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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具的幸福生活-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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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晴儿很吃这一套,加上她养在比深闺还深的深宫,老佛爷家教严格,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晴儿竟最是向往男女间真挚的感情,否则她也不会爱上她唯一见过、敢跟她说话的男人——福尔康了!
“瞧你这话说的,何尝不是只有你了解我?我们当然是最好的朋友!”晴儿反过来安慰新月。宫女们的眼珠子差点掉地上。
皇宫里十几岁的女孩子有几个:和嘉公主正在备嫁,忙得脚不沾地;兰公主养在规矩最大的皇后身边,轻易不见客;明珠格格整日和还珠格格在一起,不与外人来往。
而且明珠格格和尔康有婚约,晴格格心里多少有些嫉妒,明明两个人是有默契的,怎么一年不见就成了这个样子呢?
于是,一个一心给已婚男人做妾的新月格格,同一心想把自己男人抢回来的晴格格成了好姐妹。
晴儿给新月讲述了她和福侍卫“看星星看月亮,从诗词歌赋谈到人生哲学”,但是如今明珠格格抢了她的尔康。
新月愤慨,可是又无能为力:“我虽然进宫不久,但是明珠格格和还珠格格的事迹也如雷贯耳,想来那样讨得皇上宠爱的女孩子,一定是敢作敢为的吧!不像你我,只能在这里怀恋。”
晴儿默,可能真的是她太矜持,尔康没感受到她的真诚,她陪老佛爷去五台山,没能参加进那些“惊天动地”里,所以尔康才会去爱敢爱敢恨的明珠格格吧!
新月也分享了她同努达海这半年来的“故事”。
她和努达海之间,似乎在他如天神般降临,救她的那一刻起,生出一种难以描绘的默契来。往往在彼此一个眼神、一个动作,一方就领悟了另一方的情愁。
努达海关怀她、爱护她。他知道她从小爱骑马,就自己的马“碌儿”让给她骑;他知道她喜欢听笛子,他命令军队里最好的吹笛人来吹给她听;他知道她刚刚失去父母兄长,就陪着她坐在营火边,常常一坐就是好几盏茶的时间……
他会说些自己家里的事情给她听,关于权威严的老夫人,调皮的女儿珞琳,率直的儿子骥远,还有贤慧的妻子雁姬……她听得出神了,新月对努达海的家庭了如指掌,好像家中的每一个人都是她自己的亲人一样熟悉。
半年的路途,让他们相互熟悉,相互了解,情投意合。虽然努达海顾及责任、亲情、身分、地位和年龄的差距,曾经对她有所疏远,但是新月比他跟体贴那些差距,最后努达海心痛地对她说:“我现在考虑的不是我自己,是你啊!你的未来,你的前途,那比我自身的事情都严重,我爱一个人,不是就有权利去毁灭一个人啊!”
新月眼中闪耀着夺目光彩,对晴儿说:“你知道吗?那次努达海终于对我说了‘爱’!他爱我!这就足够了!我永远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努达海骑著白马,像是个天神般从天而降,救了我。就从那天起,他就成了我的主人、我的主宰、我的神、我的信仰,我情之所钟,我心之所系……”
晴儿陶醉于新月的描述,陶醉于如此美丽动人、超脱世俗的爱情!
“晴儿,你能不能帮我?我想见努达海一面!”新月真挚地恳求她的朋友。
晴儿咬咬嘴唇,痛下决定,要让尔康知道,晴儿也可以敢爱敢恨!
“好!这个忙,我帮!”
于是,趁着新年大臣命妇入宫觐见皇上、太后和皇后时,努达海在晴儿的帮助下偷偷进入慈宁宫幽会新月,没想到被出来如厕的大伊尔根觉罗氏撞见!
她寡居多年,最怕人家说寡妇行为不检,所以格外看重男女大防,见了完全不似太监和侍卫的陌生男子,立刻惊声尖叫,完全没顾得上晴儿的拉扯,直接告到老佛爷面前。
本来过年时命妇们进宫陪老佛爷说了不少吉祥话,太后正开心,大伊尔根觉罗氏这一嚷嚷,彻底破坏了老人家的好心情,也让命妇们看了个笑话!
老佛爷震怒,对晴儿的所作所为既失望又不忍心怪罪,只好把新月和晴儿隔得远远,分别派严厉的教习嬷嬷看管。
太后还告诉乾隆过了年把努达海扔到战场上,绝了新月的心思!并且琢磨赶紧给新月定亲,断了她的念想!反正明珠格格都孝期指婚了,新月只是定亲,远没有前者离谱!
乾隆琢磨皇后身边的兰公主也到了出嫁的年纪,正好一起选了额驸。
祯哥纯爷们,铁血真汉子
令老佛爷倍感庆幸的是,私会事件被大伊尔根觉罗氏揭穿时的那次命妇觐见,非常私人化:在慈宁宫里逗老佛爷开心的贵妇,不是爱新觉罗家的媳妇,就是爱新觉罗家的姑奶奶。
老佛爷再怎么想快些处理掉新月,也不会祸害自己家人,何况其中很多与新月同姓,不可能尚和硕格格。
大伊尔根觉罗氏当时压根没往晴儿身上想,所以叫嚷时没带上晴格格的份儿,又受了惊吓,被老佛爷打发回家,绵恩的婚事顺势拖了下去;而老佛爷查明真相后,为了保全晴儿的名声,对外只说晴儿快到嫁人的年纪,老佛爷不敢多留,派了好几位教习嬷嬷跟在晴儿身边。
新月那边不仅得到了十几位膀大腰圆的嬷嬷和宫女“看护”,更有一队御前侍卫团团包围了新月所住的揽月阁——宝昭听说这个名字后,感慨万千,原著的惯性真大,没了“望月小筑”,多了个“揽月阁”。
只是揽月阁里不会再有努达海的身影便是了。
纯妃把私会事件原原本本告诉了和嘉和宝昭,一来和嘉马上嫁人,再这么天真无知下去,虽比不得漱芳斋那两位,但总会吃大亏;二来目前宫里跟纯妃一个阵线一样资深同一智慧高度的没有,纯妃只好拉着宝昭发表自己的见解:
“都道是端亲王府里不会教孩子,我看愉亲王家的根儿上就坏了!老佛爷那么重规矩的人,怎么都没把晴格格调|教正常?”纯妃倒是尊敬老佛爷,没想到是老佛爷养孩子的方式有问题。
宝昭嘀咕,叉烧五可是老佛爷从小带大的,一直以来的心头肉,磕破了皮儿都要休息个十天半个月的,现在不也残了?
乾隆二十五年正月,西征大军大捷,准备凯旋而归。乾隆一高兴,免掉了来岁甘肃额赋——早在两年前,乾隆得了永瑢的汇报,已经免甘肃通省明年额赋及积年各项积欠一回了。
西征大军的先头部队,随第一位入觐大清皇帝的回族首领阿里和卓的车队,抵达京城。这支部队带来的不仅是回疆全线胜利的好消息,还带回了一个令章佳氏们想也想不到的人。
北京城的百姓争先恐惧出门看热闹:去年春节赶上西藏土司进京,带来了新奇的西藏舞蹈和食物,还有一位身材火辣、脾气更火辣的西藏公主!那年春节轮番上演的武斗会比往年舞龙舞狮好看多啦!
今年的维吾尔族的首领来朝,别的不清楚,但是有一样,他们同样带来了回疆的圣女!一位天生身带异香的含香公主!京里的气氛又沸腾起来!
有西藏土司进京做先例,这次理藩院的工作不重,而且满蒙汉子听说回疆人没那么热爱武技,兴致也没上次高涨,工作全交给下面的人去办,他们翘班到大街上看热闹去了。
这么欢乐的事怎么能缺了和亲王呢?于是演变成和亲王带头,永璋等年轻的王爷居次,一行人浩浩荡荡涌进回疆车队入京必经路线上的一座酒楼——龙源楼的二楼包厢去了。
顺带提一句,阿弥达经过永璋不情不愿的介绍,也加入了这个小团体,而且没两天便与众人打成一片——果然是物以类聚!永璋感慨道,丝毫没想起来自己也是其中一员。
与西藏的大红不同,回疆车队的色调偏柔和,没有沿街起舞,阿里和卓骑着马,也没有和善地与群众互动,车队气氛十分清冷,百姓们渐渐失掉兴趣。
很快他们的注意力转移到一辆豪华的马车上,大半个马车被粉色和蓝色的布幔遮着。
橙色的纱巾蒙着香公主的半个脸,只露出一双迷蒙的大眼睛,两个美丽的侍女紧贴在她身边。
这位样貌柔弱可怜的回疆公主……看起来是皇兄喜欢的类型啊!没准皇兄会自愿做回疆驸马呢!和亲王端着酒杯,笑嘻嘻地喝进搬杯酒。
车队渐行渐远,和亲王有点失望阿里和卓的动静太小,正准备回家玩儿子时,龙源楼的一楼闹腾起来,理藩院观光团集体兴致勃勃地趴在二楼的围杆上,向下看热闹。
小二哥赶紧凑到和亲王附近说明,原来是一楼卖唱的姑娘不小心撞倒了一位贝子爷的鸟笼子,多隆贝子邀请卖场姑娘上楼唱曲儿;姑娘和她父亲不肯,硕王府的世子、皓祯贝勒英雄救美,两伙人吵吵打打起来。
阿弥达脸色奇怪,小声嘟囔:“多隆回来了?”
旁边人耳朵尖,马上接话:“没错,就是他!”见和亲王似乎不认得多隆,他又介绍起来:“多隆以前可是京里头一号纨绔子弟,吃喝嫖赌样样沾,可谓‘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典范了!前些年被他老子扔进兆惠将军的部队,今年跟着先头部队回来报喜的!”
和亲王仔细看多隆的拳脚,点点头说:“这位贝子可是在军队里学到不少东西。”表面上跟硕王世子打个平手,其实略精武艺的人都看得出,是多隆让着皓祯呢!
那人与有荣焉地说:“那可是,现在判若两人了!”他想了想,迟疑地对阿弥达说,“我怎么记得多隆送到军营里跟你家有点什么关系呢?一时半会儿想不起来……”
阿弥达一个拐子揍下去,企图止住那人的讲话:“想不起来就别想了!”
和亲王见再打下去多隆要出真章了,便开口:“大庭广众之下,贝勒和贝子打起来真是丢人现眼!”
一楼的人抬头一看,知是最不能惹的和亲王,连忙住了手,哆哆嗦嗦不敢说话。
“都散了吧,多隆你上来!”和亲王很满意自己造成的效果,决定亲自见见浪子回头的代表人物。
那厢皓祯以为和亲王要亲自教训多隆,底气足了七八分,得意洋洋地目送多隆垂头丧气的背影。转身想一定要给和亲王留下个好印象,于是和颜悦色地交待龙源楼的老板好生照顾卖唱姑娘——白吟霜。
“你家酒楼的损伤全由我来赔!小寇子拿十两银子给掌柜的!”皓祯挺胸抬头,摆出贝勒的架子,“这对父女是有骨气的,掌柜的别太为难人家咯!”
掌柜的见了银子,连声称是。
白胜龄抱拳:“公子仗义执言,咱父女俩不胜感激!”
白吟霜款款蹲身行礼:“谢过公子。”一副不胜娇羞的白莲花模样看的皓祯心动不已,又闻见她轻柔纤细的嗓音,与她两两相对,一股难以名状的情愫油然而生……
楼上,和亲王上下左右审视多隆,越看越觉得是个有趣的家伙,脸上自然呈现出猥琐的表情。永璋几乎想捂住脸不承认这是他亲叔叔。
多隆瑟瑟站在包厢中央,颤着声音回答了关于自己祖宗八代的问题,在和亲王的准许下,屁股挨着凳子边儿坐下。
他稍微一抬头,便看见斗牛一般红着眼睛的阿弥达,多隆想起当年的往事,心里的感情那叫一个复杂!
那个一直回忆多隆和阿弥达有什么渊源的人,突然对着阿弥达大叫:“我想起来了!多隆是因为对你妹妹一见钟情,被你兄弟二人联合暴打,之后才被他老子送进军营的!”
屋里十来号人的目光chua chua,探照灯般看向阿弥达,俩兄弟战斗值太猛了!逼得人家孩子进军营避难了!又思及阿桂大人似乎只有一个女儿,还指婚给了三阿哥!于是锃亮的探照灯转而照向永璋。
他们只是看热闹,谁家漂亮姑娘没一两个追求者呀!满族和蒙古族不是很在乎这个。
一直当自己置身事外的永璋先愣了一下,然后想起自己似乎就是那个比多隆幸运的人,听着是多隆单方面喜欢宝昭,可是一想到在自己前头有另一个男人见过她喜欢她……
永璋心里苦苦涩涩的。
和亲王是在座除了阿弥达和永璋外唯一见过宝昭的人,他心里反复比较了一下三侄媳妇儿和那个卖唱女的样貌,狐疑道:“既然这样,多隆你咋看上那个卖唱女的?眼睛瞎了吗?”
虽说那姑娘柔美似朵小白花,但是在三侄媳妇儿的美艳光芒下,也只能是“小”白花了,比得影儿都没了。
“咋的?三福晋有恁漂亮?”在座有爱起哄的,促狭地拿肘子捅捅傻愣傻愣的三阿哥,“艳福不浅啊!”
永璋回过神,颇有些恼羞成怒,尴尬地说不出话。好在说这话的人也没别的意思,转脸又去调侃“眼睛瞎了”的多隆。
“你不是军营出来的吗?咋打不过‘文武双全’的皓祯呢?”
京里的年轻一代王公贵族,第一个瞧不起皓祯,十二岁时借着放了只白狐的“美名”,人尽皆知硕王嫡长子是个善心人——“留母增繁,保护兽源”是游牧民族千百年流传下来的规矩,凭啥到你这儿就成“独一份”的善心人了呢?
而且之后这娃越长越虚伪,不同大家“同流合污”也罢了,整日里摆出清高的架子,遇上谁喝个小酒,调戏非?良家妇女都要横插一杠,大义凛然地教训一番——有没有搞错啊,谁家的良家妇女在鱼龙混杂的酒馆里沽酒卖笑啊?人家女方没说啥,皓祯你算哪门子“正义”啊?!
另外,说是“文武双全”,在座里有几个没被这么称赞过的?你皓祯还真当真了啊?!
所以舆论同情倒向了多隆。
多隆讷讷地说:“俺刚从西边回来,好几年没见到个女的,琢磨让那小妞上来,单独,单独给俺唱个小曲,真,真没别的意思。”又怕别人不信他早已改过,多隆补充:“要真想那啥,俺就去八大胡同了,家里也有几个通房,俺真没想对那姑娘做什么!”
众人同情一番,只说卖唱姑娘没有职业道德。
和亲王看看时辰,不少人晚上要进宫参加阿里和卓的接风宴,于是喊了散。
多隆趁人走得差不多了,鼓起勇气对永璋说:“三爷,她,她还好吗?”
永璋也一直琢磨这事儿,马上领会这个“她”指的是谁,气鼓鼓回说:“她贵为王妃,为本王生?儿?育?女,好得很!”
多隆一脸“她幸福就是我最大的幸福”的笑容,欣慰地说:“那,那就好。”这个天然呆的娃儿根本没听出永璋生气。
永璋不愿多说,甩袖子走掉了。阿弥达从后头上来,搂着多隆的小肩膀,贼兮兮地说:“弟弟回来咋不跟哥说一声呢?哥哥好照顾照顾你呀!”
多隆条件反射地哆嗦一下,讨好地说:“不用,不用麻烦了,俺,俺好歹在京里长大,门路熟得很。”
阿弥达不管他的反应,直接拐人:“我跟你说,这几年京里变化大得很,还是让哥哥告诉告诉你,最近的武场在哪儿吧!”
你不是一个人
十四岁时的宝昭,是什么样子呢?
乾隆十八年四月指婚那天早上储秀宫的一个背影,穿大红吉服的新娘子,立在纯妃身后的三福晋,有条不紊处理家务的循郡王妃,跟小孩子一起咿咿呀呀的绵忱额娘,甚至在他身下娇吟婉转的宝儿……
这是属于永璋记忆里,所有宝昭的影像,全部标签上 “爱新觉罗?永璋之妻”,他从来没想过宝昭没嫁给他、待字闺中时的生活。
永璋坐在桌边一口一口喝着茶。
在几乎是他们婚姻两倍长的少女时代,宝昭小姑娘是什么样?是像和嘉那样恣意天真,还是像兰公主那样娇憨可爱呢?
一定不像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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