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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本佳人正文-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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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密太后并没有让她说下去,截过她的话,问道:“神武大将军可还是在为了之前那门亲事懊恼?”
要说纪南打仗她也许无敌,可这后宫心计,不要说端密,连逊端密几筹的慈孝的小指头她都赶不上。
不知有诈,一心以为可以借此回绝,她点了点头。
她点头,端密太后便不动声色的端了茶盏,以那喝茶的动作掩了嘴角牵起的得逞笑意。
果然,慈孝太后叹了口气:“那国师大人这回也真是荒唐之极……不过,应当也是你家那养女与你命中无姻缘。纪南,大丈夫何患无妻,何况你才貌双全,年纪轻轻,战功赫赫,要多尊贵的女孩子都有的是!”
一旁倾城将时机拿捏的极为巧妙:“倾城敢问太后娘娘:那到底是要多尊贵呀?”
慈孝笑而不语,端密太后放下茶盏,看了脸色发白的纪南一眼,漫不经心的笑着:“小公主心急了。”
这话一出,赐婚的意思便已十分明了。
其实慈孝太后早就忌惮纪南与慕容岩关系密切,生怕两人会威胁到六皇子。二来,太后心疼骄阳公主与外孙河越,也将河越的死怪罪纪南头上。三来想送端密一个顺水人情,虽然不知道为何要将纪南与那小公主拢在一起,但端密与骄阳密谋已久,定是有她们的道理。
倾城被慈孝太后打趣,不好意思的笑了起来,看了纪南一眼,她匆忙告了退,娇羞的从殿里跑了出去。
众人皆笑,端密与慈孝不着痕迹的交换了一个眼神,心照不宣。殿下,一言不发的纪南安静的坐在那里,已是浑身冰凉。
不敢让母亲知道,纪南回去将今日的事细细告诉了父亲。
纪霆听了沉默许久,沉思过后说道:“她们是想借此试探你,大概是其中已有人知道了你的身份,但又未曾确定。”
纪南神情沉重;“父亲,这该如何是好?”
“怕什么?”纪霆依旧镇定如石,“即便真相大白天下,最多散了这几世的荣华富贵,你稀罕么?”
纪南摇头,“我不稀罕名利,但若果真如此,所牵连者远不止我们家这些人。纪家世代守护大夜,若因我从此没落,无法继续使命,父亲……”她说不下去了。
纪霆抬头看着她,目光渐渐复杂,半晌,他点了点头,“我明白你的意思……夜深了,你去休息吧。小四,你莫要过于担心,船到桥头自然直。”
纪南“恩”了声,又问:“小离明日回门?”
纪霆顿时黑了脸,“我已命人把纪西纪北都叫了回来,明日你们三个随我一起,与那新姑爷好好讨教一番……当我纪家的女儿是什么,他竟敢明抢!”
婚礼那日,还未到吉时陈遇白就闯进了府中,抢了一身嫁衣的新娘就跑。那时纪南其实已经在慕容岩的竹楼中,但因国师这惊世骇俗的举动,大家都忘了去寻新郎官,而后大皇子封锁了街道,因此外人根本不知原来不见了的不止新娘一人。
纪霆为陈遇白抢亲一事震怒,却从未问起纪南那日去了何处。
纪南一路心里想着这些,回到房里,她倦倦的往床上一躺,立即差点叫了出来——
“嘘……”枕上那人支起身,及时的伸手捂住了她嘴。
“是我。”他靠过来,将下巴搁在她肩上,轻笑着说。
纪南惊吓过后心脏狂跳,怒的一掌向后挥去,他侧了侧脸躲开,立刻又贴上来,从她身后抱住她,左脸右脸各亲了一口。
“混蛋!”纪南咬牙,低声怒叱。
慕容岩手上一用力,带的她向后倒去,他翻身用一条腿压制住她,伸手掰过她脸,又仔仔细细的亲了个遍。
“想我了没有?”漂亮的桃花眼中熠熠的闪着光亮。
纪南头摇的像拨浪鼓一样。
“这样啊,”他语带遗憾,叹了口气,又不怀好意的笑起来:“那你想不想知道我有多想你?”
“不想。”纪南板着脸,不动也不笑。
他不多说,立刻整个身体压了下来,那想她想的发疼的某处,隔着衣衫都烫的纪南立刻红了整张脸。
感觉到她全身僵硬,他得意的往她耳朵里吹气,“想不想再深入的了解一下,我有多想你?”
一面调戏,他一面轻轻的蹭着,那越来越狰狞的一大根咯在纪南腿根处,让她不由得回想起那日竹楼里……她狠狠的打了个哆嗦。
纪南那一脸的后怕表情,着实取悦了慕容岩,他压在她身上闷笑起来。她挥拳在他背后猛敲,“咚咚咚”的响,他也不觉得疼,嘴里“哎哟哎哟”的应付,手指已灵巧的解了她前襟的扣,拉开一大片耀眼白雪,他饥渴的埋首下去……
这男女欢好一事,纪南仍是不适应。
她习惯了厮杀决断,像这样毫无抵抗的在一个人身下辗转承欢,为他每一个动作而不自主的低吟,实在让她太过无助,太不像平时的自己。
所以尽管他尽心尽力、手口并用,她也明明攀着他几次颤抖极乐,身体就仍旧未曾完全放开。
“放松些……”慕容岩忍的额头青筋直冒,浅浅的疼着她,生怕伤了她。
他声音里的压抑太过撩人,纪南忍不住使坏,双腿盘上他腰间,她紧紧缠住他,哼哼唧唧的在他耳边:“……就不!”
嘶……有人差一点失了控,整幅灵魂都被她那一下的紧缩给吮了出来。
“你去……哪里了……这两天?”话被他撞的断断续续的,也不听他回答,纪南伸手在他腰间掐了一把,“恩?”
慕容岩正专心致志,被她掐的麻了整个背部,微刺的极乐前兆感觉从尾椎处一路攀上来,耳边听到她在问什么,可那声音却是极远,他咬着牙撑起身,两只手按住她双肩,将她牢牢钉在自己身下,低首重重吻的她昏头转向,然后迫不及待的大动起来……
喘息方定,她软软的趴在他怀里,方才还一直软语求饶的小嘴里,正呜呜咽咽细细碎碎的骂他。慕容岩抵着她鼻尖低笑:“你方才问我什么来着?”
纪南有气无力的瞪了他一眼,小别重逢,云雨刚过,这一眼说不出的勾人心魄。他被迷的又热了起来,揉着她腰间的手重又往下探去。
纪南这时忽然冒出一句:“今天白天的时候,太后娘娘召我去了千密殿,我在那里遇上西里那位公主了。”
她话音刚落,慕容岩的手半途收回,忽然的捏了她手腕,细细搭起脉来。
“怎么了?”纪南狐疑的问他。
见她脉象如常,慕容岩高悬起的心才放下,将她往怀里紧了紧,他很是有些后怕的皱了眉。
纪南追问,他笑着糊弄:“瞧着像是喜脉,我给你的避子丸你忘了服了?”
纪南大窘,乒乒乓乓一阵肉贴肉的揍,那炸了毛的可爱模样让慕容岩心情大好,在满床呼呼的掌风里拼死将她揽了来,重又压在身下,他边吻边笑她:“看来太后有意为你指婚?来,小四,二哥这就亲身教你洞房之事,免得你届时怠慢了那西里公主……”
“……混蛋!”纪南被他打趣的脸都涨红,在他身下猛力挣扎,“我要杀了你杀了你!”
慕容岩轻松按着她,笑的别提有多么得意了。
他又亲又揉,不多时她就老实了,乖顺的迎着他,张了嘴任他亲,渐渐他松开钳制她的手,往那曼妙处移去……纪南细细吟着,手抚上他汗漉漉的身躯,温柔的按着。
慕容岩正享受,忽的腰间一麻!得知不好,他上身尚且能动,猛的抬起身,纪南却早就等着了,挥指如风,疾点他胸前几处大穴。
这下慕容岩动弹不得,心里直叫苦。
只想着她被欺负了的着急模样有多可爱,一时竟忘了自己身下的,可是堂堂大夜国神武大将军兼白虎门令主哇!
真是色字头上一把刀。
纪南伸手轻轻一推,一滚一起,两人便颠倒了上下。
她笑着俯身,伸手捏了捏那张英俊的脸,用力之大,让那双桃花眼都忍不住闭了闭。
“二哥,”她拍拍他脸,比方才的他更要神情得意几分,“你要教我什么来着?”
她骑跨在他腰间,一面说着一面学着他慢慢的蹭,表情要多无辜就有多无辜。
慕容岩痛苦的吟了一声,绝望的紧闭双目。
那让纪南的笑容更开心,她找对了位置,缓缓的往下坐,却不知是有心还是故意,浅浅入了一些立刻又滑了出来。
她坏心的趴在他身上,反反复复的逗着他,看着他额上滚落汗珠,轻声的在他耳边吸气,又嘲笑道:“我记得好像是谁说过的:他从来不做下边那个?”
慕容岩原本打定主意装死的,可她一个用力往下坐的深了些,他立刻就受不住了,好在哑穴没有被她点上,他顿时低低的呻吟起来……
“……不许叫!”纪南被他的声音无形的撩着,浑身发烫,不知如何是好,面红耳赤的坐在他身上。
“为什么?”他睁开眼,困惑而委屈,“你在我身下的时候,也是这样叫的。”
“你!”
“嗯……嗯……”
“不许叫了!不许叫!”
“那你解开我,换你叫,我保证丁点不嫌弃。”
“……休想!”
“嗯……小四……再深一点……”
“闭嘴闭嘴闭嘴!”
第四十三章
他声音低低的,听的人无端端的却觉得心口都疼,“他给我的远不止一个普通父亲所给的,反之,我亦不能要求他如一个普通父亲般,对我与母妃一心一意、无微不至、关怀周到……遇白,是我错了,要他动用全天下陪我任性这一场。”
天刚有点亮光,慕容岩便悠悠转醒。
纪南身上的被子被她蹬到了腰以下,她整个人孩子一般偎在他怀里取暖,好梦正酣,睡得无知无觉。
被中又暖又香,慕容岩搂着怀里滑腻的香暖娇躯,闭着目留恋了片刻,埋首在她颈侧深深的吸了口气,用被子裹好她,这才轻手轻脚的着衣离开。
从后窗跳出去的时候衣角被窗棂绊去一块,他心中一动,还未及掐指算这是何征兆,已在墙头被纪霆堵了个正着。
慕容岩镇定的对大夜第一神将笑了笑,他微躬身行礼,心里却捏了一把汗,不知眼下该如何称呼纪霆是好——这刚从他女儿香闺出来,鬓发凌乱衣衫不整,总不能还像平时那样称呼他纪大将军吧?
但要是他若是敢直呼一声“岳丈大人”,恐怕神武大将军以后夜夜都要如同昨夜那般对他……
慕容岩正犹自迟疑,纪霆已冷声开口:“殿下此番暗夜谷之行,不知顺利否?”
慕容岩连忙恭敬的低头答道:“十分顺利,我今日就去骄阳姑母处。”
纪霆闻言点了点头,又扬手扔过来一包东西。
慕容岩见他单手轻巧,谁知自己接过时手上狠狠一沉,差点没整个人失衡摔下墙头去。
他踉跄一步稳住,抬头见纪霆眼中果有得色,果然是故意的借机给他好看。
“王妃定是日夜赶制,有劳有劳!”慕容岩哪里敢有微词,反而更加的谦逊小心。
纪霆背后紧握着的双手慕容岩看不见,只见他面色仍旧淡淡的,挥手说道:“不敢,只望殿下别忘了承诺过我们的话。”
“那是当然!请您与王妃不必担心,我定会护小四这一世周全,不计任何代价。”
他温和谦逊的模样实在可靠极了,只是那松开的衣领里,隐隐约约几处红痕暧昧凌乱,让纪霆看了委实碍眼与生气,他背在身后的拳头松了又紧,却偏偏眼下还拿这位没奈何。
想起某个与面前之人一样可恨的家伙,天亮之后就要带着小离回门了,纪霆总算有了一点寄托,便咬牙挥手放了慕容岩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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骄阳公主起的很晚,午时都过,慕容岩又等了两盏茶的功夫,这才等来了她。
骄阳一进门,见是他在座上,立刻便冷而刺目的一笑,语气嘲讽的问道:“二皇子来本宫这里做什么?”
“我自然不是来与姑母请安的。”慕容岩也无心与她客套兜圈,“我有东西要给河越。”
提及李河越,骄阳果然面色大变。
慕容岩来之前,因为骄阳背地操纵太后赐婚一事,对这位姑母有些恼怒,本欲逼她一逼,替纪南出口气,可见到她面,想起那李河越来,他心下顿时不忍,当即从袖中拿出那面令牌来,“这是‘螭吻’令,我将河越用在西里的火器交与暗夜谷主,谷主自问不敌,因此托我送来此令与河越,并要我告诉他:以他之能,螭吻一令,当之无愧。”
暗夜谷主令均以千年玄铁炼制,入手沉而寒,骄阳两手捧着,如同那日捧着棺中儿子冰冷的双颊一般,她顿时两眼血红,泫然欲泣……
“前线战报多是绝密,只呈御览,军中传闻又多有隐瞒与奇异,姑母未曾亲临,所以大概并不确切的知道:那日原本出城应战里耶的人,该是我。”慕容岩看着骄阳公主的眼泪夺眶而出,声音变得低柔了许多,“河越用药迷翻了纪南与我,命他从暗夜谷带来的门众控制了其他几员大将,这才孤身上阵,以他独创的火器阵法,杀了西里第一战将。而他被救回衡州城的时候,人还是清醒着的,与我说了几句话。”
此事因涉及神武大将军“不伤不死”的传说,皇帝下了密旨不许任何人外传,因此骄阳公主并不知还有这一段。
“他说了什么?”她急切的追问。
慕容岩很平静的看着她:“河越当时说的是:带、我、回、家。”
他的嗓音轻柔,语气慢而温和,但骄阳公主闻言,却如遭雷击一般。
只四个字,却让这大夜最骁勇强悍的公主掩面放声大哭。
其实再骁勇再强悍,当她做了母亲之后,她的天地就很小很小了,小的只能容得下孩子的喜怒哀乐。
她也不过想求她的孩子平安回家来啊!
慕容岩安静的等了好一会儿,才起身过去将她从地上扶起。
“姑母,请保重身体。”他将她扶起坐好。
骄阳失去了儿子后,几欲疯狂,生母与胞弟以大夜为重,力劝她低调行事,她不服且不从,使得对大夜忠心耿耿的丈夫大怒,抛下她独自返回了前线。然后,同命相连的艳阳公主都不再与她同一阵线,她不得不与端密太后合作,操纵一个外来的小公主。
其实她早就自知孤立无援,虽面上强硬不说,心里却已苦的不知如何是好。
她哭的昏天黑地,良久终于渐渐收声,慕容岩便又柔声说道:“当日跟随河越左右的白虎门人,如今许多都随河越入了‘螭吻’门,他们正从暗夜谷赶来,送他们门主最后一程。不日到后,姑母若想知道任何河越在西里或暗夜谷的情形,都可问他们,那些都是大夜王公贵族家的世子,姑母大多都认识的。”
“这副盔甲,是给河越的,”慕容岩将早上墙头纪霆甩来的那个包袱放到骄阳面前的桌上,“我寻访到了隐居多年的南蝶门门主,她日夜赶制,为河越打造了这副战甲,绝不输‘圣甲堂’内任何一副。”
见骄阳眼神毫无焦点,他便又轻声加了一句:“河越临走穿的是纪东的银甲,太委屈他了。还请姑母将这副盔甲为河越换上。我已向父皇请了旨,父皇恩准:待河越下葬那天,他的盔甲将堂堂正正的入‘圣甲堂’的大门。”
暗夜门主令陪葬,门众送行,南蝶门主亲制盔甲,位列‘圣甲堂’……骄阳望着面前的慕容岩,一时竟嗫嚅着唇,完全说不出话来。
“姑母思虑过重,请入内休息吧。”慕容岩温柔的微微笑着,“河越尚未安葬,一切身后事都需姑母为他如愿,姑母千万保重。”
骄阳摇摇晃晃的站起来,恍恍惚惚的对他点了点头,由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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