奚季屿毫无波澜的盯着打算脱衣服的女子,没发现自己居然允许她在离自己半米的距离以内,似笑非笑。
这女人,喝醉了打算诱惑他?那就得看看她有没有这个资本了。
花羡落见他与她对视,大脑还在麻木状态,潜意识里他是她的季屿,没有躲避的想法。
半晌,被看得心下不爽了,她才抱怨道:“看什么看,你热不会自己脱啊!”
☆、第十一章 认错
奚季屿不以为然,眸中的幽蓝加深,比耀眼的银河还要灿烂。
这女人,难道不是故意的?而是喝醉了才走错地?
他从来不会把谁想的那么单纯,今天居然会如此看待她?轻轻地摇头,他摈弃了她是善类的想法,继而看她。
做着无心看者有意,花羡落以为奚季屿摇头是在说自己不会脱,气就不打一处来。
在阳世的时候就一副死人脸,在一起了还时不时让她发囧,现下还要她帮忙,还能不能好好玩耍啦?
勉强睁开快要打架的眼皮,花羡落还是很没出息的去帮忙,谁让你喜欢人家呢?
她爬到奚季屿身旁,摇摇晃晃要倒下去的样子,好不容易坐稳了才道:“得!我帮你脱!”
这可好笑了,她要帮他脱衣服?
奚季屿玩味的看那已经连说话都说不清楚的人儿,丝毫没有像对待别人的那种厌恶感,不做声看她接下来要怎么做。
花羡落瞧他不说话,还是看着她,酒劲上来了,连抬手都觉得沉,憋着去给他解系带。
一双纤细白皙的小手搭上金丝暗纹的幽兰色结,然后胡乱的就开始动手指,只见一个明显很简单的结被她越解越复杂,结果成了一坨。
而始作俑者也越来越不高兴,解了半天也解不开,内心烦躁之际嘟囔:“什么破衣服啊!解都解不开!不解了!”
奚季屿将一切都看在眼里,不由想笑。笨女人!这都解不开?
他抿唇看她,被她刚才那一列动作逗笑的同时,身体也有些异样,让他讶然。分明这女人不是能让人犯罪的类型,他怎么会有感觉?
没有洞察到奚季屿的心思,花羡落打算放弃,发现他还是看着她,而且用的是那种不明思议的表情,更是烦躁。
你这意思是咱连不帮你脱了我就不能脱?尼玛!
暗爆粗口,花某也管不了那么多,一个大力士附身,只听“刺啦”一声回荡在房中,境况陷入空前窘态。
奚季屿本还在疑惑,一见眼前忽的被撕开的衣服,脸瞬间黑了三层。
这女人,是在撕他的衣服?她敢撕他的衣服!
作为男人的自尊,作为帝王的自尊。有种被深深打击的感觉席卷而来,奚季屿怒吼:“笨女人!你在做什么?!”
花羡落被这一吼,吓得一愣一愣的,酒即刻醒了一半,忙道:“对不起……”
模样之委屈,之纯良,之无辜,看得某人是接着骂也不忍,软下来面子又过不去。
半晌,才道:“知道错了?”
花羡落半醒半醉,哪里还敢造次?跪在一旁乖巧得要命,立刻低头认错:“知道错了……”
她醉眼惺忪,脸颊微红,清澈的眸在黑暗中若阳光下的溪水,波光粼粼,别有一番可爱的味道,奚季屿不觉有些想要揽她入怀的冲动。
抬眼看着她,他的声音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有磁性,略微沙哑:“错在哪里?”
“我不应该撕你衣服……”花羡落答,认错态度十分值得赞赏,也消了奚季屿八分气。
气一消,奚季屿异样的感觉没了压抑的愤怒便涌了上来,他带有一丝幽蓝的眸变为幽蓝,旋即邪邪的勾起薄唇:“认错就该有点表示?”
花羡落听不太明白,知道他不生气了才抬起头,一眼看见他邪妄又迷人的笑,有些痴了,好半天才挤出一个字:“哈?”
奚季屿就知道这女人笨,不懂他在调戏她,不过他也不打算只是调戏。
一个翻身,拉过她,他将还在思考“表示”二字的人儿压在身下:“比如说,献身?”
献身?!献身泥煤啊!
花羡落算是懂了,他这是要吃了她啊!
才刚反应过来,上面诱人的薄唇已经慢慢压了下来。她哪里肯?都还不知道他不是真正的季屿好吧?
撇过头不让他吻,她慌乱道:“不献!”
不献?由得你吗?
奚季屿笑,刹那间紫罗兰花海盛开,花瓣纷飞。
他捏过她的下巴,硬生生将她的脸掰正,声音沙哑:“你有权利拒绝吗?”
说完,吻了下去,细细的在她的唇上摩擦,比起上一次的疯狂,这一次的怜惜倒让花羡落手足无措。
尼玛!亲了!真亲了!而且听这声音,是要继续下去啊!
有了第一次的经验,花羡落明白他接下来会做什么,忙慌乱的用手推。
结果,反抗无效!
有时候,有种感觉叫欲哭无泪!有时候,有种感觉叫后悔喝醉!有时候,有种感觉叫丫的好累!
确实,刚喝完酒就走了半时辰的路,好不容易以为能休息了,还要费力气“帮”人撕衣服,撕了还不讨好,身体和精神上无论从任何角度来说,那都是泪啊~
花羡落无力的看着那双带有一丝幽蓝的眸,柔得几乎滴出水来,就好像成亲那晚的季屿,不觉被吸了进去,内心有个声音在问:他是我的季屿吗?是吧?
房屋之中,一片旖旎。
事到一半,奚季屿还在继续着,忽觉面前的人儿不再反抗了,取而代之的竟然有轻微的鼾声。
静……
这笨女人!在这种时候居然敢给他睡着了?!她到底是有多累?啊?还敢睡着!
奚季屿又怒了,看着她安静的睡颜,忽然不忍心再折磨她,只好快点完事,下次再找她算账!
翻身躺在她身旁,他搂过她,虽有无数小插曲,他还是无比满足,心好似也在此刻静了下来。
仔细看她,消瘦的脸,小巧的鼻,轻阖的眼,嫩嫩的唇,好像也不错?
美好的气氛渐渐蔓延,忽被外面一个刺耳的女声打断。
“君上,臣妾有事禀告。”甲妃跪在殿门外,笑容狠辣,小贱人,看你还怎么面对君上!
奚季屿难得有那么清净的心,闻言蹙眉,语气明显有不耐烦:“何事?”
不知情,甲妃答:“西苑的宫婢和奸夫私通。”
一语,帝王盛怒!
和奸夫私通?!敢说他是奸夫?看来那女人胆子肥了?
奚季屿正欲起身将那以下犯上的女子就地处决,忽的怀中的女子翻了个身,睡颜甚是可爱,他不忍弄醒她,怒道:“滚!”
甲妃从未被君上骂过,不自觉有些傻了。知道君上脾性无常,愣了片刻反应过来后只得悻悻离去。
小贱人,今晚不成,明早我照样能让君上明早去捉奸!
☆、第十二章 谁吃亏了?
花羡落动了动酸疼的身子,头疼欲裂,忽碰到另一个东西,暖暖的,软软的,朦朦胧胧的睁开眼,差点没被吓死。
这,这不是季屿吗?
大惊之余,昨天的记忆汹涌而来,她神志不清状态的脸立刻滚烫无比。
好像发生了什么不得了的事?!
奚季屿嘴角噙着一抹浅浅的笑,暧昧无比,将她的反应全都看在眼底,带有一丝幽蓝的眸忽明忽暗,不浓不淡道:“怎么?昨晚爬到本君床上的事想起来了?”
“……”
某人尴尬,不敢回答,眼下四处张望,就是不看面前美得似神人的男子。天知道她现在的身体还在提醒她昨晚的事呢,她要再看他,估计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奈何身前的男人不打算让她含糊过去,双手搂住她的腰,轻轻摩擦,让她不得不别扭的看他,喃喃:“我不是故意的啊,再说是我吃亏了……”
奚季屿目不转睛的注意着她的每一个表情,听那似抱怨似道歉的声音,不觉好笑。
这女人,敢不敢再笨一点?
“意思是说你脱了本君的衣服还是你吃亏?”他眉眼含笑,不自觉露出的宠溺意味连他自己都没发觉。
花羡落无语,昨天好像是有那么一回事……
咳咳,某人不禁脸颊更烫,一想到昨天的香艳画面就全身不自在,再加上奚季屿的体温,不由往旁边移了移,想拉出点距离。
这下到好,适得其反不说,又惹起了奚季屿的火,反而被他抱得更紧了。
他带有一丝幽蓝的眸加深,视线落在她露出来的白皙脖颈上,喻意不明的笑:“知道你昨晚最大的错在哪里吗?”
花羡落哪里知道他的,她现在正在专心的不让自己尴尬,便愣愣的答:“不该走错房间?”
闻言,奚季屿摇头,嗤笑出声:“不该在本君高兴的时候睡着。”
说完,不等她再有什么反应,便俯身吻了下去,星星点点的吻落在她的脸上,最后印上她的唇。
他轻轻的辗转,难得对待一样东西那么小心翼翼,然后撬开她的贝齿,想要得到她的回应。
花羡落傻了,想反抗又不敢反抗,现在的她不是大脑麻木的她,哪里还有勇气像昨天一样说“不准”?
只得任着他来,直到两人的呼吸都不太均匀。
奚季屿离开了她,向下吻去。
花羡落的声音有些微喘,握紧双拳,这才问道:“你,是不是我的季屿?”
是的,她现在才意识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若他是她的季屿,那么他忘记她,他们行男女之事是没什么;若他不是呢?她不是背叛季屿了吗?
奚季屿没有看到到她眉眼中的担忧,听这话以为是女人需要安慰的心,没有多想,正要开口回答,外面让人厌恶的女声再次传来。
“君上,臣妾真的有要事禀告。”甲妃不死心的道,屈身在门口。
这女人,又来烦他!
奚季屿怒,刚才的柔情仿佛是一阵已过的清风,他吼道:“本君倒要看看,你禀告的是什么好事!”
起身穿衣,他眸中闪过一丝暴戾。昨天她所说的偷情,他不是想不到她要害花羡落,只是想要给花羡落一个好觉才放过了她。如今她还不知道收敛,听不出他昨晚话里的意思,就是在找死!不然,他会听到花羡落偷情只是给一个“滚”字而无动于衷吗?
“你留在这里,穿好衣服就回去罢。”他毫无波澜的眸淡淡的,扫一眼床上的人儿,转身离去。
徒留花羡落愣神,呆滞的目送那抹幽兰消失在门框里。
奚季屿带着甲妃往西苑走,冰冷的表情哪怕染了阳光都让人心底发寒。他又变回了那个无情的鬼帝,令闻者生畏。
整个鬼都今天的气压极低,沉闷得人喘不过气,想要逃离,就连跟在幽兰身后的甲妃都惴惴不安起来。
她强制自己镇定,迈着步子紧跟眼前修长的身影。
没事的,她已经确定了,那贱女人今天必死无疑!
一行人来到西苑,这落寞寂寥的小院霎时间就热闹起来。
老太监推开西苑的门,只见里面有一小男孩,正是上次帝君释放的孩子,在院落里蹲着看什么,很好奇的样子。
听到有人进来,他转过头,黑黝黝的大眼睛忽闪,奶声奶气道:“你们要做什么?”
现下花展槐的样子是要多纯良有多纯良,他记得昨天萧叔叔说的,今天可得好好表现表现才是,不然那些欺负娘的人还不得蹬鼻子上脸?
老太监走在前面带路,见那小娃娃不下跪,怕是跟着他娘学了。上次他就见过那女子,当真是生得水灵,人也单纯,恐怕是山里不懂事的姑娘,有幸得淑妃娘娘保命,才得以逃生,今个这孩子这般不懂事,不知道君上会不会放过他了。
他想出声提醒,奈何帝君威严,不敢多语,只得站在一旁,担忧的看着那孩子。
还好,帝君没有责罚,反而冷声道:“你娘呢?”
奚季屿明知故问,那女人不是很迫不及待的给他看“惊喜”吗?他还真是想看看,这“惊喜”有多大!
“我娘……”花展槐支支吾吾,故意不说,半遮半掩,一切都按昨天萧叔叔说的发展。
对!就是这样演下去!
瞧这小孩这样子,肯定是有内鬼。甲妃耐不住,出声道:“快说,你娘在哪?”
末了看到紧关的屋门,尖声喝出来:“肯定是在那里面!君上,望您去查明。”
哼!小贱人!看你还能躲得过?
奚季屿笑了,嗜血无情,在场的人无不打颤,心想那女子连险中逃生两次,今天还能躲得过吗?
“好,那本君立刻查明。”他迈开步子,虽是优雅,却走得很快。谁都不知道,他有多急着想看这女人忏悔自己敢在他面前耍心机,拿他当傻子的样子。
忽的想起一双清澈的眸,他勾唇。他的女人,谁都不能欺负!
一行人往破旧的屋子走去,走到一半,被一个小小的身子挡住了去路。
花展槐着急的挡在众人面前,好似里面真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汲汲道:“不能进去!”
他眼神躲闪,看在甲妃的眼里那是十分舒服。
“让开!君上你也敢拦!”她气焰嚣张,绕过小男孩,迫不及待的去推开门,看到床上裹着的被子,笑得狠辣至极。
贱女人,这就是你的下场!去死吧!
☆、第十三章 丫的来得正是时候!
甲妃快速走到床前,看到床上的“两个人”裹在被子里,只露出他派来的男人的头,眯起双眼,话语中尽是遮不住的得意:“君上,请您定夺!”
她转身看随后走进来的幽兰,墨发清扬,含有微蓝色的眸子像猎豹的那般,笑得越发妩媚起来。君上现下的样子恐怕是暴风雨的前奏,贱胚子,你今天非死不可!
奚季屿笔挺的立在床前,斜眼,花展槐正满脸焦急的站在他身后。
他无情的笑,让人摸不透,也不敢直视,太监们都怕这喜怒无常的帝君一个不爽就那他们开涮,皆颤颤巍巍的俯身在后等待。
“把被褥掀开!”
久久,压抑的气氛才被一声更压抑的呵斥打破,气氛空前的冻人。
甲妃早就等不及了,想着毕竟那贱人也是女人,可怜可怜她,就没掀开被子,免得这些个太监看了她的身子,自此让她不能苟活,谁料君上完全不顾情意,毕竟是吻过的人,能做到这地步,无情这个词倒是完完全全为他创造的吧?
得令,满脸阴狠的女人也管不了那么多,越过下人,亲自去掀开被子。
“呼啦!”,一瞬间,刚刚还在得意的女人愣住了,然后立刻别过脸去,惊恐的看着她身后眉眼无波的男人。
只见床上躺着一个赤裸着身子的男子,浑身被绳索捆绑住,满脸的骇然。他正瑟瑟发抖,好似在这之前遭受了什么极度恐怖的事,瞪大双眼,其中求救的光直直射向背对着他,衣着华贵的女人。
贱女人呢?那贱女人呢!刺客分明在昨晚传信告诉她能将那贱女人摧残到今早,待君上来,现在为何变成这个样子?难道有人帮那贱胚子?哼!就算如此,她也能将计划继续!
“君上,这宫婢居然私自在屋中做此等禽兽不如的事,请您明鉴!”甲妃屈身而下,俯首在奚季屿身前,隐晦的说出一个女人虐待男人的败俗之事,恨得咬牙切齿。
花展槐本是默默站着,这么一听就不乐意了,稚嫩的声音在奚季屿开口前响起来:“不是的,娘昨晚没回来!这坏人自己这个样子跑到床上来的!我因为害怕,还在外面冻了一晚上。”
他黑黝黝的大眼睛忽闪,似繁星,投射出的纯真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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