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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光掠影-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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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出声。
  彻王一手紧紧制住墨书柔细纤腰,一手扣住她右手腕紧紧不放,墨书脑中一片空白,又怕又慌想逃去却苦无方法,如今被彻王一咬,羞愧惊慌吓的魂飞魄散,她虽不懂人事也知道现在情势骑虎难下,只怕今天逃不出彻王手掌。
  不知自己怎麽这般倒楣?偏偏彻王酒醉,偏偏将她当成侍姬,前无路後也无路,且不说现在彻王不会放了她,闹得人来只怕会更难堪,现在几乎身无寸缕,叫人看到不是……
  挣脱不开彻王,只觉得紧迫著她的身体越来越热,她吓的浑身颤抖反叫彻王起了怜香惜玉之心,彻王下功夫和她细细磨蹭,火热舌信吻遍墨书全身,哀痛欲绝失神望著屋顶,难道只能任人为所欲为吗?
  主君,你在哪? 快救墨书啊!
  心理叫著主君,彻王有心收服墨书又将她樱唇衔封,双手游移周身,越吻越深越重,几乎叫墨书喘不过气来。
  彻王舌信霸道的在她嘴中齿间舌底穿梭,发觉墨书失神不悦地加重力量,墨书轻哼出声、泪花飘落,彻王密密地将她缠住不放。
  想到主君墨书神智慢慢清醒、心也定下来,无论如何先求脱身,如今已被轻薄到这种地步难道真任他坏了自己清白?

  流年 一章五回

  1…5
  她才不甘心,不清不楚将自己身子赔给这个与她无关的彻王,绝非她的性格。
  大不了玉石俱焚!
  不知哪生出的气力重重一挣,彻王感觉怀中美人强力想脱身不像做作,也生出想驯服怀里小猫的念头,手一松便任美人挣脱而去。
  强摘的瓜不甜,虽然他自有强摘後安抚墨书的方式,但墨书实在与他以前见过的女人都不同,年纪不大个性却超龄的沉稳持重,无欲无求甚是有趣。
  就是这无欲无求的气质,让彻王第一眼见了就想扰乱他,墨书身上有与市尘格格不入的无为气质,不像投身官场谋取富贵的少年,倒像深山或道观中修练有年的居士。
  墨书越是出尘,彻王就越想把她往泥沼中栽。
  睁开双眸几次不能适应亮光,脑中一片空白,下意识逃避昨晚发生的事情,想起身一动浑身无处不疼,一疼泪水就在眼眶打转,昨夜记忆突地全部涌上,墨书脸上刷地毫无血色。
  转过头打量著四周,还在别院里,屋里没其他人,静悄悄的。稍稍放了心,她现在无法面对彻王,不知彻王会拿她怎办,但不管怎办都不是她要的,她现在只想逃回雪晶洞府,永生永世都不再下山。
  有了主意,墨书一心想回山上,不要待在这里、不再管什麽九王、彻王,本就不干她的事,如今白白牵扯进去,一想到昨晚墨书就浑身发抖。
  不想和彻王有瓜葛,彻王难应付,昨天的事要再发生,墨书摇摇头不愿再想下去现在只能逃了。
  墨书不知,此时她一举一动都落在彻王眼里。
  昨夜墨书逃出房去,彻王反手往她肩颈後一砍,墨书就倒在他怀里,将墨书安置在床上,简单收拾了下,他不愿让任何人见到墨书这模样,脆弱又撩人的姿态。
  见墨书沉沉睡去眼角还有泪痕,下意识伸手拭去那苍白小脸上的晶莹,打定主意要稳住墨书,微笑步出房门,门外忠心侍卫早在等待。
  「看好她,任何人都不准进入,醒了来报。」吩咐侍卫看守才步出别院。
  墨书记不起来昨晚後来发生什麽事?只记得挣脱彻王,醒来後房里空荡荡的,早不见彻王踪影。
  墨书不是一昧懦弱的女子,她有主见、个性强,是事出突然一时吓坏了,现在已经冷静下来,她将束胸布条扎上穿上长衫,对镜一照才发觉自己双唇红肿,想到昨夜的事,脸上一阵热辣,要稳下来不能自乱阵脚。
  昨晚彻王大醉兴许记不得发生什麽了,反正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那人心里打什麽算盘她抓不来,只能走一步是一步见招拆招了。
  深深吸了口气,该来的总是会来,就看彻王今早是什麽态度,果决踏出门口,原来守备侍卫早已撤去,墨书浑然不觉曾被看管。
  彻王态度自然依旧当她是伺候的小吏,一切如常,果然大醉对昨晚全无记忆吗?
  要不是身上青紫未退,真要以为自己也是做了一场噩梦而已,可明明自己吃了大亏,彻王却浑然不觉,这不甘被辱的心情,墨书有种哑巴吃黄连的感慨。
  但又有种松了口气的感觉,面对彻王她一点把握都没有,不用正面对上总是好事。
  接著几天,彻王对她一切如故,不冷不热也不特别来亲近。
  大军再度拔营前进。
  墨书一心想回山上,就算觉得被轻贱了心有不甘,反正君子报仇三年不晚,现在只想回回去其他都不管了。
  这毕竟是她的如意算盘,彻王对墨书倒是一天比一天放不下,如今墨书是他禁脔了。
  这天大军就地扎营,仲秋夜里已经有寒意,且越接近关外,夜风刮起,让衣裳单薄的墨书有点受寒。
  夜里发热,墨书辗转反侧、睡睡醒醒。
  夜半,彻王来到墨书床前,看著她光滑脸蛋红扑扑的,彻王脸上浮出笑容,伸出手一探,惊觉墨书正在发热,墨书一下子冷一下子热,睡的很不安稳。
  无由来的心软,彻王拉起长袍下摆坐在床边将墨书揽入怀里,墨书惊醒想挣扎却无力挣脱,发著烧也无法抗辩,彻王将墨书脸埋在他胸前,低声要墨书快睡。
  「睡吧--」
  从那夜起,彻王对墨书不时会动手动脚,墨书被彻王行径吓坏了。
  旁人却都当没看到,墨书不知彻王是想起那夜之事还是存心玩她?到底知不知道她的身分?又不敢戳破只能全力应付逃避。
  现在的彻王白天都一付公事公办的样子一点暧昧也无,但入夜总找了许多理由缠住墨书留她在榻前。
  「墨书,你今晚就陪在本王身旁吧,你身子清凉靠起来舒服,本王要通宵看军报。」
  这这这,这是人话吗?她又不是冰块,什麽靠起来舒服,这种引人暧昧的话。
  墨书苦著脸却不敢反抗,只能哀怨地当了一夜冰凉靠枕。
  半夜,彻王调笑地看著睡著的墨书,紧闭的长睫因睡不安稳轻轻拍动、秀挺的鼻梁顺延其下是一张樱桃小嘴,引人遐想招唤著一亲芳泽,所以他吻了还刚好被进帐送茶的小兵看到,次日墨书是彻王男宠的风声越传越远,现在她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
  明明知道自己吃尽了亏却无处申冤,彻王压她压的死死。
  所以就算对自己被视为彻王行旅中的男宠悲愤不已也无可奈何,每次反抗都很轻易地被彻王驳回。
  不知彻王打什麽主意? 想逃,那人神出鬼没已不知几次若无其事的将她堵回。
  不是清心寡欲吗?在她面前专制又霸道,墨书猜不透、逃不开竟日益消瘦。
  见墨书一日日瘦了且愁眉不展,就像蛛网中网住的蝴蝶挣脱不去,彻王占有越重,她越是害怕想逃走。
  到底造了什麽孽?
  被天罗地网的看管著,走到哪都有人跟,彻王每天都给她一个时辰清静,知道她爱清洁故意给她的净身时间,其他时候不是有人跟著就是必须在彻王面前伺候。
  墨书方法想尽还是没逃出彻王掌心,现在只想回雪晶洞府再不和这些人有纠葛,可身不由己。彻王对她不时有小动作,到底是知道自己身份?还是有什麽企图?墨书害怕的很,无论如何一旦露馅,要逃出彻王身边就难如登天了,她有这种预感。
  而彻王一点都不急,看到清静无为的墨书急的团团转,他有些快意,不爱墨书那种随时会离开的飘忽气质,他还没玩够墨书,他未腻之前不要想飞走。

  流年 二章一回

  2…1
  当大军终於开拔到九王阵前,墨书一心想把传达密信的任务完成然後回山上,浑然不知彻王已对她的书信动了手脚要叫九王吃亏。
  递了书信为取信於九王,彻王不得不暂时放墨书回京,但在层层监视下,墨书被九王人马一路安全送抵京城,还是没有丝毫逃脱的机会。
  只能含著泪水将九王要交给九王妃的书信递上,一人默默回到房中哀叹。
  还是被困在京城啊,彻王不知怎地竟然说他的随侍已归准她辞工,让墨书惊喜不已连夜想逃走,却又被九王人马堵上被迫再当一次传信信差。
  回京後没多久还没找到再度脱逃的机会,朝廷已产生巨变,莫名其妙成了阶下囚,更莫名其妙被送去给彻王当侍婢。
  冤孽啊!她到底做错什麽?为什麽这麽多灾多难,主君,你到底在哪?没你罩著,墨书的日子好难过啊。
  於是她就被洗得乾净打包送到京中彻王府。
  进了王府先被安排在西院尽头小厢房中,虽然名义上是发配为官婢但彻王都还没回来,新皇也等著看彻王怎麽折腾她,所以被安排等著服侍彻王。
  偏偏彻王一时半刻还不能回京,墨书就不幸地落到太福晋手里。
  「哼,一个小官婢也想飞上枝头作凤凰?皇上将你发配来此是要伺候王府的,你给我本分点,敢行错一步,小心你的皮。」一个奴性十足的老婆子,奉太福晋之令将墨书逮来,七七八八数落大半天,跪在冰寒透体的磨石地上苦不堪言,双膝疼痛、,身子被冻的都快失去知觉了却无可奈何,但比起帮某人暖床,她心底其实比较愿意做个粗活ㄚ鬟。
  侧福晋宁瑄向来是个绵里藏针之人,也怕墨书抢了她风采,如今不识趣的老太婆竟先对墨书开刀,她乐在心中却佯装不知,待王爷回府才有话好说。
  饶是粗活,墨书还真做不来,从前伺候主君身旁也不需动大家伙,之後入世又都是做些文书工作,现在被指派在太福晋院里当粗做ㄚ鬟,做得不趁手老是捱骂,好在性格低调沉静,不曾和那些恶脾气指三骂四的嬷嬷们回嘴,也不曾露出半分被视为狐媚的样子,尽管三九寒冬,冰水冻的手指都流血了但总算没受其他皮肉折磨。
  当彻王终於回府,看到他一心惦记还没到口的肥羊,瘦的皮包骨,一身狼狈跪在太福晋花厅石磨地上一块块擦著地。
  他怒由心生,这却是太福晋乐意看到的,整墨书就是为了让彻王不悦,听到皇上又赏了官婢给彻王,她的气就不打一处来,当初赏了宁瑄,那狐媚子至今还跟她作对著,现在又来一个墨书,当然要先来个下马威杀杀威风。
  从头至尾最无辜的就是墨书,但墨书也很明理的将帐都挂到彻王头上,这一切都是彻王害她的,他才是最大的瘟神灾星!
  不过,想和彻王算帐前得先有体力,从没被饿成这样,堂堂一个王府,富丽堂皇、碧瓦雕梁,府里朱栏绣幕、别设毯褥,却连一碗饭都不给人吃饱,有没有人性啊?
  每日四更就被叫起来到厨房帮忙烧茶、烧洗脸水,接著和其他粗作ㄚ鬟一同打扫太福晋偌大的院落,忙的头昏眼花、饿到七荤八素,这才有一点温凉杂粮米粥吃,接著又有满满工作,往往忙到深夜才能休息,这麽冷的天、这麽多的工作,一日才两餐还都是些杂粮米粥类,虽然墨书千年以来早不动荤腥,但光靠那一点点杂粮要裹覆还是勉强的很。
  偏偏还饿不死,好可悲,墨书觉得自己不老不死的体质有点像诅咒了。
  硬撑著一股气终於也撑到彻王回府,被太福晋整到後来墨书已经饿到没节操的想,也许暖床还算一件福利好的工作。
  当彻王看到墨书被折磨到失去往日光采,大发雷霆,不想和太福晋多做纠缠,令侍女带了墨书就走。
  碰到墨书冰冷粗糙的手时,彻王内心一动再看她身上处处有冻伤的伤口,火气更是上升,回到寝居就召来侧福晋宁瑄问个明白。
  「这到底怎麽回事?你不是一向将府里照管的很好,为何墨书这样,你都没制止?」彻王忍著脾气问著。
  「王爷息怒。」侧福晋宁瑄款款半踞在彻王面前请罪。
  因为她是皇上赐的人,彻王对她一向优待,免了礼,要她说明白。
  「妾身不知墨书是王爷心属之人,没尽到看顾周全的责任,请王爷降罪。」宁瑄脸上无限自责。
  彻王吁了一声,才道:「本王只是不愿皇上赏的人被太福晋糟蹋了,这样对皇上有不敬之意。」
  言下之意是本王对你也从来优待,为何你没有周全墨书。
  宁瑄是聪明人自然听的出彻王意思,心中微忿,脸上却不动声色,又款款俯下和彻王请罪。
  「是妾身的错,只因当日太福晋硬派人来讨走墨书,说这是皇上派来伺候王府的官婢,又是待罪之身,不宜留在王爷身边伺候,太福晋处正少了一个粗做ㄚ鬟,就把墨书带走,太福晋毕竟是王府的主子,妾身不敢忤逆,尚请王爷降罪。」宁瑄舌粲莲花,硬是把事情推的乾乾净净。
  彻王闻言更是怒火攻心,那个死老太婆,三番两次和他作对,给她一碗安乐饭吃,犹不知足,总是要弄的他鸡犬不宁才惬意,待他忍无可忍时,一拍两散,他也不是没有整治的办法。
  但彻王还是忍下来了,见宁瑄一脸歉意也不好苛责什麽便要宁瑄退下。
  「王爷。」宁瑄怯怯的叫了一声。
  彻王凌厉目光扫来,宁瑄震了下又轻声说道:「是否要妾身安排墨书为王爷侍寝?」
  宁瑄知道墨书侍寝一事已经避不掉了,还不如她卖个乖,顺便将墨书掌到手上。
  冷冷的目光快速将宁瑄上下扫了一次,「本王知道你贤慧,墨书本王自有发落。」
  这是要宁瑄安分点,别生事。

  流年 二章二回

  2…2
  宁瑄低下头,恭敬的和彻王告退,回到居处,恨恨折了花瓶中供的腊梅。
  这彻王总不把她当人看,每次对她表面礼让私下却冷言冷语又不让她近身,原希望替彻王怀上孩子,母凭子贵,可彻王不让她留种,现在又要收新的女人。
  看到彻王似乎对墨书上心就让宁瑄倍感威胁,要是让这野女人怀上孩子,自己多年的辛劳不就毁於一旦。
  宁瑄一双媚眼左右飘移著,她要想个方法来阻扰才行。
  墨书被彻王交给他房里的两个大ㄚ头,这两名大ㄚ头都是从小伺候彻王,比起侧福晋待在彻王身边更久也更了解主子心意。
  两名大ㄚ头一名叫霁月、一名叫回雪,都是饱读诗书、温柔婉约的美貌侍女。
  「王爷出外总是带著琛官,所以我们俩姊妹都是留守王府不曾出过远门,墨书,听说你在边关服侍过王爷,能不能和我们说说,王爷在外的样子啊?」回雪年纪比霁月小一岁,个性也比较活泼,此时正一边协助墨书洗浴一边閒聊著。
  墨书脸上堆起礼貌笑颜,这一天内的待遇落差真大,早上还在尖酸刻薄的嬷嬷们底下挨骂,晚上竟在温暖的大浴桶中和声若清铃的美人聊天。
  彻王身边两位大ㄚ头最是心思灵敏,知道主子现在看中墨书便一心要让墨书喜欢她们,和她们交好。
  墨书则是研究起这两个温柔解语的美人来,竟有这俩个解语慧婢在身边,为什麽彻王还会对她有兴趣?墨书深知她容貌顶多称的上清秀,要说仙姿玉色,这王府多了去,到底是哪里被那瘟神看中了?
  不过当下,她对桌上香味四溢的晚膳更感兴趣,墨书嘴上和霁月、回雪俩人应酬著,眼眸却不时飘到桌上去。
  霁月知道墨书之前被大福晋苛待的惨,见墨书身上满是冻伤,膝头又因长时间跪在地上擦地,瘀青及红肿不堪,她们虽也是王府侍女可从小娇生惯养,比起外面一般人家的小姐,可能还更好点,见墨书这样也起了些怜悯心。
  她和回雪将墨书带到榻前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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