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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宫无子(外星穿)-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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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舞阴长公主是郭圣通的女儿的话,那她就是和刘疆差不多年纪,因为郭圣通是24年嫁给刘秀的,刘疆是25年出生的。如果舞阴长公主是阴丽华的女儿的话,就是阴丽华被送往新野老家时候生的。鉴于刘秀妻妾较少,所以大胆排除许美人等人的可能性。
我本来是想把舞阴归给郭圣通的,这样刘秀没那么渣,刘庄也没那么渣。不过按时间来算,郭圣通需要生孩子生的很辛苦,年头生一个,年尾生一个,或者干脆是双胞胎;
如果是阴丽华生的话,事实就是:刘秀在老婆大肚子回娘家生孩子的时候停妻再娶,然后在郭圣通有儿子、阴丽华有女儿的情况下,冠冕堂皇地以“阴丽华无子和固辞“立郭圣通为皇后。无子你就不会再等等?人家是原配,又不是不会生育!简直是渣无止境!
而且这样的话刘庄也很渣,为了讨好老婆马明德,在登基第四年,就把刘秀留给他的辅政大臣兼他同母姐姐的老公梁松寻了个借口处死,还把姐姐和姐姐的孩子发配到很偏远的地方去。阴丽华也不说说他!简直是太不孝了,有违孝明帝的名号!
要不,我们就让刘秀和刘庄再渣一点吧?反正这文的主角是马援的女儿。反正某家粉丝也是恨不得将所有身份高贵的公主都归给阴丽华所生,就好像生孩子生的多就能证明专情似的。
顺便说下,我查过史书,东汉女主称制的几个皇后,除了出身低贱的汉献帝之母何后以外,似乎都没有生孩子。
写这篇文的初衷,是因为看多了争着抢着生儿子的宫斗文,就好像女人的唯一价值就是生育一样。可是我很想提醒大家,生儿子真的不应该是女人的唯一追求。
☆、口非心是
马玛丽望着那把被扔到乱草丛中的木梳,愤然看了刘庄一眼,没有再说话,披散着头发就要去捡木梳,却觉得手腕一痛,被刘庄紧紧握住。
“放手!”马玛丽很气愤地嚷道。和一般人想象的不同,一向骄纵的玛丽公主其实很珍惜资源。文明发展到她家星球的这个阶段,资源的可再生和不浪费已成为根深蒂固的观念。所以她很看不起刘庄这种乱扔东西泄愤的行径。那乱草丛下藏着一条污水沟,被刘庄这么一扔,木梳还能用吗?
“败家子!”她用鄙视的眼神看着刘庄。如果说先前因为刘庄眼中的迷恋令一颗少女心有所触动的话,眼下对方毫无教养的行为使得她对刘庄的好感度骤降。
“孤是太子,糟蹋得起东西!”刘庄紧紧握着她手腕,似乎想把她手腕捏断一般,他的眼睛里也是怒火熊熊,“好过你这个贪慕虚荣的妾生女,水性杨花,朝三暮四!”
“太子又如何?”马玛丽大声说道,目光里满是讥诮,“你这个太子怎么得来的?天下人谁不知道?还不是别人让的!”
这却是刘庄心中最痛的伤!他自幼聪慧,通晓五经,勤奋好学,尊师重道,慧眼独到,可是,那又怎样?因为一道圣旨,他这些引以为傲的东西全部都变得无足轻重,就连眼前这个女孩子都知道他的太子之位是他大哥让的!这叫他堂堂太子殿下,未来储君,如何抬得起头来?
时间就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他怒气冲冲地瞪着她,她也愤怒讥诮地瞪着他,他紧紧握住她的手腕,仿佛想把她食肉寝皮,但实际上,他的手指指尖都在颤抖。
马玛丽就在此时趁机抽出手腕,手腕上早已是红肿一片。若是旁的女子,只怕此时会娇声叫痛,落几颗泪珠子惹男人怜惜消气。但是玛丽公主是何许人?主人怎么会向一只不听话的宠物低头认错求怜惜?
她不过心念一动,早已切断了手腕的痛觉神经。如果不是刘庄眼睁睁看着,怕太过惊世骇俗吓到了他,手腕皮肤瞬间复原如初也绝非难事。
刘庄看着马玛丽的手腕,心中乱成一片,有愤怒,有嫉恨,有痛惜,有后悔,有慌乱。然而最终他却冷冷说道:“就算是他让的,又该如何?现在入主东宫的,又是哪个?”
他说话的时候,心中却有些伤感。有刘疆珠玉在侧,他这个皇太子,固然占了嫡子以贵的名头,却始终不能得到兄弟们信服。
郭后生的几个儿子刘辅刘康刘延就不必说了,就连和他一母所出的弟弟刘荆都时常冷嘲热讽,阴阳怪气。至于许美人所出的楚王刘英,那个墙头草当年依附大哥刘疆,等到自己当太子了又和自己好,其实是靠不住的。刘焉刘京他们年纪太小,看不出倾向,也指望不上。唯有东平王刘苍,是他的有力后盾,然而也仅此而已。
刘庄想到这里,眼圈有些发红。他看着马玛丽,想到她几个月前的主动示好,到如今的冷若冰霜。伏波将军马援审时度势,站队之精准,是连光武帝刘秀都啧啧称奇,又爱又恨的,马玛丽是他的女儿,是否也是看出,自己其实外强中干,才绝情地改恋他人?
不,决计不是。阴邓两家在朝堂中势力牢不可破,自己又娶了阴家表妹,贾复之孙女,入主东宫多年也无失德之处;大哥刘疆却一副无欲无求的圣人样,连从前支持过他的势力也心灰意冷,怎么能兴得起波澜?
鬼使神差的,与阴家表妹耳鬓厮磨时她幽幽的话语在耳边响起:“女子重情。妾身自幼便盼着嫁你为妻。虽然殿下操劳国事,无心后堂。妾身也绝无怨言。”
难道,这个原本贪慕虚荣的妾生女因为爱上了大哥刘疆,便把她从前那些出人头地的志向全忘了?
刘庄想到这里,心中又酸又苦,百般滋味,难以言说。
刘庄和马玛丽的这番冲突不自然瞒不得人。
刘庄虽然早将附近宫人们一驱而散,但这些小宫女们遥遥望见太子殿下对马玛丽疾声厉色,心中怎能不惊惧?
小宫女们虽然听不清楚刘庄究竟在说些什么,但是马玛丽处于下风是一定的事情。这个时候马玛丽一向为人好的优势展现出来,小宫女们互相打了个眼色,便有人去禀报阴皇后,说马玛丽不知何故冲撞了太子。
“奴婢们在外间听候吩咐,玛丽头发散了,奴婢正在用木梳为她梳头。太子殿下不知道怎么了便过来,把木梳扔到一边,抓住玛丽的手不放。”小宫女眨眨眼睛,避重就轻地说道,心中却很是笃定,阴皇后一向慈爱宽仁,必然不会因为她们荡秋千梳头发这种小事责罚。相反,阴皇后最可能做的事情,就是为马玛丽解围,问清事情究竟。
“怎么回事?”阴皇后果然吩咐人将刘庄和马玛丽唤来,见马玛丽发髻散乱,不由得皱了皱眉头,吩咐她自去梳洗,又屏退左右,方问刘庄道:“庄儿,怎么了?你怎么会和一个小宫女置气?”
刘庄原本深深地低着头,听母亲发问,慢慢抬起头来,阴丽华才发现爱子双眼通红,不由得惊呼道:“这是怎么了?”
刘庄心中酸涩,胸膛亦起伏不定,突然说道:“这个太子当的没意思,儿子不想当了!”
阴丽华大吃一惊。她最明白自家儿子的心情。当年在刘疆太子之位稳如磐石,郭圣通尚居后位时,刘庄就开始流露出对太子之位的隐隐向往。其间固然有阴邓两家有意引导,然而儿子这些年的努力,她也看在眼中。当年最艰难的时候,他也从来没有放弃过梦想。
阴丽华想到这里,便知道刘庄是一时说气话,宽容地一笑道:“傻孩子,哪有说不当就不当的道理?岂不是教你父皇失望?又在说气话了!”
刘庄见左右无人,红着眼睛冷笑道:“他又怎会失望?他不是一直都觉得该是大哥当太子吗?”
阴丽华闻言也不觉有些头疼,劝解道:“凡事都要有个先来后到的道理。你如今是太子,还计较这个做什么?”
刘庄心中酸涩难言,眼中泪水再也忍不住,一颗一颗砸到地上。他索性扑到阴皇后怀中放声大哭起来。一边哭一边说:“为什么?为什么当年父皇明明娶了母后,却又娶了郭氏?为什么父皇把母后丢到新野老家,自己跑到河北去?”
阴丽华叹了口气,无奈说道:“庄儿,这些事情母后不都告诉过你吗?当年战乱,我怀着你姐姐,回新野待产,音信全无。你父皇便以为我不在人世……”
“骗人!”刘庄哭喊着,“也只有母后才肯相信。若是他心中真有母后,怎会不遣人探明究竟?便是母后有什么不测,尸骨未寒,他急急同新人成亲,简直理法难容!再者,凭什么觉得以母后无子便以郭氏为后?他就不能再等等?若是大哥是许美人的孩子,郭氏一无所出,他难道还要立许美人为后?”
阴丽华轻轻一叹,乱世之中,安身立命,谈何容易,怎能以常理度之?感情的事情,又怎么好讲道理?然而她知道这些话刘庄是肯定听不进去的。刘庄之所以这么伤心,无非是受了什么刺激,可是他也不想想,同样是夫君刘秀的儿子,刘疆的遭遇不是更惨?刘疆尚未说话,他刘庄,又有什么资格埋怨?
她和刘秀恩爱甚笃,无事不可宽容,自然容不得儿子说丈夫的不是,于是沉着脸道:“庄儿,怎可如此说你父皇?何况,你有什么资格指责他不能一心一意?男儿自当志在四方,不为儿女私情所困。便是你自己,后堂的女人难道还少吗?”
刘庄一愣,讪讪说道:“那……那都是父皇母后所赐,并非……”
阴丽华面上却露出了然的笑意:“有什么不同吗?你既然已经是她们的良人,自当为她们筹谋,安置妥当。一日夫妻百日恩,感情虽有浓有薄,但要彻底划清界限,谈何容易?”
刘庄默不作声。他和阴家表妹诸女感情尚浅,可有可无,尚参不透其中的牵绊与无奈。但阴丽华讲的许多道理,他又实在反驳不得。
阴丽华见他情绪终于稳定下来,便唤了人捧了水盆诸物来,亲自为他梳洗。又看似漫不经心地问道:“玛丽一向热情谨慎,待人妥贴,又怎么冲撞你了?”
刘庄一时语塞,竟不知道讲什么才好。
阴丽华却轻轻一笑,笑声里满是了然。不知道为何,刘庄脸上便有些发热。
“你是不是看上她了?抓住人家姑娘的手不放?”阴丽华笃定地说道,“你这些日子看她的眼神一直不大对,母后早看出来了。只是看你能撑到什么时候。”
刘庄只觉脸上烧得不行,耳边传来母后阴丽华的声音:“这姑娘我瞧着倒好,不骄不妒,放到东宫去,倒也教人放心。虽说是妾生女,父亲又是获了罪的,可你舅舅说,只怕还是为你担了委屈。你父皇那里,莫要怕他。就是你表妹不高兴,也自有母后替你担着。”
“母后,你误会了。”刘庄定了定神,咬牙说道,“孩儿才没看上她。只不过她总想着撩拨大哥,孩儿才不得已教训了她几句,免得大哥笑话母后宫中尽出些张狂人。”
“这样啊。”阴丽华微微感到诧异,但是自家儿子这么说了,她也只好信以为真。
“你大哥的事情,你就莫要管了。玛丽想怎样,随她去便是。就算北宫嘲笑我不会管教人,我也不是担不起。”她秀眉微蹙,面带隐忧,“你大哥那个性子,你父皇和我都捉摸不透。明明心中想要,嘴上偏偏说不要,还不是苦了自己?”
作者有话要说:
☆、白首之约(一)
北宫寝殿之中。梳着少女发髻的素净妇人卧在床上,面色平和,同样穿着素净衣裙的马玛丽侍立在侧,目光温柔。
马玛丽望着面色平静的郭圣通,心中颇有感触。她看得清清楚楚,这个真性情的女人终于到了油尽灯枯的时候,只怕是看不到来年的风景了。
马玛丽固然觉得惋惜,然而却并不难过。在尊贵的玛丽公主眼中,这个世界生命的终结标志着另外一个世界的开始。她很想问她一句,她是否愿意跟她回老家去……
然而郭圣通却丝毫没有察觉她温柔目光里的含义。
“罢了,我也乏了。你去陪疆儿吧。”郭圣通如此说道。
马玛丽却有几分不情愿。有美貌值高达一百分的美人可以亲近,其他的美人自然便如那浮云了。
“东海王殿下在钓鱼呢。”马玛丽轻声说道,“我还是陪着娘娘比较好。”
郭圣通微笑起来,她轻轻摸着马玛丽的手。她梳着少女的发髻,她也希望她永远都是那个无忧无虑待字闺中的少女。然而,她不是。她是刘疆的母亲,自该为儿子考虑。
“我困了,我睡着的时候,不想有人在旁边。”郭圣通如是说道,“疆儿身子骨有些弱,我不大放心他一个人。”
看样子她是真要赶自己走。呆在九十五分的美人旁边也不错。马玛丽心中迅速盘算着,屈膝行礼,道了一声诺,便真个去寻刘疆了。
马玛丽并不知道,在她离开的时候,郭圣通盯着她的背影说:“看样子她是真的有心对疆儿好,连我这脾气古怪的老婆子,都服侍得很是妥贴。”
刀疤妇人迟疑着说道:“奴婢见殿下对她也是淡淡的……”
郭圣通摇头道:“疆儿一向淡漠,你可见他对其他女孩子笑过?难得有个另眼相待的……”
说到这里,她们不约而同地沉默了。
从前的刘疆,决计不是这样。建武十七年之前,他是德行才能最无可挑剔的皇太子,刘疆待人谦和,使人常有浸沐春风之感。跟他那个起初只想着当田舍翁的父亲不同,刘疆志向远大,有着媲美秦皇汉武的梦想。如果他能顺利登基为帝,一定会是一位圣明贤德的好皇帝。可是,这一切愿景全被建武十七年的一纸废后诏书给终结了。
其实,废后也是郭圣通自己的愿望,婚姻以谎言开始,她却不愿意这种令人窒息的虚假伴随着她到坟墓中去。
起初,起初是怎么样的呢?两家人谈婚论嫁,刘秀的使者告诉她舅舅,刘秀从前有过一个妻子,因为战乱,已经分离了,音信全无,凶多吉少。她还能说什么,难道非要看到前妻的尸骨墓碑,才肯嫁吗?舅舅刘杨的意思很明确:舅舅打了败仗,想向刘秀投降,有些不放心,所以非得外甥女嫁过去以婚姻为牵绊才好。
于是便十里红妆出嫁了,夫君意外地俊秀温柔,体贴细致,这样的良人,看起来足以令所有的少女托付终身,她郭圣通为什么要免俗?
所以爱便爱了,现在看起来也没有什么好羞愧的。只是突然有一天,洛阳城外的军帐里突然出现一个抱着孩子的秀美妇人,刘秀那帮从南阳起兵时便跟随的部下们若无其事地向她笑着介绍:“夫人,这是主公的正室。”
阴丽华来了。她才是自家夫君的正室。
所有人对她的解释都那么轻描淡写:原先不是说生死未卜,凶多吉少了么,苍天保佑,母女平安。
在那些人的心目中,只怕三宫六院才是值得艳羡的事情。他们才不会管女人怎么想。
所以只有她郭圣通一个人尴尬着。她原本想就此离去的,可是她已经有了刘疆。母亲郭主的目光洞悉世事而意味深长,她告诫说:乱世之中,你一柔弱女子,又能去哪里?疆儿怎么办?世人皆知你是刘家妇,谁敢收容你?纵使再嫁,世上可有人,能越过文叔去?你既有过他,怎能会再爱上别的男子?对他是否公平?再者,就算你能成功离开,你舅舅怎么办?郭家又怎么办?
她是北地胭脂,自幼在燕赵悲歌之地长大,心中亦有不亚男儿一般慷慨激昂的情怀。但在世事面前,也只有彷徨无措,迷茫而无主张。
她的舅舅素来知道她秉性,先开始坐不住,率先反叛了,很快被刘秀镇压下去。之后,郭家真的是孤立无援了,只有指望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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