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逼宫计-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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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第六章、戒备森严
六、戒备森严
现在,既然王部长能主动找上门来,阮部长岂有不去的道理?
为了避开众人的视线,王小宁带领阮部长急忙从侧面径直向自己家的后花园走去,他知道,在这纷乱的人群里,肯定有阮开祥的同党,或者说,那个杀人凶手就混杂其中,随时能袭击他自己所要攻击的目标,为了安全起见,王部长连自己的家属都没有打招呼,就神不知鬼不觉的带领阮部长径直从后花园进入自己的书房。
“唉,就目前的形势,本来就对我们公安部不利,现在又屋漏偏逢连夜雨,竟然在我们的眼皮下出现这样的事情,真让我们有些束手无策了,阮部长,我认为这可不可能是阮开祥故意设计陷害我们的呀?”进得屋来,王小宁急忙给阮部长倒了一杯开水后,就亟不可待而疑神疑鬼的问道:
阮部长默不作声的放下水杯,从裤袋里掏出一盒z国朋友送给他的‘玉溪’牌香烟,抽出一支扔给王部长后,自己也抽出一支叼在嘴上点燃,然后自顾自的抽了起来:
“哟,能看见阮部长抽烟,今儿个太阳可是打西边出来了,”看见阮部长抽烟后,王小宁有些诧异的问道:
阮部长仍然心事重重的抽着闷烟,继续充耳不闻的考虑着这几天发生的怪事。
沉思片刻后,他突然答非所问的对王小宁问道:“王部长,说真的,我本人认为你们公安部最近的表现不是很理想,自从南定市市长顾长卿因汽车爆炸惨死后,我夫人在两天前,去河东地区梵净山的‘报国寺’赶城隍庙会又险些遇刺身亡,现在,在我们的眼皮下又出现这样的状况,你想想,这接二连三的事故,难道是巧合吗?我认为这里面肯定有名堂,说不定阮开祥大鳄集团已经把触角伸到我们的鼻孔里了。”
“嗯,如果真是如此,我们就要下苦功,把河内的治安狠狠抓一下了,不过,对于我们公安系统来说,我们只负责社会秩序的安全和稳定,对于你们部队上的事,我们是无能为力的,譬如,就象今天晚上发生的事情一样,那名叫金黄玉的死者,很明显就是部队上的人,所以,这就是我找你的真正原因。”听了阮部长的话后,王小宁脸上露出了一些极不自然的表情,然后又直截了当的说道:
由于在思考某些问题,阮部长并没有注意到王小宁脸上的变化,只听他又继续顾虑重重的说道:“言归正传,王部长,至于你刚才提出问题,我会在面见阮明哲主席时提出来的,但是,今晚发生的事应该是你们的份内事务,你应该马上电告国家主席阮明哲,将这里出事的消息告诉他,同时,你要命令陈志马上部署jǐng力将这里控制起来,如果人员不够,你还可以调动河内的武jǐng部队嘛。”
阮部长抽了一口烟后,又若有所思的继续问道:“哦,对了,你们刚才摸清那名死者的底细没有?他到底是那个部分的,他为什么在老干所的楼上偷窥,在这戒备森严的家属群楼里,他又是怎么进去的?这些,都要统统的搞清楚,然后写成书面材料备案,以防将来把此事卷入某些政治斗争中去。”
阮部长知道,老jiān巨猾的阮开祥正在无事找事的收集各种材料,正在酝酿一场惊心动魄、波涛汹涌的政治风浪,如果稍一不慎,阮开祥就会借题发挥,把越南人民带入到万劫不复之地,而首当其冲的,就是越南的军事力量和jǐng察部队,所谓枪杆子里出政权,他阮开祥是知道这个道理的。
王小宁知道此事非同小可,因为,他们刚才在现场调查取证的时候,发现那人的工作证是国安局情报处的金黄玉处长,那么,他是受谁的指示呢?他的幕后cāo作者会善罢甘休吗?如果他是阮开祥派来的,这就正中他的下怀,让河内公安局走马换将,不得安宁了,也许,还会波及到整个公安部?”
想到此,王小宁立即打了一个寒颤,浑身顿时起了一层凹凸不平的鸡皮疙瘩,在惶恐不安中,他急忙将这些情况告诉了阮部长。
沉默,又是一阵令人窒息般的沉默,安静得仿佛能听见一枚针掉到地上的声音。
经过深思熟虑后,阮部长胸有成竹的对王小宁说道:“王部长,我看不如这样,现在木已成舟、事已至此,我们就只能反其道而行之,来一个缓兵之计,先拖一下时间再说,与阮开祥的速战速决形成一种冲突的状态,让他干着急而又毫无办法。”
听了阮部长的建议,王小宁顿时心领神会过来,只见他慢慢走到茶几前,挨着阮部长轻轻坐下后,似有所悟的说道:“我就知道你老有办法吧,对,我们下面就给阮开祥大鳄集团来一个缓兵之计,让他这个急xìng病人遇到我们这个慢xìng郎中,给他打一场消耗时间的持久战。”
“那,你的具体步骤该怎样安排?你又怎样写成书面材料呈报上面呢?”阮部长有些不放心的问道:
沉思片刻后,王小宁理直气壮的对阮部长说道:“戒严,我马上调动河内武jǐng部队进入这片地区进行戒严,就说该凶手还藏在这里,希望各大小官员们配合配合。”
“如果,如果阮开祥要求你限时破案,你怎样应付?还有,如果你说凶手还藏在这里,给这里的人们造成恐慌,你又怎么办呢?”阮部长喝了一口水,又继续小心翼翼的提醒道:
王小宁思索片刻后,又声音低沉的说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这就要看你阮部长率先垂范啰,至于恐慌的问题,我认为在三步一岗、五步一哨的戒严中,人们也不至于会有如此胆小的。”
“哈哈,没想到你小子居然把我给扯上了,好,就怎么办,你马上通知河内武jǐng林兴国总队长,让他安排一下,命令武jǐng部队各支队立即进入战备状态,并派遣少数jīng锐特种部队把这里封锁起来,让这里的人凭借工作证、军官证和居民身份证进出该住宅区,还有,在事情没有结果之前,一定要尽量封锁消息,不要接受任何新闻媒体的采访,以免闹得满城风雨,让那些唯恐天下不乱的极端分子造谣生事,煽动那些不明真相的人民群众聚众闹事。”阮部长站起身来,抬手看了看表后,继续叮嘱王小宁道:
第一卷第七章、深藏不露
七、深藏不露
王小宁见阮部长在抬手看表,很快就明白他的意思,于是,他急忙站起身来,轻轻推开书房的门,冲刚刚从外面看完现场回来的妻子叫道:“琴琴,快给我们准备一些点心和牛nǎi,阮部长还没有吃饭哩。”
“不,不要再麻烦小琴了,这深更半夜的,我已该回去了,珍妮还在家里等着我哪。”阮部长站起身来,急忙走过去低声对王小宁说道:
当他转身正要离去时,却又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转过头来,对王小宁说道:“王部长,我认为你应该马上至电国安局情报处的魏处长,把金黄玉遇害身亡的事情告诉他,让他协助公安部门负责对金黄玉家属的解释和善后工作,同时,我希望今晚上的事情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不要把事情扩大化,让阮开祥大鳄集团借题发挥而钻了空子,记住,南勇总理始终都是站到我们这边的,如果有什么危难的地方,你可以寻求他的帮助。”
王小宁听阮部长话中有话,就急忙迷惑不解的对他问道:“怎么了,阮部长,难道阮开祥他们还想对我下手?可他们凭什么呀?我一不贪赃枉法,二不行贿受贿,三不欺上瞒下的欺负百姓,难道他们真的就能一手遮天,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吗?”
见王小宁十分诧异的望着自己,阮部长轻轻凑近他的耳朵,压低声音提醒道:“宁做小国君,不做大国臣,这是他阮开祥根深蒂固的思想,还有就是一朝天子一朝臣,这,就关系到你我的命运了,不过,他还有一句话就是顺我者昌逆我者亡,如果我们为虎作伥,顺应朝流,那么,我们越南7500万兄弟姐妹就将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我们的父老乡亲就永无出头之rì了,你说,我们能干出禽兽不如的事情来吗?”
听了阮部长的话,王小宁没想到自己将会面临如此巨大的危险,和艰难的选择,与阮开祥大鳄集团同流合污吧,又怕玷污自己一世的英名而遭天下人唾骂,如果与他们抗衡到底,又担心自己重蹈原南定市市长顾长卿之覆辙而死得不明不白,可是,现在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呀,自己何去何从,真的无法定夺。
暗中观察王小宁脸上那举棋不定的表情后,阮部长剑眉一扬,又神秘兮兮的对他说道:“想不到吧,这阮开祥的玩意儿多着呢,阮明哲还能履行国家主席职权的时候,他们就开始蠢蠢yù动了,如果他们将阮明哲控制起来,让他垂帘听政,估计阮开祥他们就会更加肆无忌惮、变本加厉的开始他们的行动计划了。”
“行动计划,什么行动计划?”王小宁一时竟被阮部长说得云里雾里的,茫茫然不知所措了,于是,急忙昏昏然而又莫名其妙的问道:
阮部长见王小宁还被阮开祥大鳄集团蒙在鼓里,就觉得应立即将阮开祥大鳄集团那不可告人的行动计划告诉他,也免将来被搞得措手不及,于是,又轻轻的将王小宁拉回到沙发上坐下,继续漫不经心的说道:“哟,我说公安部长啊,难道你真的不知道阮开祥大鳄集团,早就在酝酿一个叫“地狱火”的行动计划了,其目的,就是要用地狱的烈火将我们这些大权在握的老家伙们统统干掉啊,当然,其中也包括你。”
“什……什么?‘地狱火’行动计划,还包括我,我怎么没听说呢?”王小宁听后,立即吓得面如土sè,瞪大了一双惊骇的眼睛,有些语无伦次的问道:
阮部长见稍微年轻一些的王小宁还没有经受过大风大浪的考验,所以,还是比较理解他的惊讶程度,不过,话又说回来,在这你死我活、勾心斗角的官场争斗中,弱肉强食是自然难免的,所谓一朝天子一朝臣,他阮开祥大鳄集团既然想变天,肯定就要首先铲除那些前任的、碍手碍脚的官员们,然后再安插自己的亲信深入zhèng ;fǔ部门的重要位置,以奠定、巩固他的基础,所以,在越南公安部长那显赫的位置上,他王小宁肯定将在劫难逃。
幸好,他王小宁还找准了方向,义无反顾的站在了南勇总理和阮部长他们一边,否则,纵然他将来为虎作伥,能为阮开祥大鳄集团打下江山而立下赫赫战功,也难逃遭遇卸磨杀驴的悲剧。
“嗯,对,‘地狱火’就是阮开祥他们的行动计划,不过你放心,他们已经酝酿这个计划很久了,对于今天晚上的突发事件,他们是估计不足、始料不及的,所以我认为,只要你能从容应付,为了大局着想,他们还是不敢兴风作浪而对你轻举妄动的,但是,在表面上你仍然佯装迎合他们,不要把他们逼急了,切记,你一定要低调从事。”阮部长握住王小宁的手,语重心长的提醒他道:
2017年4月12rì凌晨2:36分钟,夜sè静穆,一轮圆月挂在高远的天空,毫不吝啬的将神秘的银辉洒向大地,越南河内的街道,象一条波平如镜的河流,蜿蜒在错落有致的群楼里,给人一种奇幻无比、朦朦胧胧的感觉。
阮部长站起身来,眨了眨一双布满血丝的眼睛,满含期待的对王小宁说道:“王部长,凡事都要三思而后行,尤其是在这敏感时期,你一定要认清形势,造福于越南人民,不要象我们有的同志那样,当面一套、背面一套,搞阳奉yīn违,相信阮开祥大鳄集团那些别有用心的人是不会长久的,我们最终会设计一张悬天大网,将他们绳之以法,还越南人民一片安宁。现在时间不早了,我已该回去啰。”
阮部长说完,在王部长肩上轻轻拍了拍,说了句“好自为之”就转身消失在灰蒙蒙的月sè里。
“嘭…嘭…嘭,”、“珍妮,快开门哪,我是文华,我回来啰。”阮部长再次敲响了家门。
听着那三声很有节奏的、轻轻的而又十分熟悉的敲门声,阮夫人放下怀里的枕头,睡眼惺忪的走了过去,轻轻打开房门,不高兴的埋怨道:“你总算回来了,我还认为你走错了门,上别家去了哩?”
第一卷第八章、真假难辨
八、真假难辨
“珍妮,不好意思,是我的错,这你也是看见的,今晚上有突发事件呀,作为国防部长的我岂有充耳不闻、熟视无睹的道理,再说,人家公安部长邀请我,我岂能不去?”阮部长关好门,把阮夫人拉进怀里,轻轻拍打着她的肩膀解释道:
阮夫人见丈夫认错了,就抽出双手来,轻轻抚摸着阮部长的脸,十分心疼的低吟道:“你看你,都这么一大把年纪了还不服老,还经常熬更守夜的,你呈什么强嘛,你用镜子瞧瞧你的脸,就象一只瘦猴子似的,让别人瞧见,就好像是我虐待了你一样?”
“噢,珍妮,我忘了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听阮主席的意思,在几天后,他要委派我出国去进行友好的国事访问哩,到时,你就自己到胡志明市去找健祥吧(阮部长的儿子),回国后,我再到健祥那儿去与你汇合。”阮部长象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对阮夫人说道:
谁知阮夫人一听,立即放下手来,有些吃惊的问道:“什么,出国,到那里去?怎么就你的事情多啊?”
阮部长尴尬的一笑,急忙小心翼翼的陪着不是,随后又耐心的解释道:“珍妮,作为一名国防部长,国家的安全是我的头等大事,我身后还有那7500万兄弟姐妹的安全责任哪,为了有一个安定团结的社会局面,为了我们国家在和平环境里致力于经济开发,我们必须要按照与Z国的睦邻友好,和平共处的五项原则密切配合,把我们亚太地区打造成一个经济发达,繁荣昌盛的宜居圣地,造福于人民和子孙后代。”
“这么说,你这次是要去Z国了,那么,有那些人与你同行呢?”阮夫人似乎没有刚才那么激动了,心平气和的对她的丈夫问道:
阮部长呵呵一笑,道:“没有多少人,就是李秘书和我的jǐng卫队,只有八天时间。”
“哦,但愿如此,这样我就放心了。”阮夫人自言自语的说道:
阮部长见他爱人说了一些不著边际的话,不禁有些雅然失声道:“哎哟,我说珍妮,你到底说些什么呀?成天疑神疑鬼的,我只是到Z国去进行我们两国之间友好的国事访问,又不是去赴‘鸿门宴’,你担心什么呀?”
“去,少多嘴,谁说你去Z国是赴‘鸿门宴’了,我是说你终于可以离开河内这个是非之地了,终于可以躲避阮开祥大鳄集团这伙瘟神了。”阮夫人长长吁了一口气,如释重负的说道:
阮部长见夫人那担惊受怕的样子,不由感到哭笑不得起来,于是,在心里暗暗责怪道:“真是妇人之见,两国交兵还不斩来使呢,更何况还是去强大的Z国,再说,到Z国去进行友好的国事访问,是受国家主席阮明哲委托去执行任务的,又不是为了躲避阮开祥大鳄集团的暗杀行动才去的,这个爱得我死去活来的女人,真是头发长见识短啊,不过可以理解,谁让自己是她的丈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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