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缠绵-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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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太太只是一个称呼而已，今天可以是，明天可以不是，不是冠上乔太太这个名，所有人就认同你。如果你喜欢这个称呼，我可以改。”刑梓岩拿出一张名片，递给她，“这是我的名片，随时可以打电话给我！”
“莫名其妙。”夜沫把名片扔还给他，霍地站起身，冷凝着脸，“既然刑总不想说，我也没有必要继续呆在这里，那五百万已经诬陷了我，在事情没有查清楚之前，我不会还给你，在事情查清楚之后，我更不会还给你！就当刑总的善举吧。名片飘落在刑梓岩的脸上，脸上有一闪而过的凛冽，瞳孔收紧，拾起名片，我无所谓，大家都是互助互利而已，结果怎么样对我来说不重要，就算查清楚了又能怎样，夜小姐不要把话说得太满，这张名片也许有一天你会需要的。”
夜沫怒瞪着他，怒大道：“难道为了个人利盖就要牺牲别人吗，也许对于刑总来说，这是必要的，但是我为梁筑七感到不值，总有一天你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自食其果！”
夜沫的这句话比任何一句话都有效，刑梓岩骇然绷起脸，气得不轻，终于夜沫知道了他的弱点，于是讽刺地勾起唇，嘲讽：“看来刑总也有紧张在乎的时候，一个人被欺负不是因为她笨，不懂得保护自己，这是最后一次，如果再有下一次，就要看刑总有没有能力像陷害我一样，保护好梁小姐了，我是很喜欢她，可惜她遇到了你这样的人。”
“你敢！”刑梓岩眯起了眼睛，百年难得一见的场面，原来老虎发威的样子这么好看，精彩。原来温和的老虎也会发怒。呵呵！
既而，刑梓岩似又想到了什么，摇摇头：“不，你不会的。”
夜沫不屑地冷哼，“有什么不敢的，要试试看吗？在刑总陷害我的时候，不也是想夜沫虽然无辜，但是谁让她是乔力扬的老婆呢，哪怕是契约妻子，彼此彼此。大家都是利益所趋，而我只是为了自保，必要的时候适当地出击一下而已。但是今天看到刑总的表情，我忽然觉得，”
夜沫故意拉长了后话，直到刑梓岩的脸色变黑变青，变得极度难看的时候，才接着说：“让我觉得这也不失为一个有趣的游戏。我也想玩一玩了。刑梓岩的自控能力让她不得不佩服，此刻的表情已经平静，只有握着的拳头，想来很少有人这么不知好歹的惹怒他，“你以为乔力扬就这么简单吗？当媒休的舆论压得他喘不过气来的时候，D…ream的财务问题一直得不到解决，爱情还能持续多久。夜小姐或许认为自己很有本事，但是人要有自知之明，有些东西不属于你的，迟早有一天会失去，如果要想得到，总是会竹出一点代价。”
“咚！”咖啡扑在他的脸上，流了满面，夜沫重重地把咖啡杯放回地上，“败类！”不待刑梓岩暴怒地发话，夜沫已经大步地离开名典，从来没有一个男人让她这么生气过，但是发泄过之后，尤其是想到一个平时注重仪表的男人此刻狼狈地坐在咖啡厅里，接受大家异样的目光，心情便大好。但是今天的一番话，应证了她的，也应证了他的，当后来刑梓岩失去一切的时候，想起今天的时话，才觉得这一切是多么的讽刺。
回到家已经六点多了，乔力扬还没有回来，她也没有打电话去问，直到七点半的时候，吴妈回来一趟，说裴萱萱情绪不稳定，下午打了针睡了一觉，此刻一直粘着乔力杨。
夜沫一笑，这颗定时炸弹迟早要爆发，也许是明天也许是不久后的某一天。晚上睡得朦胧的时候，感觉到有人抱住她，夜沫没有动，没有给他挪位置，早上醒来的时候，乔力扬还在睡，一张沉静的面容，让她这些天因为情绪不稳定而产生的‘起床气平静了下来。
起床吃早饭，到花园里整理好些天没有人整理的花草，他们的生命力真旺盛，那盆太阳花，虽然现在已经只是一盆凸景，但是她依然记得每个太阳旺盛的早晨，它们便迎着太阳开了。
发呆的时候，乔力扬正一边穿外套一边从里面走出来，对她说：“我去医院，晚上晚一点回来。”“嗯。”懒懒地应了一声。
等她回头时，乔力扬已经离开了，整幢别墅现在只有她一个人，如同古时候的王子面对一座没有城民的城堡，就像刑悻岩说的，乔太太只是一个代号而已。
夜沫笑了笑，她在做什么。吃醋吗？是吃醋的。
可是她没有办法拉着这个男人，蛮恨地说：“乔力扬你不能走，你不能去医院。”
上午看了一会电视，侧是瞒好看的，中午自己做了饭，突然想吃甜食，懒得出去，叫了一个外卖，那家店是一个家庭主妇开的，因为无聊喜欢研究做一此甜点，午后点心之类的，后来有人建议她开一家店，结果生意非常好，一发不可收拾。
他们家的甜点的确非常好吃。
下午睡了一觉，大冬天的竟然也会困，一觉睡到了天黑，吃好晚饭再次爬上床，翻了一些韩剧看，笑到肚子痛，感动地一边流泪一边笑。不知不觉又睡着了，是乔力扬回来的时候，帮她关了电视，掖了被子。
“知道。”炸弹爆发，是第二天上午，她接到乔力扬的电话，那个女人走了。
夜沫好半天没有反应过来，裴萱萱走了，不告而别了。她如果想要抢回乔力扬，这应该是最好的机会，如果她提出要求，乔力扬应该会答应的吧。可是她却走了。
两天前还掐着她的脖子要置她于死地的女人，她那双含情脉脉的眼睛，一直看着乔力扬的女人，她相信她是爱过力扬的。
她所害怕的，如天边的白云一般，就这样随风而去了。
离散（一）
犹不信这个消息，匆匆去了一趟医院，果然病房里已经无人，护士说早上裴萱萱就办理了出院手续，那天乔力扬找遍了整个n市，都没有找到她。
她走了“病”还没有好就走了，没有留下任何讯息，坐在高楼上，俯瞰下面的世界，原来这种感觉是这样的得天独厚。办公室里没有开空调，感觉好冷，夜沫习惯性地抱了双肩。半天，脑海中还停留在那个讥息上，她真的走了，常着对她的仇恨和未痊愈的伤走了，比那天她流产，失去生育能力更加让人害怕，害怕这种结果遗留下的危机。
下了班，独自一人坐公车回家，乔力扬出去了一天都没有回来，冷冰冰的别墅，吴妈也在担心裴萱萱，吃晚饭的时候说，“裴萱萱情绪很不稳定，先生本来帮她安排好了医生，可是她突然走了，也不知道去了哪里，万一出了事情怎么办？”末了，吴妈又说，“其实裴萱萱也很可怜，一个女人失去了生育能力，也就失去了幸福的机会，有夫有子才是幸福的一生。”说的时候似想到了什么，低低地叹气。
夜沫安慰了几句，吃好晚饭，打电话给乔力扬，可是电话一直没有人接，打到第三个电话的时候，电话是接通了的，除了嘈杂的声音之外再也听不到其他的，一直拿着手机叫了半天，也没有人说话，大概是不小心按到了通话键，而他自己却不知道。
挂了电话没有再等他，以后的每天乔力扬也都是凌晨才回来，匆匆地见上一面，然后再无多余的话。
“right，right，right”酒吧。
乔力扬已经喝了不少酒。夜沫是问了Eli才知道他在这里，按住了酒杯：“喝够了吗？跟我回家！”。
看到是夜沫，乔力扬眸光深了深，几天下来已经憔悴了不少，并没有怪她的意思，“我在等人。”
“我知道！我已经拜托了这里的服务生，只要他出现他们就会打电话给我！”夜沫骇道，把他手中的酒杯拿开，她知道他担心裴萱萱，但是他分明是以此为借口。清醒地看着他，从来没有的坚定。
“你先回去，我想再坐一会。”乔力扬的脸色复杂迟疑，稳定了情绪却是安抚她道。旁边竟然还有女人在这时候找上来搭讪，是看她已经成了弃妇还是觉得她没用，握起酒杯把酒尽数洒在她的脸上，瞟了一眼妖艳女人发狂的脸，再次看向乔力扬，整个吵闹的酒吧，唯她的声音一字一句掷地有声，“已经第五天了，今晚就好好地静静，如果你觉得你始终放不下她，明天告诉我答案！”
转身笔直地走出酒吧，有些后悔刚才的冲动，一时便脱口而出，但是这件事迟早要解决，走出酒吧，踩在石子路上，没有月色的夜，阴霾重重，很难看清前方的路，更不知道要怎么走下去，终于乔力扬追了上来，拉住她：“沫沫！”
夜沫闭了眼，紧紧地抱住他，心境久久无法平和，半晌之后，才呢喃道：“力扬，我真的好怕……从裴萱萱出事，一直到现在，你的自责和担心，我不会比你少，但不知何时，这双手，我怎么都无法握到，或许我们是该静一静了。”
乔力扬定定地看着她，不知道说什么好，在裴萱萱失踪前的那一晚，她问他：“力扬，此时此刻，你还会娶我吗？娶一个不会生育的我？”
也是同样的，定定地看着曾经爱了七年女人，这段时间以来，纠结着她的不就是这个问题吗？她是因他而出车祸的，又有几个人能接受一个不会生育的女人，一个真心相爱的人是可遇而不可求的事，只有他才不会计较。
裴萱萱对他的反应一点不意外，侧转头的那一到那笑了，不复悲凉，不复仇恨，不复哀怨，一如过初见时的那个瞬间，灿烂耀眼，让人铭记于心：“即使这样，哪怕是赎罪也不会是吗？”
手中的桔子掉落在地上，乔力扬一怔，耸了眉梢，他一直得不出的答案，直到此刻才真正知道：“对不起，我可以用任何方式偿还，唯独放弃沫沫。”
裴萱萱站在窗口，看着夜幕罩笼下的城市，看着最近迷漫了整个城市的雾气，有一天它会慢慢淡去，会的，就如它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雾气是有毒的，可是消失之后，一样了无痕迹。
“我不会让你为难，力扬，我现在很请醒，我会离开你的世界。”
有一种窒息的感觉，走不舍，她舍不得这个男人，明天她就要离开这个城市了。
再也不会回来。
爬上床，像一个孩子一般看着他，祈求道：“可以等我睡了再走吗？”声音是这么小心翼翼，也不知道她什么是“清醒”的，什么时候是情绪不稳定的。
乔力扬点点头，帮她掖好被子，看着她闭上眼睛，想到他们过去的时光，爱情又怎么能分孰对孰错呢？
打电话到家里，直到确定了夜沫已经睡了，才安心地挂下电话。
然而，第二天，她真的走了，离开了他的世界。
“今晚我想回家。”夜沫放开乔力扬的手，说道：“其实对于未来我们都没有想过，与其两个人这么累，不如先安静几天，总会找到答案的。”
离开，还是相守。
这一次乔力扬没有再追土来，或者是该给彼此一些时间，他们都需要时间来整理自己的情绪。看着她慢慢远去的背影，在原地伫立了很久。
大概是所谓的眼不见为净吧，回到家不去想那些让人心烦的事，心情也不再烦躁不安，也没有给他打电话，直到有一次经过“right，right，right”，便走进去看一看，现在是下午，店里还没有什么人。
“他来过了吗？””夜沫问道。
那名叫小周的服务生摇了摇头，“乔总倒是有每天来，至于他，我估计不会再来了。”
夜沫看了看空荡的位置有些失落，也不知道进来是想看看乔力扬，还是问佟宇的事，准备离开的时披，听到几名服务生凑在一起说：“没想到我们老板这么年轻，好帅呀！如果我有这样的男朋友就好了。”其中那一个应该是新来的。
“那当然，我们老板那魄力，整个n市谁不认识！是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另一名女生也是一脸花痴。
夜沫想到了什么，停住脚步，“你们老板刚才来过吗？”
“嗯。我是第一次看到他！呵呵～！”
“你有他的电话没有？”夜沫急道。
那几个女生全体摇摇头，“我们有他的电话就好了，做梦都想。”
夜沫诅丧地叹了一口气，她本就不应该抱什么希望的，对她们笑了笑，便想要离开，小周却突然叫住了她，“夜小姐，我们老板说不定认识你，当初是他让我要多注意你。”
“你有他的电话？”夜沫欣喜，但是那个小周还是摇了摇头，只是拿出一张名片，“老板没有给我电话，只说如果有什么事，夜小姐可以打上面的电话，他一定会帮助你！”
夜沫接过上面的名片，一怔，竟然是刑梓岩的名片，刑、梓、岩！
他是“right，right，right”的老板？！
拿着刑梓岩的名片出了酒吧，电话接通之后，刑梓岩磁性十足的声音传来，“喂，哪位？”
“我是夜沫，可以见面吗？”没有犹豫，直接问道。既然他都告诉小周，不管她有什么事，他都会帮忙，她干嘛还要这么客气。
“嗯，”仿佛看到刑梓岩嘴角那道该死的弯弧得意的翘起，夜沫把地上的那个瓶盖子重重地踩了几脚，当做是这个讨厌的男人，然后拾起扔到垃圾箱里，“怎样？”
“当然没问题，三小时后‘right，right，right#39’见。”
“为什么是三小时之后？”今天明明是星期天，他也在办公吗？
“我在约会，现在是我的私人时间，不管夜小姐，哦，是乔太太，不管你找我是私事还是公事，至少是要求于我，总不至于让我丢下自己的事情，跑去跟你见面吧，这样韩希会误会，乔总也会误会。”听这个人废话！
“好。三个小时后见。”
三个小时之后的“right，right，right”已经非常热闹，这家酒吧开业才一年不到的时间，已经抢了前后好几条街的生意，她也佩服过这家酒店老板的经营能力，没想到他的老板是刑梓岩。
等了三个小时的时间，他总算准时到了，招手点了一杯火焰。
“夜小姐找我真是荣幸之至，韩希这小子盼都盼不来。”那笑容，似春风不度玉门关，夜沫放下手中的酒杯。
“无事不登三宝殿，你可以更利害一点猜到我是因为什么事来找你。”夜沫笑着凝视他，也不急着谈正事，她要赌裴萱萱的离开他到底知不知道。虽然这个猜测非常荒谬没有任何根据，但是女人的第六感往往是很灵的。
刑梓岩的眸色只是深了几分，尔雅一笑，“猜中有奖吗？”
“你想要什么？”夜沫眯着眼问，不知道是他得了韩希的真传，还是韩希被他潜移默化了，一样的厚颜无耻，不过他更惹人讨厌。
“我当然是希望夜小姐能来我们公司。”
夜沫收敛了全部的笑容，还真是给点阳光就灿烂，“我直说吧，刑总有佟宇的联系电话吗？两个星期前佟宇还在‘right，right，right’打工，直到前不久才辞职了，作为这里的老板，你应该有他的联系电话吧？”
“佟宇？”刑梓岩像是从来没有听过这个名字，陌生地说。
“你贵人多忘事，我不介意他是这里的员工，如果你答应帮忙，只要你去人事部调查厂下不就有了。‘right，right，right’，做得这么有规模，不会连一个员工的资料都没有吧。”夜沫只当他是管理那么大一间公司，所以才会不记住一个小员工，也没有放在心上。
刑梓岩淡淡一笑：“今天他们没有上班，夜小咀应该不急吧，明天我让他们送过去。”
“好。那谢谢刑总了，刑总那么忙，还为我这个小人物忙碌，我先不打扰了，今天我买单！”夜沫微笑着站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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