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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颜天下-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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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厅中顿时人影闪动,几条大汉堵在了门口,凤清尘微微皱眉,转了身,果然看到那白白胖胖的账房先生颤抖地指着她:“就是她!别让她跑了。”

       黑吃黑么?这一招老子玩的不都想再玩了。凤清尘皱眉,冷冷道:“你想怎样?”

       “这位姑娘,我们赌场打开门来做生意,向有声誉,姑娘便是赌输了,也不能行着偷窃之事啊。”账房先生假惺惺道,“看在姑娘年幼,在下也不为难姑娘,将身上的银票交出来,在下放姑娘离去就是了。”

       “哦?是么?”凤清尘挑眉,“我若是不交呢?你待如何?杀了我,还是怎样?”她眼睛转了转,冷笑,“你这家店恐怕还真是做不到童叟无欺呢。”

       她走到最靠近的一张桌子上,这桌玩的是牌九,凤清尘闪电般出手,靠近她的那人哎呀一声,狠狠一抖袖,一张牌从袖中掉了出来。

       场中一片喧哗:“出千!”“居然出千,真是太过分了。”“难怪今晚手气这么差,就没有赢过。”

       “至于账房先生你,如果你认为方才的买卖做亏了,将我的东西还我,我身上的银票自然还你。”凤清尘负手冷笑,“不过据我估算,我给你的那些东西至少价值二十万两,你开价五万两已经是占了极大的便宜,如何,便是黑吃黑,也没有这样的吃法,不怕噎死么?”

       账房先生脸涨得通红,恼羞成怒道:“愣着干什么,还不给我抓起来。”

       腰粗背阔的大汉听了,迟钝得应了一声,向着凤清尘围拢。

       真是流年不利,凤清尘淡淡想,然后她动了,前世的速度,加上今生的内力,完美的结合。

       账房先生只觉得耳旁风起,一柄匕首已经架在了他的脖子上:“你确定要杀我么?”她的声音冰冷无情,“忘了告诉你了,为了以防万一,我在刚才给你的东西上抹了点药。”

       账房先生只觉得一颗心直直沉到谷底,听那女子在耳边冷冷道:“你现在是不是觉得手有点痛?”

       账房先生冷汗涔涔,听凤清尘这么一说,还真是觉得手掌心一阵针扎似地痛。

       “姑……姑娘。”账房先生结结巴巴道,“在下并无恶意,不过是开个玩笑。”

       “开个玩笑么?”凤清尘冷冷一笑,手中的匕首稍稍用力向下一压,顿时划开了一条口子,鲜血涌出。

       “姑娘饶命啊!”账房腿如筛糠,不停地抖着。

       凤清尘狠狠皱眉——这家赌局在帝都颇有盛名,怎地这个账房先生这么孬种?她一向喜欢强者,见不得软弱之人,此刻看到账房先生竟是如此胆小,顿时没了兴致。

       “姑娘,得饶人处且饶人。”一个清淡的声音慢慢道,“你放开他,在下以人头担保,你可以平安无事地走出去。”

       “哦?”凤清尘眯起眼睛,“你是何人?我凭什么要相信你?”

       那人不屑地笑了笑,并不开口,替他回答的是账房先生:“少主。”
'误前缘  015愿赌服输'
       凤清尘微微眯起了眼睛,她曾经见过很多男子,但是将桃花眼长得如此招风的也就只有自家那短命的老头子,眉眼轻转之间,已经是红尘无数。

       想那紫凰的妖王紫宫映璃眉如远山,目似秋水,左眼下一颗泪痣长得极尽妖娆,也不曾过如此的风情,这个少主在长相上倒是远胜众人。

       只是,无论男女,越是长得美,越是危险。凤清尘自然明了一副上佳的长相在这世上能换取多大的权力与便利。而眼前这个人,名叫习牧野,据说是掌握着帝都黑道权柄的人,跟姬摇光这种完全正面阳光的人不同,他出现的时候伴随着能将人蛊惑致死的罂粟。

       “你说了我便要相信你么?”凤清尘淡淡笑了,“便是人在黑道里混,手段阴点没关系,我这还没有走出去呢,就急急忙忙的下手有损风度。”

       那账房先生对着自家少主显然也是十分忌惮,可怜兮兮地看着那人,忍不住哀声道:“少主,看在夫人面上……”

       “岳先生,记得将你调来账房之前,我说过的话么?”那少主手中把玩着玉扳指,冷冷道。

       “少主说……要安分守己,谨小慎微,勿要折了夫人的福分。”凤清尘能感到那人在自己手中簌簌颤抖,若不是肩膀被她扣在手里,恐怕立时就要滑到地上去。

       “你明白就好,”习牧野淡淡笑了,“明日你就收拾包袱回乡下去吧,这帝都虽大,却是容不下你。你放心,我会照顾好蓉儿的。”

       他看了看凤清尘:“这位姑娘,你可以放手了,方才你并没有下药,这会儿他自然也不需要解药。”

       “眼睛真毒。”凤清尘撇了撇嘴,收起了手中的匕首,拍了拍本来就没有灰尘的衣服,“不用送了。”

       “等一下,”习牧野吐气开声,“你可有兴趣赌一把?我这赌局自开业以来,还不曾有过只换钱了就直接走的。”

       凤清尘皱眉转身,看了看他所在的那张台子——是普通的比大小,需要几分运气。

       瞥了眼站在门口的几条大汉,凤清尘略略有些头疼:“你想怎么赌?”

       “一局定胜负,如何?”习牧野非常好看得笑了笑,竖起一根手指,“如果你赢了,方才你拿来的那些东西,还有你怀中的银票都可以带走。”

       微微转了转眼睛,凤清尘不动声色道:“如果我输了呢?”

       “我要你。”习牧野面不改色,沉静道。

       凤清尘几乎要大笑了,想当初,她便是打扮得再纯真无暇,也不曾有人敢这么说过,嗯,唯一的一个,就是那个叶青羽,当然就被她送上了黄泉路。

       习牧野见她不语,微微凑上前来,在她耳边轻声道:“如果在下眼光不错,你带来的那些东西是宫里的。如果在下拿去官府,不知道会不会有奖赏呢?”

       凤清尘微微一愣,不由得咬牙切齿——真够好胆,这世上敢威胁老子的人不是还没有出世就是已经去地府找阎王喝茶去了。

       “好,如果我输了,我的人就是你的了。”凤清尘亦是笑的开怀——我的人,自然多得是。

       习牧野眼中露出一丝丝的趣味,向她略一点头,“那么这便开始吧?”

       凤清尘毫不客气地走到桌边坐下,看着赌桌上的一堆白子——堆在一起,不容易计算。习牧野的目中,也是相同的算计。比大小很简单,但是输赢却很快,半点不能掺假。

       老头子曾经教过她,压熟不压生,她当年但凡比大小,从来都是压小,虽然有输有赢,倒是从不曾有过满盘皆输的情况。这个习牧野人在黑道里混,未必就真会讲什么信用。

       当然,凤清尘也还没有自恋到以为他是一见钟情。

       “来者是客,姑娘先请。”习牧野微微抬手,看向凤清尘的目光,竟然有丝丝的柔情。

       凤清尘心头发毛,连胃里都有点不舒服了,默默拿出一个金锭,放在那个小字上。习牧野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叹道:“既然姑娘选小,那么在下只好压大了。”

       “买定离手!”庄家轻喝一声,开始扒拉桌上的白子。凤清尘一脸不在意的表情——输赢对她而言,都不是什么要紧的事情,反正皇宫呆板无趣,凤愆人虽然聪明剔透,到底是有点迂腐。

       自己这一走,说不定就能逼着凤家的长老会更改家主,让凤愆名正言顺继承家主之位。只是,想起德亲王的时候心里有点怪怪的,那个人如此的内敛着,连她看了都觉得那淡淡的寂寞无比伤人。

       她轻轻甩了甩头——果然是三流小说跟偶像剧看多了,没事多愁善感,又不能当饭吃。

       习牧野觉得稀奇——来这赌场的人,多少会有点紧张,便是老油条,在他面前也会有几分犹豫。眼前这个女子年纪不大,倒是十分镇定啊。

       白子或单或双地被扒拉开来,凤清尘眯着眼看着,觉得很困——最近很累,白天要看书,晚上还要练功,都没有休息好。早知道要卷包袱走人,根本不会参加武试,也就不用那么辛苦。

       但是在大庭广众之下打呵欠是十分有损形象的,她随时混黑道的,但是也是要风度的人。于是她伸出手捂住嘴,花了将近五分钟,不动声色地打了个呵欠。

       哎,真困,凤清尘有点无奈地想,半夜跑路的成功率高是高,但是很困啊很困。

       庄家将最后的几个白子划分开来,静静退到了一边。

       凤清尘眨了眨眼,有点无奈,人在赌场混,总会压错庄。她虽然漫不经心,却还是细心数着,现在她看着自己的手指——她这堆二十三颗,习牧野那边二十四颗。

       这、这——输得真惨。凤清尘撇了撇嘴,淡淡笑了笑:“你赢了。”

       “如此甚好,”习牧野抚掌而笑,“平日叫我起床的荣久昨天被我不小心拍了一掌,回家养伤去了。从明天开始,他的工作由你接手。”

       “叫你起床?”凤清尘笑眯眯地看着他,“你确定?”

       看着她笑吟吟的眸子,习牧野心中一凛,却还是点了点头:“不错,叫我起床。”

       “好吧,这工作倒是不难,”凤清尘站起身,拍了拍手,“今晚我要睡哪里?”

       习牧野缓缓起身,顿时有一股不可忽视的压力笼罩全场:“回府。”

       习牧野住的地方并不叫习府,却取了十分——嗯,有青楼意味的名字——花月府。

       凤清尘嘴角抽搐地跟着习牧野进去,下人们显然是训练有素,一点有没有觉得惊讶,动作麻利得给凤清尘安排了住处——跟习牧野的房间只隔了半个院子。

       “你——叫什么名字?”习牧野回房之前突然想起,还没有问过这个问题。

       “路人甲。”凤清尘困得连眼睛也睁不开了,浑浑噩噩找到自己的房间,也不挑剔了,随便洗漱一番,越发觉得床铺亲切无比,一头倒上去就睡。

       
'误前缘  016不当大哥很多年'
       “路人甲!路人甲!!!”高八度的女音在门外雷鸣般响起。

       “好吵。”凤清尘卷着被子,在床上滚了一圈,又陷入了睡眠,“还让不让人活了,雷诺,你看看才几点?”

       一句话出口,凤清尘猛地睁开眼睛,这才反应过来。随即苦笑一声——习惯果真是最可怕的东西。

       她揉了揉眼睛——昨天是四更才睡的吧,瞧这个天色最多也就五更,看来习牧野的日子也不怎么好过嘛。利落地翻身起床,又快速得整理了妆容,看上去有些清醒了,才慢慢晃到门边,将门打开。

       门外站的是昨天给她安排房间的女子,据说是习牧野房里的大丫头,叫做归雁的,此刻正黑着脸站在门口,好像她欠了五百万似的。

       习牧野唯一的好处就是他说赢了之后人归他,没说身上的银票要归他。

       “归雁姑娘,这么大清早的,到底什么事啊?”凤清尘倚在门边,小小地打了个呵欠。

       “你该去叫少主起床了。”归雁微微皱眉,这少主也真是的,怎么什么人都往家里带啊,昨天就看出来了,这个人细皮嫩肉的,一脸倦容,怎么看怎么像是好吃懒做的。今早一看,果然!整个习家所有人都已经醒来开始做事了,就剩下她跟少主还在睡。

       “哦,这事啊。”凤清尘终于想起了她的工作,她现在所有的价值就是个移动闹钟。她皱着眉头,似是有些忐忑:“听说我那前任是被习牧野打伤的?”

       “你怎可直呼少主名讳?要叫少主!”归雁一脸责备,拉了她的手道,“路人甲,不是我要为难你,少主他刚起床的时候会有股邪火,偶尔会误伤人。但他不是有心的。”

       这不就是传说中的起床气么?凤清尘翻了个白眼——这人果然是被惯坏了,如果他连睡觉都不能安稳的话,自然不会有什么起床气了。“我明白了,多谢你,归雁姑娘。”

       “路人甲,麻烦你了。”归雁一脸真诚的愧疚,“今天小雷门的人要过来跟少主谈事情,马虎不得,所以——”

       凤清尘点了点头,将颊边的一缕没有挽好的青丝顺回而后,诡异地笑了笑:“归雁姑娘,这会儿家里的其他人都已经醒来了吧?”

       归雁看着她的表情,激灵灵打了个寒战:“你醒来之后就只剩下少主还在睡了。”

       “很好。”凤清尘表情振奋,眼中精光暴闪,“那劳烦姑娘帮我准备一面铜锣吧。”

       “你要这个做什么?”归雁有些疑惑。

       “当然是叫少主起床了。”凤清尘淡淡一笑,“姑娘,你们太惯着他了,身为老大要以身作则,手底下的小弟才会听话。”想当年我在特稀里的时候,雷诺那家伙身为二把手没少在我耳边敲锣打鼓。

       “这……”归雁脸色有些扭曲,踌躇不定。

       凤清尘又打了个呵欠,痞痞一笑:“如果没有的话,归雁姑娘就自己去叫少主吧,在下自小身体虚弱,万一少主一时错手,在下的小命就没了。而且依照紫凰的律令,女子的身份较为尊贵,所以但凡女子,都在官府登记在册,在下的命确实不值钱,但是——”

       “好了好了……”归雁抬起手制止了她的话,转身离去,半晌之后回转,手里拿着凤清尘要的铜锣。

       条件不允许,设备简陋,凤清尘叹了口气——当初雷诺总是在她耳边用十个超大音响放贝多芬的命运交响曲。想他一个土匪哪里会知道如此高雅的音乐。雷诺一脸的轻松,说他问店老板什么音乐震力最大,老板就推荐了这个。

       凤清尘转身将自己的房门关上,跟着归雁向习牧野的房间那边走去,归雁将她带到门口,略显歉意地笑了笑:“路人甲,我就送你到这里了,你好自为之。”

       “多谢,客气。”凤清尘晃了晃手中的小棒槌,笑得仿佛开了花:“慢走不送。”

       归雁笑了笑,一步三回头,仿佛万分不舍般慢慢离去,但是凤清尘敏锐得感觉到习牧野这院子之外,墙头之上,四处都是人影。

       凤清尘清了清嗓子,敲了敲锣鼓,扬气吐声:“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尚未走远的归雁只觉得脚下一软,险些摔倒——路人甲啊,这样是没有用的。别说你只有一面铜锣,便是有十面也是无用的。

       依样喊了三遍,房内没有半点声响,凤清尘觉得这人简直可以媲美睡神了,这样都不醒。

       她微微垂了眼,认真地考虑是不是要个绝招——特稀里的所有人都知道,凤清尘的三大绝招是绝对不能惹:一是凤清尘讲故事,综合了各类三流小说,偶像剧的故事能让人吐三天还心有余悸;二是凤清尘讲冷笑话,即便是炎热的夏天,温度高达四十度,凤氏冷笑话一出,赤道的炎夏也立刻变身西罗利亚的寒冬;三是凤清尘唱歌,凤清尘的歌声情并茂,感情丰富,只是,嗓子不怎么好,那声音唱出来简直跟催命似的。

       此刻的习牧野还不知道厉害,窝在被子里睡得十分香甜,美美地吹着口水泡。

       哎,时不我与。凤清尘轻叹一声,在习牧野房门前席地而坐,铜锣置于身前,清了清嗓子。于是,从各个院子的各个岗位上赶来的人听到少主昨日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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