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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心公转-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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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十分恼羞,左手肘往他的腹部袭去,但听他怪叫一声,紧接着又是一阵大笑。

    “好了,不闹你了,大家都等着你下去吃饭呢。”乐天收起了夸张的笑意。

    她听出他的声音有些不对,遂问:“你是不是感冒了?”

    他轻咳了一声,道:“有点吧,不过没什么大碍。我先下去,等你开饭。”他揉了揉她像鸡窝的乱,微笑着出了门。

    望着他离开的背影,她依依不舍地将视线拉回。

    他做什么要笑得这样迷人?从一次见到他的时候就知道他笑起来的样子很魅惑人,如今更是了不得。

    唉,她就是个易被美色迷惑心智的俗人。

    蓦地,她反应过来,那个“大家”该不会是他的父母吧……那个,岂不是这么快就要丑媳妇见公婆……

    她什么都没准备好!她哀鸣地扑倒在床上,羞赧地将脸深深埋在被子里。

    未过多久,江文溪梳洗好,出了卧室门,小心翼翼地下了楼,深怕自己一个失礼让乐天的父母留下什么不好的印象。

    她站在楼梯口,望向不远处客厅里沙上坐着的人,略有迟疑,是不是就这样走过去。

    “小江。”严素从沙上站起身,热情地向她招了招手,“快点过来。”

    “严姐……”江文溪惊愕地瞪大了双眸,难以置信地望着冲她微笑的严素,嘴巴张了又合,合了又张,完全不知道要怎么回应。

    当看到坐在另一侧沙上的江怀深回转头看过来时,她的脑袋“轰”地一下,已然成了一片浆糊。

    为什么严姐和江董会坐在这里,而不是乐天的父母?!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严素微笑着向她走过来,挽过呆如木鸡的她走进客厅。

    她憋红着脸,朝江怀深行了礼,颤着声音叫了一声:“江董,新年好。”

    江怀深十分客气:“新年好。不在公司,就跟乐天一样叫我一声深叔就可以了。不必拘束,权当在自己家就好了。”

    江文溪困窘地望向乐天,满脸疑问,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乐天只是淡淡地笑了笑,轻轻揽过她坐在身边。

    严素拿着两个红包向她走过来,笑道:“新年快乐!那,这个是我给你的压岁钱,这个是深哥给你的。”

    “啊?!压……压岁钱?!”江文溪震惊地望着眼前两个看上去非常厚实的红包,一时间蒙了,完全没有想到会是这样一个情形。

    怎么还会有压岁钱收?自从她过了十六岁之后,就没再收过压岁钱,因为爸妈说,她拿身份证了,就是大人了,所以这种给小孩子的东西,她不能再要了。但现在问题不是奇怪为何成年了还可以收到压岁钱,而是,这究竟是怎么个状况?严素和江董是什么关系?他们与乐天又是什么关系?

    脑子的疑问,她回过神,连忙推却:“这个我不能收!”

    严素知道她脸皮薄,将红包硬塞进她的手中,笑道:“别不好意思,快收着。要是以后结了婚,我们可就不会给了。”

    “结……结婚?!”江文溪惊诧地张大了嘴。严姐说的所谓结婚,是指她和某人吗?好像她和某人还没有到那种深入的地步吧。

    她偷偷瞄向身侧的某人,正好撞见他漾着迷人的笑容望着自己。

    又来了……为什么从昨夜开始他就这么爱对她笑,如此销魂,叫她如何消受是好。

    乐天紧握住她的手,将红包握进她的手心,轻道:“收下吧,说不定明年真的没机会拿了,所以能拿一点是一点,不拿白不拿。”

    明年没机会拿?他的意思该不会是……

    江文溪的嘴角微微抽*动,尴尬地握着手中的红包,低垂头,不敢视人。

    乐天神态自若,伸出手,笑望着严素:“还有我的呢?”

    “你个臭小子!吃完饭就叫你连本带利给我吐出来!”严素又拿出两个红包,气得扇了他两下。

    乐天不以为然,毫不客气地将两个红包收下。

    “饭菜好了,可以开饭了。”严母从餐厅走出来。

    乐天牵起江文溪的手走向餐厅。

    严母见着,非常欣喜:“这位就是你们说的江小姐吧。”

    江文溪茫然之中,严素已经走了过来,为她介绍:“这是我妈,千万别叫她阿姨,要叫奶奶,不然有人会急的。”严素意有所指地望着乐天,眼底尽是戏谑。

    “奶奶,新年好!”摸不着头脑,江文溪怯怯地叫了一声。

    “乖,这是给你的。”严母给了她一个红包,然后又给了乐天一个,对着他笑眯眯地说,“哎,长得可真是水灵,有眼光啊。”

    这还是一次有人称赞她长得水灵。

    江文溪更是难为情地收下了红包。

    原本以为只是吃一顿饭,可是怎么也没料着,会收了三个大红包。

    餐桌上,严素与严母不停地为江文溪夹菜,热情地让她招架不住,这番情形,索性埋头猛吃。

    一顿饭下来,江文溪在心中盘算着,回头该如何费心思减肥,这一顿,起码是她一天的饭菜量。她几乎是要小心地捧着肚子,方能回到客厅,真的是吃得太多了。

    饭后,江文溪还没来得及问乐天,他与严姐还有江董究竟是什么关系,便听见严素嚷着将麻将桌摆开了。

    严素问她:“小江,会打麻将吗?”

    江文溪连忙摆了摆手,道:“我不会。”她一上桌,就会控制不住自己的手,若是在这样的日子赢了严姐他们,会非常地失礼。

    江怀深走过来,道:“不会可以学,自家人玩玩而已,没关系的,让乐天坐在你后面教你好了。”

    “我很笨的,你们玩吧,我坐一边看就好了。”她又摇了摇头,说什么也不能上桌。

    孰知,话音刚落,她便被带进温暖的怀抱,回过神,她已被按坐在了麻将桌上。

    她急了:“我真的不会打……”

    乐天对她的话置若罔闻,黑眸盯着麻将桌面,道:“待会跟着摸十六张牌。”他搬了个椅子坐在她的身后,细细地说明了麻将打法的规则,“明白了吗?”见她一脸茫然,他挑着眉峰,低喃一句,“边打边说吧。”

    她当然明白,麻将规则她上小学时就会了,初中时更上一层楼,高中时便是所向披靡。

    她点了点头,为难地咬着嘴唇,对身后的乐天压低了嗓音:“那个……不管我打什么牌,你可不能说我哦。”

    乐天浅浅笑着,点了点头。

    她在心里松了一口气,心道:走一步算一步了,如果待会惹毛了大家,她就去蹲墙角画圈圈好了。

    洗牌期间,江文溪不停地警告自己,不能做牌,千万不能做牌,可是两只手就是不听使唤,面前的十八墩牌在她的纤指之下细摸之后,牌面很自然地跳进她的脑海里。

    真是要命!

    摸牌时,她小心翼翼地摸着每一张牌,甚至不敢像平时一样用手指看牌,而是一张张佯装用眼睛看过之后再乱七八糟地放整齐。

    乐天见她放错了牌的位置,伸手帮她理齐,道:“牌不错。要这样放,把没用的牌先打了。”

    十六张牌摸齐,她不禁叹了一口气,竟是万字清一色的牌。

    好吧,把万字全开掉。

    乐天坐在她身后,看见她将没用的牌全留在手下,却将一张张有用的万字甩出去,眉头紧皱成了一条线。

    在她将最后一张绝只的二万打出去时,他终于忍不住开口:“二三四是一趟牌,五万没有了,你把最后一张二万也打出去,你三四万放在家里做什么?”

    “也开掉啊。”她故作轻松地回答,要知道她是好不容易把清一色牌打散了,只要不打深叔要的二五筒,严奶奶要的四七条,严姐要的北风就万事ok了。

    乐天瞪着双眼,郁闷地无话可说。

    又听她可怜兮兮地说:“你答应过我,我打错牌,你不会怪我的……”

    ……

    最后,是江怀深放炮,打了一张七条。



………【第四十章】………

    新的一局又开始。

    江文溪盯着十六张牌傻了眼,大大……大四喜?!

    作孽哦!她恨不能剁了自己的手,都警告自己千百遍,洗牌时不可以做牌。呜呜呜,大四喜耶,这么有成就的牌,就要这样的毁掉……

    纤细的手指夹起一张东风就要扔出去,身后的人见着立即伸手拦下,大喝一声:“一条不打,你打这个做什么?”

    顿了一秒,她想到了理由:“你之前不是说了吗?起手牌见风就打,这个留在家里只会碍事。”

    “……”乐天嘴角不停地抽*动,声音也不由得大了起来,“我刚才说的是单张,但现在你手上的是三张,你明白吗?”

    她当然知道是三张牌,可是不打,再摸两圈过来,这牌必成无疑,说不准还是门清自摸,这局她又是庄家,到时候可不是方才严奶奶成了十几块钱那么简单。

    不行!一定要打。

    唉哟,该死的,他抓她的手那么紧做什么,要打啦。

    抵不过他的手劲,她急着大喊一声:“你说了不干涉我打牌的,说话不算话,我不要你坐我后面啦,你走开!”

    话音落下,只见乐天瞪着双眸凝视着她,幽黑的瞳仁不易察觉地收缩了一下,下一秒,他松了手,紧抿着薄唇,一言不地挪开椅子,坐在了严母身后。

    气氛一下子变得凝重起来。

    众人张大着嘴巴,惊诧的目光在算是在吵架的两人身上来回穿梭。这样也能吵起来?

    江文溪垂下眼帘,捏着手中的东风沮丧地紧咬着下唇。

    她就知道会这样。

    生怕脸皮薄的江文溪就这么会哭出来,严素猛踢了乐天一脚,横着眼:“你多什么事?让人家自己打,她想怎么打就怎么打。”

    严母轻拍了拍江文溪的手背,哄着道:“好了好了,没事了。你想打什么牌尽管打好了,别理他。想我年轻的时候学打牌,刚开始的时候,连牌都垒不好呢。”

    江文溪咬着唇,紧捏着手中的东风,艰难地打了出去。

    不一会儿,严素高兴地叫了一声“胡”,依然还是江怀深放炮。

    江怀深眉头连皱都不皱一下,淡定地吸着烟,嘴角噙着一抹似有似无的笑意,任由严素从他的面前抢夺过几张钞票。

    江文溪惊愕地望着关系暧昧的两人,再细看江董门前打出的牌,另有玄机,原来有人和她一样……那她故意乱打牌的技俩,也一定逃不过江董的法眼咯?

    江怀深似乎察觉她的目光在看他,淡淡地看了她一眼,轻描淡写地说:“不要紧张,想怎么打就怎么打,你打得很好。”

    她有些尴尬,讪讪地干笑两声。

    原本,每当江文溪打一张牌,乐天的眉头便会紧皱一下,但随着牌桌上打出的牌越来越多,他的眉峰挑得老高,目光带着探询的意味凝视着她。

    直到捕捉到她明亮清澈的大眼里,闪过一丝不经意察觉的精芒,他紧锁的眉心猛然间舒展开来。

    勾起唇角,他迅地熄灭了手中的烟,拍了拍深叔的肩膀,意指让他来玩一局。

    江文溪并不知乐天已经看破她的小技俩,咬着嘴唇呆呆地望着他俊朗的身姿在对面坐下,以为他还在生气,气不过才会坐上牌桌。

    “该你打牌了。”性感的薄唇微微上扬,乐天轻敲了下桌面,沙哑着嗓音提醒盯着他呆的江文溪。

    江文溪恍然回神,抬眸的瞬间,恰好撞见他那双勾人心魂、幽深含笑的眼眸。

    又来了……

    她喜欢看着他笑,但又怕见着他笑。以前他要是这么对着她笑,就意味着她要倒霉了,但经过昨晚,他似乎对她笑的次数多了,那笑容里包含得再不是曾经的威胁与警告,更多是堂而皇之赤裸裸的勾引。

    真是要命!胸口之处,那颗不安分的心又在“扑通扑通”乱跳个不停。

    她赶紧垂下眼帘,颤着手打了一张牌:“三条。”

    “三条,碰。”乐天打了一张牌,将她打出三条很自然地收回面前。

    江文溪抬眸看他,他嘴角处那浅浅的笑意,暗藏着一丝难以察觉的狡黠。

    她怔了怔,暗念:一定是错觉,是错觉。

    之后,江文溪无论打什么牌,乐天不是碰便是杠,她手中的牌对乐天来说仿佛透明了一般,从头到尾没有放炮过一次的她,居然连着放炮三把。

    洗牌间,严素故意调侃了起来:“真是肥水不流外人田啊。”

    江文溪表面镇定地垒着手中的牌,心中早已澎湃不已。早在打二局的时候,她就明白了一件事:对面那个满面桃花的坏男人,是故意与她作对的,其实他早就看穿了她会打麻将,才会莫名其妙地坐上桌,目的就是想逼她出手,看她还怎么装下去。

    这个可恶的家伙,竟然对她使美男计!

    再这么玩下去,她一定会暴露的,得想法子开溜。目光正好瞥见正在抽烟的江董,好似抓住了救命稻草,急中生智:“深叔,你帮我打一把,我去下洗手间。”

    “好。”江怀深熄了手中的烟,微笑着一口答应,他也猜到这丫头快顶不住了。

    就在江文溪逃向洗手间下一刻,乐天将位置让给了坐在一旁观看已久的花姐。

    江文溪一边走着一边在心底咒骂着乐天,不帮她就算了,还故意拆她的台,哪有像他这样当男友的。

    听到身后有脚步声跟来,江文溪迟疑地顿住脚步,身后之人似乎非常配合,也顿住了脚步。

    不用说,一定是那个拆她台的家伙。

    她在心底又咒骂了一声,顿住的脚步向前迈进,手刚要搭上卫生间的门把手,一只大掌抢先她一步,撑在了门板上,熟悉的气息混着淡淡的薄荷清香伺机钻入她的鼻翼。

    “没想到你还会使尿遁的烂招?”戏谑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寸许处响起。

    她没有回头,故作镇定地回道:“哪有?我是真的想上洗手间,你让开啦。”

    “生气了?”乐天轻轻扳过她的身体,拨开垂在她耳侧微乱的丝。

    她鼓起腮帮,有些埋怨:“你既然知道了,干吗要那样逼我?”

    “谁让你隐瞒会打麻将的实情?你知不知道这是对别人的变相污辱?”

    “我只是想严姐和严奶奶开心嘛,如果我从头赢到尾,扫了大家的兴,那多失礼。”

    “你有那本事能从头赢到尾吗?讲大话也不怕鼻子变长了缩不回去。”

    “谁说不能?!我师傅可是当年全n市警——”她原本想说她师傅是当年全n市警局里最闻名的反千高手,外号“老千杀手”,转念思及前天为了警察的事与他闹得不愉快,她便及时住了口。

    “你还有师傅?”乐天万万没想到她会在这方面拜师学艺,“你师傅是全n市什么?”

    “呃……”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那么讨厌当警察的,但还是避免提到这个会引争执的字眼比较好,“那个……那个……我师傅他……”她的脑子飞地转着,有什么词可以代替“警”字音的?眼睛不停闪烁,突然想到什么,她激动地道,“他是全n市境界最高资格最老的麻将高手,经常出入市内小区各大棋牌室。境界,是境界,非一般的境界……”

    乐天的眉峰微扬,虽觉得她言辞有些怪异,也并未留意,只是好奇:“你怎么会拜师学这种东西?”

    她在心底松了一口气,面对新的问题,突然有些不好意思:“说来丢人。”

    “你丢人的事还嫌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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