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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 职业穿越-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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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道弟,我的梦啊,全便宜给秦风了!!!
  哼哼——,待我摆脱了这个尾巴,赶到遇杰村,在飞仙童子前卖个乖,数一数一路上为了拜师受的苦,估计也能成了展昭的师弟,为了南侠,即使成为师弟也行啊!
  起身,擦身,穿上衣服。坐在桌旁轻啜着铁观音,苦涩自舌尖传来,反复推敲,直到觉得万无一失才放下心。
  冷无涉,不是个好对付的人啊!

  下药

  坐在椅上不到顿饭的功夫,月已近中天,院中两行参天古柏,在月光底下,迎着寒风飒飒,响成一片涛声。
  探测到冷无涉回到屋里,又开始坐在床上调息内功。心里暗想,时刻都在练习内功,怪不得成了强者。只是自己还是得出面,才能将他制住,真不想与他对面交锋。
  整了整衣服,轻扣房门:“无涉,睡了吗?”
  感应到冷无涉停止运功气息不稳的开门,该死,不会是想到什么龌鹾事吧。
  “小陌……”眼中的惊喜不加掩饰。
  “我睡不着,想跟你聊聊。不知道秦风的伤好究竟去了哪里,这天下这么多,可怎么找?”软绵绵的声音带着忧虑,彷徨迷茫的向冷无涉寻找支持。
  轻轻拍着秦陌的后背,看着倚在自己怀中的人,心中有些疑虑,往日从未主动靠近自己,今天怎么破例了,这个孩子的心智坚定,可不是一点挫折就受不了的人,面上却依然温柔如故:“既然有人看到他们安全,那你就可以放心了,至于他们的去向,我自会派人帮你找。”
  派人去找?看来这人并不是一个人,竟然还有下属,得将危险性再提高一级!
  两人在房中一个忧心,一个安慰,唠叨了半天,眼看月亮都快西斜了,怎么冷无涉还没有中了迷药倒下!
  正在秦陌耐心快用完时,突然听到旁边的冷无涉按住头,坐在椅上有些摇晃:“我的头怎么有些晕……”勉力想站起:“不好,是迷药!小陌,小心!”说完,就再也坚持不住,倒在了椅子上。
  秦陌在旁边看着,一声不敢吭,又呆了一会儿,看到趴在桌上的人没有半分动静,才将提在嗓子眼里一晚上的心又放回肚子里。
  围着倒下的人转了几圈,秦陌拍手称快,心头是这些日子里少有的畅顺:“哈哈,终于昏了”
  伸腿使劲踢了踢几下冷无涉的屁股,看那留在上面的几双鞋印,心头委曲求全的恶气总算出了几分。
  转到床边,掀开床头的一副月下修竹图,里面有一个小阁,放着一块铜罄,拿起铜罄边的铜锤,敲了三下。悠扬的罄声顺着连接铜罄下面的管子传出。这个传场装置,类似于现代酒店里的呼叫铃,也是秦陌改装后,装在所有的客栈床头。各种事,还有对应的暗号,很像古代的摩斯密码,能起到不少作用。
  一会儿功夫,房间里的大床咯吱咯吱作响,慢慢升起,客栈的掌柜拿着一捆牛皮筋自床下的洞里走出。看着倒在一边的中年书生,他一边手郐麻利的将书生的双手双脚捆在一起,一边疑惑的问“少爷,需要如此谨慎吗,不仅要用醉卧女儿香把他迷倒,还要将他用牛皮筋捆住手脚。”
  有了自己人壮胆,秦陌也放松了许多:“我当时不是给你比了手势吗,此人的危险性可以排在甲等,不过现在又要上升一级了,要排在地等。”
  拖着捆着的人向地道走去,掌柜的惊的倒抽一口冷气:“地等?”
  “据他刚才的话推断,此人还有一些颇有些能力的下属”跟在掌柜的身后,皱了皱眉,“一会儿,你就把咱们的人撤了,免得被此人的属下寻根刨底找到咱的根脚,这里算是废了”
  黑暗的地道墙上每隔一断距离就点着一个火把,火把飘忽的光照在三人脸上,看出少爷的心情不好,掌柜的不再说话,气氛有些冷凝。
  终于到了一个石头砌成的暗室,里面的床、桌、椅、盆倒也齐备。将冷无涉扔到床上。掌柜的坐在椅子上喘了口气,没想到此人看上去挺斯文,身体却如此重。秦陌紧跟着进来,看了看昏迷的人,对掌柜的说:“你先去准备撤退的事吧,没有什么事就不用过来了”
  看着掌柜离去的背影,推上石门,望着床上捆着结实的人思索怎么处理。上策:一刀杀了,毁尸灭迹,万事皆了,那些他的下属也只能怀疑,不能定罪。时间长了,那些人自会陷入争夺首领位置的斗争中,自不会管自己。中策:废了他的武功,挑了他的手脚筋,自己养在身边,好言相待,虽然心中定有些怨气,时间一长也会被自己消磨没了。倒时任你如何英雄了得,也是是自己笼子里的金丝鹊,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下策:什么也不做,把他扔在这儿,自己逃的远远的,从此永不相见。缺点就是依此人的性格定不肯罢休,从此自己就不能光明正大的出游、做事了。
  冷无涉这些日子对自己实在很好,杀了他有些于心不忍,废了他……想像冷无涉像女人一样被养在闺阁中争风吃醋,抖了抖浑身的鸡皮疙瘩,那样比杀了他还残忍吧!
  看来只有下策了。
  扯出一抹苦笑,说到底,自己的心还是不够狠呀。

  认真

  夏日炎炎;漫长的黄土路被来往的车马轧得尘土飞扬;路边的老柳树叶子干巴巴的蔫垂,田里的苗也没有一点精神,灼热的空气行成肉眼可见的蒸汽。
  中午,大路上慢腾腾驶来一辆朴素的马车。赶车的是个粗壮的中年人,黑紫的脸膛,扫帚眉,穿着一身粗劣的青布衣,头发用一块黄头巾扎起,手里拎着条鞭子,半睡半醒,时不时抽向前头黄马的身旁,另它走直,走快。
  马车的前帘挡着,开着侧窗。
  车内空间很小,只能委屈身材高大的冷无涉缩着脚,半躺半靠在车厢内。秦陌坐着,倚在车壁,打着瞌睡。
  他们准备回到泸州,上路已经有十天了。一路上,秦陌伺候着昏迷的冷无涉吃饭喝水,擦身洗澡,端屎端尿,无微不至。十天来,对于冷无涉的身子,就像多年的老夫老妻一样,熟得不能再熟,没有一分秘密。
  每天清洁□,抹上药,插入玉势,也不再像初时的羞涩,熟练至极。秦陌并未像当日想的一样,心存报复,誓要让他尝尝被插的痛苦与侮辱,用尽从相公馆买来的成套东西,把他□成一个只能用后边享乐的□。
  只是一直用当初的那只玉势,药也换成了既可润滑双能清凉止痛的药膏。
  相爱容易相处难。
  既然想接受这份感情,就要用心经营,以免死后再想起当初的后悔。
  两个人相处,最要紧的是平等,相互尊重、理解、信任、支持、依靠。若只有一方的强势,另一方即使深爱,愿意委曲求全,也必不能相处长久,男人,毕竟不是女子。
  冷无涉,是男人中的男人,他睿智、博学、狡猾、世故、精明,富可敌国的财富,强大的武力,常年处在权力顶端,这样的人,即使深爱一个人,也不可能抛下尊严、自信,被人强压在下面。
  也许,浓情蜜意中,他可以施舍,给爱人一次、两次把他压下的机会,但,这只是在他身处绝对主导地位时,为了令两人更加相爱而使的手段,在他的心中,这是一种投资,在心理上,他也处于绝对上位。
  这样的人,若知道自己被□成一个只能接受,类似小倌的人,即使那个□的人是他倾心相爱的人,两人有了可以幸福生活的前景,也必不肯接受。不能杀死侮辱自己的人,因为那是自己的心上人,郁结于心,悲凉的怒火只能一点一点将自己烧成灰烬。
  那种结果,不是自己想要的。
  自己的生命如此长久,一个生死只是一次轮回,想要一个一直陪伴自己,使心中不再有冷清的空寂,丢在记忆在的忧伤,强颜欢笑的无奈,当知道这里有展昭时,心中所盼望的是那个人是他朦胧记忆里一个红色的挺拔身影,温煦如风,清濯如水,出手如电。
  但是,这个人来了。
  强势的温柔,默默的包容,细致的关怀,如三月的春雨,一点一滴的润进自己的心里。
  因为认真,所以才在他失去理智的扑上来时,像被亲人背叛了一样那么愤怒,才在如火的愤怒中也潜意识留了余地。
  因为认真,才那么了解他高傲的心思。
  因为认真,才想要占有这个美丽强大的男人。
  因为认真,才一直忧虑,想着以什么样的态度、身份相处,而不会令两人的爱情失温而夭折。
  因为认真,才无奈,到底谁上谁下,却再没想着逃避。
  因为认真,才压下心中未来定会失去的惶恐,以明日就是死亡,不想浪费一分一秒的心情,用燃烧的眼一寸一寸的划过他的眉眼,想侵犯他,占有他,把他钉在自己的身体里。
  我真是疯了呢——。
  秦陌握着冷无涉的一只手,轻轻揉捏他的一根根手指和手背。
  望着窗外将要干死的树木,心想,这份爱,究竟是一瓢滋润的清凉泉水,还是炙烤自己为数不多情感的夏日骄阳呢?

  诡异的村子

  日头偏西;只留一抹红霞,大地终于迎来一缕清风,带来阵阵凉爽。眼看着天就黑了,周围还是一片荒凉的野地,孤坟老树,野兔蹿出低矮茂密的灌木丛,几只漆黑的乌鸦停在半枯的树头,梳理翅膀,时不时发出尖利的叫声。
  驾车的老赵吆喝着甩着马鞭赶路,若再见不到人烟,他们就要在野地里露宿了,这时的中华大地,人还没有后世那么多,野地里跑出几只狼也是常见的事。秦陌当然不怕这些,但冷无涉如今还在昏迷,咽不下食物,只能煮些米粥或汤水吃,若是在野地里,却是苦了他。因此,看着天色,心中也十分着急。
  银盘一样的满月挂上枝头,风吹树叶哗啦啦作响,一路紧赶,终于隐隐约约看见几点如豆的灯火在前面的林中闪烁。
  告诉少爷这个好消息,向着灯光的方向紧赶,谁想看着挺近,却直走了半个时辰,才看见月光下槐树林后影影绰绰的村子。赶着车向村口驶去,离村口还有半里地,老赵却突然猛的停了下来。
  “少爷,好像有点不对劲”声音有些疑虑。
  “怎么回事?”
  秦陌打开车帘,往外看,前面的槐树林茂密成一座屏障,张牙舞爪,阴气森森,几十间草房在月光下露出紧掩的门扉,惨白惨白,家家的门楣上都插着柳枝、桃枝,还有几家砖房的富裕人家,门口白花花撒了一地的盐,只有偶尔两家的纸窗前才闪着昏黄的光,却只一会,就全熄灭了。乡下常有的狗吠声、村里的说话声,竟然全都听不到,整个村子静的诡异。
  秦陌的身上有些发毛,向前面的老赵望去。
  老赵常年驾车游走各地,见过听过的奇事怪事也有一箩筐,此时两只眼盯着前方,黑色脸严肃谨慎。
  “少爷,看这情况,前面的村子有些鬼气,还是离开为好。”
  “鬼?”前世的秦陌奉行敬鬼神而远之的态度,却从来没真见过鬼,当然,他自己不算。今世偶尔精神探测时,见到几个冤死的鬼,样子虽然可怕,却奈何不了自己。
  没听出少爷语气中的跃跃欲试,还有为是小孩子害怕,老赵转头安慰:“鬼,一般都是有恩报恩,有怨报怨,不会牵连到别人身上。不过也有一些鬼,成了气候,就要吸人的精气修炼。我包裹里带着一把百年桃木所制的木剑,还请了一尊观音菩萨,由普法寺的和尚开了光,都是镇鬼斩妖的好东西。只要道行不深,都能保咱们的平安,”
  惊讶,没想到看似普通的老赵竟然还懂得这些,心里顿时有些崇拜:“没想到,赵叔竟然是真人不露相。”
  回应的是一个苦笑:“我可不是什么高人,不过做一个赶车的,常年在外,经常碰到这些事,不懂命就没了,这些法器,还是一位赶车的老前辈,送与我的,权当保命。”
  真是不出门不知天下事,没想到,即使一个赶车的贱业竟然也有这么多门道。
  “那赵叔看前面是怎么回事,这荒郊野地,错过宿头,也不知还能不能找到住的地方,咱们的食物和水也不多了。”不想把自己的能力张扬,秦陌装起糊涂。
  赵叔迈步上前,又仔细看了看,“看样子这鬼挺凶,一般的道士竟对付不了”
  看到秦陌疑问的脸,老赵给他解释:“看那柳枝、桃枝还有盐巴,都是避鬼驱鬼的法门,说明这鬼闹了不少时日。这村子紧挨官道,既有钱,又有路,找几个和尚道士,也不麻烦。却依然鬼气森森,家家自卫,定是没起效果”
  一番分析,另秦陌心中有些敬佩,这赵叔,观察入微,镇定自若,若是有番机遇,也是个人物。
  “赵叔,听我爷爷说,我脖子上自小带的玉锁也是请人开过光的,不怕鬼近身,只是据说鬼最容易上八字轻、身体虚弱带病的人的身,我的朋友如今昏迷不醒,能不能把那尊观音先让他带上。”闪亮的眼睛期盼着看着他。
  老赵豪迈一笑,“哈哈——我原来还想着两件法器不能护着咱们三人,不想进村,现在却解决了,我留着那桃木剑,若有鬼来范,定斩它个灰飞烟灭,那菩萨就带在冷爷有胸前吧,一会儿,咱们三人住一起,也有个照应。”
  一席话说得秦陌感激涕零,口中喏喏,却说不出感谢的话,只能朝赵叔弯起嘴角。(表演啊~)不管这人是真心还是假意,从此后,他算欠了一个人情。

  冤死

  秦陌三人驾着马车,小心谨慎进得村口。原来在村外还感觉到的风,到了这里却忽然消失了,静悄悄的夜只听见马车行走在路上的声音,几道平地而起的一人多高的旋风自旁边慢悠悠刮过,两人也不敢说话,气氛非常压抑。
  向一户的大门敲去,谁曾想,连敲了几家,都没有人开门,只在一家听见在屋里响起苍老的话声,催促两人赶紧离开,以免出了祸事。老赵答话,诉说车内还有个重病卧床的人,实在找不到宿头,求给个方便,若在这里有个闪失绝对不埋怨主人。良久,屋里的人这才长叹一口气,出来开了门。
  开门的老头脸色腊黄,眉毛胡子都花白了,门只开了半扇,他一手掌着盏灯,一手立起给灯挡着风,向门外探头望了两眼,也不出门,招呼两人快进屋,声音压得极低。老赵背着冷无涉,三步并作两步,闪进房里,秦陌在后面紧跟而入。
  屋里非常黑暗,借着灯光看得出这家非常俭朴,土色的墙壁旁一口做饭用的大锅,灶上被烟熏的漆黑,灶旁堆了些柴火,柴火旁立了一口人高的大水缸,水缸上盖着木盖,水瓢倒扣在上。这是间堂屋,两边的门通向其他两间屋子。
  东屋的蓝布帘掀起,一位黑瘦的老妇人走了出来,老头向两人介绍是自己的婆娘,她从屋里抱出两床被褥,在西屋的炕上铺起,说道:“这还是当年我们夫妇新婚时的被子,才用了三天,客人不要嫌弃。”
  老赵将背上的冷无涉放在新铺的床上,向老太太道谢。
  老人从盖着的锅里端出些稀薄的小米粥,还拿出些咸菜,递给两人,说道:“乡下人家,没有什么吃的,现在也不方便现做,先将就将就吧!”
  老赵谢过两位主人,和秦陌一起吃饭。秦陌看粥还有些余温,也不先吃,向主人要了根勺子,端进西屋,给冷无涉喂饭。待把一碗粥都喂完,才匆匆吃了几口算作晚饭。
  老赵看了也不稀奇,这一路上,凡是涉及到那位冷爷,小少爷就事事亲为,不让旁人沾一点手。若不是身小搬动起来不方便,连这进出马车与住宿的这段路,也不愿让旁人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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