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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的乐章-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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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痴情孤寂(5)
正是上班高峰时,肖维看了看身后,的确已经挡住了一排车,想想上就上,你还能把我怎么样?拉开门坐了进去,天昊快速地驶过路口,掉了个头,肖维一语双关地说道:“警察就是有特权啊。”

  天昊哼了一声,说道:“小伙子,你还年轻,经历点挫折没坏处,社会中不是就你一个人,很多事也不是全由你来决定,别人的行为无论是对还是错,同样会影响你的成败,把心态放平和,别总把自己放在第一位。”

  肖维被激怒了,他大声道:“轮不到你来教训我,让我来承受你的疏忽还美其名曰没坏处,真是没有天理了!”

  天昊不是个好脾气的人,不过他还真没生气,过了一会才说:“多经历些生死,看看世间冤屈,你就没那么气盛了。”

  话不投机半句多,俩人没什么好聊的,天昊直接把车开进医院,来到佩沛的病房,看望了一下佩沛就去找医生问情况,董苓一见肖维不免有些生气,嗔怪他不关心佩沛,最难熬、最需要他的时候却不见踪影,肖维不想提及昨晚自己的遭遇,想起天昊说的生死和冤屈,把一切都放在心里,过来温柔地揽住董苓的腰道着歉,泊来天昊的理由,谎称自己呼机没电了,又不知道她们在哪儿,也担心了一夜,董苓看他态度很好也就没再计较,一会儿天昊就回来让董苓帮着收拾出院,他去办手续,把他们送回了陈光宇的住所后就去上班了。

  到家后董苓让肖维去煮点粥,佩沛已经比昨晚的状况好了一些,但还有些恍惚,躺在床上还一直拉着董苓的手,从昨天到今天她没有说一句话,也没有流一滴泪,董苓看着她很心痛,问道:“要不要给你家里打个电话?你妈妈想让你回去呢。”

  佩沛摇了摇头,闭上了眼睛,董苓又问:“吃点东西吧?” 佩沛依然摇了摇头,董苓很着急,长久这么压抑对身心都没有好处,她挣开佩沛的手说:“看在我陪了你一夜的份上,你和我说说话好吗?想哭就哭出来,千万别憋着。”

  佩沛睁开眼睛没有表情地看着董苓,示意让她也躺下,董苓就躺在她旁边,佩沛慢慢地开始说话,嗓子有些沙哑:“你知道吗,那种感觉很美,我做了一个美丽的梦,梦见我一直浮在云间,看着下面忙碌的世界,城市的高楼就像一个个玩具盒子,车子还在其中穿梭,和我没有任何关系,向前飘,我又看到了田野山地,大片大片的绿油油农田,满山的树木郁郁葱葱,期间还夹杂着山花点点,原始而秀美,再远处就是浩瀚的大海,波光粼粼,平静安宁,从天空俯瞰这一切,远比生活在其中轻松,在阳光下一切都很美,都很纯,原本喧嚣的世界竟是如此安静,我在心里反复念着这样一句电影里的台词:‘死亡,你美如诗篇!’真的好美,如诗如歌如画,我愿意这样一直飘,一直飘……”

  “佩沛,佩沛!”董苓坐起来摇动着佩沛,生怕她再飘走似的,开始躺在床上时,她感觉好累,听着佩沛幽幽的话语,也被带入了一片祥和,她最后的那句话突然让董苓如梦初醒,她怎么还在两个世界中游离!

  佩沛被董苓摇回到现实里,睁着眼睛很是迷茫,肖维已经煮好了粥,端到了床边。

  喝过了粥,董苓和肖维都很困倦,一个蜷在客厅的沙发上,一个躺在佩沛身边沉沉地睡去,只有佩沛静静地睁着眼睛,她不时重温着那种漂浮的感觉,不时又想起刚刚逝去的小生命,它要是能长大该是什么样呢?聪明、活泼、可爱、可人?然而它仅在自己身体中短暂地孕育,还没来得及看看这个世界就走了,我对不起它……大颗的泪珠默默地从眼角滚落。

  屋里一片沉静,很久很久。 电子书 分享网站

第二十七章 痴情孤寂(6)
突然一阵劈哩啪啦的开门声划破了沉寂,肖维第一个从沙发上弹了起来,他离门最近,警惕地盯着从门外闪进来的人,来人看见他也很诧异,问了句:“你是谁?怎么会在我家?”

  肖维听到问话气就不打一处来,已经猜到他就是陈光宇:“你惹了这么大的祸到现在才回来,我们替你料理一切,你还好意思问我为什么在你家?”在心里还有一句潜台词:要不是你,昨晚我能被人冤枉吗?

  他把憋了一夜的气再加上对佩沛的婉惜全都集中在了拳头上,陈光宇被打了个趔趄,靠在了门口的鞋柜上,肖维接着又是一拳,嘴里还嚷着:“你个杀人犯!”陈光宇的鼻子开始流血,眼镜已经飞落,第三拳刚要落下,董苓从后面拖住了肖维:“别打了,别打了!”

  “他就是欠揍!”肖维还要挥拳,董苓已经推开他,嚷道:“小维,你干嘛那么冲动,有话好好说,拳头能解决问题吗?”

  董苓帮陈光宇捡起眼镜,递给他纸巾擦去血迹,他顾不得许多一头冲进屋里,急促地喊着:“佩沛,佩沛。”

  佩沛已经听到了外面的一切,看到他进来,歇斯底里地喊道:“滚,滚回你的台湾去!”然后枕头,靠垫、茶杯,台灯都飞了过来,陈光宇没有躲避,迎着它们扑到床前,抱住佩沛说着:“对不起,对不起,我该死,我罪有应得,你打吧,你骂吧。”

  佩沛推开他,愤怒地说:“你太太怀孕你就要回去守着,而我呢?就应该独自承担一切?为你我和家里闹翻了,身边没有一个亲人,你有想过我的感受吗?这是我第一个孩子呀,它那么弱小,那么无辜,就这么早早地死去了,你,你就是刽子手!”佩沛越说越气,几乎喘不过气来。

  陈光宇在一旁不住地认错:“是,是我不好,我不该丢下你,不该不管我们的孩子,佩沛,我补偿,你说吧,要我怎么样?”

  “你补偿,你拿什么补偿?我能为你付出生命,你能给我什么?”

  “你说吧,你要什么我就给你什么。”

  佩沛冷笑道:“我要你的心,你能给吗?”

  “好!你等着!”陈光宇说着跑进厨房拿了把菜刀进屋,当着佩沛举起刀向自己胸口狠狠地砍去,然后还要砍第二刀,肖维赶紧冲过来一把夺下刀,佩沛的泪水夺眶而出,不顾一切地从床上扑过来,带着哭腔道:“光宇,够了,你干什么呀?我能真要吗?我能忍心吗?”

  血已经透过衬衫渗了出来,肖维撕开他的衣服露出伤口,刀口很长,已经砍到胸骨上,幸好是刃较平的菜刀,几根胸骨同时分散了受力面,使得没有伤及要害,但胸骨外的皮肉已经翻起来向外流着血,肖维捏住伤口叫着:“有什么药吗?”

  董苓最怕看伤口,平时连打针都不敢看,此时已经是两腿发软,赶紧背过身去,扶住了梳妆台。

  佩沛慌忙去拿药箱,光着脚正踩在地上的碎玻璃上,血从脚下流出,她浑然不知,取过药箱翻找着,还好找到一小瓶云南白药递给肖维,肖维小心地洒上,又取了五个创可贴把陈光宇的伤口贴住,说道:“你最好去医院好好消毒包扎一下。”

  佩沛也附和道:“对,去医院吧。”

  陈光宇倒轻松地回绝了:“不用,一点皮肉小伤,不要紧。”忽然发现佩沛脚上全是血,惊叫起来:“佩沛,你怎么了?哪来的血?”

  肖维马上取出酒精棉球给佩沛擦拭着血迹并找出玻璃的划痕,伤还不是很严重,但佩沛忽然觉得小腹坠痛,大股大股的血从*涌出,使她不敢挪动,陈光宇关切地问道:“佩沛,怎么了?哪儿不舒服?”

  佩沛紧锁着眉头,歇了一下缓缓地说:“我肚子疼,让我歇一会。”

  “来,我抱你上床。” 陈光宇俯身去抱佩沛,一用劲他的伤口如蹦裂般疼痛,他强忍着把佩沛放在床上,两个人不仅身上带伤,心上也是伤痕。

  董苓和肖维收拾了地上的碎片,整理了一下凌乱的房间,向他们告别,却被佩沛拦住说:“吃了饭再走吧,今天很特别。”

  董苓和肖维不知道佩沛说的这个特别是什么,反正今天特别的事是挺多的。佩沛让陈光宇和肖维分别去餐厅买餐食,和生日蛋糕,而且还作了特定的要求,蛋糕要纯白色的,上面要用巧克力堆一个小人。

  吃过饭,佩沛让陈光宇摆上蛋糕,她看了看拔掉了“生日快乐”的牌子,轻柔地说:“你一点也不快乐,生日也是忌日。原谅我们,不给你插蜡烛了,你才零岁,让我来帮你许个 愿吧!”佩沛闭上眼睛,所有人都沉默了,心里一阵凄楚。

  佩沛抬起头向陈光宇说:“光宇,你给它起个名字吧?别让它白来一趟,没名没姓的。”

  陈光宇有些手足无措,一时不知如何是好,结巴道:“是,是,是,这样啊,你,你起吧,听你的。”

  佩沛淡淡一笑:“我倒是真给它想了个名字,如果你同意就叫‘陈影’吧,它只能是影子,永远的影子,没法留下任何存在的痕迹。”

  陈光宇觉得佩沛话里别有一番寓意,有些尴尬地说:“叫什么都好,叫什么都好。”

  他们在压抑的气氛中分了蛋糕,董苓和肖维倍感疲惫地返回学校,佩沛和陈光宇也带着各自的伤渡过了这漫长的一天。

第二十八章  毕业时光(1)
五一节后肖维正式上班了,他的呼机成了他和董苓沟通的主要工具,当然是董苓能随时找到他,不管他在干什么,有什么事就呼他,给他留言,他回来找董苓也容易,反正学校就那么几个地方,董苓除了学校几乎不去其它社交场所,而且出校也会将信息打到他的呼机上,电教室的老师都对他网开一面,他可以像老师一样随时出入,谁让他是董苓的男朋友呢,谁让他还那么帅气呢,谁让他还挣那么高工资呢。

  上班后肖维才明白为什么AA公司能付那么高的工资,他们到客户那边的收费都是按美金计算,而且论小时收,他的工资是最低的,怨不得人事部的小姑娘都笑他呢,但他一个月只要收客户半天或一天钱,他一个月的工资就出来了,只是第一个月他们的主要任务是学习,像公司的文化,工作要求,熟悉案例,项目分析等等,还没指望他们挣钱呢。肖维也终于明白了,要想收客户钱并不是那么容易的,客户对他们的期望很高,平时不怎么看专业书的他现在每天都从公司带回一大堆文档苦读,基本上都是英文的,原以为英文还不错的他,从中常常感到自愧形惭。

  另外开销也大了,西服暂时不用再买,可衬衫领带不能只有一样吧,事务所的人着装可是有规定的,每天必须正装,董苓又陪他买了皮鞋,皮带,领带等,都是名牌,衬衫一下就买了6件,他说得够穿一个礼拜的,不然没空洗。工资还没发,开销已经猛增,好在家里及时给他寄了2000块钱周转。

  的确他可比上学时累多了,AA公司在南京西路上,每天他得花两个多小时上下班,中间还需要换一次车,回到学校基本上都是晚上了,学校开饭早,连晚饭都赶不上,再天天洗衣服,根本就是不可能。董苓每晚都得先给他买好饭,等他回来后,再用电炉子热热,好在教师宿舍没有用电限制,电炉子还能工作,而且天也渐渐热起来,有时他连热都不热就凑和吃了。每天晚上的时间他还要读文档,有时还没顾得上聊天,就到了学校熄灯的时间,第二天他又要早起上班。最麻烦的是他的衬衫不仅要洗干净还需要熨平整,按照外企的惯例,需要每天换衣服。开始肖维请董苓帮他送出去洗,可每件都这样实在太贵,董苓有些舍不得,就买了个电熨斗,帮他熨,后来他的好多衣服包括衬衫就索性全放在董苓的房间了,他一回来就去她那,换上他的T恤,临走时带上第二天要穿的衣服,换下的衬衫就成了董苓的家务活。

  肖维努力的学习让他进步很快,刚过两周他就进了项目,一进去,他着实地发现才疏学浅呀,书本上的知识从来没有和实践结合过,他由衷地感叹怪不得毛主席说:从实践中来,再到实践中去。他老人家真伟大!刚一开始他只能作为项目经理的助理,做做杂事,帮着做开会记录,写写文档,复印文件等,跟着同事开过几次会后,他就有了概念,在文档上他还加入了自己的观点,并把它们标注出来,如果项目经理认可就提交给客户,不行就删掉,他为人幽默风趣,工作积极肯干,在项目组里评价不错,第二个项目就单独承担了一小部分任务,当然他还是以辅助别人为主,但肖维已经很满足,工作得到认可了比多发点工资还高兴。他在审计部,他们的项目时间都不是很长,通常在一两周的样子,但时间却抓得很紧,经常连夜加班,为赶进度有时就干通宵,好在肖维年轻又有考试熬夜的习惯,对这样的工作并无抱怨,加班可以换休,也可以按工资折算成钱,其实他工资最低折成钱没多少,但他觉得自己都清闲好几年了,累点没什么可怕的,所以五月份他的两天加班就按工资折成了现金,他也深刻明白了资本主义的剥削。当别人再羡慕他挣钱多时,他一点都不觉得骄傲,反而有种莫名的失落。他的同事个个比他挣得多。

  在他上班的日子里,校际足球联赛开始了,这回学校去体院聘请了个足球教练来指导校队,然而他们校队一出场就遇到了劲敌体院,海川他们是拼了命地防守,虽然最终还是以零比二败北,但较之以往的零比四战绩还算是有成倍的提高,大家对这个成绩相当满意,兴奋的程度不亚于赢球,每个人的喜悦都溢于言表。肖维回到学校,他们把几次惊险的场面给他描绘得有声有色,听得他一个劲地摩拳擦掌,心中充满遗憾,想象着当时沸腾的场面,宽阔的绿茵场,恨不得马上就跟他们踢一场,几乎按耐不住激动。然而第二天,别人才刚刚起床,他就不得不踏上上班的路途,把一切喧嚣和激情抛到脑后。

  输了第一场球后,校队的压力巨大,体院的出线是必然的,后面的几场如果再输就意味着无缘于四强,大头他们不敢怠慢,通常赛完还要想方设法去观赛,来更多地了解其他球队的实力,然后再回来听教练指导,研究战术,这次校队的主力一半都是即将毕业的大四学生,他们是为学校而战,也是为自己而战,每个人都全力以赴。为了能让肖维更多地分享他们的点滴,他们经常每晚七点以后大家聚在一起,聊聊心得和布局,肖维也只有在这时候才能过把嘴瘾,每天心中都有壮志未酬的遗憾。

  校队在教练的带领下,队员们勇猛顽强的拚杀下,表现得出奇的勇猛,居然过五关斩六将,跌跌撞撞地冲入了四强,这可是有史以来的捷报,空前的胜利让大家更振奋了,两年的沉寂终于等到了今天,就算是第四也已经能名垂校史了。

  最后一场三、四名的争夺赛,对手是上界的第三名复旦,海川他们踢得非常放松,已经超越了自我,抱着虽败犹荣的心态,所以没有压力,没有负担,更没有一丝遗憾,队员们谁也没想出风头,以防守为主,着眼于整体,却踢出了几个漂亮的配合,居然在零比一落后的情形下连进两球,出奇制胜地再一次刷新了成绩,改写了历史。肖维的呼机在第一时刻就收到这胜利的消息,他实在坐不住了,安静的办公室已经能听到他的心跳,再坐在那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他破例请了两小时的假,还打了个车提前赶回学校,当他跑进大门时,操场上已经热闹无比,英雄们刚刚从体院的赛场凯旋归来,他们正在操场上举着校旗巡场,大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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