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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宫无子(外星穿)-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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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寒才好。“
  “不心寒!不心寒!“马玛丽好容易才反应过来,她飞快地摇着头,“殿下宫中的美人越多,我越开心,怎么会心寒呢?娘娘是没有看到,那两个西域美人,长得真俊啊!“
  她偷眼看了看郭圣通的脸色,又补充了一句:“不过还是娘娘长得最美!“
  郭圣通不由得笑了:“你这小姑娘,嘴巴就像抹了蜜似的,就知道讨我这古怪的老婆子开心!“她顿了顿,又说道:“你的意思,我大概知道了。你放心吧,若是疆儿…疆儿当真敢做出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我定然会为你做主!“
  马玛丽一头雾水地告别了郭圣通,刚出门没走几步,又遇上了郭圣通的女儿、刘疆的四妹淯阳公主刘礼刘。刘礼刘年纪和马玛丽相仿,有着长长的眼睫毛和迷人的小酒窝,马玛丽也很喜欢她。
  刘礼刘一见到马玛丽就拉起她的手,亲亲热热地话起来家常,绕来绕去说了半天,最后才半吐半露地安慰马玛丽道:“你莫要难过。在本宫眼睛里,你可比那个狐媚子西域美人美多了。你走了以后,大哥很有几分心神不宁,还被二哥嘲笑了呢!“
  马玛丽恍然大悟,原来刘礼刘和郭圣通一样,都是害怕她因为西域美人的存在而难过,特地走过来安慰她的。但是她们言语里固然是善意的安慰,心中其实已经觉得,马玛丽也许就要输了:西域美人固然出身微寒,但老马家不受皇帝待见,戴罪之身尚未洗清冤屈,马玛丽一个生母不详的庶女,身份地位又能比杜若高到哪里去?固然马玛丽也很美,但是这种美,是端庄的美,是润物细无声的耐看的美,她们对刘疆,其实也是信心不足,有些担心他如同天底下大部分血气方刚的年轻人一样,分不清楚珍珠和沙砾。
  马玛丽只觉得事情有几分荒谬可笑。她喜欢美人,她从来都是将自己放在超然的地位上,用俯视的观点看着这些各怀心思的美人们,既怜爱又疼惜。她和刘疆最为亲近,也是因为刘疆长得比较俊美,气质脱俗,又对她的反馈比较热烈,这是一个综合衡量后的结果。
  出于超然地位的她根本没有意识到,杜若喜欢刘疆、打算靠刘疆上位跟自己有什么利害冲突。而且,她很清楚刘疆的选择。
  很显然,几乎所有人都以为她在这场风波中处于劣势,唯有她自己,却有着强烈的信心,知道自己并没有败。
作者有话要说:  

  ☆、雨霖铃(六)

  觥筹交错,酒酣耳热,眼看宴会即将接近尾声了。刘疆环顾四周,只见众人皆是一副欢欣之景,他正要说话,突然心中却生出一股强烈的不安来。
  刘疆又看了一眼,只见太子刘庄所坐的案桌仍然是空荡荡的,不由得提高了声音问道:“太子殿下去何处了?”
  刘苍代为回答:“方才起身更衣,只怕还要过会儿。”
  刘疆点了点头,但是心中那股不安不但没有消除,反而越来越浓烈。正在这时,那个叫娜什么莎的西域女人揽着裙子飞快地跑来,奔到他面前,语气生硬地说道;“不好了!太子殿下和马姑娘一起落到水里去了!”
  这一句话宛如平静水面上投下的石头,立即掀起了轩然大波。
  北宫中,金明池畔。两个浑身上下湿成落汤鸡的人彼此愤然地望着。旁边的宦官宫人跪了满地,纷纷捧着毛巾、衣饰诸物,目瞪口呆,吓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马玛丽浑身湿淋淋的,一边用力用手拧着自己厚重的长头发,一边毫不留情地指责着对方:“你太过分了!我在金明池畔好好地坐着,你不由分说就冲过来,把我推到水里!”
  被她指责的对象正是当今的太子殿下刘庄。如今正值春季,乍暖还寒,他刚刚被人从池子里打捞上来,喝了两口脏水,又吹了些冷风,冻得瑟瑟发抖,刚刚披上一件披风,由着侍者用干布擦他衣服上的水。他听到马玛丽的指责,气得七窍生烟,怒道:“孤是看你站在池子旁边,怕你想不开要自杀,冲过来救你,却不想被你带到了池子里,你反倒恶人先告状…”
  他更衣归来,不慎走错了路径,见到这少女落寞地站在金明池边,突然弯腰向水边探去,一副即将下水的模样,焉能不惊?他立即就反应过来,莫不是三哥刘英的计策歪打正着,太过成功,让她受到了挫折,心灰意冷,导致生无可恋?当机立断扑过去阻止她跳水自杀,谁知被连累拖下水中也就算了,想不到更是受了这顿抢白!
  马玛丽用力甩着自己的头发,甩出一串串水珠,她的脸也气得发红:“有你这般没脑子的吗?人站在池子旁边就是想自杀,像你这样蠢的人……像你这样蠢的人……”她原本想说像你这般蠢的人怎好当太子,话到嘴边就住了口,她想起这里是北宫,今日是刘疆宴会诸王,担心给刘疆带来麻烦。
  其实马玛丽更是觉得委屈:她告别了淯阳公主,看宴会一时半会儿没有结束的意思,就来到此处,好端端地在金明池旁边看风景,看到水面清澈如镜,忍不住动了玩水的心思,刚刚弯腰打算掬一捧水,就被这蠢货推下池子里!若是单单如此,也就算了,她自有破水而出、滴水不沾的本事,偏偏这蠢货一直在水中抱住她不放,口中还大呼小叫,引来无数人围观,她一身的本事也不敢施展,唯恐惊世骇俗,结果…结果就弄成这样全身湿哒哒的,烦死人了!
  刘庄听她这么不知好歹,心中便在隐隐作痛,冷笑一声道:“是,我是蠢,被你玩弄于鼓掌之间。你选他不选我也就算了,看到他看上新人了,跑到金明池边寻死算什么本事?有本事就到他跟前闹去啊,总说我做什么?”他一怒之下,索性也不称“孤”了,就这么“你“”我”的乱叫开来。
  “这简直是莫名其妙…”马玛丽听了刘庄的话,越发糊涂,疑惑地看了刘庄一眼,暗想:原来此人头脑有些不大正常,被他喜欢上实在是一件麻烦的事情。她想到这里,决意速战速决,向着刘庄道:“太子殿下见教的是,我要回房换件衣服,就不再奉陪了。”说罢,就想转身走掉,以免跟这个不正常的疯子在一起,连带着自己也显得不正常了。
  “慢着!”刘庄却突然大声叫道,拦住她的去路,上下打量她一眼,将身上的披风脱下来塞给她,冷着脸说道,“将这个披上,免得着凉了。省得他见到了,还以为孤欺负小宫女。”但是他尽管贵为太子,却也是一介凡人,论起体质来比马玛丽差多了,不过刚刚脱下披风,就连着打了两个喷嚏。
  马玛丽非常鄙视地望着他,只觉得这个家伙又蠢又喜欢逞强,比起综合素质来比刘疆差远了。正打算拒绝间,突然便听到一个声音在身后传来:“太子殿下不必如此。今日招待不周,反令太子殿下落水,微臣诚惶诚恐,殿下若是因此着凉,岂不是更添罪孽?宫人已备下热水,快请穿上披风,早早至偏殿换洗。”
  这声音俨然就是刘疆!马玛丽欢呼一声,转身过去就奔向刘疆,众目睽睽之下便扑到他的怀里。刘疆不动声色地安抚着她,亲解了身上的披风给她披上,又从旁取了一块干布裹住她头发,这才向旁边人吩咐道:“送马姑娘至后堂沐浴换洗。”
  “这…”刘庄刚刚想开口说些什么,刘疆就抢着说道:“是臣下御下不严,惊扰太子殿下了。来日必定携她向太子殿下请罪,如今还请太子殿下珍重身子,先去偏殿换洗。”
  待到分别安置了两人,又先行打发弟弟妹妹们离开,刘疆才有机会召来现场的目击者,问个究竟。这些人都是北宫的下人,对他自是不敢隐瞒,但是七嘴八舌,众说纷纭,使得就连刘疆,也猜不透事情的真正始末:
  “小的不清楚,小的发现太子殿下的时候,他已经落水了,在水里乱扑腾。救上来的时候,还紧紧抱着马姑娘不肯放手。小的说句不该说的话,总觉得他们有私情……”
  “说来也奇怪,马姑娘一向为人甚好,从来都没见她跟谁吵过。可是先前那和太子殿下吵架的架势,把小的都给吓破胆了,这简直……简直有几分像是夫妻在拌嘴……”
  “太子殿下激愤之间,曾经说是马姑娘骗了他,弃了他选殿下,现在想起来,不久之前似乎有过类似的风声,说是马姑娘进宫是冲着太子殿下去的……”
  “对了,先前在宴上伺候,你们看到太子殿下的眼神没有?席间那么多美人,他一概不看,一直死死盯住马姑娘,直到东平王殿下狠狠撞了他几下,这才回过神来。过会子却又故态复萌……”
  “够了!”刘疆沉默地听着这些话,起初尚不以为然,到了后来,终于有几分不堪重负。他只觉得胸口像有一块大石头在压着,沉甸甸地喘不过气来。
  “这些事情,谁也不许说出去!”他最后决定道,“若是泄露出去,休怪孤辣手无情!”
  但是这日宾客众多,各种小道消息还是难以避免地流传开去。宫中开始流传着有关落水事件的多个版本:
  有的说太子刘庄看上了东海王身边的宫女马玛丽,□□不遂,宫女愤而跳水;
  也有的说宫女马玛丽眼见勾引东海王未果,转而勾引太子,两人于金明池畔欲行不轨之事,一时忘情,双双落水;
  也有人说宫女欲引诱太子殿下,太子殿下不从,步步后退,不慎落入水中;
  更有人说太子不慎落水,宫女欲谋富贵,奋力相救,谁知救人未果,全身上下倒湿了个光光,失了名节;
  ……
  总之,虽然众说纷纭,然而落水这种事情,对于马玛丽的名节而言,多多少少都是一种伤害。
  诡异的是,因为东海王刘疆平日的名声太好,虽然也有流传版本说马玛丽因为刘疆移情别恋而愤然自杀,然而这个版本很快就被人群嘲,渐无声息了。
  “一个小小宫女,罪臣犯官之后,若能得东海王殿下的看重,是她的荣幸;若不能,便是她命中注定没福。她有什么资格责怪殿下移情别恋?”宫人们如是说。
  处于风暴的中心,刘庄也听说了这种情况。他知道他一向脾气不大好,对宫人宦官有些苛刻,比不得刘疆为人宽容,所以并不怨恨人家造谣说他□□未遂。相反,他怀着雀跃窃喜的心情,主动约见了马玛丽,向她承诺道:“既然事已至此,孤索性顺水推舟,禀明母后,纳了你可好?”
  他得到的自然是马玛丽鄙视的目光。这个人是傻子吧。她暗中想道。有九十五分的美人可以亲近,谁愿意吊死在你这颗七十五分的树上?是的,刘疆由于有忧郁气质加成,待人又温柔,已经被她鉴定为美貌指数九十五分。而原本容貌堪堪八十分的太子刘庄,由于脾气暴躁,加上深陷爱河,行为举止难免格外笨拙,分数正式下调为七十五分。就这还是看在他母后是阴丽华的面子上呢!否则七十分没商量!
  然而待到她来到北宫,却发现美貌指数高达九十五分的刘疆也开始有几分不正常。
  原本他清冷忧郁得惹人怜惜,如今却一改淡漠从容的气质,变得热情似火起来。从前是她主动投怀送抱,求亲亲求抱抱,现在却是他主动出击,于无人处各种拥抱、亲吻。
  她起初还享受着这种变化,直至有一天,他一面喘息着,一面将手伸向她的衣带。
  她迷惑不解、却又下意识地阻止了他。
  “不喜欢?”他的眼神很奇怪,明明热烈得像火,却又冷静得像冰。
  她眼睛里闪过几丝迟疑和迷惑。“最好不要吧。”她小声说道。
  刘疆闻言一声不发,直接放开了她,朝着门口走去。他有些生气,眼下风声鹤唳之时,他很急着将事情定下来,作为回击那些谣言的最有力的武器。但是她不愿意。他实在不愿意联想太多,然而自有线报告诉他,就在落水事件之后,有人见过她和太子偷偷见面。
  “玛丽,有件事我必须要你知道,我只会有你一个,从此之后,你也只能有我一个。明白吗?”他在即将到门口的时候,突然又转身回来,向着她说道。
  “明白!”马玛丽用力点头,大力地保证着,虽然她并不明白她究竟答应了什么。
  刘疆的脸上重新有了笑容。
  “方才……是我的错。”他重新拉起马玛丽的手,向着她温柔地笑道,“是我太过唐突。明日,我会同你一起去面见皇后娘娘,言及大婚之事,想来这样宫中就没什么人敢说闲话了。”
作者有话要说:  

  ☆、雨霖铃(七)

  禀明皇后阴丽华其实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
  刘疆自建武十七年之后,常年称病在身,刘秀和阴丽华知道他的难处,颇为体恤地免了他晨昏定省之礼。
  是以他大驾光临,对于皇后所在的西宫来说,是件了不得的大事。皇后阴丽华从感情上很怜爱这个失了太子之位的孩子,从礼节道义方面,更是不能出丝毫的差错,以免让刘秀看到了心寒。
  但是听起刘疆说明来意,阴丽华还是有几分震惊。她倒不奇怪马玛丽这孩子得了刘疆的喜爱,她惊讶的是,在宫中传闻沸沸扬扬之时,刘疆仍然毫不犹豫地甚至是强硬地说希望娶马玛丽为正妻。
  于情于理,阴丽华都不能让刘疆失望。然而她这一次,却是有些为难。
  “你是东海王。“她沉吟着说道,“你的妻子便是东海国的王后,你可知晓?“
  刘疆唇边露出微微的笑意:“儿臣觉得玛丽会是一个好王后。“
  马玛丽的待人真诚、细致体贴阴丽华自然是领教过的。可是此时此刻,她却不能直接应允。婚姻者,结两姓之好。马玛丽的人品相貌自然是没的说的,可是家世…只怕就不那么妥当了。刘疆和她亲生的儿子刘苍他们不同,稍有懈怠,只怕就会有好事者做文章,说她苛待庶子。
  阴丽华沉吟良久,终于轻叹一声道:“此事本宫却不好直接做主。自古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总要禀报你父皇知晓。“她又看了一眼刘疆,想起刘疆正值血气方刚之年,恍然大悟一般,暗示说:“你既然看重她,本宫索性就过了明路,将她送入北宫,你要好生安置。“
  有了阴丽华这道口谕,马玛丽就算是刘疆的人了。东汉建立之处,礼乐崩坏,连东宫刘庄的几个女人都是抬进宫来便算了事,根本没什么仪式,也没给什么位分,其余诸王宫中,楚楚王刘英外,也大抵如此,待到他们正式就国之时,才会议定王后人选。
  至于刘疆一定要早早抬举马玛丽当王后,只要刘秀同意,再下一道圣旨就是了,若是不同意时,经阴丽华口谕,马玛丽还算是刘疆的姬妾,不耽误为他暖床侍寝,只是没王后的名分而已。
  这此间的道理,刘疆自然明白。他原先便拟待母后郭圣通身体大安后,向刘秀禀明此事,好让马玛丽成为正式的王后。只是这几日宫中风言风语,始终不休,他为了保护马玛丽,堵住那些流言,也为了斩断刘庄可能有的那些绮念,这才有了求见阴丽华之事。
  现在看来,成果大大超过预期。马玛丽不仅在名义上成了他的女人,还从永巷直接搬入北宫,其中便利之处,不言自明。刘疆其实是一个正常的年轻男子,自然也渴望着和喜欢的女人发生一些亲密的事情。如今皇后阴丽华如此安排,他自是感激而退。
  刘疆退下之后,阴丽华却陷入了深深的思索中。晌午过后,她没有像平日那样直接小憩,而是命人将正在云台协助父亲理政的太子刘庄唤了回来。
  阴丽华深深看了刘庄一眼,叹了口气,方道:“前几日,你去北宫赴宴,不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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