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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无妃-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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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灼热的身体再次压上我的,朱祐樘的喘息越发沉重,“这次,我们不玩花样,比比耐力。”
  “不比!!”我撕心裂肺的抗议声消失在缠绵的深吻中……
  激情欲望将秋高气爽的天气笼罩在一片旖旎的春光里……(本段修改)
  几次累到昏昏欲睡,又被激烈的动作吵醒,他的反复和热情深深感染着我的身心,每一次进入和撞击都带着无尽的爱意。我忽然意识到,“我爱你”不是挂在嘴边的虚伪承诺,而是在每个细节上都可以深刻体会到的深情。
  朦胧中,有人帮我盖好了被子,翻身下地……文华殿里断断续续有人声传来,“怀恩,去内阁,还给那厮,问他此大臣所为耶?”
  “皇上圣明,老奴遵旨。”
  我腹诽,人前装成柳下惠,堪比文征明,实则无耻腹黑,害我起不来床!可恶!!
  明朝内阁设在圣济殿,地点就在东华门内,文华殿后。距离不远,怀恩很快去而复返,向专心理政的朱祐樘汇报情况。
  我倒在被窝里听着,不由失笑。万安本是通过巴结万贵妃,乱攀亲戚,厚颜无耻的谎称侄辈才发迹起家的。后来屡献“房中术”,靠溜须拍马,歌功颂德博得了贪图淫逸的明宪宗喜爱。其人胆小怕事,毫无能力可言,更是劣迹斑斑,声名狼藉。一见怀恩去了内阁,以为朱祐樘和他爹一样吃他那套,好“房中术”,呃,其实,也好,非常好,但外人不知道……兴奋的迎上前接过小木盒,以为是打赏。打开一看竟是将他的奏折原封奉还,心中大窘。怀恩当着众大臣的面,训斥道:“皇上龙颜大怒,问你‘此大臣所为耶’?”
  万安羞得汗流满面,跪在地上连连磕头,硬是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众大臣看看掉落到地上的奏章,嗤之以鼻,消息很快从宫中,传到了朝堂……民间,万安向年轻的新帝进献“房中术”,被驳斥回来……
  晚上,朱祐樘看我爱答不理的靠在软榻上发呆,走上前问我原因。
  “你什么时候收拾他?”我单刀直入,“该不是真惦记他那点龌龊的手段吧?”
  “怎么会。”朱祐樘笑着坐到我身边,“宫中不乏彤籍,再说~我们自己钻研不是更好?”
  我狠狠掐了他一把,嗔道:“你满脑子装的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能不能正经点!”
  “呵呵,月月莫恼,时机尚未成熟,稍安勿躁,看朕如何处理。”
  我不解,答案很快揭晓。次日早朝,参奏万安的奏折如雪片般飞来,墙倒众人推,更何况新帝和万氏一族有仇,市侩的官员们巴不得和万氏余党撇开关系。朱祐樘顺水推舟,让怀恩当众阅读了几个。万安跪地求饶,却绝口不提辞职一事,怀恩索性上前,摘下了万安的牙牌,冷冷地说:“可出矣。”万安这才迷茫接旨,灰溜溜的走出了金銮大殿。
  我喷笑,这脸皮厚的,堪称厚脸皮中的战斗机。
  罢黜万安的同时,朱祐樘将李孜省等人贬戍边疆,谪芳居南京。朝臣们恍悟,皇上是借刀杀人啊——如因“房中术”罢黜了万安,有碍先帝名誉,即使明宪宗钟爱房中术是众人皆知的秘密,可以此罢黜万安,则名正言顺。
  第二天一早,那些有着诸多劣迹的官员们为了自身安危,不知受了谁的撺掇,竟集体罢朝,呃,请假,请假理由花样百出——病假,事假,产假,婚嫁……让人哭笑不得。所谓法不责众,誓要给登基不久,根基不稳的新帝一个下马威,以证明他们的力量是多么巨大。
  我怒极反笑,敢给皇上吃瘪,人脑猪脑啊?真真活腻了,阎王不叫自己巴巴去呀。
  “婵娟!”
  “奴婢在。”
  “传出话去,不来正好,眼不见为净!最好死绝了,省得留下祸国殃民!记住,华夏民族唯一的优点就是人多,人厚!”
  “娘娘,这,这,奴婢不敢。”婵娟“扑通”一下跪到地上。
  “让你去你就去,本宫自有主意!”
  “奴婢,遵旨。”
  皇宫是何许地方,简直是各种信息批发零售的集散地。如果说百韵楼的谣言传播速度是平邮,那么这里就是航空快递。加之人云亦云的变了若干个版本,第二天,不,准确的说,当天下午,请假的全体官员就哆哆嗦嗦的回岗上任——政客之间本就没有真正的友谊,只有赤裸裸的利益关系。他们会相会利用,却不会肝胆相照,彼此信任,听到宫里的消息后,都怕有人弃己先去复朝,把他们卖了。
  我嗤笑,就这选手,我都不待见,能入得了朱祐樘的法眼?等着一锅端,下岗吧!
  “月月传什么话了?”晚膳时朱祐樘问我。
  “啊?有吗?”我装傻,毕竟身为皇后我的用词实在太粗俗了。
  “呵呵,你啊!”朱祐樘笑下。
  “皇上,娘娘。”小太监小心翼翼的呈上一盘精致细腻的豆腐,清透的让人不忍下箸。
  婵娟盛了一勺放在我的小碗里,我接过一尝,清新圆润,口感绵软,是豆腐更不是豆腐,丝毫没有豆腥残留,原来豆腐可以如此经典——这大概是我吃过最好吃的御膳了。刚想招呼来御厨夸奖一番,却因朱祐樘一句话呕了出来。
  “百鸟脑髓,提炼凝华,花香添酿,入口即化。”
  原来,不是豆腐,是小鸟的脑髓……
  “娘娘,娘娘,您没事吧?哎呀,快传御医!”
  坤宁宫里顿时乱成一团,我有心无力,其实,只想告诉他们,我没事,只要别让我再看到这盘鸟脑就成……
  从此,这道耗资巨大的奢侈菜肴,成为了宫中的禁忌——美其名曰,慈悲,节约。

  重整朝纲(下)

  无论在影视作品中,还是现实里,皇上都是惜字如金,很少说话的人。原因很简单,皇上每一句话,甚至是每一个字,在朝中都起着风向标的作用——大臣们习惯于见风使舵,使得参政议政失去了原本的意义。罢黜万安,这是何等警钟,次日一早,上疏说纪淑妃死得不明不白,万贵妃等人有重大嫌疑,应彻查,将万贵妃开棺夺谥的奏章如雪片般飞来……
  朱祐樘眸色一凝,沉默了一瞬,最终淡淡地说:“先帝在世时已经定案,外间传言不足以信,此事到此为止,以免先帝泉下难安。”思索一下,下旨在奉祀帝后的奉先殿旁,另建一座奉慈殿,来供奉母亲的灵位,聊以自慰,以尽孝道。
  消息传到坤宁宫,我微微叹息,祐樘啊,你太仁孝了,为了你昏聩的父皇,你承担的太多太多。
  朝堂平静了几天,百官以为天下太平了,岂料竟是暴风雨前的宁静——朱祐樘大刀阔斧的整肃朝纲,连续罢免了右通政任杰、侍郎蒯钢等千余名奸佞之徒。一时间,满朝震惊,留任的官员活得更加谨小慎微,生怕雷厉风行的皇帝下一把火烧到自己头上。可是,忧虑和担心也随之而来,谢迁几人联名上书,国不可无君,朝不可无臣,这些官员虽罪有应得,却在朝中占据了重要位置,如无人替补,则朝廷必乱。
  朱祐樘浅浅一笑,当即下旨选徐溥入阁,擢升王恕为吏部尚书,统领六部,位列九卿之首,丘浚为詹事府事;徐溥为礼部尚书,兼文渊阁大学时,整理阁务;李东阳为太常少卿;召南京兵部尚书何乔新为刑部尚书;南京兵部尚书马文生为左都御史……百官恍然大悟,又是早有预谋,这个看似温文儒雅的年轻新帝太厉害了……
  偶一日,我例行公事去给太皇太后,皇太后请安归来,因一直没碰到奉公职守的萧飞,便问起婵娟。
  “娘娘,萧侍卫一早神色匆忙的和孙侍卫出宫去了。”
  “和孙彪?去哪了?”
  “奴婢不知。”
  我好心泛滥,担心是萧飞家里出了事,才和孙彪擅离职守的,便去找王啸云一问究竟。可王啸云远远看到是我,像耗子躲猫似的,扭头就往回撤。
  无语了,我有这么可怕吗?想着不能问牟斌啊,万一萧飞真是擅自离宫,那奖罚分明的牟斌不得收拾死他啊。无聊之极,又晃回了坤宁宫。却见一个小太监左顾右盼的往外走。
  “手里拿的什么?”梁芳那个窃国大贼虽然被朱祐樘谪居南京,却给我留下了阴影,如今,我是看到鬼鬼祟祟的就以为是偷儿。
  “娘,娘娘。”小太监一哆嗦就跪了下来。
  那种畏惧,不,恐惧的表情让我回忆起了百韵楼里的员工。那时是千年狐狸精,现在也是吗?哎,闭了闭眼,恍如隔世。
  “呈上来,嗯?”
  小太监执拗着,婵娟看不过,一把抢过他手中的小包袱。打开一看,是染着鲜血的白布和几瓶伤药。
  “萧飞受伤了?”
  “回,回娘娘,是,是。”
  “退下吧!”
  “啊?”小太监一愣,大概以为我会狠狠罚他。
  “娘娘让你退下,还在此作甚?”
  “是,谢,谢娘娘恩典。”
  走过回廊,转身让婵娟在阁楼下守着。
  “娘娘……”婵娟不放心。
  “我去去就来。”
  见我坚持,婵娟只好应下。
  走进大敞窗门的房间,仍能闻到淡淡的药味。萧飞一见是我,有些失神,马上恢复常态,跪地请安。
  “说吧!在哪儿整出的一身伤?”
  “不知娘娘从何得知微臣身上有伤,臣并没受伤……”
  “闭嘴!萧飞,你有几根花花肠子?能瞒得了我?”
  萧飞垂下头,默不作声。许久,当我又要发飙的时候,才低声说:“继晓被抓住了,现关押在诏狱。”
  “啊?”我怔住了,就凭他和孙彪?莫忘记继晓妖法虽破,然其深谙阵法符咒,能凭空让轿子自己挪动滚下山崖的诡异道术啊。
  “是,是他吗?”我底气不足。
  “是。臣的命,也是他救回来的……”
  我不记得自己是怎么走回寝宫的,只是坐在桌旁发呆。直到午膳时,朱祐樘回来了,才强迫自己回过神笑着去迎接。
  “怎么了?心不在焉的。”
  “呃,有吗?呵呵……”我讪笑。
  “月月,继晓被抓住了,如今我们便可安枕无忧了。”
  “是吗?太好了!”我知道自己该表现得更强烈,可一想到子夜身负重伤,就无论如何做不出来了,即使明知他早已属于历史,不该再挂心。
  “怎么?朕看你并不开心啊。”
  “呃,我是想起朝臣们的上疏,你,你真想派人去找母妃在世的亲人吗?”
  “月月,朕已经听你的,没有为母妃追封太后的谥号,但她在世的亲人总该去寻,那也是我们的亲人啊。”
  我想起了《还珠格格》里紫薇唯利是图的穷亲戚,想去劝慰,抬头看到朱祐樘眼中希冀的光芒,便说不出口了。是了,人活着就是因为一个个的希望啊,我的希望是梦幻泡影,怎能让他也主动放弃?转念想起那个高大的身影,哎,或许他是朱祐樘在民间唯一的亲族了吧,汪子夜,不,纪子夜……
  十月,朱祐樘一举将明宪宗朝所封的法王、国师、真人、国子等封号一律革除,处死了妖僧继晓,诏令朝中不可崇佛信道,随后罢免了千名毫无建树的传俸官,一改前朝因崇信佛道而荒误朝政的混乱局面。天下人无不拍手称快,尤其他在罢斥奸佞的过程中,非常注意方式方法,没有大开杀戒,除了处死继晓一人外,其他人只是罢官免职,从轻发落。仁慈孝义之心昭显天恩,举国上下,天下万民对新帝无不感佩崇拜。
  梁芳他们费尽心思编造的谣言,以另一种形式,不攻自破,没有人相信新帝不是先皇的血脉——没有人肯,更没有人愿意。
  转眼入冬,十一月又录礼部右侍郎兼翰林学士刘健入内阁,至此,朝廷步入正轨。不过,朱祐樘依旧很忙,面对堆积如山的国事,每天只能睡3、4个小时。原以为当皇帝很轻松,没事南巡个,塞外避暑个的,竟没想到是如此辛苦的活计。
  新年快到了,各种庆典祭祀接踵而至,宫内开始繁忙起来,我也挥泪告别了睡眠充足的幸福生涯。
  朱祐樘心疼的抱起累得在软榻上睡着的我,往龙床走去。
  我本能的向温暖的怀抱蹭了蹭,含糊不清的问了声,“回来了?”
  “嗯。”他轻轻应着,把我放到了床上。却被金玉玲珑簪勾住了衣襟,不得已俯下身去解。
  “咦?”我睁开朦胧的睡眼,试着配合他动了动脑袋,下意识摸着他身上的衣料,迷迷糊糊又摸摸自己的。
  “怎么不一样啊?”我傻乎乎的问。
  “哪有不同?是月月太困了。”
  “说谎!明明不一样嘛!”我脑残不等于手残,明明我身上的布料更加细腻光泽。
  “好了,睡吧!”朱祐樘亲亲我的脸颊,帮我掖好被角,放下幔帐,接着去书案前批阅奏章了。
  心疼是心疼,可我实在太累了,每日周旋于宫里的太妃、太后、太皇太后之间,很快睡了过去。
  一觉醒来,只有余温尚存的被窝证明他曾来过。起身,莫名其妙的想起了彼此不同的衣料。问过婵娟,她一脸茫然。我不甘心,总觉得哪里怪怪的,便让她悄悄找来怀恩。
  怀恩愣了下,跪地答道:“娘娘所穿乃松江府所织的大红细布,而皇上所穿,只是普通的锦缎。”
  “什么意思?”我疑惑,对布匹委实没有研究。
  “回娘娘,娘娘所穿名为布,实则为细绒所织,任何一件,足以抵得上几件锦缎衣物!皇上十分注重节俭,早已下令停止为宫中织造这种昂贵的细绒布料,因知娘娘与先帝一样,喜好此布,才特意为娘娘留下几匹。”
  我心里一酸,眼圈跟着热了起来。
  轻轻叹息,“哎,怀恩,烦请转告皇上,即是夫妻,便该同甘共苦。更何况,身在紫禁皇城,锦衣玉食,情深意重,更无辛苦。”
  “娘娘圣明啊!”怀恩叩首。
  新年时,朱祐樘为了显示对皇后一族的厚爱,将张峦一家招进宫里同聚。此一举,深得太皇太后之心,她一个老太太,毕竟在宫里孤独久了。她毫不掩饰地对朱祐樘说,欣赏张峦的内敛、金氏的雍容、张鹤铃的才智、张延龄的活泼,但最喜欢的,还是被全宫上下惊为天人的韵婷,不但美艳妖娆,更谦虚有礼,温婉贤淑。太皇太后特旨,让韵婷每月进宫伴驾。韵婷受宠若惊,施礼谢恩落落大方,更是惹得太皇太后合不拢嘴。
  我也笑了,看着自己家人被认同,被夸奖,心里真的好高兴。太皇太后和太后的眼睛会时不时落在我的身上,呃,肚子上。我不解,下意识摸摸,没发福长出小肚腩啊?用得着这么看吗?
  十五晚宴时,太皇太后终于憋不住了,直接问我,“皇后,你的肚子可有动静?皇上不是日日宿在你坤宁宫吗?”
  哦,我说的嘛,敢情是惦记孩子啊。我张张嘴,却不知该如何回答。朱祐樘忙替我答道:“皇主母,朕朝政繁忙,皇后天生畏寒,朕只是宿在坤宁宫,并未日日行夫妻之礼。”
  “嗯,皇上要爱惜身体,切不可像先帝一样。”
  “朕谨遵皇祖母教诲。”
  我偷偷嘘了口气,语带双关啊。既提醒我该生孩子了,又暗示我和朱祐樘不可恣意胡为,淫乱宫廷。
  哎,老太太果然不待见我,即使我做得再好,专宠,独宠在她封建的思想中就是女人一辈子最大的罪孽,有胜于红杏出墙的罪孽。
  我有点泄气,好像我无论怎么做,太皇太后摄于万氏的阴霾都不会厚爱于我。即使我曾经三番五次阻止朱祐樘晋升张峦,想想真是对比起张家,跟着我这个皇后没讨到半分好处。
  回到坤宁宫,朱祐樘见我闷不吭声,便笑嘻嘻的拉我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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