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逼宫计-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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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住,干什么的?”吉平他们这群侩子手刚刚进入负一层楼梯的转角处,就听见一个站岗的卫兵紧张的吆喝道:
“他妈的嚷什么嚷,我是吉平,班头儿让我来提取陈军呢。”吉平傲慢的回答完,就带领两名jǐng卫战士大摇大摆的继续向负一层走去:
那站岗的卫兵见吉平他们目空一切的样子,不由得睡眼惺忪的嘀咕道:“他nǎinǎi的凶什么凶?是班头儿的助手就不得了了吗?狐假虎威狗仗人势的,如果换成是别人,老子非要让你出示传唤证不可,让你完成了提取手续后才能让你进去。”
也许,‘屠龙阁’这些战士们在平rì里没少受吉平的欺负,所以才敢怒而不敢言,充其量只能发发牢sāo而已。
那站岗的卫兵抱怨完后,还没来得及回过神来,就又发现两个人影慢腾腾的走了过来,于是就大为光火的指责道:“唉,张辽,你们今晚上究竟是怎么了?这深更半夜的,究竟要把我折腾到什么时候?”
张辽没有回答,只是冲那卫兵神秘的笑了笑,就与张文成一道经过这负一层的第一道关卡,顺利的向关押陈军的牢房走去。
至此,吉平他们做梦都不会想到,在他们的身后,还有两只尾巴正鬼鬼祟祟的向他们逼近。
听见吉平他们那久久回响在牢房里的脚步声,那些老资深的犯人们早就习以为常了,只是不知道今晚上又该谁去命丧黄泉、叩见阎罗王了?唯有初来乍到的陈军才感到心惊肉跳,使提心吊胆的他不知道阮开祥要怎样惩罚自己?
自从来到这‘屠龙阁’的地牢,他成天都在惶惶不可终rì里度过,哪怕只有一些风吹草动,他就会绷紧每一根神经,祷告上苍能网开一面放过他,他以后再也不敢做丧尽天良的亏心事了。
然而,越是他担心的事情就越容易出现,当他听见吉平他们那纷乱而嘈杂的脚步声在渐行渐近后,他的心都提到了嗓子上。
不过,他又横下一条心来,他想,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现在,孤独无助的他就只好听天由命了。
“啊,吉平,是刀疤脸手下的吉平,吉平,你快过来救救我,我在这儿哪。”透过昏暗的灯光,陈军看见刀疤脸手下的得力助手吉平面无表情的走了过来,还有那个拿住一串叮当作响钥匙的牢倌,也屁颠屁颠的跟在他的身后,就知道自己一定有救了,于是,便喜出望外的叫了起来:
吉平并没有答理陈军,只是带领两名肩挎‘AK—47’型冲锋枪的战士慢慢走了过去,然后,对那个牢倌冷冰冰的说道:“伙计,麻烦你将牢门打开,石检察长要连夜突审陈军呢。”
“是,我马上就开门,不过,还是请你将石检察长的提名单交给我吧,我也好给上级有个交代呀。”那牢倌不知好歹的,竟然向吉平索要起提名单来:
一名战士见那牢倌不知天高地厚,就急忙从吉平后面闪将出来,一把将那牢倌的钥匙夺下,顺手将他推到一边去,恶狠狠的训斥道:“老东西,你不想活啦,哼,还要提名单哩,想找死呀?”
然后,把抢夺过来的钥匙抖了抖,根据钥匙上的标签很快就将关押陈军的牢门打开。
见牢门打开,陈军便发疯似的扑了出来,嘴里不停的唠叨道:“谢天谢地,我陈军又可以从获zì ;yóu了。”
“事不宜迟,秘书长,快,跟我们一道出去,从后门走。”吉平见陈军扑到自己的面前,就急忙在他的耳边悄悄说道:
那牢倌见陈军他们不知在神神秘秘的唠叨一些啥子,就愣头愣脑的站在旁边好奇的看着他们。
陈军见状,就急忙暗示吉平将那牢倌除掉,以达灭口的目的。
第十五卷第一百一十九章、血溅岗哨
一百一十九、血溅岗哨
吉平摇了摇头,就走过去轻轻对牢倌说道:“老哥子,委屈你了,你就当什么事儿都没有看见,上面如果要追究责任,就说是钢珠大侠干的,rì后,等秘书长咸鱼翻身后,他一定不会忘记你的,你就等着享受荣华富贵吧。”
吉平话没说完,就迅速将那牢倌扳转身去,用食指在他的田中穴位上狠狠一点,然后,猛然将昏迷不醒的他推进牢房里关了起来,这才带着陈军急急忙忙的向石梯那边奔去。
他们的一举一动,都被跟踪在后面的张辽及张文成看得清清楚楚,见吉平他们放出陈军朝这边走来,张辽顿时大吃一惊:“糟糕,得赶快躲闪,否则会被他们发现的。”
于是,在情急之中,张辽与张文成急忙躲进一个黑暗的死角,憋住气,眼睁睁的看着陈军他们从面前经过,怎么办?看见张辽那一筹莫展的样子,张文成就再以沉不住气了,只见他急忙抽出腰间的手枪就准备对陈军下手。
说时迟那时快,张辽一把将张文成的手枪按住,轻轻‘嘘’了一下,提醒张文成稍安勿躁,悄悄尾随他们出去后再见机行事。
在吉平那咄咄逼人的yín威下,岗亭里的卫兵只好傻乎乎的看着陈军在自己的面前大摇大摆的走出去了,一时间还没有回过神来。
“不好,牢倌怎么没有出来,不行,得马上进去看看。”猛然间,那卫兵终于感到了异样,于是,就将他那‘AK—47’型冲锋枪往肩上一挎,迅速向关押陈军的牢房奔去。
“老哥子,老哥子,你这是怎么了,快醒醒呀,快醒醒呀。”那卫兵看见牢倌人事不省的被反关在牢房里,顿时就傻了眼,急忙隔住木栅栏大声的呼唤起来:
见牢倌没有任何反应,那卫兵这才感到问题的严重xìng,于是,慌了神的他才十万火急的奔回到岗亭里,准备打内线电话向郑营长汇报。
“兄弟,慢着,这是阮主席的意思,他老人家已经到这‘屠龙阁’来啦……。”那卫兵还没来得及拿起电话,就被一只大手给紧紧的按住了,同时,耳边响起了一种男人那浑厚的声音:
那卫兵急忙抬起头来,想看看到底是什么人在阻挡自己拨打电话,可是迟了,一只虎虎生风的拳头已经硬生生的砸在自己的脸上,顿时打得他眼冒金星,鲜血直流,在他歇斯底里那惊骇的惨叫声中,站立不稳的身体便歪歪斜斜的摔倒在岗亭里。
一不做二不休,那黑影得势不饶人,见那卫兵倒地不起,便‘刷’的一下从腰间拔出一把军用匕首,一个箭步抢将进去,惨无人道的将那闪烁寒光的匕首刺入了那卫兵的胸膛。
“啊……,”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又再度从卫兵那鲜血淋漓的嘴里传了出来,响彻了负一层牢房的每个角落:
“嗨,这是怎么回事儿,是那儿传来的鬼叫声呀?半夜三更的瞎胡闹。”负一层几十个牢房里的犯人们被惨叫惊醒后,都开始乱哄哄的叫骂起来:
那行刺的黑影见卫兵的脸sè在身体的痉挛中渐渐变白,鲜血正如涌泉一般往外流淌,他知道,那卫兵已濒临死亡的边缘,于是,就冷漠的拔出匕首,在那渐渐停止抽搐的卫兵身上擦了擦血迹,然后轻轻退出岗亭,从从容容的顺住石梯想溜之大吉。
“糟糕,还有那个牢倌呢,他不是知道吉平将陈军放出去了吗?此人决不能留下,得马上杀人灭口。”想到此,那黑影突然收住逃走的脚步,又急忙回过头来,在犯人们那众目睽睽之下,旁若无人的向关押陈军的牢房奔过了去。
“牢倌哥,你醒醒,你醒醒呀……。”那黑影来到陈军的牢房前,见牢倌昏睡在牢房里,就知道吉平对他做了手脚,于是,就隔着木栅栏轻轻的呼唤道,看看牢倌是否真的死了:
可是,那牢倌仍然纹丝不动的躺在牢房里,完全不知目前的处境。
管它三七二十一,我先补他一刀再说,于是,那黑影立即调整好投掷飞刀的最佳角度,然后猛一扬手,一道白光便一闪而过,立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向昏睡中的牢倌疾飞而去。
“嗤”的一声,那把刚刚才夺走卫兵那年轻生命的匕首,又带着一股让人胆战心惊的风声,端端正正而又罪恶的刺进了那牢倌的咽喉,刹那间,一股殷红的血箭便暴shè而出,立即染红了他身下的泥土。
“大功告成也,”那黑影轻咦了一声,这才拍了拍手,心满意足的按原路返回,顺住石梯向上面的平街一层走去。
他,就是刀疤脸派来半路拦截吉平的另一凶手,人称‘无常鬼’的小李飞刀李飞燕,由于他来晚了一步,所以,他就只好给吉平他们做些补救的善后工作了,杀人灭口,这就是那卫兵和牢倌冤死在他手里的根本原因。
说冤死就真的有些冤,因为,那卫兵有权利shè杀前来劫狱的任何人,可是,在吉平那咄咄逼人的yín威下,他就象一只泄了气的皮球瘪了下去,导致了他紧张得连岗亭里的jǐng报器都没有按下。
可以想象,如果他按响了岗亭里的jǐng报器,他不光不作无谓的牺牲,连李飞燕及吉平他们都无法全身而退,顺利的逃出‘屠龙阁’去,更何况还有陈军那个累赘。
然而,他却没有这样做,这才让李飞燕捕捉到机会而要了他的命。
李飞燕和吉平他们在地下室里忙得不亦乐乎,而郑成云他们却又在地面上搞得风生水起、鸡犬不宁的,这给本就让人感到心惊肉跳、望而生畏的‘屠龙阁’又增添了几分神秘。
2017年4月19rì凌晨1:21分,朗晴的夜空象一匹柔美光滑的蓝sè绸缎,一轮玉盘似的满月,把它那皎洁的光华洒向人间,给大地镀上了一层神秘的清辉,在暗流涌动的‘屠龙阁’,一场龙争虎斗的惨烈博杀即将展开。
第十五卷第一百二零零章、栽赃秃鹰
一百二零零、栽赃秃鹰
“报告郑营长,那个黑影继续向东厢房以北区域移动,向东厢房以北区域移动。”中心控制室值班人员继续cāo纵监控云台向郑成云汇报道:
接到报告后,郑成云命令战士们迅速成扇形向东厢房包抄过去,把那个讨厌的黑影控制起来进行消灭,以免影响或威胁到西厢房贵宾室的阮主席。
此时,阮开祥在西厢房的贵宾室里,正悠闲自得的喝着jǐng卫班长朱卫给他倒的开水,等待他委任的最高检察长石英的到来,并不知道外面所发生的一切。
阮开祥喝完水后,就慢慢的站起身来,心情烦躁的踱到窗前,轻轻拉开窗帘,望着灰蒙蒙的夜sè忧怨的哀叹了一声,他不知道自己的内部为什么会突然之间就变得如此复杂起来,更不敢相信跟随自己多年的秘书长陈军,就是潜伏在他们大鳄集团的内jiān,因为,大鳄集团所有的**行动计划几乎都出自陈军的手,这样与阮明哲zhèng ;fǔ有着不共戴天之仇的人,难道还会值得怀疑吗?
“阮主席,石检察长来了,他正候在门外呢。”阮开祥的临时贴身护卫周董来到他背后,小心翼翼的提醒道:
阮开祥头也不回的回答道:“嗯,知道了,让他进来吧。”
周董立即转过身去,向守在门口的jǐng卫班长朱卫招了招手,示意他将石英放进来,阮主席要见他。
“阮主席,不好意思,这深更半夜的还劳你老人家大驾光临,在下罪该万死。”石英听见朱卫的呼唤后,捂住受伤的耳朵忐忑不安的迈进门来,诚惶诚恐的向阮开祥问候道:
“嗳……嗳……得……得,你就少说两句客套话了吧,啊,我们还是言归正传,来分析分析你这边出现的问题吧。”阮开祥听见石英在身后请安,就急忙转过身来,对毕恭毕敬的石英说道:
周董见阮主席他们要谈正事儿了,就走过去对朱卫耳语几句,让他们jǐng卫班都退到门外去,说阮主席他们要谈论国家大事呢。
等jǐng卫班的战士们撤到门外去后,周董便轻轻的掩上房门,静静守卫在阮开祥身边,倾听阮主席他们谈论的话题。
“哟,石检察长,你是怎么搞的嘛,好端端的怎么让王小宁将你的耳朵咬掉呢?你的耳朵还好吧?”话音刚落,阮开祥就看见石英那包住纱布的耳朵,又十分关心的问道:
“报告阮主席,不碍事,只是被王小宁咬破了一点皮,我刚刚去卫生部包扎好回来,看见独眼龙也在那里疗伤,看样子,他伤得也不轻啊。”石英望了阮开祥一眼小心谨慎的回答道:
听了石英的话,阮开祥那张长满横肉的老脸立即被气得铁青,继续不高兴的指责石英道:“石英哪,你们这‘屠龙阁’究竟是怎么啦,独眼龙的下身被人弄坏了不说,你的耳朵又怎么轻易被王小宁给活生生的咬了下来呢?你这检察长是怎么当的嘛。”
“惭愧,阮主席,这都是我的错,以后一定要小心谨慎了。”石英十分尴尬的回答道:
“唉,检察长,你对王小宁的供词是否仔细的斟酌过,你难道就真的相信他所说的一切,你难道就没有怀疑过他象一条疯狗似的乱咬一通吗?作为一名检察长,你要有敏锐的洞察力,切不可只听一面之词而误了大事呀,啊。”阮开祥见自己的话让石英感到不好意思,就立即转移话题,漫不经心的的打开了话匣子:
石英端起办公桌上的温开水轻轻泯了一口后,才故作镇定的回答道:“谢谢阮主席的教悔,石英一定铭记在心,如果我对王小宁的案子有什么失误的地方,还望阮主席明示。”
沉吟片刻,阮开祥才无可奈何的说道:“唉,说真的,王小宁虽然被你就地正法了,可我心里总有一种空荡荡的失落感,原以为只要除掉王小宁,我们的公安jǐng卫力量就完全可以与刘晓宇的武jǐng部队一决高下、平分秋sè了,殊不知,随着王小宁的消失,我们的内部却越发显得混乱、复杂起来,我们先不说chūn兰姑娘咬出了陈军,就拿王小宁供出的‘秃鹰’来说,就足够让我辗转反侧、寝食难安了。”
“是呀,‘秃鹰’隐蔽得如此深沉,他王小宁又怎么会发现呢?除非是……。”石英把话说到这个份儿上,就知道自己太过武断,就立即收起话来一言不发:
“说,说下去,除非怎样?”阮开祥见石英说到关键的地方就有所顾忌的沉默起来,不由得心急火燎的催促道:
石英拗不过阮开祥的追问,就咬了咬齿,把心一横,结结巴巴的回答道:“除非是……除非是真的内jiān。”
“这么说,你是相信王小宁的供词啰,可是,你凭什么相信他哩,有什么依据吗?”阮开祥闪烁他那鹰隼般犀利的目光审视着石英,让石英说出理由:
石英又端起桌上的温开水喝了一口,润润喉咙后才独杼己见的分析道:“如果说单凭王小宁的一面之词而妄下断语的话,那么,chūn兰姑娘为何不说别人,却又偏偏说陈军就是他的幕后cāo纵者呢?这难道又是一种巧合吗?再说,chūn兰姑娘始终都生活在你的周围,她又怎能有机会与王小宁串通一气而陷害陈军呢?所以,我就根据这些逻辑进行推敲,不难得出,陈军的确有内jiān的嫌疑。”
听完石英的分析,阮开祥‘呼’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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