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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具的幸福生活-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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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她打扮,估计是在附近哪个院子伺候的小丫鬟。正当岳礼想走过去,问那姑娘的名字时,那姑娘一个转圈,重心不稳,脚步一滑,眼看着要跌进池塘里了!
岳礼瞪大眼睛,疾步冲过去——虽说硕王一直没断了习武,但是扛不住年事已高,只抓住了姑娘的衣角。
姑娘在水里一个劲儿扑腾,拼命叫喊:“救命呀!救命!”声音太轻柔,此处又十分荒凉,除了在近处的岳礼无人听到。
硕王心急如焚,毫不顾忌地下水,打横抱起全身湿透的姑娘。其实池塘很浅,只到岳礼的腰,他站在水里,怀里是已经获救的姑娘。
姑娘像抓住浮木一般,吓得不敢睁开眼睛,紧紧搂着岳礼脖子不放。瞬间,岳礼仿佛找回年轻时小毛头的冲动,他附在她小巧的耳朵边,自以为和蔼地说道:“姑娘,你得救了。”
姑娘慢慢张开弯弯如月牙儿的眼睛,岳礼一眼就喜欢上了这对眸子。
“我,我这是……”姑娘不知所措,慌声说,“你救了我!”
岳礼终于有机会问他一直想问的:“你叫什么名字?”
姑娘被他灼灼的视线盯得心神不定,把头埋在胸口,羞涩地说:“我,我叫月姬。”
“月姬?月姬!真是个恰当的好名字!月出皎兮,佼人僚兮,舒窈纠兮,劳心悄兮!月出皓兮,佼人懰兮,舒忧受兮,劳心慅兮!月出照兮,佼人燎兮,舒夭绍兮,劳心惨兮!”岳礼吟出诗经里的情诗,其中意味不言而喻。
月姬听了既是羞涩,又是喜悦,她偷偷抬眼看向这个抱着她的男人:他浑身上下,都会发光!他出现在她最危急、最脆弱、最无助、最恐慌的时候,给了她一双坚强的臂膀!
这种可以依靠的感觉,这种成熟的男人气息,是皓祯和皓祥给不了的,也没有的!月姬的心怦怦直跳,仿佛要跳出她的喉咙!
岳礼按照月姬的指点,把人抱回月姬的小屋子。
“嘘!小点儿声,嬷嬷在隔壁睡着呢,千万不要把她吵醒!”月姬在他耳边说道,温热的口气喷在男人的耳边,少女的馨香钻进他的鼻腔,一阵一阵的生理冲动撩骚着岳礼的心尖儿。
岳礼记得他小时候,小丫鬟们都被老嬷嬷狠狠地管着,不许多和主子说一句不正经的话。如今,他好像回到小时候,和小丫鬟一起躲着嬷嬷,偷偷做坏事一样,既紧张又兴奋。
“好的,好的,我小心点儿就是了。”岳礼忍不住瞄怀里的小东西,顺着她装作一副害怕被嬷嬷发现的模样。
大概是肾上腺素激发,岳礼一路抱着月姬这个大活人,竟一点儿不觉得疲惫!
两人闪进月姬的房间,她才发觉自己一直被个陌生男人抱着,赶紧跳到地上,轻手轻脚点起屋里的火盆。
岳礼坐在她的床上,盯着浑身湿透、曲线毕露的月姬,完全不在意火盆没有王爷房里的热。
月姬转过身,很不好意思地说:“你的衣服也湿了,可惜我这里没有男人衣服。”她想了想,又说:“好在没有全湿,你脱下来,放在火盆上面很快就能晒干,你裹在被子里等一等就好……”
岳礼见她天真无邪的表情,只当她年纪小,没注意到男女大防,便调笑地说:“好吧,你把眼睛蒙起来,不要偷看哟。”
月姬双手蒙着眼睛,从指缝里偷看男人略微发福的身子,看得她口干舌燥,心里有一头小兽叫嚣着:摸他摸他!扑到他扑到他!
这种强烈的感觉……月姬一点儿也没感到陌生,还很欣喜!好像她曾经做过似的……
岳礼脱下半湿的衣裳,钻进被子里。月姬取走半湿的衣服,挂在火盆旁的盆架子上,然后手足无措地站在地板中央。
“你的衣服湿漉漉的,穿着怪难受的,也把衣服脱了,挂去晒吧,”岳礼笑道,似乎很高兴看到月姬羞愤地咬嘴唇加跺脚,“我不会偷看的!”
不知道为何,月姬全身心地相信这个中年男人。她拿出换洗衣服,背过身换上,于是岳礼肆无忌惮地观赏了一出美人脱衣图。
换好衣服,岳礼又说服月姬躺在自己旁边,他算是明白了,这姑娘傻傻的,都不知道自己是谁,便毫无保留地相信自己,这么单纯的美人哪里找?赶快收于自己身下好好享受吧!
岳礼故意辗转反侧——月姬忘记过去,但是她还保留着新月的潜意识,遇见一个跟努达海一样救了他的成熟男人,再也把持不住了——她注意到岳礼睡不着,忍不住掀开身上的被子,悄声问:“你怎么啦?”
岳礼支起手肘,直直地盯着她的脸,重重叹了一口气说:“想你想得睡不着。”
月姬脑子里“哄”的一声,好像有个人也用同样非常非常温柔的眼光看过她,并用同样非常非常温柔地语气跟她说话。
是她死去的父亲?还是她遗忘的恋人?总之被唤醒意识里最温柔的回忆的月姬,感动得止不住哭泣起来。
岳礼手忙脚乱地拥她入怀:“怎么突然哭了?”
月姬抬起泪雾迷蒙的眸子,看着岳礼,心里的痛更是排山倒海地涌上来。她咬住嘴唇,拼命忍住了抽噎,说:“我,我好感动,我没有父母了,没有兄弟,也没有家了,我一直以为没人想我的……”
岳礼拍着她的胳膊,语气更加温柔地说:“乖女孩,不要哭了,有我在呢。只要你想,都可以到我怀里哭,你实在不必在我面前隐藏你的眼泪!”——精虫上脑的男人,什么鬼话都说的出来。
他情不自禁地叠连声低唤:“月姬!月姬!月姬!……”
听到他这样的柔声低唤,月姬完全倒在他臂弯中,嘤嘤地哭起来。
待她哭累了,才发现岳礼一直抱着她,她一直趴在他赤|裸的胸膛上哭泣。月姬抬起头看着岳礼,岳礼的眼睛如火一般,瞬也不瞬地注视着她。两个人对看着,仿佛天地万物已化为虚无,什么都不存在了,他们只有彼此。
他们就这样对视着,对视着,对视着……然后,突然紧紧地拥抱在一起。四片嘴唇贴着对方,不留一丝空隙,狂热而鸷猛地辗转着。
岳礼贪婪地拥着月姬,紧紧地吻着怀里这具年轻的身体,仿佛他跟月姬一样是个不到二十岁的少年,每一次亲吻都带来疯狂般的喜悦。
月姬怀着感恩的心情,把自己献给让她感觉如此熟悉的男人,她的身心深深地悸动着。
他从她的嘴唇,她的脖子,一直吻到她的胸膛。岳礼一边吻,月姬一边无声地流泪。这一夜,月姬付出了自己的贞|洁,岳礼重温了年轻的感觉。
第二天清早,岳礼在月姬的温柔服侍下穿衣服,他告诉了她他的身份,表示马上给月姬一个名分——硕王想得很美好,儿子已经娶妻将要生子了,倩柔应该不会再反对他纳妾了吧!何况这么柔弱的小人儿,傻乎乎地把身心全奉献给了自己,他怎么能对不起这份情意呢?
月姬不愧是受过一个多月小妾特训的,她马上有了觉悟,虽然还有些迷迷糊糊的,但是她明白,这是岳礼的誓言!
接下来的日子,月姬沉浸于无比的满足和喜悦当中,她将要真正成为这个家的一份子了!她会想岳礼那样,全心全意爱着家里的每一个成员!
插叙:史上第一混乱之月缺花残
硕王的美好设想被福晋斩钉截铁地驳回了,于是他暗中命人收拾好离月姬住处很近的一间屋子,以供两人私会。
苏轼说:鸳鸯被里成双夜,一树梨花压海棠。
满心被岳礼所占的月姬,已经有了小妈的觉悟,把皓祯和皓祥当做儿子看待,行为亲切而守礼。话传到倩柔和金锁那里就成了“月姬举止虽轻浮些,但大规矩上没出错”,婆媳俩十分放心——小妾嘛,自然要妖娆些。
脑残们在新年前回京了,晴格格嫁了尔泰,紫薇和尔康、小燕子和五阿哥的婚事提上了议程。
一直担心紫薇的金锁放心了,尔康没有嫌弃眼瞎了的小姐,抵消了之前对他的坏印象,她只愿小姐婚后能过上安定的幸福生活,这样她的一切作为才有意义。
尤其乾隆看在紫薇的面子上,默认了金锁“明珠格格”的身份。
让个宫女嫁给碍眼的异姓王,乾隆心里暗爽,越加觉得自己英明神武、有先见之明。
二月里,紫薇和小燕子同时出嫁,与还珠格格形影不离的“明珠格格”要到漱芳斋帮忙,金锁没有不答应的道理。当然,她为的是她家小姐,而不是那只净会惹祸的鸟。
因着皓祯的缘故,脑残党特别瞧不上硕王府,特别为金锁不值,干脆没请硕王一家人参加婚礼,丝毫没考虑到金锁的尴尬。
幸好接到邀请的王公贵族都绞尽脑汁想借口不去,硕王一家一点儿没觉得被冷落了,更何况此时此刻这家人的心思全在别处:硕王、月姬忙着享受鱼水之欢,倩柔在怀疑到底是哪个丫鬟勾上了王爷,皓祯一边安抚小白花一边遥想小月牙,皓祥思春,翩翩头疼着皓祥娶妻的事……
金锁进宫,白吟霜得意洋洋地独霸皓祯,伺候他睡觉后,突发奇想要给白老爹烧纸,好叫爹爹保佑她生下王府的长孙。
于是白吟霜换上白衣服,挎上装着纸币和香烛的小竹篮,不带一个下人,款款地出门了。
烧纸地点,好死不死就选在岳礼和月姬私会的房子后面。半夜三更,女人的呻吟和男人的说话声分外清楚,白吟霜辨识出那是硕王的声音,张大嘴巴,震惊不已!
倩柔的摸排小丫鬟工作搞得阖府皆知,小白花当即撇下竹篮这个累赘,撒丫子跑到主院倩柔那里通风报信,行动如风,一点儿不像大了肚子的人。
一道白影“咻”地一闪而过,吓得半夜出来上厕所的小丫头个半死。
倩柔披着睡衣,忍着起床气,听完白吟霜的回报,怒从中来,一拍桌子,吼道:“我倒要看看,是哪个敢这么明目张胆!”
白吟霜站在下手,表面上恭敬怯弱,心里早乐开了花,她立下如此大功,以后福晋定会高看自己一眼,什么格格公主的,哪有自己贴福晋的心?
倩柔急着抓奸,只敷衍了白吟霜几句,便叫她回房休息了。
穿过回廊,绕过水榭,走过月洞门……倩柔带着秦嬷嬷等仆妇,一路气势汹汹杀到白吟霜描述的地方。才到房间外的回廊上,倩柔一眼看见小泉子提着一桶热水。
这小泉子是硕王的心腹,地位颇高,平日里倩柔跟他说话都客客气气的。能让他劳作的,除了硕王还能有谁?倩柔确认硕王在如此隐蔽而鬼祟的地方偷情,气不打一处来,重重地踩着步子前进。
小泉子听见脚步声,回头一看竟是福晋!顿时魂归天外,算他有眼色,马上跪在地上不停磕头,水桶倒在一旁,滚烫的热水泼了他半身也不敢理会。
倩柔“哼”了一声,不再看他。
事情就这么巧,岳礼办完事,不敢在两人私会处过夜,叫人倒水伺候月姬沐浴,他拍拍屁股回自己房间睡觉去了。所以秦嬷嬷等人冲破房门,只看见月姬一人,披着单衣,对镜描眉。
屋里浓郁而温热的麝香味,月姬那一脸倦怠,那一身慵懒,分明是刚做过那种事的样子!
而且这个贱婢是自己儿子看上的人!居然敢勾引王爷!
愤怒、羞辱、妒嫉、痛楚、悔恨……各种情绪汇合在一起,她心中迅速的燃烧起来。倩柔惊诧得瞪大眼,手指指着月姬,口不成言:“你、你、你……”
月姬猛一抬头,见福晋那瞪得铜铃大的眼睛直直地逼视着自己,吓得魂飞魄散,大惊失色。她一腿软,踉踉跄跄地趴在地上。
“你好大的胆子!”倩柔总算找到自己的声音,一声暴喝,“你什么东西?敢勾引王爷!”先招惹世子,再勾引王爷,倩柔的怒火冲天。
月姬被这一声暴喝,吓得脸色惨白,嘴角发抖。她颤巍巍地对福晋磕下头去:“奴才……奴才罪该万死,请福晋饶命!”
“福晋!”月姬慌慌张张地开了口,“请原谅奴婢!请您不要生气!奴婢很清楚自己的身分地位,如果您不愿让奴婢做王爷的妾,奴婢也别无所求,奴婢绝不会惹麻烦,更不会妨碍任何人!您,您就当奴婢是王爷喜欢的小猫小狗好了,让奴婢在这儿自生自灭!”
“我们王府的猫猫狗狗都是血统高贵的!说什么小猫小狗,你这个贱人也配!你吃我的喝我的,用我的穿我的,哪来的资格说‘自生自灭’!”
倩柔脸色铁青,抬起手掌,正要举步上前亲自教训这个贱人时,小泉子连滚带爬滚进房内,他知道月姬现在是王爷心尖尖上的人,万一有了三长两短,他不得被王爷扒层皮呀!
小泉子本想去王爷那里通风报信,可是倩柔手下五大三粗的婆子堵住了他的去路,没把他绑起来已经是给王爷留面子了!
“福晋啊!这月姬姑娘现在动不得啊!”小泉子趴在地上连哭带嚎,“万一王爷怪罪下来可如何是好啊……”
倩柔本就优柔寡断,听了小泉子的话,开始犹豫这么做会不会伤了夫妻感情。
秦嬷嬷是倩柔的奶妈,把她当女儿一样看待,认定倩柔是世界上最好的姑娘。以前有个番邦舞女翩翩,如今又冒出个同样来历又勾三搭四的月姬,叫她如何忍得下这口气!
她狠狠踢了小泉子一脚,怒喝道:“你是什么东西!她又是什么东西!福晋教育丫头,那是天经地义!”
倩柔定睛看月姬,哭起来梨花带雨,楚楚动人,我见犹怜,难怪能引得皓祯和王爷魂不守舍!她闭上眼睛,嬷嬷说的没错,她是王府的女主人,有资格有权利处理后院的“杂事”,何况是这个勾引父子俩的狐狸精?!
“打!给我狠狠地打!”倩柔五官扭曲,恶狠狠地发话,身后站着的人如饿狼扑食似的扑到月姬身边,带着各式各样的刑具,把她团团围起来。
月姬无助地看着那些闪着渗人光泽的凌虐工具,花容失色,一个劲儿哀嚎求饶。
倩柔充耳不闻,恢复往日温雅的仪态,把手递给秦嬷嬷,脸上带着快意地说:“嬷嬷,我们到外面喝杯茶吧。”秦嬷嬷眼里闪过凶光,连忙扶着福晋出去了。
小泉子也没逃过,被拉去打了三十个板子,基本上两个月下不了床了。
金锁从宫里回来,马上得到消息,福晋抓到月姬勾引王爷,带人虐打了月姬。
月姬名义上是明珠格格的人,按理说是她管教不严。金锁衣服也没换,直接奔到福晋房里请罪。
倩柔不敢得罪“明珠格格”,安慰道:“此事与你无关,当初那个贱婢进府,是我揽下教导她的事务,谁成想日防夜防,到底出了乱子!你不要胡思乱想,我心里有数。”
回族女人,莫非是她天生的克星?!此时此刻的倩柔,巴不得一刀杀死翩翩和月姬才好!
金锁稍微放心一些,回到自己院子,刚坐在客厅喝了一口茶,硕王亲自抱着月姬冲进儿媳妇房里,后面跟着急忙赶来的皓祯和皓祥兄弟俩。金锁和宫女嬷嬷们马上站起来,心里暗自埋怨这王爷怎么不知道避嫌?
“格格,只有你这儿福晋不敢惊扰,你快帮忙看看月姬的伤势吧!”硕王情真意切地“恳求”道。
金锁皱皱眉,这算哪门子事儿啊?
皓祯急得跳脚,一见到月姬昏迷不醒的可怜样子就心软了。他对月姬伤势的担心已经超越父子三人争一女的芥蒂了,他连声说:“格格善良仁慈,快看看吧!”
金锁只好请不肯放人的硕王抱着月姬到另一间房里,皓祯皓祥只得站在门外焦急地守候。
月姬平躺在床上,岳礼注视着遍体鳞伤的月姬,几乎不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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