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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里姻缘(士兵突击)-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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抚慰着钳制,固执地挺进。
花心里蕴着甘美的蜜汁。
高温灼热,满眼汗湿。
他留下滚烫的印记。
他呻吟:“我的花儿。”
她抽泣:“我是……”
三十九、最好的下场
… 马蹄声凌乱 2小时13分前
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千古名句演绎到了吴哲这里就变成了不早饭了。十年的军旅生涯让吴哲习惯了睁开眼睛蹦起来该干啥干啥。现在不是了,他挺喜欢就这么和夙夙在床上偎着,理她的头发,亲她的鬓角。在她琼脂一样的皮肤上留下自己的痕迹。
爱不够,他的花。
和一个谙熟柔术的女孩儿欢好有意外的惊喜。她修长的身体柔韧地让人惊诧,可以缠在他身上有如灵蛇,翘着嘴角可爱地微笑,然后羞涩地献出自己的玫瑰唇。
上古战神与娇娆宠姬。
他们的爱正年轻。
雪白的、麦色的皮肤混杂在一起,如树如藤,枝叶交错。
蛇,在伊甸园里诱惑人吃下犯禁的果。
一下一下抚摸啄吻夙夙雪白光滑的脊背,寸寸柔嫩肌肤都吸他的手,朝夕间怎能喂饱胸中的兽?动静之中,她的墨发丝丝缕缕地滑过他修长的指,也划过他的心。
纠缠围绕……是为厮守。
夙夙头也不回:“你是怎么知道我装傻?”
吴哲嗤笑:“你觉得你像六岁的孩子么?你装的像条狗好不好?”
夙夙翻个白眼:“既然没死成又……当然往傻里装,他们给我鉴定了个六岁的智商。可难为死我了,我怎么知道六岁的孩子什么样?就记得我哥养那哈士奇智商相当于六岁的人类。”她苦恼地叹口气:“结果装来装去,就装差了……”
吴哲捂住眼:“还好你哥养的不是海豚,要不然你就得吐泡儿了……”
如此不堪的比喻,搁谁都得不乐意一下儿的。
夙夙果断地把头一偏,不理人了。
吴哲埋头亲吻夙夙平滑的小腹,一派神往:“夙夙,你说,也许……再过七年,咱就知道普通的六岁小孩儿什么样了。”
小玉妻羞红了脸。
呼噜一下他略微扎手的立发,夙夙比较好奇:“你六岁时什么样啊?你还记得么?”
吴哲想一想:“上三年级。钢琴拿到了定级证书。”晃晃夙夙:“你呢?”
夙夙也回忆:“我也上三年级。哦,对了,那年我学用枪。”
两个聪明人对视一眼,同时泄气,普通的六岁孩子。
这个从基因的角度上说有点难啊……
吴哲咽个口水:“算啦……只要孩子生下来没尾巴就行。”
夙夙漠然倒吸冷气,纤纤细指:“你家基因返祖?”
吴哲咬牙切齿,敲她脑袋:“因为你是狐狸!”
吴哲同志是没婚假的,暂时没有。
他只有一天半的假期收拾屋子,所以娶亲之后第三天的早上,小吴中校就要辜负香衾事早朝。七早八早地爬起来,刷牙洗脸,利落着装。
外面很冷,家里很暖。
操场冷嗖嗖,被窝暖香味。
一瞬间非常地不想出门,吴哲马上检讨自己:温柔乡是英雄冢啊!腐化堕落啊!不思进取啊!有家无国啊!
这厢把自己批判个彻头彻尾,他再扭头一看:他的小玉妻依旧睡的不知今夕何夕,天上人间。只不过自己起身了,人家改抱个枕头。
夙夙对枕头和丈夫的定位很让吴哲郁闷了一下。
这个人吧,就是这样。十年的军旅生涯,寝食同步。基本上是吴哲早起,他战友一定早起。他教官弄不好比他更加早起。所以一帮人一起吃苦受罪,他苦也没那么苦。这冷不丁地让他一个人冷风寒气的起早贪黑,却眼睁睁地看着身边人拥被高枕香梦沉酣。
还真是很煎熬啊很煎熬。
好吧,他念叨着:“平常心,平常心。为了祖国的和平,为了家庭的安宁,为了……”
终于还是决定有难同当,吴哲忍无可忍地回头把夙夙粗暴吻醒:“你不起来么?”
夙夙睡眼惺忪:“起来干嘛?”
让人尴尬的问题:起来干嘛?
吴哲僵一僵,揉揉她的脑袋:“睡吧……”
他想:她吃了太多的苦,我该对她更好一些。
夙夙没有继续睡,她揉揉眼睛,爬起来帮吴哲准备早饭。
小狐被封印在山里,也是囚禁的一种。
吴哲很忙碌,夙夙很闲散。
当然,他的妻是解语花:“挺好挺好。我就喜欢这么混吃等死的过日子。什么不干还有吃有喝多么好?”蹭一蹭他的下巴:“我从小一路快马加鞭的升级考试学东西,从来没过过寒暑假。这次可补齐啦。”
吴哲亲亲夙夙的鼻子。他想:寒暑假有趣,是因为同学好友都休息。你一个人在家不会很无聊么?可是他没说,说了也不顶用,只好吻吻她的发顶,当安慰。
夙夙是残疾军人,虽然政审合格,可也不能出基地。而且麻烦在她的档案上写的是智力残疾,很难安排工作。所以吴哲只好养着她,当然经济上是不成问题的。
A大队所有人都是忙忙碌碌的,夙夙闲地发慌,不要指望当信息中队长的丈夫有多大功夫陪着玩,吴哲也不是每天都能回家。
吴哲做什么夙夙从来不过问。因为政审的时候被告诫过:你不值得信任。
实在是不喜欢满院子士兵,军绿色让夙夙紧张。她本能地不喜欢出门,所以闷在屋子里,看电视、打游戏,或者读吴哲的书,无论什么都读甚至他的读书笔记,她有足够的时间打发。
这样的日子,让夙夙变得更加白皙柔嫩,但是少了……总之一种精气神。
小狐亦学着持家,屋子收拾的干净整齐。
只要吴哲回来,小桌子上饭菜汤粥日渐丰盛。尝一口,色香味全。因为夙夙在读菜谱。她聪明,即便从小没见过夫妻过日子,日常家务琢磨琢磨还是能照猫画虎。然而为妻之道,总是少了精髓。家庭教育很重要,缺少了柴米油盐耳濡目染的夙夙从来不知道一对正常的夫妻该如何相处。她只会很努力地讨他的好。
毕竟,夙夙的世界里就剩下吴哲了。
秋去冬来,寒风凛冽。
吴哲每次回家的时候都能仰望到厨房昏黄的灯火。
开开门,就有温热的饭菜等着他。
吴哲坐在桌边吃饭,夙夙坐他身边小口的跟着嚼,举案齐眉的小两口。
但是吴哲发现,自己不在家的时候,夙夙就不怎么吃饭。
问她为什么,夙夙就笑:“一个人懒得吃。”
吴哲用力地抬起她的头,夙夙柔顺地垂下眼。
好吃好喝的养在身边,再没人欺负她。可是又哪里不对了?!
猜也知道她无聊,吴哲问:“你喜欢做什么?也许我能帮你安排。”
夙夙冥思苦想然后茫然地摇头,她在中国的时间不够长,又被长时间的管制,对一切还没个头绪。
吴哲叹息:这孩子从小被人要求学这学那,各式各样的亲人为她的成长出谋划策:专业、身手甚至睡觉的姿势无一不是被悉心调教。精美的娃娃塑造成功,任人驱使。如今放开了笼头,骏马反而忘记了该如何奔驰。
哦。严格来讲,夙夙不算个身心正常的人。
揉揉眉头,吴哲也实在是太忙,否则当初也不会急吼吼的把她娶回来。
那就慢慢来吧。
慢慢来可以让事情变好,也可以把事情拖的更坏。
但是夙夙终究不是生活在真空里,很多善意地玩笑:“哦,随军家属啊。指望着老公吃饭呢。可得当个贤妻良母。”
夙夙开始会微笑,听多了难免有潜移默化的影响,毕竟这个世界上和她说话的人不多。
于是她慢慢地变了:美貌、安静、百依百顺!
无可挑剔的新妇,为丈夫准备餐饭、会为他浣洗衣裳、甚至会为他着装。
低着头,一粒一粒地扣上他的扣子,满眼希冀:“晚上回来么?”
绝对安全的环境里,反而更加依赖吴哲。
依赖也没什么话说,只是喜欢被他抱着发呆,偶尔会流泪……
她越是如此,他就越是别扭!
对啊。藤绕的太紧,树还别扭呢!
吴哲懊丧地想:我娶你不是为了把你变成深宫的妃子等着我临幸!或者养一只宠物在家里寻开心!你可不可以不要永远像个娃娃!
他也曾经想过也许有个孩子会好一点,给夙夙解闷。但是没有,雪白脂腻的身体是盛开的鲜花,但是没有结出果实的迹象。吴哲苦笑:“难道你和名贵的花朵一样,越美越无子?”
知道吴哲很喜欢小孩儿,夙夙开始紧张。紧张到亲昵的时候,她都有些僵硬,任凭吴哲怎么安抚都不能放松。抚摸她,她就会颤抖地偎入怀抱,然后怯生生地抬眼看他。滞涩取代了柔润,让他莫名烦躁。夙夙忙不迭地亲吻他,于是欢爱也变得讨好又功利。
有心栽花花不开。
渐渐的,吴哲也觉得没什么意思了。
夙夙忧愁地看着镜子,苦涩地叹息:“我是不是很无能?”
失宠的美人,凋零的花朵。
夙夙遭遇了人生最大的失败。她没这样过,从小太聪明,长得又漂亮。读书不是问题、一身功夫可贵、在秦井两年的日日夜夜,工程师也干的无师自通;只要她想,处心积虑地做个特工也算难得。寻常女孩子不会的,她都会做,只是现通通用不上。而寻常女孩子都能生儿育女,她反而做不来了。从小长得太顺,这个跟头摔地太狠。她没有娘家可以开解,甚至没有了小姐妹说说心里事。
无聊的日子让人胡思乱想,孤独又寂寞的夙夙只能数着日子等吴哲回来。屋子里好空旷,真的希望他抱抱自己。然回来又怎么样呢?他太温柔体贴,两个人客气来客气去的自己都觉得假。夙夙懂事,没人的时候也不哭泣,她怕他会心烦,更担心被人听到会有闲话。是啊,人家又有哪里对不住自己?
再叹息一声,他现在是回来的次数都少了……
抿抿嘴唇,夙夙想自己这妻子一定做的很糟糕,很糟糕。
她惊恐地想:他是不是腻了我?
吴哲更是头大,他觉得自己这丈夫做的不好,相当不好。他的小玉妻好委屈,他看的出来。他跟她说:“没孩子也没关系,我活了二十八年都没孩子。难道还在乎这一天半天么?这是两个人的事情,你别什么都往自己身上揽!”可那孩子已经被吓坏了。丈夫说什么,她都当是在怪她。十足惶恐的眼神,怎么会有人这么自责?难过都不敢表现出来。非常古怪的感觉,结婚四个月自己就已经成功地摧毁了一个女孩子的全部自信。他亲手把高贵的公主养成了卑微的奴婢。
于是更加气恼:难道自己虐待她了么?
吴哲不想回家,在他想好怎么干之前,他不想再吓她。他悻悻地想:枉费自己这么爱她。忽然疑问:我爱她么?我可怜她,我喜欢她,对她喷涌而出的依恋是在得到她身体之后,现在情事滞涩了,于是整个人都不再爱了么?
吴哲出了一身冷汗。我才娶妻不过四个月啊。
… 马蹄声凌乱 2小时12分前
春节前,各中队长级别的神仙都忙的要死要活,又赶上袁朗和吴哲摊上几天党校学习。党校学习是好事儿,一般是升职的前兆。吴哲走的时候摸摸夙夙的头:“自己在家好好吃饭。”夙夙抿抿嘴唇,不发表任何意见。
跟他们这新婚燕尔的相敬如冰比起来,那厢袁中队长要离开爱妻简直就要唱一出十八相送。张楠依依不舍地问袁朗:“学几天啊?大年底下的我一个人在家多闷得慌?你就不能偷跑回来么?你单兵技术那么好。”已经晋级当了副大队长的袁朗同志愁眉苦脸到痛心疾首:“楠楠,那个……铁大也去,让他抓住了扣钱啊!”
其实年底案头工作比较多,主要是安排年假,写报告总结什么的。也赶上最近要求加强部队干部政治水平建设,参加学习具体到每个学员都得集中学习中央文件写个思想认识什么的。这个事情挺为难的,真正拿枪杆子的谁也不乐意费这个脑子。听了三天的理论课,回到A大队的吴哲干脆不回家了,在办公室写报告!
不过效率不高,晚上吴哲坐在办公室里心不在焉的。
袁朗是历来懒得咬这笔杆子,他揪着新走马上任的副中队长齐桓企图贿赂吴哲同志,看看能不能找个操刀代笔的。齐桓前几年受伤之后,不太出大任务,最近管器械改进比较多。
哥儿仨老也没聚了,齐桓开的啤酒。
自己兄弟这一两年各自高升,哦,齐桓还喜得了贵子。他们也是难得有空儿坐一块儿喝一杯了。看的出来,吴哲最近心气儿不顺,袁朗和齐桓本着关心同志的原则还是打听了打听。吴哲本来不想说,可借着酒劲儿,还是掏出来心里话:“她对我还是战战兢兢的。”
袁朗眨眼:“准是打人家了!”
吴哲说:“没有!我把她捧到手心怕化了!”
齐桓想想:“她打你了,怕你还手?”
吴哲摇头:“她跟服侍皇上似的服侍我。唯恐我说个不字。我一皱眉她就要给我跪下了。”
齐桓看了吴哲半天,再三确定他不是得便宜卖乖,跟自己得瑟之后,回头迷茫的问袁朗:“这多好!我们家那口子,别看外面娇滴滴,回家可厉害了。尤其有了儿子之后,我伺候她跟伺候娘娘似的。我也没看见旭嫌弃我啊?哎,吴哲你小子身在福中不知福啊!”
袁朗挠头:“是不是夙夙有了?要是有小孩儿了,脾气就大。当初楠楠怀孕的时候抱着我哭,什么也不为,就是荷尔蒙过盛。”
吴哲叹气:“没有!就是没有才别扭。我跟她说没孩子不是她一个人的错儿她就是不信!”
袁朗和齐桓面面相觑:“你们俩结婚还没半年呢,你着什么急啊!这要是有了,人家还怀疑你们俩没那啥先那啥呢!”
吴哲几乎撞墙:“我不是觉得有个孩子给她解闷儿吗!”
袁朗莫名其妙:“因为解闷儿,所以舔堵?要解闷儿养条狗也行啊。买不着咱有军犬!实在不行可以去参加义务劳动。”
齐桓叹息:“年轻人的心思啊。我老了。”
袁朗抱着齐桓的肩膀得出结论:“闲的!他们俩就是闲的!”转转眼珠,他拍着吴哲的肩膀,居心叵测:“你要是那么喜欢孩子,我把我们家袁野借给你玩两天。正好,我和楠楠二度蜜月。”
也许是喝多了,转天舍不得孩子套不住媳妇儿的袁朗同志就势把从亲生儿子塞到吴哲怀里,然后自己心花怒放地回家找张楠温柔体贴去了,哦,丫还买了瓶红酒!
袁野快五岁了,当真是吴哲眼看着长大的,吴哲从心里挺疼这个聪明漂亮的孩子。结果……那天被亲爹遗弃的小家伙瞪着眼睛看吴哲,吴哲低头看着袁野……
总不能带着孩子在办公室住吧?于是吴哲中校回家。
看着丈夫抱了个孩子回来,夙夙苍白又惊讶。吴哲觉得带战友的孩子回家是个糟糕的主意。夙夙一定是觉得这孩子对她是莫大的讽刺。他的美人满脸惊惶地站在那里,手足无措。看着这样的夙夙,吴哲瞬间有种古怪的感觉,好像自己又做错了事。哎,对着这么敏感的人,也太容易做错事了。
吴哲没怎么解释,哦,袁野也没给他机会。小小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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