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败家五郎君-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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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了不引起楚豫的怀疑,燕秋尔与千无一起适当地保护了楚豫,一行人一边打一边跑,便进了里仁坊。

    之后千无与燕秋尔说,从那些刺客的行动方式来看,应该是中途受命故意将他们引去里仁坊的。

    在里仁坊,他们一行遇上了秦九、燕浮生、燕灵和滕誉一行。

    一见这形式,秦九立刻就明白了形势,同样是为了避免被怀疑,秦九也加入到保护楚豫的行列中,只不过秦九是真的使了全力保护楚豫。

    滕誉并不清楚一群人背后的阴谋,只不过身为朝廷官员,还是一名武官,见到太子与九皇子遇险,自然会出手相救。

    为表力所不及,秦九、燕秋尔与千无都故意挨了刀,以此来给自己添加脱罪的借口,也可以给刺客更多方便杀掉楚豫的空隙。

    这一场即兴演出是在曹参军领兵前来之后落下帷幕的,结果就是楚豫、秦九重伤昏迷,燕秋尔等人轻伤。唯一的意外就是燕浮生为了替燕秋尔挡下一枚暗器,也陷入了重伤昏迷的境地。

    抬头看一眼被五花大绑押在院子里的落网刺客,燕秋尔心中却燃不起怒气。

    在大集上围攻刺杀他们的刺客约有二十来人,可院子里被押着的这个,却不是这二十人之中的任何一个。

    当曹参军带兵赶到后,果断下令将刺客们就地正法,独留了一个活口收押待审。但是燕秋尔知道,那名活口在中途便被人掉了包,如今跪在院子里的这个,是秦九安排好的。

    由远及近的脚步声打断了燕秋尔的回忆,燕秋尔转头看过去,就瞧见了从官邸大屋里走出来的曹参军。

    “五郎君。”曹参军行至燕秋尔面前,礼貌一笑,“没想到鬼医竟就在五郎君身边,帮了大忙了。”

    燕秋尔看着曹参军,沉声问道:“燕浮生情况如何?”

    他不担心秦九的状况,因为秦九的伤与其说是被人刺的,不如说是他自己撞上去的,生死的分寸自是会拿捏好,可浮生不一样,浮生她……

    尽管事先已经料到燕秋尔会问到燕浮生的情况,曹参军也已经事先想好了说辞,可到了眼前,与燕秋尔四目相对,曹参军却觉得自己先前想好的那些说辞都太过敷衍。

    曹参军暗叹一口气,摇头道:“说实话,不太妙。”

    燕秋尔的呼吸一窒,扶在石桌边缘的手倏地收紧,紧张地问道:“曹参军请说。”

    “刺客瞄准五郎君的那一剑是冲着心脏去的,而燕三娘的体型与五郎君相差无几,所以……”

    “所以那剑也是对着浮生的心脏的,是吗?”说这话时,燕秋尔的声音轻微地颤抖着。

    “嗯。”曹参军点了点头,继而有些不解地问道,“五郎君和九殿下事先没有与燕三娘说好吗?”

    燕秋尔无奈苦笑,道:“自然是商量好了。”只是他与秦九都低估的所谓姐姐的那份想要保护弟弟的心。

    燕秋尔仍记着燕浮生倒在他怀里时露出的笑容,那笑容有几分无奈,有几分歉意,又有几分庆幸。无奈的是哪怕知晓这是一场策划好的表演,也会在燕秋尔遇到危险时挺身而出,抱歉的是又给燕秋尔添了不必要的麻烦,庆幸的是燕秋尔无碍。

    瞧见燕秋尔的苦笑,曹参军一愣,而后明了,道:“五郎君是幸运之人。”

    “是啊。”燕秋尔展颜一笑,“家姐受伤期间呆在官邸里合适吗?”

    曹参军一愣,而后道:“终究还是……不太合适。”

    燕秋尔点点头,道:“那我明白了。只是家姐目前不便移动,可否劳烦帮忙打点?待伤势稳定,我便带她离开官邸。”

    曹参军笑道:“这个自然无妨。九殿下本就无意隐瞒燕三娘的事情,这几日更是高调同游,官员们还是有所顾忌的。”

    “那就好。”燕秋尔长舒一口气,将腰间的钱袋解下甩给岚风,岚风会意,转身便离开,燕秋尔又向曹参军问道,“敢问曹参军,那个刺客……要如何处置?”

    曹参军转身看了眼被押着没有反抗的刺客,两眼一眯,道:“因为急着送太子与九殿下来官邸医治,才匆忙将人带至此处,我方才受命,要将他移至大牢,听候落。”

    燕秋尔沉声道:“曹参军当心,定有人不希望他活着。”

    闻言曹参军一怔,回身看着燕秋尔,冷声道:“五郎君是说……淮安王……”

    燕秋尔点了点头,又道:“九殿下与太子同时重伤昏迷,再要嫁祸九皇子便有些牵强,纵使能引起陛下对九皇子的戒心,这微弱的戒心也是可以消除的。而且……淮安王不会相信什么兄弟情深的。”

    既不相信兄弟情,那淮安王该会猜测秦九此举用意,说不定便会猜到他们将刺客掉包的举动,无论如何,此时将刺客尽数灭口才是最保险的棋招。

    “曹参军眼神一转,道:“看样子,布下埋伏的话,还能钓到一只大鱼。”

    燕秋尔挑眼看了看曹参军,笑而不语。

    秦九和林谦也是挺会选人的。

    “那么我与这里的守卫知会一声,待会等里面的人都散了,五郎君便能去看看燕三娘。”

    “有劳曹参军。”燕秋尔起身,向曹参军行了个拜礼。

    曹参军笑着摆摆手,便去与官邸的守卫交代燕秋尔的事情,交代完了,便押着那名刺客离开了官邸。

    依曹参军所言,燕秋尔一直等到官邸里该走的人都走了,才去往燕浮生的房间。

    “秋尔。”千无守在燕浮生的床边,见燕秋尔进来,便一脸担忧地看向燕秋尔。

    燕秋尔走到床边,步履还算稳健,盯着燕浮生惨白的脸看了半晌,燕秋尔才开口向千无问道:“她的情况怎么样?”

    千无眉心紧蹙,半晌才回答燕秋尔的问题道:“那一剑伤到心脏,虽无性命之忧,可……”

    “会烙下病根?”燕秋尔坐在床边,无意识地抓过燕浮生的手,轻柔握住。

    “嗯,也只是气血不足,体弱而已,日后不宜操劳受累。”燕秋尔这样平静的表现,倒是让千无更加担心了。

    听了千无的话,燕秋尔不知为何轻笑一声,道:“浮生素来活泼,一天不惹是生非就闷得慌,这下总算能让她安分下来了。”

    若他一开始就让人将浮生带走,浮生何苦受此一难?

    燕秋尔平日里总是笑着的,很多时候,那笑容都让千无恨得牙根痒痒,因为举凡燕秋尔笑了,多半他就要吃亏了,可此时燕秋尔的这一声轻笑,却让千无心里堵得慌。

    “秋尔,这不是你的错。”

    燕秋尔依旧是笑着的:“怎么不是我的错?我明知她疼我,却还让她亲眼看着我挨打受伤,想让她看着别人将剑刺进我的心窝。她那么疼我,怎么受得了?”

    笑着笑着,就有泪水从燕秋尔的眼角滑落。

    “秋尔,我会尽全力帮她调理。”千无想要安慰,却不知面对燕秋尔如此聪慧透彻之人,他还能说些什么安慰的话?

    “谢谢。”燕秋尔话锋一转,问道,“太子与九皇子的状况如何?”

    千无细听了一下周围的动静,确定四下无人监听,才对燕秋尔说道:“九皇子的状况自是无需担心,至于太子……不知你是否注意到,打斗过程中有人曾将一块布丢到太子脸上。”

    燕秋尔眉梢一挑,旋即大惊:“那布上有毒?”

    千无点点头,道:“慢性剧毒。不过虽说慢性,也拖不了多久。”

    “你能解?”燕秋尔抬脸看着千无。

    “这不是废话吗?”那种寻常之毒,岂能难得倒他?

    得到了新的讯息,燕秋尔低眉思索,半晌后说道:“千无,有事拜托你。”

    千无爽快地应道:“你说便是了。”

    燕秋尔的脸色陡转,冷声道:“今日之事定会由洛阳官员上报给皇帝,相信皇帝会立刻派人来洛阳一探究竟,也会派人来接太子和九皇子回常安。但我担心淮安王会在此之前便有所行动。现在洛阳城中信得过且武艺高强的人便只有你一个,所以……”

    千无略微思索一番,开口问道:“你是要我保护九皇子?”

    燕秋尔摇了摇头,道:“两个都保。但那毒……不必解了。”

    千无微微蹙眉,沉默了一会儿,才又开口对燕秋尔说道:“秋尔,这你死我活的事情,是他们皇族自己的事情,这样的决定,该让他们自己去做,你又是何苦让自己背负上一条人命?”

    没想到千无会说这话,燕秋尔有些怔愣,愣过之后,便戏谑地对千无说道:“怎的是我背负一条人命?这人命难道不是背在鬼医你的身上吗?妙手回春却见死不救的,可是鬼医你啊。”

    千无瞪眼:“臭小子!我是在担心你!”

    “我知道。”燕秋尔自内心地笑着,“可是千无你比我清楚,若想要得到什么,便一定要牺牲什么,想要的越是难得,付出的便越是难舍。谁都想要自己清清白白地过一辈子,可又有几个人这一生当真是清清白白的?”

    千无叹息道:“你去与燕家主商量一下也是好的。”总比他一个人承受这些来的要好。

    “为何?”燕秋尔不解地看着千无,“除了燕家的平稳展,燕生从来别无所求,依着燕家祖训,他也无意涉政。这一摊子烂事儿原本就是我接下的,因为我有想要的,何必拉上燕生?”

    千无语塞,半晌才揶揄道:“你还真是爱他啊。”

    燕秋尔斜了千无一眼,道:“你这不是废话吗?今夜我先在这里守着,你去花月阁,让岚风给林谦送信,就说九皇子无碍,让他不用担心,另外去帝府告诉燕生我没事,明日安顿好浮生就去找他。”

    千无抽了抽嘴角,道:“你当我是跑腿的啊?”

    燕秋尔故作讶然道:“你难道不是吗?”

    千无气得又瞪燕秋尔一眼,但心知燕秋尔是放心不下燕浮生的状况,千无也懒得再与燕秋尔拌嘴,转身就走。

    反正每次与燕秋尔拌嘴都是他输,他已经看开了,还浪费那个时间做什么?

    夜半,雨落。燕秋尔听着窗外大雨倾盆的声音,有种不祥的预感。

    。。。

    。。。
第139章 恻隐之心起
    燕秋尔陪着楚豫从永通坊绕进履道坊,拐进崇让坊时,岚风就自然而然地回归到队伍中,没让东瞧西望的楚豫和紧张地保护着楚豫的左宁现端倪。

    “四个坊里都有形迹可疑之人,两刻钟之前,这些人都往里仁坊去了。”趁着某个瞬间,岚风凑到燕秋尔耳边飞快地低语一句。

    燕秋尔听后,连眼神都没生丝毫变化,前一个瞬间才听完岚风的汇报,下一瞬间就转头笑着与左宁斗嘴。

    千无暗骂了一句虚伪,却打起十二分精神注意着周围的动静。

    行至燕家设的茶棚附近,燕秋尔眼尖地瞄见了盯着他猛看的齐渊,眉梢一挑,燕秋尔便转头笑着对楚豫说道:“太子殿下,前面有燕家设下的一处茶棚,我瞧着此时还算清净,殿下可要去歇歇脚?”

    楚豫的第一反应是想要拒绝。身为太子,他并不敢轻易吃外食。可转头时瞧见左宁满头大汗,燕秋尔的情况也没好到哪儿去,楚豫这才想到这二人出身商贾之家,体力并不是太好。

    于是因为心疼左宁,楚豫谨慎地打量了一下那处茶棚,见没什么形迹可疑的人,便应了燕秋尔的提议。

    燕秋尔笑容满面地引着楚豫和左宁去了茶棚,而后在燕家人为楚豫奉茶时走到齐渊身边,躬身一拜,道:“见过齐先生,齐先生辛苦了。”

    齐渊阴着脸看着燕秋尔,沉声道:“五郎君若是得空,不若帮主君分担些工作?”

    燕秋尔眉梢一挑,暗想齐渊一直看他莫非就只是因为不满?是他会错意了?

    燕秋尔的头垂得更低了,恭敬道:“齐先生教训的是。只是秋尔如今的身份,也不太好总在燕家主身边帮忙,叫旁人看去,只会徒惹麻烦。”

    “怕麻烦?”齐渊垂眼看着一直没起身的燕秋尔。

    “齐先生……”燕秋尔起身,讨饶似的看着齐渊,“我若当真插手帮忙,想必齐先生也会不满吧。”

    “哼!”齐渊冷哼一声,算是承认了燕秋尔的猜想,而后不情不愿地将一块玉牌递给燕秋尔,“先前碰到三娘子,她托我将这块玉牌转交五郎君,说是赠与五郎君之物。”

    燕秋尔盯着那块玉牌抽了抽嘴角。那是他先前送给燕浮生的,今日又要转送给他,说这其中没有点猫腻谁信啊!

    燕秋尔伸手接过玉牌,然而手掌碰到的却是一张纸的感觉。

    燕秋尔抬眼看了齐渊一眼,小心地翻过玉牌,便看到那张垫在玉牌下的纸。燕秋尔迅将纸展开,扫了一眼后又折起,递还给齐渊。

    齐渊一愣,便将那纸条接了回去。这纸条放在他手上确实比放在五郎君手上安全。

    “有劳齐先生了。”燕秋尔再向齐渊一拜,便转身回到楚豫几人所在的桌边坐下。

    自燕秋尔向齐渊行礼时,楚豫就一直不动声色地打量着燕秋尔与齐渊之间的互动,此时见燕秋尔回来,便笑着问道:“这洛阳城里竟还有人是要五郎君特地前去问候的?”

    燕秋尔不慌不忙地露出一个笑容,回答道:“齐先生是燕家主的先生,燕家主从小到大的教育都是由齐先生负责的,故而齐先生在燕家颇受尊敬,作为晚辈,见着了怎么也要问候一下。”

    左宁调侃道:“晚辈见着长辈,那一定是要问候的,五郎君这不就得了礼物?”

    燕秋尔一愣,而后笑道:“只是家姐托齐先生转交之物。”说着,燕秋尔便大大方方地将那块玉牌取出,放在桌上给其他几个人看。

    那玉牌当真是燕浮生托人转交的?左宁与楚豫对视一眼,对燕秋尔所言将信将疑。在这样特别需要警惕的日子里,燕秋尔所说的每一句话都值得让人提高警惕。

    注意到两人微妙的神情转变,燕秋尔颇为无辜地眨眨眼。他的信誉值是何时降到这么低了?他好像没说过那么多的谎话吧?平时与这些人说话的时候不都是真假掺半吗?为什么会遭到不信任呢?唉……这个尔虞我诈的世界。

    哀叹完毕,燕秋尔便执起茶杯,轻呷一口,而后两眼一亮。燕生还真是大手笔啊,这供人歇脚的茶棚里用的茶叶都是封家的上等货啊。

    品着好茶,看着脱胎换骨后的楚豫对左宁温柔的关怀,那真挚的情感突然让燕秋尔生出几分恻隐之心。

    燕生在看着他的时候,是否也如此刻楚豫看着左宁这般温柔缱绻?

    不管楚豫在别人心里是个什么样的人,在左宁面前,他也只是个坠入爱河的男人。何况楚豫并非是天生暴虐之人,只是皇室中难得的单纯之人,顺遂的人生和万千的宠爱让他如孩童一般,容易相信别人,也容易被人煽动,没有一个全心为他的人在身边辅佐,楚豫便可轻易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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