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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村 反派走四方-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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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村精市的笑容僵化。
“她刚才说的那一堆,是日文吗……”良久,柳生比吕士喃喃道。
“……”幸村精市回复正常的表情,“走吧,我们去找他们。”
“我们一会儿干什么去呢?”柳生比吕士随口问。
“嗯,我突然很想去划船。”
(一)
第一次去公园是几岁的事情了?
五岁?还是六岁?
反正,不会是更大一点的时候。因为,苍井优的世界被划分得太鲜明,让她无法糊涂,每一个事件的先后。
也只有,在最一开始的时候,苍井浅岱才会带着苍井优去公园吧。
那么,那是什么季节呢?春天,还是夏天?
苍井优记不清了,但她记得,那是蒲公英开花的季节。
——
「小优,你来看。」苍井浅岱摘下一株蒲公英。
「哇,为什么草也会长毛?」苍井优蹲在一旁,小小的手撑着脸,眼中写满了“这个世界好神奇啊……”
「呃……这是花。」苍井浅岱汗颜,「小优,这种花很好玩啊。来,你凑近一点,对着花吹气。」
苍井优鼓起腮帮子,一口气吹向蒲公英。
白色棉软的细针状花瓣,一瞬间,便飞得好远。
局部有雨,蒲公英雨。
「好漂亮!」苍井优眼睛瞪得大大的。「妈妈,我还要玩!」
「吹之前,小优可以许愿噢。」苍井浅岱的童话情节发作,她振振有词道,「每一朵花瓣代表一个愿望,如果一口气就吹了枝头,那么就代表愿望会成真!」
「愿望好廉价哦。」苍井优打量着手上的蒲公英,一句话就把苍井浅岱的粉红色幻想击破了。
「啊?」
「因为花瓣数也数不清啊。一口气可以吹起很多很多。这样的愿望,好廉价哦。」
「……」
——
愿望这种东西,本来就是廉价品。
自己一边渴望着,一边向他方祈祷。
能得到的,靠自己总会得到。
不能得到的,永远不会属于你。
「想要发财!」、「明天考试一定要过!」、「世界和平!」……
「妈妈能回来」……
苍井优微笑,最美好的愿望,就是最大的谎言。
而现在,苍井优停下脚步,深呼吸——这是她平生第二次到公园这种地方。
“那么,提供划船的湖究竟在哪里呢?”苍井优已经迷失在了地图弯弯曲曲的Q版线路上。
(二)
“好热,太阳太厉害了……”丸井文太全部的活力似乎都随着汗水蒸发出体外。
“你喝些水吧。”豺狼桑原担心地说。
“去有水的地方吧。这样会舒服一点。”幸村精市非常「好心」地建议。
“对噢,我看见介绍上说有划船的,走吧走吧~”丸井文太眼睛在发光。
“我没意见。那就走吧。”仁王雅治点点头。
“比吕士,你们下车的时候看见苍井优了吗?”仁王雅治走在柳生比吕士身边,他貌似不经意地问起。
“嗯,你们说上的地图就事问她要的。”柳生比吕士点点头,他微微诧异地看向仁王雅治,“为什么突然提起她?”
“喂喂,比吕士你的眼神很不对噢~”仁王雅治扬眉,“只是,看到我们这么一大帮的人,她应该是一个人吧。”
“……你是想说她会很孤单?”
“没,就苍井优个人而言,肯定更习惯也更喜欢一个人行动。但是,”仁王雅治拨开遮挡住视线的额发,抿了抿唇,“总觉得她一个人说不定会做出很诡异的事情。”
“……”柳生比吕士微笑,目光扫过走在真田弦一郎身边的人,“所以,才要去划船啊。”
两名少年会心一笑——不管对方有没有明白自己的话语。
(三)
“请问,是几个人一艘船?”柳莲二负责外交事宜。
坐在售票亭的老头正在抽烟,一口气呛着,咳了半晌,抬头警惕地看向他们:“……你们想干什么?”
“老伯,我们只是来划船。”柳莲二脒着眼睛,打量着老头的神色。
“划船……哼,老头子知道你们是来划船。不来划船,你们来这里干什么,跳河玩?”老头的嘴巴喋喋不休,“一个两个全是这样……”
“最多载五个人。”老头子很是爱搭不理道,“一次一小时。自己挑船去吧。”
镜头转回苍井优身上,她一个人霸占了一条船,十分悠闲地摇晃在湖中央。
风是暖的。空气里是湖泊草木的气味。
泛舟湖上的游人们的欢声笑语隐隐传来。
苍井优很想唱歌。
“Kleine Kinder;kleine Sorgen;
und ein Haus voll Sonnenschein。
Kleine Kinder; kleine Sorgen;
koennt'es so fuer immer sein?
Doch so schnell vergehen die Jahre;
gross wird bald dein kleines Kind;
und die kleinen lieben Sorgen;
wo die dann geblieben sind。
Kleine Kinder; kleine Sorgen;
und ein bisschen Kummer bloss。
Aber einmal kommt ein Morgen;
und da sind sie beide gross。”
她连英文都是混乱的,却可以吐字清晰地唱完这首德文歌。
也不需要关心是否悦耳,苍井优只是唱得很开心。
这是她从小便听的歌曲。
苍井浅岱牵着苍井优的手走进电影院。
很安静地看着电影,就是为了等待金发的海因切在车上唱起这首歌。
然后笑容都变成的有实质的东西。
小时候,苍井优认为这是一首最明亮的歌。
后来,她以为这是一首代表最残忍回忆的歌。
现在,她可以微笑着重新唱起这首歌。
苍井优知道,苍井浅岱在天上听着呢。她们,在同一时间微笑。
(四)
“那个,似乎有些不对劲……”柳生比吕士推了下眼睛。
真田弦一郎抬起了脚,水滴落下,船底有一层浅浅的积水:“应该是漏水了……”
“就只有我们吗?”幸村精市低头看了看,“不知文太那里怎么样?”
“不管他们如何,我们都是帮不上忙的吧。”柳生比吕士耸了耸肩,“已经分开走很久了。”
“……我说,这是船漏水唉,你们怎么那么镇定?!”仁王雅治十分头痛地看着面前三人以“今天天气真好”的口吻,谈论着船漏水的事实,“就不能稍稍表现一下紧迫感吗?”
三个人看向他。
“好吧,如果你希望。”幸村精市莞尔,“啊,怎么办,船漏水了,怎么办?!!!”
“……算了,你们就这样挺好、挺好。”仁王雅治放弃了——同学,你以如此温和的表情说着文太的台词,实在要多诡异就有多诡异。
【然而,事实上,在这四人看不清的角落里,另外四人正经历着另一种遭遇。】
丸井文太:怎么办,船漏水了,怎么办?!!!
豺狼桑原:要冷静,我们要冷静,啊,船漏水一定要冷静啊!!!
切原赤也:那个老头子,我要告他们,人身赔偿、精神损失、管理不善……
柳莲二:根据计算,向下的力由重力提供,向上为浮力,穿漏水必有缝隙,压强、浮力、受力不平衡……
……
【呃,以上为题外话,我们还是回到主要镜头。】
四个人很是悠闲地讨论了下漏水该怎么办,在这讨论过程中,积水已经漫过了脚跟。
“我想,我们还是往回划吧。”幸村精市不急不缓地说,“漏水的速度,似乎在加快。”
小船绕过一座小木桥,转向另一片风景。
他们拿起了船桨,但很不幸的是,船开始打圈。
“嗵!”——这就是传说中的触角吗?
“我说,你们四个在玩水吗?”作为无辜被撞的受害者,苍井优站起身,俯视神色各异的四人,以及,船底不停上涌的积水。
“不是,只是船漏水了。”幸村精市笑眯眯地解释道。——在苍井优看来,这真是个分外高兴的闪闪亮亮的笑容。
不过,船漏水了?——苍井优的眼睛亮了:“请问,你们是需要帮助的吧~”
“嗯,其实……”仁王雅治欲开口,便被苍井优打断了。
“不不不,听着,伙计。被帮助不是值得羞愧的事。”苍井优十分热情地道,“而对另一些人而言,有机会英雄救美是梦寐以求的机会。你们上我的船吧。”
晃晃悠悠在水面上完成跨越两艘船的任务,估计是他们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体验。
好吧,其实在这一刻,每个人心里都忍不住冒出一句:这该死的老头。
“这倔犟的老头。”看着几个人稳稳当当地上了船,苍井优笑着开口,“我和他说有几艘船有问题,他偏偏像炸了毛的猫一样,满脸都写着——你是骗子。”
“不过,你们运气可真好,有问题的船只有几艘罢了,怎么就被你们挑上了?”
“这就叫人品。”相比另几个人的无语,仁王雅治很是自得其乐,“不过,和我想的一样呢,苍井你还是一个人。”
“啊?”苍井优糊涂——怎么话题转得这么快。
幸村精市直直看向仁王雅治,他微微眯起眼。
仁王雅治仿若不知,依然挂着笑容继续说,“苍井,上次在网球场就有这种感觉了,你,是不是有一些麻烦?”
“啊?”苍井优瞪大了眼睛——她今天精神很好啊,脑袋处于正常运作状态,为什么他说的东西她完全摸不着逻辑?
“雅治。”幸村精市微微一笑,“雅治,我们先把船划到码头吧。”
“不急啊。”仁王雅治笑得很无辜,他看向苍井优:“他们都避开你,装作看不见你。苍井,你是被排斥了吧,因为,他们都害怕你。”
“雅治。”这次开口的,是真田弦一郎。他神色严肃。
仁王雅治挑眉而笑,笑容邪气而戏谑——她是不同的。
苍井优一直没有开口。四人的目光看向她。她却只是垂着头。
无言的缄默凝滞了空气。
“我,实在是……”苍井优缓缓抬起头,嘴角微微抽动着,目光荧荧。
到底,是受了点打击吧……柳生比吕士想,他看向仁王雅治——你的期待还是落空了,苍井优再怎么强悍,都始终是一名女生吧。
仁王雅治的笑容始终满是玩味。就连幸村精市的神色都慢慢放松下来。
“我实在是太欣慰了!”却见苍井优睁大了眼睛,近乎哽咽地说:“没想到我金盆洗手后,依然余威犹在。可见,我当初的名声是多么响亮啊……”
她突然抓住就坐在一旁的柳生比吕士:“打我一下吧……噢不,还是算了。如果这是一场梦,就请让我继续沉醉这感动中吧!”
那笑得连眼睛都找不到的脸上,遑论什么“沮丧”、“挫败”、“失落”之类的情绪了,就连“愤怒”、“轻蔑”这些也不见踪影,唯独那名叫“兴奋”的东西写满了她的周身。
……》…《 是他的错。
他不该以正常人类的反应来判断苍井优的。
你早猜到了?——柳生比吕士疑惑地看向仁王雅治。
实际上,是你一直在轻视她吧——仁王雅治微笑。
(一)
把那艘漏水的船抛弃在湖面上,苍井优五人再次踏上码头。还未来得及找老头报告船的问题,就见柳莲二、豺狼桑原、切原赤也、丸井文太四个人并排坐在椅子上,一眼望去,脚下一滩积水——裤子膝盖之下俱是湿漉漉的。
“真是可怜的娃啊……”仁王雅治摸着下巴,一脸“不忍”的笑容。
“相同的遭遇,不同的境遇。”柳生比吕士点点头,感叹,“命运啊,命运。”
“你们的船没事?”柳莲二拿着纸巾擦试裤管,试图吸走一些水分。
“也漏水了。”幸村精市指了指正和老头讨论地不亦乐乎的苍井优,“但是恰好撞上了苍井的船,我们就坐着她的船回来了。”
“唉,我们的包也浸了水,装备的午餐很多都不能吃了。”豺狼桑原翻了翻包裹,非常郁闷地汇报这个事实。
“还好,你的泡泡糖早就吃完了……”豺狼桑原侧身拍了拍丸井文太的头,很慈祥地说。
“你就是另一个光头?”苍井优不知什么时候站到了豺狼桑原身后,她饶有兴趣地观察了一番,“喂,我能摸摸看嘛?”
豺狼桑原看着笑嘻嘻的苍井优,实在无法和传闻中的女暴徒联系起来。
“呃……”
“如果你介意的话就算了,没关系。”苍井优笑笑。倏尔,她抚掌,恍然大悟道:“刚才我好像提了个很无礼的请求呢。真是抱歉,一时忘记了。”
“……什、什么?”豺狼桑原完全跟不上苍井优的逻辑曲线,只能毫无意义地发出几个短句。
“因为啊,男孩子的头、女孩子的腰,都是不能随便摸的。”苍井优煞有介事道,“这是拓石说的。但是因为我一直喜欢拍真一的头,已经习惯了。”
【毛利真一:大姐大,我也是男孩子啊!!!】
【苍井优:在我眼里,一直没把你当男孩子啊,我把你当兄弟。】
【毛利真一:我应该说感谢吗……】
“既然你们的午餐有些短缺,那我们索性把东西都拿出来,一起吃吧。”幸村精市微笑着说。
“那边有桌子。”真田弦一郎抬头看了看四周,指着前方道。
“那么,苍井要一起嘛?”幸村精市看向苍井优问道。他微微侧着头,笑得很温暖,同时满怀期待的样子。不是客气的敷衍,而像是真真在期待着对方的首肯。
苍井优一愣,听到他们打算用餐时,她已经打算走了。
还有,什么时候,她从“苍井同学”变成“苍井”了?
“那个……”
“人多,会热闹一点。”幸村精市微笑着补充。他一直都给人一种温润如玉的感觉,笑的时候眼睛稍稍眯起,弯如新月。
非常非常适合微笑这一表情的人。
如旭日般,灿烂却不刺眼的人。
苍井优感叹——是笑起来会闪闪发亮的神奇生物啊……
“好。”苍井优稍稍犹豫,便点了头。
另一边,冷场了很久的几个人,非常“小声”地讨论。
“你说,精市这算不算用美人计啊?”仁王雅治托着下巴,笑得格外邪恶。
“……嗳?我就觉得精市今天的笑容特别奇怪。”丸井文太以研究性的目光打量了番。
“对苍井优?前辈?”切原赤也满脸写着“不是你错了,就是火星撞地球了”。
“赤也,你要明白,运用自己的优势来达到战略目的,这是一种很好的战术。”柳莲二眯着眼,抓紧机会对后辈进行教育。
“你看到的这个例子,概括而言,就是——色诱。”柳生比吕士的眼镜反射出一道诡异的光芒。
“你们,讨论好了吗?”幸村精市好整以暇地看着他们,格外“温柔”道。
(二)
不一会儿,石桌上便摆上了各色的饭盒。
各色点心不一而足,俱是看起来便让人食指大动。
苍井优打开包,说实话,她自己都不清楚黑木拓石准备了什么东西——虽然他早上好像说过,但她那个时候根本没听进去。
打开饭盒,做得很漂亮的鳗鱼寿司和炸虾上躺着一张便签纸——吃光!!!
苍井优的额角跳了跳。
“哎,是鳗鱼寿司和炸虾。看起来很好吃哦~”丸井文太凑了过来,眼睛亮亮的。
“吃吧。”苍井优笑了笑,把饭盒往丸井文太那推了推。
“这是什么?”仁王雅治突然伸手,出其不意地抢过苍井优手中的便签纸。他扫视了一眼,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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