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逼宫计-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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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牛头马面用铁链将你套过了奈何桥?这么说,你真的被炸死了吗?可你为什么还来找我呢?你看你,不是还好好的吗?尽瞎说。”曾繁强使劲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凝望着chūn兰那鲜血淋漓的脸,迷惑不解的回答道:
chūn兰摇了摇头停止了哭声,继续yīn凄凄的颤声哭诉道:“没错,阿强哥,我的确在‘凌霄阁’的广场上被炸死了,而且还血肉横飞,尸骨全无的,因为我放心不下你,所以,才又回到这讨厌的瑶池来找你,唉,我好想我们经常去幽会的好吃街呀,我好想吃你专门为我点的Z国云南小吃“过桥米线”啊。”
听完chūn兰姑娘的话,曾繁强这才注意到chūn兰的手是那样的僵硬,那么的冰冷刺骨,于是,他又急忙托起chūn兰那鲜血淋漓的脸庞仔细端祥起来,才发现chūn兰的脸上已没有了迷人的双眼、没有动人的嘴唇和高高的鼻梁,只是一团血肉模糊的乱肉……。
“啊……”的一声惊叫,曾繁强急忙一翻身,就迅速从床上坐了起来,痴呆呆的望着窗外发愣,好半天都没有回过神来。
“陈军jiān污了我……报仇……我喜欢去好吃街……吃过桥米线……。”曾繁强努力回味着自己刚才与chūn兰的谈话,喃喃自语的说道:“哎呀,我的妈妈呀,吓死我了。”
“嘭……嘭嘭,”突然,一阵轻轻的敲门声打断了他的回忆,他这才发现刚才只是南柯一梦,于是就大声冲门外吆喝道:“谁呀,有种的你就进来,我们单打独斗一番,看看谁是他妈的孬种?趁虚而入算什么本事?”
受到恶梦的影响,曾繁强莫名其妙的冲门外骂了起来,仿佛外面之人就是陈军似的。
“曾营长,是我,我是一班长王心凌,见你这么晚了都还没有出来吃饭,我给你送饭来哩,你要保重身体呀。”门外传来一种小心翼翼的声音:
听王心凌这么一说,曾繁强还真感到肚子一阵咕噜噜的叫了起来,联想到刚才梦中情景,他知道chūn兰是yīn魂不散,给自己托梦来了,于是,他就慢慢来到门边,将门拉开一条缝,探出头去冲王心凌说道:“王班长,谢谢你了,不过我不想吃,我想到好吃街的‘海霸王’餐厅去坐坐,如果阮主席呼叫我,就替我应付一下。”
王心凌知道曾营长的心里不好受,就心情沉重的安慰道:“曾营长,你要想开些,人死不能复生呀,你如果有什么事儿就尽管吩咐,兄弟我一定会全力以赴的,至于阮主席那里,我一定会想法搪塞过去就是,你就放心的去吧。”
第十四卷第一百零九章、借酒消愁
一百零九、借酒消愁
“王班长说的是那里话呀?我曾繁强做事一向光明磊落,我是正大光明的去‘海霸王’吃饭,又不是偷偷摸摸的,如果阮主席问起我,你就但说无妨。”曾繁强说完后又猛然省悟过来,就急忙一拍脑门补充道:“我说让你应付的意思,是阮主席让我去办事,你就替我去活动活动,你明白了吧?”
“明白曾营长,你走后,瑶池的安全包在我身上。”王心凌立即明白过来,回答完曾繁强后,又将饭菜端了回去:
见王心凌那渐行渐远的背影消失在院子的转弯处,曾繁强这才关上房门,将自己的军装脱了下来,又换上了他平rì里最喜欢穿的那身灰白sè西装,系上一条红底碎白花的蚕丝领带后,就急急忙忙从阮开祥官邸的院子里走出去,跳上他停在广场上的那辆军用吉普车,就风驰电击似的向好吃街的‘海霸王’餐厅绝尘而去。
因为,‘海霸王’餐厅是他与chūn兰姑娘经常幽会的地方,想到刚才的恶梦,他相信chūn兰一定又是到‘海霸王’餐厅吃过桥米线去了,所以,他无论如何都要马上赶过去,重拾一下他与chūn兰的温情。
“店小二,你过来,我有话问你哪。”来到好吃街,找了一个背街小巷将汽车停好后,曾繁强就三步并作两步走的进入‘海霸王’餐厅的大门,扯破喉咙似的吼叫道:
“好呢…客官,我马上就过来,大当家的,又来一位,请里面坐。”餐厅的一男服务员见状,急忙高声唱了起来:
见店小二来到跟前,曾繁强一把抓住他胸前的衣襟,怒目圆睁的询问道:“告诉我,刚才是不是有个二十岁左右的女孩来了,就是经常与我来的那位,她现在坐在那里?我要见她。”
“哎呦喂,客官,你这是怎么啦?我那儿见过你说的什么女孩子呀?你放手啊。”那店小二见来者不善,急忙伸手去掰曾繁强抓他的手,惶恐不安的请求道:
这时,一个火头军(厨师)恰恰从餐厅经过,就赶紧过来劝告道:“客官,请息怒,他一个毛头小子刚来不懂事,你就不要给他一般见识吧,你说的那个女孩我认识,你们原来不是经常到这儿来吃饭吗?那女孩最爱吃我煮的‘过桥米线’了,对吧,可是,这两天我们的确没有看见过她呀,你就大人大量的放了他吧,啊。”
曾繁强不为所动,转过头来恶狠狠的盯住那火头军怒骂道:“他妈的个疤子,你想多管闲事是不是?告诉你,老子这些天正烦着啦,把老子惹急了,索xìng连你也一块儿给剁了,你信不信?”
那火头军一听,就知道眼前这个一向温和的年轻人不好惹,顿时就吓得哆嗦起来,提肛肌也失去控制似的在不听使唤的颤抖着,好汉不吃眼前亏,于是,他便象躲避瘟神一样,飞似的逃进隔壁的办公室找老板求救去了。
“哎呦喂,我道是谁呀,这不是我的曾老弟吗?是什么风把你给刮来啦?来……来,喝酒,我请客。”老板听完火头军的汇报后,大吃一惊,立即放下手里的账本,一阵风似的蹿了出来,想看看究竟是个啥样儿的人敢到这里来撒野?谁知他一看,一眼就认出了这个非同寻常的年轻人正是当今国家副主席的贴身保膘曾繁强,于是就热情的招呼道:
他一个小小的餐厅老板,何以能认识身份神秘的曾繁强呢?原来,chūn兰姑娘在世的时候,经常与曾繁强一道来这里吃饭,久而久之,他们就成了熟人,所以,餐厅老板就多多少少知道一些曾繁强的事情,而且,还知道曾繁强的武功特别厉害,是到Z国的少林寺去学的本领。
见餐厅老板出来招呼自己,曾繁强松开抓人的右手,一掌就将那店小二推了开去,然后,就目光呆滞的找了个座位,一屁股就坐了下去,十分沉痛的唠叨起来:“chūn兰……chūn兰,你,你为什么不等我回来?……。”
“曾老弟,那姑娘是否抛弃了你?没关系,天底下两只脚的蛤蟆不好找,而两只脚的姑娘却遍地都是,我明天给你介绍一个,包你满意,怎么样?”那餐厅老板见曾繁强一个人失魂落魄而又痛不yù生的来到这里,就认为他是失恋后前来发泄的,所以,就自以为是的安慰道:
谁知曾繁强听后,将拳头重重的砸在餐桌上,用一双布满血丝的眼睛盯住餐厅老板嚎叫起来:“不,chūn兰不是抛弃了我,她是死啦,是再也回不来啦,你知道吗?”
餐厅老板一下就怔着了,没想到自己的一片好心竟然弄巧成拙,将马屁拍到牛屁股上去了,于是,就转过身去悻悻而归。
“嗨,我这人也真是的,事儿都没弄清楚就去做好事,结果,将我的热脸贴到他的冷屁股上去了。”餐厅老板摇了摇头,自我解嘲的说道:
在餐厅老板的授意下,店小二颤巍巍的给曾繁强满上一碗酒,送上两盘下酒菜后,就逃似的躲进厨房里去了。
曾繁强心情烦躁的端起白酒正想喝,却猛然发现自己那憔悴的面容出现在酒碗里,不由得吓了一跳:“怎么?才一天的时间里我就成这样了,这还是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的我吗?”
说完,他用手摸了摸下颚浓密的胡茬,和rì渐消瘦而黝黑的脸庞,垂头丧气的叹了一口气,然后一仰脖子,就‘咕噜……咕噜’的将酒连同自己的影子一块儿喝下肚里去了。
真是抽刀断水水更流,借酒消愁愁更愁啊,只有片刻功夫,曾繁强就开始烂醉如泥起来,看见曾繁强已经人事不省了,店小二才畏畏缩缩的从厨房里走出来,继续在大堂里服务。
店小二刚刚才放下心来,又突然看见一个满脸杀气而又冷若冰霜的英俊青年象一具行尸走肉般的走了进来。
他,就是依照爸爸所托之梦,到‘屠龙阁’后院去寻找爸爸的王云。于是,店小二又热情的招呼起他来:“又来一位,请上坐。”
第十四卷第一百一零零章、同病相怜
一百一零零、同病相怜
见王云在一个角落里一声不吭的坐下后,那店小二才抢了过去唱道:“嗳……来啦,先生,我们这里有山珍、有海味,还有江湖菜,你看看需要什么?”
谁知饥肠辘辘的王云无暇顾及桌上的菜单,就有些不耐烦的回答道:“少哆嗦,给我来一碗‘过桥米线’就行了。”
“好勒,来一碗‘过桥米线’。”店小二唱完后,就到厨房里忙碌去了,他想,今天这是怎么啦?尽遇上一些怪人:
趁此机会,心事重重的王云才开始打量起这家餐厅来。
“酒……酒……店小二,我……我还要酒。”突然,王云听见从左边传来一种断断续续的吆喝声:
他急忙转过头去,才发现有个比自己稍微年长几岁的年轻人趴在桌上,拍打着桌子醉醺醺的叫道。
“chūn……chūn兰,你……你死得好……好惨啊,连……连尸骨都没……没找着,陈……陈军,我……我cāo你祖宗,定……定要让你血债血还……。”那人悲痛yù绝的继续叫骂道:
“嗳……来啦,客官,你的‘过桥米线’来啦。”唱了一个喏后,那店小二就将一碗热气腾腾的‘过桥米线’放到了王云的面前:
“错……错啦,店……店小二,过……‘过桥米线’是……这……这边的,是chūn……chūn兰的,你……你给我端回来……。”在朦朦胧胧中,酒醉熏熏的曾繁强听见店小二那大声的吆喝声,就急忙语无伦次地叫了起来:
“好敕,再来一碗‘过桥米线’,马上就来。”店小二知道那喝酒之人是招惹不起的,就立即回答道:
端着香喷喷的‘过桥米线’,早已饿得前胸贴后背的王云立即就狼吞虎咽起来,仿佛有三天没吃东西了一样。
“酒……酒……店小二,我……我还要酒,他妈的你听……听见了没有?老子……老子有的是钱,不会……不会白吃你的,去……把……把酒给我拿……拿来。”曾繁强口齿不清的哆嗦完,就伸手在自己的口袋里不停的掏东西:
他想证明给店小二看,自己有的是钱,可是,他的手忙活了好半天,却连一越盾都没有掏出来。
“嗳……,客官,你要的酒拿来了,请慢用。”店小二在老板的授意下,又给曾繁强送去了一瓶老白干:
店小二见他还在口袋里不停的掏东西,又大声提醒道:“你就别再掏了客官,这酒是老板白送你的。”
王云毫不理会他们,在片刻之间,他三下五除二的就将一碗‘过桥米线’吃得干干净净的,当他付完钱正要抬脚走的时候,曾繁强竟发起酒疯来了。
只见他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端着一碗酒一摇三晃的就来到王云的面前,醉醺醺的冲王云说道:“兄……兄弟,来……来干一杯,我……我心里难……难受啊,都是他……他妈的陈……陈军干的好事,我……我定饶…饶不了他。”
王云不为所动,象一根木头桩子似的站在那里,他觉得眼前这人还是怪可怜的,也许,比自己好不到那里去?于是,就渐渐动了恻隐之心。
“来……兄弟,喝。”曾繁强说完,就将酒碗伸到了王云面前:
王云轻轻将碗推开,冷冰冰的回答道:“兄弟,我不会喝酒,你醉了,你还是多多保重身体回家去吧。”
“哈哈……回家?我没有家,我……我也没醉,如……如果你把酒喝了,我…我就回家去,怎样?”曾繁强轮起一双布满血丝的眼睛逼问道:
王云毕竟年轻气盛,拗不过曾繁强的纠缠,就毅然接过他的酒碗一仰脖子,便“咕噜……咕噜”的一股脑儿全喝下去了,随后,将空碗‘哐当’一声扔在了桌子上。
“哈哈……爽快,来,再……再来一碗。”曾繁强见王云喝完酒,便又摇摇晃晃的回到他桌子上去抓酒瓶,想继续灌王云的酒:
毕竟,酒逢知己千杯少啊,再说,他们还是同命相连之人呢。
王云见这个酒鬼没完没了的难缠得很,就趁他转身去抓酒瓶的时候,急忙背上自己的行囊抬脚就走。
曾繁强回转身来,见刚才那喝酒之人已经走到大门边,那里肯罢休,就立即施展他那‘凌波微步’的绝活,象鬼魅一般蹿到王云面前,有些恋恋不舍的哀求道:“兄……兄弟,你不……不要走,也不要丢下我……缘分啊,走……回……回去接着喝,不醉不……不归。”
王云做梦都没想到此人的功夫如此厉害,在烂醉如泥的情况下,竟然能施展他的醉拳套路行走如风,这些动作,王云只能在武侠小说中看见过,没想到今天竟遇上真神了,这不能不令他感到惊讶。
同时,他觉得这个人更有些神秘莫测,更加让人琢磨不透,于是,他就稳稳的站在那里,用一双幽怨的眼睛满腹狐疑的望着曾繁强。
曾繁强自顾自的喝了两口酒后,又将剩下的半碗酒递到王云面前,要求他喝。
这次,王云没有拒绝,只见他爽快的接过碗来,迷惑不解的问道:“这位师兄,你刚才说的那个chūn兰究竟是咋回事儿呀?她为什么不等你回来呢?你与她究竟是什么关系?你告诉我了我就喝,行吧?”
“嗨……chūn……chūn兰,你别提啦,她……他妈的,陈……陈军将她收拾到……到‘屠龙阁’去,后来,又将她骗……骗到‘凌霄阁’去杀害啦,我……我急呀。”曾繁强咽了一口唾液,喉头一阵蠕动后,断断续续的回答道:
王云听后,轻轻摇头叹息了一声,满腹牢sāo的埋怨道:“屠龙阁’、‘凌霄阁’,这一定又是他妈的阮开祥干的好事?老子遇见他,非杀了他不可。”
“你……你敢,你知道我……我是谁吗?他……他妈的……我……我就是阮……阮开祥……”曾繁强话没说完,就又打了一个饱嗝,将我是阮开祥的jǐng卫营长这句话咽下肚去了:
王云不知内情,根本不相信这个烂醉如泥的酒鬼说的是真话,就嗤之以鼻的嘲笑道:“嘿嘿,扯蛋,你是阮开祥?得了吧,你是阮开祥我还是阮明哲呢,你还没有告诉我,那个chūn兰究竟是怎么回事儿哩。”
第十四卷第一百一十一章、独闯魔窟
一百一十一、独闯魔窟
“哈哈……chūn兰,她……她是我的爱人,知道吧,就是在同一床上睡……睡觉的那种。”曾繁强刚刚说完,就又想起他那尸骨全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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