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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重紫(吱吱)至523章终章完结-第3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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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段公义带着顾玉走了。

    陈嘉将窦昭等人送到了神枢营。

    此时留在神枢营的,都是马友明的心腹。

    王旭不过是被拘在屋里。听说窦昭母子过来了,他让贴身的小厮拿了自己珍藏的大红炮招待窦昭。

    窦昭承他的情,派了陈晓风过去给道谢。

    等到晌午,京都那边有消息传出来。

    五军营本就只有部分人拱护禁宫,五城兵马司和神枢营联手,很快就将五军营的人击败,锦衣卫则护着辽王和皇后,劫持皇上退到了玉泉山。梁继芬和窦世枢很快就赶到了玉泉山,劝说辽王放了皇上,随后赶来的姚中时和沐川则脸色铁青,和神色萎靡的戴健一起守在内阁的值房。

    王旭苦涩地笑着摇了摇头。

    事到如此,皇上是生是死已经不重要了。

    没想到马友明竟然成功了!

    可能是有太多像他这样的人,既不愿意得罪辽王又不敢帮太子吧?

    他躺在醉翁椅里摇来摇去,盘算着这次的有功之臣。

    至自己,仕途也就到头了。

    不过,好歹保住了身家性命,全身而退。不至于像史川似的,全盘皆输了。

    他又叹了口气。

    ※※※※※

    宋墨急着去接窦昭。

    崔义俊急道:“宫里还满目疮痍……”

    “有诸位王公大臣。不会有什么事的。”宋墨态度坚决,“我还不知道我夫人现在怎样了呢?”他说这话的时候,眼睛都红了。

    崔义俊皱眉。

    太子却柔声道:“你去吧!记得好好安慰安慰窦夫人,她也是受了我的牵连!”

    宋墨感激地行礼,匆匆出了宫。

    崔义俊不免有些嘀咕:“世子怎么能置国家社稷于不顾?”

    太子瞥了他一眼,感慨道:“自古忠孝不两全,他这样。才是实在人。”说着,他语气微顿,又道。“他如果这个时候置妻儿于不顾,还一心只想着建功立业,你敢和他做同僚吗?我又怎么敢用他?”

    崔义俊仔细了想,不由笑了起来,道:“还是殿下圣明。”

    太子没有说话。

    纪咏气喘吁吁出现在太子的眼前。

    他向人打听:“宋砚堂去了哪里?”

    “和殿下说了几句话就出去了,”有人道,“去了哪里却不知道。”

    “那他往哪个方向走了?”

    有人给他指路。

    他道了声谢,匆匆追了过去。

    太子沉思良久,吩咐崔俊义:“你去查查纪见明和宋砚堂到底有什么恩怨?”

    崔义俊应喏。

    纪咏到底没有追上宋墨。

    可他不敢再追了。

    几位阁老在商量怎么写缴文,他伯父与窦世枢争阁内大学士败北,这次戴建倒霉,说不定沐川也会被胁致仕,这未必不是个机会,他得想办法推伯父一把才是。

    他派了子息去英国公府打听窦昭的消息,自己去内阁的值房——他得把内阁写的缴文给太子看过才能发出去。

    而宋墨抵达神枢营的时候已是夕阳西下。

    窦昭正笑盈盈地站在花园里看着祖母带着元哥儿挖野菜呢!

    宋墨的眼眶顿时一湿,站在花园的抄手游廊里,脚像灌了铅似的,挪不开步子。

    还是元哥儿看见了他,丢上手中的花花草草大笑着跑了过来。

    “爹爹,爹爹!”他一头扎进了宋墨的怀里。

    窦昭笑着走了过来,道:“城里的事都忙完了吗?”

    没有惊慌,没有嗔怒,没有责怪,没有气脑,好像他不过是出去了一趟回来了似的。

    她就对自己这么有相心吗?

    相信他会保护她,相信他会平安无事地度过难关,相信他一定会给她一个安稳的未来。

    这正是让他对她如此倾心的缘由吧?

    宋墨狠狠地把窦昭怀在了怀里,不顾那些惊呼,他使出全身的力气抱住了窦昭。



正文 第五百零九章 救人

    望着相拥的两个人,祖母不由眯眯地笑,牵了元哥儿的手道:“你看,墙角有一堆狗尾巴草,我们采了插在你父亲的书案上好不好?”

    平时很好说话的元哥儿却犯起拧来。

    他拉着宋墨的衣袖不放,含泪喊着“爹爹”,道着:“我也要抱!我也要抱!”

    窦昭脸上火辣辣。

    她轻轻地推了推宋墨,低声道:“大家都看着呢!”

    红红的脸,像盛开在冬日的凌宵花,明艳而且高傲。

    宋墨心中大悸,忍不住低声道:“难道没人的时候就行?那好,晚上你等我。”

    说话越来越不正经。

    窦昭怕被身边服侍的看也破绽,强忍着才没有“啐”宋墨一声。

    宋墨却是见好就收,放开窦昭,恭敬地上前给祖母行礼。

    祖母见窦昭满脸窘然,手脚都有些拘谨的样子,有心为她解围,笑着一面和宋墨说着话,一面朝不远处的凉亭走去:“听说皇上还被劫持着,你这样回来不要紧吧?”

    “没事!”宋墨虚扶着祖母进了凉亭,服侍祖母在美人倚上坐下,道,“我已做了自己应该做的,再管这些闲事,不免太出风头,反而不好。”

    “见好就收。你不仅能想到而且还以做到,非常的难得。”祖母对宋墨很是赞赏,“反正到时候少不了你的救驾之功行了。再和他们争下去,断了别人的前程,不免会遭人忌恨。”

    “正是这个道理。”宋墨笑着接过丫鬟奉上的茶水放在了祖母面前,又转身将窦昭怀里的元哥儿放在祖母身边坐下,笑着对窦昭道,“你们没事就好——我还要去救五舅舅,现在京都大局已定,等会陈嘉坐护送你们回府。”

    窦昭听着心中一跳,道:“五舅舅也跟着过来了吗?辽王没有为难他吧?”

    宋墨听着长叹了口气,道:“辽王实际并不十分的信任五舅舅。他带五舅舅进京,除了想利用大舅舅之的余威助他行事之外,还有想利用五舅舅威胁我。他没想到五舅舅看似大大在咧咧的,实际上心思非常的细腻,从他的这些行止上很快就窥得他要干什么,他们没出辽东之前就暗中派人通知我,可惜不知道辽王具体到京都的时间。更没想到辽王连你也一块算计了进去。”

    窦昭听着一愣,道:“原来你早就知道辽王要进京的事了?是不是这样,你才把我和元哥儿、老安人支到香山别院来的?”

    宋墨没有作声,望着的目光却露出深深的愧疚之色。

    窦昭失笑。道:“你不会把这件事又算到自己的头上了吧?你又不是神仙?就算是神仙,不也有失策的时候吗?”

    她两世为人都没有想到辽王突然袭击。何况是宋墨。

    宋墨讪讪然地笑。

    窦昭就道:“你知道五舅舅在哪里吗?”她把顾玉的事告诉了宋墨,“我怕到时候太子会清算,索性让段公义把他押回了天津,五舅舅的事,你准备怎么办?是跟太子求个情?还是让人悄悄地把五舅舅送回辽东?”

    宋墨不知道顾玉来过,闻言他非常的惊讶。道:“寿姑,这件事你做得对!现在顾玉身份尴尬,最好远离这些是非。 五舅舅那边,等和他碰了头再商量怎么办吧——说实在的,这是个机会,可有时候也未必不是场风暴,蒋家现在当家的是五舅舅,家族的路怎么走,还得看五舅舅的意思。至于说五舅舅现在在哪里……他没有跟着辽王。肯定在辽王府。除了锦衣卫,皇上还会用东厂和西厂的人。辽王不敢在京都置办宅子,我想去了肯定能找到他。”又道,“我怕去晚了五舅舅会受罪。”

    窦昭不敢留他,忙道:“那你小心点。快去快回!”

    宋墨点头,跟祖母说了几句话,亲了亲元哥儿,像来的时候一样突兀地走了。

    不一会,陈嘉来接窦昭。

    陈晓风问:“二爷怎么办?”

    离开香山别院之前,他们打扫战场,发现了身中两被,瑟瑟躲在一具尸体后面的宋翰,就顺手把宋翰一起带了过来。

    “带回英国公府。”窦昭道,“等世子爷回来再做打算。”

    这种事,还是交给宋墨决定得好。

    陈晓风应是,退了下去。

    窦昭问陈嘉:“阿琰可还好?”

    她语气十分诚恳。

    “挺好的。”陈嘉见宫中局势被太子控制之后,悄悄地回了趟玉桥胡,“我回去的时候她因为犯困,正在睡觉呢!”像是想起了妻子憨态,陈嘉的笑容比刚才灿烂几分。

    窦昭放下心来,辞了王旭,由陈嘉等人护送,回了京都。

    此时已是掌灯时分,闻着风中隐隐传来的玉簪花香,窦昭觉得自己好像做了场梦似。

    她摇了摇头,把那些片断从自己的脑海里驱逐。

    有些事,还是不要多想为妙!

    窦昭等人洗了个澡,厨房里端冰镇绿豆沙来。

    冰爽的味道让人感觉脑袋一轻,很快涌起深深的疲惫,没等用晚膳,就纷纷倒床休息,待窦昭醒来,已经是次日的清晨,有麻雀在枝头叽叽喳喳地叫。

    “元哥儿和老安人呢?”窦昭起身就问。

    若彤带着几个小丫鬟端了热水胰子毛巾靶镜等服侍她梳头。

    “老安人领着元哥儿在院子里看花呢!”若彤笑吟吟地道,“见你睡得沉,老安人没让我们叫醒你,说你的心弦一直绷着,能这样睡一觉才能好。”

    因此连晚膳都没有叫她?

    窦昭思忖着,的确感觉到精神变得充沛起来。

    她连用了两碗粥,吃了四个生煎包才放碗,问若彤:“世子昨天晚上没有回来吗?”

    “没有!”若彤笑道,指挥着小丫鬟们收拾碗筷。

    不知道蒋柏荪救出来了没有?

    “京都解禁了没有?”窦昭道。

    昨天他们回来的时候,京都已经禁街,要不是陈晓风拿出了宋墨事前留下来的腰牌,只怕他们还进不了城。

    “没有。”若彤小声道,“听说皇上还在辽王手里呢!”

    窦昭不由皱眉。

    这件事拖得时间越久,对太子越不利。

    她下了炕。准备去花园陪祖母和元哥儿玩会。

    外面传来一阵喧哗声,而且越来越大。

    若彤立刻跑了出去,不一会回来禀道:“夫人,是国公爷,吵着要把二爷接到樨香院去!”

    窦昭冷笑,道:“你去给我传个话,就说二爷蓄意谋害元哥儿。还无线诬陷说这是国公爷的意思,还是让二爷呆在颐志堂,等世子爷回来了再说,免得国公爷被人误人这是要杀人灭口!”

    若彤唯唯出了门。

    很快。喧闹声没有了,颐志堂恢复原有的宁静观。

    窦昭去了花园。

    宋宜春却脸色苍白回了香樨院。

    他招了“重病”的陶器重说话。

    陶器重本能地想拒绝。但转念想到这两天京都的巨变,他想了想,还是随着曾五去了宋宜春的书房。

    宋宜春开口就把“蠢货”、“笨蛋”之类的把宋翰大骂了一顿,然后颓然道:“器重,这不孝子竟然说是受了我的支使帮辽王支持窦氏,你说我现在该怎么办好?”

    陶器重一听。惊得差点背过气去,后悔自己不应该顾忌宋宜春的颜面没有坚定地不多地离开英国公府,现在好了,宋宜春竟然扯到这种事里去了。难怪他这些日子一直让自己好生的“休息”。

    他不禁跺脚,道:“东翁,您怎么这么糊涂,就参与到这种事中去了?”

    宋宜春被指责,心中不悦,可他正要要求陶器重拿个主意。强行把这一丝不悦压在了心底,道:“那你的意思是?”

    “矢口否定。”陶器重斩钉截铁地道。“不仅要矢口否定,而且二爷的事,您再也不能管了。”

    宋宜春有错愕,好一会才道:“我是他父亲,问问难道也不妥当吗?”

    陶器重早就看不惯宋翰的口蜜腹剑,心毒手辣,忙道:“二爷的性子您还不知道吗?他若是把他做的事都推到您的身上,您准备怎么办?现在辽王可还在玉泉山上呢!”

    宋宜春听着咬牙切齿,犹不甘心地道:“难道我们就这样睛睁睁地任由宋墨一枝独大吗?”

    陶器重气极而笑,道:“东翁,您还是想办法把你自己先摘出来再说!”

    宋宜春纠结良久,无奈地点了点头。

    陶器重心中的石头落下了下为。

    不管怎么说,宋宜春是宋墨的父亲,宋宜春被卷入夺嫡风波,就算宋墨护驾有功,一样会受宋宜春的影响,想必宋墨会放宋宜春一条生路……

    陶器重决定不管宋宜春是什么意思,等宫变的事尘埃落定,他就辞职回老家去。

    被草草包扎了两下丢在的宋翰却比宋宜春心里更明白。

    出了这样的事,自家老爹不落井下石就是好了,指望他把救出去那是不可能的。

    宋墨不在家。

    多半是凑在太子身边讨太子的喜欢。

    等他回来,事情恐怕凶多吉少。

    宋翰望着守在门口铁塔似的护卫,眉头紧锁。

    窦昭地非常地高兴。

    去花园的半路上,大汗淋漓的武夷拦住她:“夫人,世子爷带五舅老爷回来,让您帮着收拾间客房,安排几个服侍的丫鬟婆子。”

    “这么说,一切都很顺利啰?”窦昭问他。

    武夷迟疑了片刻,道:“五舅爷受了大刑,还好我们去得及时……回来的路上全世子爷已经让人去请大夫了。”

    窦昭不禁叹了口气,吩咐若朱准备客房,自己折回内室,梳洗打扮一番,准备拜见蒋柏荪。

    
正文 第五百一十章 出头

    幺房出长辈。

    蒋柏荪只比宋墨大十二岁。

    他长身玉立,穿一件丁香色的直裰,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右眼更是胀成了一条缝,一看就知道他之前受到过什么的样的待遇。按理说,这么个模样,他应该很狼狈才是,可他站在那里,身姿笔直,情绪高涨,满脸的不以为意,有种北方汉子的爽朗劲儿。

    不亏是被谭家庄庄主瞧得上眼的人物!

    窦昭只瞥一眼就规矩地垂下了眼帘,恭敬地上前行礼。

    蒋柏荪仔细地打量了她几眼,笑道:“这次一头见面,本应该给点见面钱的,可惜你五舅舅现在身无分文,等以后补给你了。”然后不待窦昭开口,他已笑着扭头对宋墨道,“当年姐姐曾在母亲面前夸奖窦小姐,说她巾帼不让须眉,还想认识认识窦小姐。不曾想,斗转星移,窦小姐成了她的儿媳妇。姐姐泉下有知,恐怕睡觉都有带着笑。”他说着,朝着宋墨的肩膀就一拳,“这可是你小子做得最对的事了。我和你外祖母之前还担心你的婚事呢!”

    他给了窦昭这样高的评价,窦昭不免有些脸红。

    宋墨却呵呵直笑,眉宇间尽是得意。

    窦昭退了下去,吩咐服侍的丫鬟小厮好生伺候,回了正院,让他们舅甥两个能好好说说话。

    窦世英已知道了香山别院的事,因京都静街,车轿禁行,他派了高升来问情景。

    窦昭自然只捡了好话说。加之祖母毫发未伤,高升不由松了口气,兴高采烈地回去报信去了。

    宋墨回了正房。

    “你怎么这么早回来了?”窦昭亲自拧了帕子服侍他梳洗,“我还以为你会陪着五舅舅用午膳呢?”

    “他身上还带着伤正用在用药呢!”宋墨接过窦昭的帕子亲了亲窦昭的面颊。这才笑道,“先休养生息,等过几天缓过这口气了,再设宴招待五舅舅也不迟。”

    窦昭想了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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