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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妃等闲(完结) 钱铮铮-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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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医给她把了脉,捋捋胡子高兴地说:“殿下,热烧已退,接下来只要好好调理,便无大碍。”
李承俊将徐蓝玉的头轻轻托起,枕在他的臂弯里,一边的士兵高高捧起药碗,李承俊舀了一勺黑乎乎的药汁小心吹冷了送到徐蓝玉嘴边,可能因为从来没有做过伺候人的事情,动作有些生硬,徐蓝玉转过头去,不肯喝药。
“我知道你还在怪我,可是你不能折磨你自己,来人,拿铜镜来。”李承俊放下了她,挥手道。
一个士兵居然真的找来一面铜镜,李承俊将它放在徐蓝玉的枕边,让她看看里面。
徐蓝玉原本就知道自己生病,这时候看到铜镜里面的人,才知道自己居然病得不成人形。圆润的脸庞消瘦了,两颊微微凹陷,眼里有全是血丝,皮肤更是苍白得连皮肤下细细的静脉都可以看得清,哪里还有美人的影子。
然而,她却笑了,对这样一副躯体,澹台紫玉当时还能那么温柔痴情,可见非深爱她,定然做不到这一点了。此刻,她竟全然没有想到,眼前这个太子殿下,一样为了她神魂颠倒。
“如果你不肯吃药,身体就不会好,再这么消瘦下去,只怕连徐将军都不认识你了。”李承俊低声劝慰道。
徐蓝玉瞪了他一眼,虽然明知道他是用女子最在意的容貌来让她就范,却也不得不承认,不喝药折磨的是自己,若是不能好起来,还怎么期待再次看到澹台紫玉呢?想到这里,她居然主动说:“那你走开,让别人来喂药。”
李承俊一愣,仿佛被人捅了一刀一般,用痛极的眼神看着徐蓝玉。不知为何,大概是平日里看惯了他的冷酷无情,第一次见到他这样不堪一击,徐蓝玉垂下眼睛,“或者我自己来。”说完,她真的动手去端那士兵手上的药碗,却因为太急切,引起一阵猛烈的咳嗽。
“不要!”李承俊心急如焚,动作却十分轻柔,轻轻地一下一下抚拍她的背部,帮她顺气:“你不要乱动,我让别人来喂药。”
战事一触即发,李承俊却不肯让士兵去照顾徐蓝玉,而是立刻派人去陨州城内报信,并从徐将军府中带来一个侍女。
第二日,徐蓝玉在一阵清甜的香气中醒过来,睁开眼,看见一张女子柔和的脸,她微眯着眼睛细细一看,才发现眼前这个女子,眉目之间竟然有几分熟悉,说不出的温柔可亲。
她心里陡然一惊,福娘两个字几乎脱口而出,可是等她冷静下来,才意识到福娘早就已经死了,眼前这个女子,不过是面容相似而已。
女子原本正在替她擦汗,这时候看见她睁开眼睛,轻声问道:“娘娘可是醒了?”
徐蓝玉不说话,那女子便笑了笑,转身出去了,不一会儿,便端着洗漱的水进来,刚放下铜盆还未来得说话,李承俊就撩了帘子进来,挥手屏退了女子,径自将手帕上的水拧干,坐到床侧给徐蓝玉拭脸、擦手,徐蓝玉看着他,只觉得眼前这个男人十分陌生。堂堂的太子殿下,什么时候竟然也做起这种下等仆人做的活了?
突然,她的唇上一阵濡湿掠过,徐蓝玉一下子清醒,愤怒地看着眼前这个偷香的男人。
李承俊看着她笑,昨日的暴怒似乎都如和风细雨一般,全消失了。让徐蓝玉不禁怀疑这个男人是不是会变脸,怎么昨天好像恨不得杀了她,今天就变得这么温柔体贴。
不过此刻追究这个也没什么意义,徐蓝玉不着痕迹地移开身体,离他远了些:“刚才那女子是谁?”
“她是不是很像福娘?那一日陨州城夺回来以后,巡视灾民的时候我看见了她,她的容貌跟福娘十分相似,我便留下了她,只等你回来专门照顾你,好不好?”李承俊语气里竟藏了一丝孩子气的邀功之感,紧盯着她的眼睛里传递着些许紧张。
徐蓝玉一愣,“福娘已经死了。”
她脱口而出,看到李承俊的脸色刹那间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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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即若离
() 他讷讷地说:“对不起……我不知道,不然也不会找她来,我立刻派人送她走。”
徐蓝玉摇摇头:“不,这不是谁的错,留下她吧。”
见得到了徐蓝玉的认可,李承俊嘴角不由自主弯起一个开心的弧度:“嗯,以后就让她照顾你的日常起居。”
“她叫什么名字。”徐蓝玉想起那张酷似福娘的脸,心中升起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
“我看她跟福娘面容相似,便让她改名阿福,你若是不高兴,可以重新替她起个名字。”李承俊说道。
看看,这就是高高在上的人所说的话,别人的姓名都是父母所给,他一句话就可以变更,不但如此,还毫不犹豫地换来换去,没有半分尊重可言。
徐蓝玉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李承俊从那眼神中看出了不悦,再开口便有几分犹豫,他从未跟任何女人这样小心翼翼的说话,近乎讨好:“等你好一点,我们就先回陨州城。你肯定想见徐将军,是不是?见了他,可不要再任性,说自己不是太子妃,他听了会伤心的。”
徐蓝玉心里咯噔一下,太子殿下到底是执着非常,哪怕她想要一切归零重新开始,他也未必会轻易放过她。她不承认自己是徐蓝玉,不承认自己是太子妃,他就要用徐远征来扣住她,让她为了这父女之情,不得不妥协。
徐蓝玉心中冷茫一片,口中却不再刻意惹怒他,只是说:“殿下战务繁忙,一直为我的事情操劳实在不妥,外面不知情者定要传些流言蜚语,我的名声受损倒也无妨,只恐殿下因此被人误会为耽溺于美色,还请殿下若是无事,不要到这里来。”
徐蓝玉说着,李承俊的面色微微一变,美丽的凤目中渗出一种清冷寒气,仿佛刚才片刻的温柔竟是徐蓝玉的幻觉,“你是担心我的名声,还是不想看见我?我真的这么让你讨厌?”
我真的这么让你讨厌?这句话李承俊问过多次,以前徐蓝玉一直不知道怎么回答他,现在她明白一味逃避这个话题是没有用的,她轻声道:“你为何非要执着于我?你喜欢我什么呢?是喜欢我这张美丽的脸?还是看上我背后徐家的兵权?抑或是中意我这颗维系你与徐将军之间关系的棋子?我看后两者最是重要吧!如今,你已然得到了父亲的全力支持,又一步步取得了陨州的兵权,打败了大摩的军队,获取了民心,我还替你承受着沈良娣的怨恨,为此多次被谋杀。你还要如何?还是说还有什么用处我自己不知道?”
李承俊脸上的血色一点一点褪去了,他的嘴唇都在微微颤抖,看着徐蓝玉说不出一句话来。就在徐蓝玉以为他要发怒的时候,他却用最平静的语气说:“你竟然一直这样想我,我在你眼中就是个如此龌龊的男人么,需要靠一个女人去维系自己的野心?你难道看不到我为你所做的一切,若是纯粹的利用,我何必心心念念只想着讨好你,让你开心。我大可以像是对沈宛如那样,当她是个棋子,在她没用的时候就弃之不顾。就如你所说,现在我兵权已经到手,也取得了徐远征的全力支持,就算你那日真的死在陨州城下,我的势力还是牢不可摧,我完全可以当作你已经死了,为什么还要不顾一切去寻找你?我对你的心,你何尝睁开眼睛看过?那一日陨州城破,我领兵出战,心中想到的竟然不是要胜利,而是要保护你,知道陨州城被人围攻,我什么也不想,丢下一切就回来找你,听说你从陨州城楼跳下来,我翻遍了每一寸土地只为了找到你,这些,难道都是为了利用?”
“……就算你全都是真心的,可你有没有想过我真正的心意,我不愿意留在你的身边。”徐蓝玉心中大震,看着他的脸,终究还是将实话说出了口。
他没有发怒,只是站起身,脸上有一种疲惫,却很坚定:“今天你说的话,我都可以当作没有听到。若是可以放开,我决不会任由一个女人成为自己的弱点。我不会放开你的,这一辈子都是。”说完,他走出了军帐,徐蓝玉听到他吩咐阿福好生照料自己。
阿福是一个十分柔美的女子,跟福娘沉默温柔的性格有些不同,徐蓝玉也一度想要从她身上找出一点福娘的影子,可是最终还是感到失望,这毕竟是不同的人,她有什么权利要求眼前这个女子与福娘一模一样呢?
到了晚上,阿福将一切收拾停当,便退了出去。徐蓝玉刚想要休息,却看到李承俊掀开帘子走进来,她心中一惊,面上便带了几分恐慌。
李承俊哪里能看不出来,心中苦涩,脸上却强迫自己带上笑容:“你不用担心,我不会对你做什么。只是这是我的军帐,白天我还可以出去巡视,但晚上能去什么地方呢?”
是啊,这是太子的军帐,太子不在这里,又能去哪里呢?徐蓝玉当然也明白,可是要与他共处一室,还是觉得不自在。
李承俊见她如此,知道她心中正在挣扎,他自己又何尝不是,并非真的找不到地方可以睡觉,只是……还是想要留在离她近一些的地方,才能确认她真的回来了。
他只说不能打扰太子妃休息,命人在一边搭了另外一张小床,脱了外袍,仅着白色中衣,倚在床上,左手撑着脑袋,右手举着一本奏章在看,真的没有要打扰徐蓝玉的意思。徐蓝玉刚开始还担心他会不会有什么举动,可是看他侧过身去看书,连看都没有多看自己一眼,便也略微放心,再加上实在精神不济,便闭上眼睛睡了。
等她闭上眼睛,完全看不见自己的时候,李承俊才放下书,向她看去,只见雪白的枕上,她乌木般的头发披散开,线条美好优雅的脖颈若隐若现,身体虽然瘦了许多却平添了几分楚楚可怜,十分的惹人怜爱。他不由自主吞了口唾沫,起身坐到她床边去,情不自禁地低头吻上了她。
少女之心
() 徐蓝玉没有清醒过来。李承俊感激此刻她昏睡不醒,否则只怕连一个吻都绝不会施舍给他。这个吻绵长而疯狂,他用舌头温柔地分开她微微闭上的牙齿,卷着她的舌贪婪地吮吸她口中的津液,缠绵悱恻地亲吻着。不知道亲吻了多久,直到他的气息越发粗重,他才停手,闭上了眼睛,似乎欲借此平复情欲。
徐蓝玉在睡梦中感到不适,眼睫毛动了动,一睁开眼睛,竟然看见李承俊的面孔,不由得皱起眉头。
李承俊的眼中已恢复了清明之色,却若无其事:“你刚才好像睡得很不安稳,我看你有没有发烧。”说完,他起身回到自己的床铺去了。
徐蓝玉觉得有什么不对,却敌不过浓重的困倦,终于还是闭上眼睛,只是远离危险的本性,使得她紧紧靠着墙壁,背对着他而睡。
“蓝玉,你若不愿意,我不会勉强你。”她的身后,李承俊看着她的背影,轻声道,“我会等的……等到你爱上我的那天……”
如果徐蓝玉看到他的眼神,一定不会怀疑这个男人对她的感情,只是她会更加害怕,因为那种不惜一切也要得到的眼神,足以可怕到令人从内心深处产生恐惧……那是粉碎一切也要得到的——占有欲……
第二日,阿福一早便来伺候,徐蓝玉躺在床上,因为不想面对李承俊,索性装作还没清醒。
阿福低声道:“殿下,阿福已经准备好了洗漱的器具。”
李承俊已经穿好衣服,他看了徐蓝玉一眼,见她仍然是背对着自己一动不动,便点点头,先走出军帐去打理好自己。
等他出去了,徐蓝玉才转过身来,睁开眼睛,对阿福道:“阿福,麻烦你帮我清理一下。”阿福赶紧走过来,替徐蓝玉作了简单的清洗。徐蓝玉苦笑,自己的身体已经虚弱至此,非要别人帮忙才可以。
“娘娘,刚才奴婢已经下去打点过,想问娘娘喜欢什么款式的新衣,阿福好做准备,还想问娘娘是否满意阿福送来的饭菜。”阿福看着徐蓝玉的表情,知道她心中烦闷,主动打岔道。
徐蓝玉听她这么说一愣,低声道:“哦,都可以,你看着办吧。阿福,谢谢你。”
阿福笑道:“阿福感念太子和太子妃大恩大德,无以为报。但愿能以微末之躯,以报太子、太子妃隆恩!”
其实从难民中将她带出来,使得她免于流离失所,对她有恩的只是李承俊,但她仍旧口口声声地把徐蓝玉也谢进去,这女子心细如发,而且很懂得进退分寸。
徐蓝玉不禁暗暗点头,李承俊显然也没发现,他挑中的这个女子是个很聪明的人物。现在她细细打量,平心而论,阿福虽有六七分形似福娘,但福娘却根本比不上她明艳动人。
这时李承俊也掀开帘子进来,看见徐蓝玉已经醒了,面上露出喜色:“今天好些了吗?”
徐蓝玉点点头,靠坐在床上并不言语。可是得了一个点头的李承俊却似乎很是高兴,对阿福吩咐道:“去服侍太子妃用餐。”
只见阿福捧过放在盘中的瓷碗,小心跪在床边,对徐蓝玉温柔地道:“这是殿下特地为太子妃准备的莲藕蜜汁羹。颇有滋补效用,请太子妃享用。”
徐蓝玉心中受不了这许多的规矩,原本福娘在的时候,她都是能免则免,她既见不得别人动不动就跪下,也不愿意看到人家诚惶诚恐仿佛她是什么病菌,只是这一切在皇家来说,已算是普通了。
李承俊见她出神,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误解了她的意思,劝说道:“行军在外,一切从简,委屈你了,若是你想要什么都可以跟阿福说,让她去做。”
徐蓝玉并不理他,只是强打起精神,接过碗对阿福点点头微笑:“多谢你费心了。”
吃完早饭,李承俊就坐在军帐中,埋头于成山的公文中。徐蓝玉也不与他说话,在床上躺着权当自己不存在。
傍晚时分,阿福捧了一碗银耳燕窝走进来,看了一眼徐蓝玉似乎还在昏睡,她便向李承俊走过去。照顾病人十分繁琐,煎药喂药换衣,她自己也忙得天昏地暗,但依然坚持亲自下厨为李承俊做点心:“殿下先歇会儿,吃点东西吧!”她温柔地说。
李承俊抬起头,接过她手里的碗,象征性地吃了一口,对她点点头,就顺手往桌上一放。依然专注地埋头在案牍之中。阿福见他不肯吃了,有些失望地叹口气。虽然她已经累了一天,觉得浑身骨头都要散架了,但还是恋恋地不肯就此离去。
“殿下,奴婢替您研墨。”
李承俊连头都没有抬起来,只是淡淡应了声,阿福便露出喜悦的笑容。她一边磨墨,一边柔情脉脉地偷眼望著李承俊俊美的侧面。陨州城陷落,亲人惨死,只剩下阿福一个人孤苦无依,她的唯一生存方法就是找个人立刻嫁了,否则依她的美貌,战争中还不知道要惹来多少祸患。可是不知为什么,多少男人对她思慕不已,她都丝毫不为所动,但一颗心却不受管束地在第一眼见到李承俊就沦陷下去。她知道以自己的身份其实不该多存妄想,但她却不由自主地被情丝越缠越紧。她并不去奢望什么,只要能永远呆在这个男人身边,默默爱著他,就算一生都不会有结果,她也不在乎。只要能在他身边,就足够了!
她只顾想心事,连李承俊对她说话都没注意到。李承俊又说了一遍:“阿福,你磨的墨已经太浓了!”阿福这才反应过来,羞红了脸:“阿福真是太笨了,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请殿下恕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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