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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和浩特的天空-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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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不知道他到底是几个意思。
“别说是你,就是谁也应该给我让座。”这位大爷显然很生气。
张涛碰了我一下说:“这位大爷不会精神有毛病吧?”
我点着头说:“应该是啊!”我总感觉这位大爷一霎那恍惚,若有若失。他好像真的精神有点不正常。
最后争吵变得不可开胶,人们都很无奈的看着他们,谁能管,谁知道该怎么管。这位大爷干脆站在了座位上说:“今天谁也别想坐了,我容易吗?从大老远的来北京看了看天安门。”我终于读懂了这位大爷的思想,我想他一定觉得世界都他妈的欠他点东西,任何人都应该想办法还给他,好像我们都是他的儿子,冲着我们大喊大叫。
我很委屈的对张涛说:“无奈。”
张涛也对着我说:“忍会吧,那个年轻人更无奈。”
车厢里的人们都集中在这位大爷身上,其实老人并没有错啊,人家毕竟也是快60岁的老人了,也应该称得上是老子了,在家里教训儿子教训习惯了,出门当一次父亲也不容易。我在想如果我是那个年轻人我会怎么办,人家毕竟是老人啊。要是和我年纪大的差不多的就好说了我会恨不得抽他一顿。直到现在我还是不知道这位大爷是做什么的。
最后,“战争”平息了,我就再也没有看见那位大爷,好像去了其他车厢了吧。年轻人还是坐在了他的位子上。人们开始做自己的事情,有睡觉的,有聊天的,有三五个一起打牌的,也有躺在地上枕着行李看着身边的一切的,也有站在走道上来回走动的。我拿出MP4听着贝多芬的悲呛奏鸣曲,时间就像火车一样迅速的疾驰。
坐火车如果自己呆着是挺烦的,我和张涛和对面的两个女生一起打起了牌,我们把我们的零食作压,斗地主。也许她们两个智商不算高,也许是我们的运气好,总是赢牌,她们也不得不无奈的把她们的好吃的拿出来放在桌子上。其中一个女孩是内蒙古大学艺校的,性格很可爱,留着当时很流行的眉斜发,但是总是输牌。一个是师大的学生,后来才知道她为什么总是输牌,原来她是学文的,对于数字应该是灵敏性不高。好吃的堆成了一座小山,桌子上的角落里放满了零食袋子。
火车的车厢接口处,总会有一些烟民在那里喷吐着从前是固体现在还是固体,其实是微尘的东西。
在春运期间火车上去洗手间是要排队的,也有很损的家伙为了躲避外面拥挤的人群干脆躲在了洗手间里不出来,记得那次我在外面整整排了20多分钟,我下面已经完全抗议了。看着进出的人群我还有我前面的人群,我真想当地解决,不过那就有点动物化了。火车上击败了周恩来老总理的一句话:我们中国只有两个厕所。因为火车上只有一个厕所,这也证明了要你上了火车那就男女平等了。
“什么玩意,又他妈的停了。”火车总是在快入站的时候减到一种老牛的速度,我不由的又开始骂起来了。
“司机真*。”张涛一边刻着瓜子一边说,由于瓜子皮的“侵蚀”张涛的嘴就像被他女朋友亲过,通红通红。
火车终于以脉的速度进入了呼和浩特火车站。
人们很疯狂的拥挤下车。
2;火车站旁边有条红旗街
“每次到呼市都是晚上。”张涛埋怨道。
“晚上好啊,白天的呼市显得更乱。”
“又他妈的过来了。”张涛对这走过来的一位妇女说。
每次下火车站总会有很多妇女走过来用标准的呼市方言问:“小伙,住店噶挖?”
我总是以一种很无奈的态度向她们摆摆手。最后干脆就连理都不理了,心想真他*的烦人,想住早就找旅店了。
还记得上学期和我们舍长赵大头,武川一起来离火车不远的一地方买DVD时,经过红旗街的时候,一位妇女对赵大头说:“住不住店啊,刚来的女学生,才17岁。”
赵大头很无奈的挥挥手,骂道:“他*的,当我是什么了,我可还是处男呢。”
我和武川笑着偷看着大头,说道:“有前途。”
“你们两个脑子里有屎吧。”
“装什么*啊你,多大了。”
“她*的就问我,怎么就不问你们两个?”
“关键是舍长人长的有前途。”
“垃圾,今天点真背。”
后来才知道红旗街是呼市最乱的一条街,很多女中豪杰都在这里隐居,白天隐居,晚上活动。有的干脆白天也出来活动,引得无数英雄尽折腰。
我和张涛打的回到了学校。我们站在学校门口,看着还被寒冷笼罩的呼市,我感觉有点冷,路上还是会听到有的男生用呼市话大侃着:“爷今天……顶个球用……”
呼市就是呼市,和山东一点都不一样。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呼市太冷了,把穿着一身春装的我冻得就想早点回到我的211舍,首先钻进被窝,好好的先睡他妈的一觉再说。
宿舍楼下我和张涛说了几句滥话就分开了,我于是就以80脉的速度冲进了211,刚一开门就发现大头穿着四角裤头,正在抠自己的脚缝。武川抽着他的红山茶,老大一只手里拿着镜子,一只手里拿着梳子。
他们见我来了就开始大叫:“小样这才回来,兄弟们都想死你了。”
“回家养胖了!还是吃什么药了。”
“我胖了?”
“自己照照镜子看看!”
“还是家乡的水土好啊,看把你养的。”他们一堆话喷向了我。
“没办法啊,我在家里饿了就吃,困了就睡,累了就休息。”
“来,武川,吸支烟,我从家里带的,将军烟,我高中那会同学都吸这烟。”
“老爱你了!”我给武川点着了烟。他像一老汉一样那样凝视着那支将军烟。
我开始拿出我带的好东西来满足这些恶狼们的胃肠需要。一场寒暄之后我开始倒头便睡,我那天做梦了,梦到火车上又碰到了那位大爷,他狠狠的把握扔下了火车,我悬在半空,看着眼前的一切,忽然看到火车前面的铁轨上海子正在躺在那里,我靠,我大声的叫道:“*司机,停车,海子就在前面呢。”
我也冲着海子喊道:“海子你不能死啊。”我也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西川的电话,给他打了过去说:“海子马上就要死了。快过来?”
西川说:“他怎么了在哪里呢?”
“在北京到呼和浩特的火车铁轨上。”
我突然醒了,一想,草,海子是死在山海关那边的铁轨上,怎么会在内蒙这边呢,疯了。心里想:西川,对不住啊,我只是做个梦。
睡醒了才知道已经是第二天了。
看着宿舍里乱成了一窝,地上一堆卫生纸,瓜子皮,方面袋,还有不知道是谁的裤头安静的躺在墙角里。
我盯着那个裤头看了估计十分钟,那裤头的中间还有黄黄的固体粘着,估计是那位先生分泌的东西吧。我开始想他到底是谁的,是老大的,不可能吧,他没有几个裤头,不可能舍得就这么扔了;是龙大的,有点不可能,他挺讲卫生,虽然床铺是最乱的一个;是龙二的,也有点不可能,他就两个裤头,我记得很清楚,一个白色的一个灰色的。武川的也不是他穿的全是四角裤头,大头的也不可能,他很爱自己的裤头;所以通过排除法,我猜想这个可怜的裤头是龙三的。再想想龙三平时的爱好,很像。
我穿上衣服,拿上洗澡用品,奔向了澡房。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3,澡堂之行
坐火车累的我差点虚脱,我拖着疲惫的身躯一步一步走向澡堂。
二楼是男生澡堂,也许三楼是女生的吧,我没有上去过,只是偶尔看到有女生从楼上走下,湿湿的头发。我走到二楼的时候踮起脚往三楼瞅了瞅,只见老大爷笑着说:“同学,三楼是女生澡堂,二楼才是你们的。”我这才终于知道三楼确实是女生澡堂,但是当后来路过澡堂的时候发现这栋楼总共就三层。
老大爷递给我了钥匙和锁。我拿着他们来到厨子旁就开始*服,我也看到总会有几个光着身子的同胞们穿梭于澡堂之间。
我进入里屋找了一个还能用的喷头下就开始划卡,但是怎么也不往下喷水,我骂着:“什么鸡*玩意。”
我又试了几个喷头还是没有水,我想也许卡里没有钱了吧。于是我走出里屋对刚洗完澡穿好衣服的一位同学说:“同学,能帮一下忙下去给冲十元钱吗?卡里没有钱了。”
“行。”
“那太谢谢你了。”我终于松了一口气,我光着身子坐在换衣服的破床上抽着烟,也顺便看着来来往往的光身一族。
一分钟之后那位同学走向我很遗憾的说:“对不起啊,同学,你的卡是饭卡。”
我说:“还是得谢谢你!”其实那时候我想再说上一句:哥们,能借你澡卡用用吗?你看我都成这个样子,是洗也洗不成,穿上衣服回又有点不情愿,你就发发善心借用一下吧。但是为了保全面子,我还是把话憋了回去。
我望着手里的卡,愣了很久。心想那位同学也许在骂我傻*。
我马上给宿舍打电话,没想到宿舍没有人,我只好又无奈的穿好衣服走回了宿舍,那位大爷很纳闷的看着我说:“洗完了?”
我说:“有点事情,过会再回来。”
我慢慢的走回了宿舍,从我的包里掏出澡卡,连续看了十几遍,以一百个放心的态度走出了宿舍。
我又走进了澡堂,那位大爷笑着说:“事情办完了,这么快啊!”
我说:“是啊,一点小事情。”
“那我进去了,大爷。”
“奥,记得看好自己的东西。”
“谢谢您了!”
我脱掉了衣服又走向了我第一次看好的那个喷头底下,我一刷卡,水便喷出来了,力量还挺大的,幸亏进这里面的全是二十左右的少年,如果一位年过六旬的老人来这里洗澡绝对有可能被冲走。
自己一个人洗澡就是没有什么意思,我只能自己慢慢的洗着自己的身躯,我突然感觉我的手真的很短,后背够都够不到,没劲,我也突然想想起了一部日本恐怖电影,一个女人在洗澡,突然背后主动出现了一只手帮她搓背,我真想我也会遇到这种情况,如果真的这样我就不用像现在这样身体呈“S”型够着自己的后背洗澡了。
我任凭水在我的身上冲着,冲掉所有的疲惫,开始我新的生活。
我的对面也是几个大一的学生,我看到他们一边洗一边笑。其中一个同学一只手搓着头上的洗头膏,另一只手搓着自己的*,真傻*,就像一副艺术照,如果当时我带着照相机一定会给他拍下来,给多少钱我都愿意,说不准还会获奖。
我看着自己,心想如果我在再高上五公分就好了,那是就是一米八几的个子了。
我洗着后背,但是总感觉力所不及,那时我就想,洗完这次澡我就回去发明一种像洗衣机那样的机器,那我下次洗澡的时候直接钻进去就可以了。又省时间又省力气,也许还能在里面睡上一觉做个好梦。
终于洗完了,我用毛巾擦干自己身上的水,穿上衣服便回了宿舍。
呼市真够冷的,在路上我的头发被冻住了。
今天洗澡真倒霉,竟然拿错了卡,学校也真扯淡,为什么不弄成一卡通,如果那样我也不会出现拿着澡卡当饭卡用,拿着饭卡当澡卡用的尴尬场面。
回到宿舍,看着脏脏的宿舍,我又看了看那件呆在墙角的裤头,
4,211宿舍
我们宿舍是21世纪的大学里为数不多的8人间,我住在靠着门口的那张床,门口外面是厕所门。所以,每当有人离开或者近来时不关门的时候,我都可以闻到一股尿尿和便便的味道。和我同病相连的就是我上铺的哥们纪纲,来自呼伦贝尔,他胖胖的身子,个头不高,在我们211宿舍里个头倒数第二;个头最低的是睡在纪纲对面的兄弟龙大,虽然个头最小但是他的思想觉悟却是我们宿舍最高的一个,他是我们宿舍唯一的一个共产党员,我们从前是现在是将来也会是一直跟着他走,因为毛主席曾教导我们:要跟着党走。
所以我们都一直跟着龙大走,因为他的床铺是我们宿舍最乱的一个,所以每当有领导来我们211宿舍他都不能幸免第一个挨批,接下来的便是我们被挨批,当我们被挨批的时候我心里想“难道我们跟着党走有错吗?党让我们往东我们不敢往西,党让我们叠被子我们不敢不叠,党员都叠成那样而让我们叠好,我们真不敢做啊。要么就怪你们的党员同志领导不行,在我们211宿舍这叫:有纪律无组织。”
所以当领导走后我们都会冲着龙大大笑,后来党员同志终于想出了一个对付上级领导的办法,他把学校发的床上用品全都带回家里,又从家里带来新的床上用品,因为学校对自带行李的同学的床铺管的不是很严。我们都大声对着周龙说:跟着党走。后来我们宿舍八个人有五个变成了自带行李的学生。
“都他妈的什么年代了还查宿舍,什么*玩意。”纪纲骂道。
“扯淡!”
“真乃球的学校!”
“这老师也真能装逼的。”我们开始骂着。
睡在龙大下铺的是老大。因为有他的存在才有了211的活力,老大家就在呼市,离我们学校不算很远,帅帅的发型。他总是说做人就要做一个徘徊在牛A和牛C之间的人,他总喜欢在宿舍里大声歌唱,而且歌声也过的去。
另一个家住在呼市的叫武川,因为家就住在呼市的武川,所以我们都叫他武川。个头不高却很壮实,发行是那种韩国式的烫发,他喜欢吸烟和龙三一样,龙三来自赤峰,骠悍的体魄,脸上常带有诡异的笑容,我们有时会叫他达哥,因为它笑的时候很像吴孟达。
住在武川上面的便是我们的211领导,舍长赵大头,做什么事情都不慌不忙,慢慢悠悠。他来自山西大同,看脸就可以看出来一脸煤像。
最后一个211成员便是我们宿舍唯一有“工作”的每天忙得不亦乐乎的龙二,他每天不时在网吧就是在教室,所以我们都称他是有工作的人。他来自内蒙古著名的草原锡林郭勒大草原,但是他人却是我们宿舍最瘦的一个,但是我们211最高的一个。
我们宿舍的龙大,龙二,龙三是我们宿舍通过*选举产生的。虽然三人之间经常因为123的问题发生小小的床上战争,但是大家还是公认了他们的123关系。
“青春就像卫生纸,看着挺多得,用着用着就不够了~”老大在宿舍边洗袜子边发表着评论。
在老大的带领下大家都开始发表着自己的想法。
“我生在内蒙,会不会也会死在内蒙啊!一辈子就他妈的呆在内蒙。”武川拍着龙三的肩膀说,
“你这叫怀才不遇,懂吗,武川?”龙三笑着说。
“怀才就像怀孕,时间久了才能让人看出来。”老大一边搓着自己的袜子一边转过头对周洋说。宿舍里都笑了。
舍长大头笑着说“老大,你脑子里是不是有屎啊?”
“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HELLO KITTY!”老大站起身来就想用还没有擦过的手拍赵大头。
“随便说说嘛,何必当真啊。”舍长总喜欢用周星驰的话来为自己解脱。
宿舍里总是有笑声,回荡着快乐的气氛。
龙三给武川点着了一支烟,然后给自己点着,他们两个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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