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败家五郎君-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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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年龄则更小。燕秋尔注意了一下,这三十多个人不论男女,貌相都是一顶一的好。

    燕秋尔的眼神一沉,而后又扯出了笑容,向女人问道:“嘿嘿,这三十来个人可真不错,你们是从哪儿找来的?”

    “你要吗?”听到燕秋尔的问题,女人不满地蹙眉,不答反问道。

    “我想要。”燕秋尔转身看着女人,“但是我也不想花钱给自己惹麻烦,不知可否告知这些人的来历?”

    女人的眉拧得更紧。这个男人怎么这么麻烦?要求还真不少!可瞧他这穿着打扮,必定是大富之人,能一次性将这些货脱手,她跟兄弟们也能安心了。

    于是权衡再三,女人妥协道:“先付定金,我给你名册。”

    “好。”燕秋尔点头。

    梁成立刻掏出钱来递给女人。

    女人狐疑地又打量了一下燕秋尔三人,而后才伸手接过钱。这三个人是什么身份?她要的数额可不小,这三人竟然连一丝犹豫都没有就把钱给她了?

    这世道,他们家乡的地被人强占了,他们穷得连饭都吃不上,这些个有钱人却有大把的闲钱用来买人。

    女人冷笑一声,便从一个包袱里抽出名册,丢给燕秋尔。

    燕秋尔翻开那名册一看,顿时就乐了。

    “你笑什么?”女人收钱的动作一顿,不解地看向燕秋尔。她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燕秋尔止住笑后对女人说道:“我只是觉得自己真的是太幸运了,你们这名册记录得十分详细,连他们得家住在哪个县城都写上了,可真是给我省了不少事情。不过你们也真是勇气可嘉,竟然连朝廷命官的子女都管拐来?”

    女人冷笑一声,道:“会跟着陌生人离开家乡是他们太蠢。”

    “嗯,也是。”燕秋尔合上名册,“不过究竟是他们更蠢一点儿,还是你们更蠢一点儿,这个问题就留着你们在大牢里慢慢思考吧。”

    燕秋尔的话音一落,不等女人做出反应,梁成就打了声响亮的口哨。

    口哨声未止,就有数十官兵从天而降,只一个照面就将守在院子里的人贩子们尽数擒拿,而那个女人则被突然出现的唐硕毫不客气地制住。

    这些人虽然凶狠,但终究还是太业余了,完全无法与正规军抗衡。

    “你、你是什么人?!”挣不脱唐硕的束缚,女人一脸不甘地看向燕秋尔。

    像是为了回答女人的问题,安南都护府的大都护龙行虎步地踏进破屋,跪拜在燕秋尔面前:“启禀郡王,下官依照郡王指示,已将三处据点的歹人尽数擒获。”

    “郡、郡王……”女人疑惑地思索一番,而后突然恍然大悟道,“你是那个多管闲事得金城郡王?!”

    燕秋尔眉梢一挑,笑道:“对,我就是那个多管闲事的金城郡王。”

    女人浑身一软,瘫坐在地。她早就听说过这游走四方金城郡王,只是一直没当回事儿,却没想到这金城郡王还当真从天岚国最北一路走到了最南。

    燕秋尔撇撇嘴,转而向大都护吩咐道:“人既然都已经抓到了,你就带回去依着我天岚律法处置便是,另外安排人将这些人安全送回家乡去。”

    “是,下官谨遵郡王吩咐。”

    燕秋尔长舒一口气,顺手牵了燕生的手就往外走。呆了半年,这件事情总算是解决了。

    “恩人且慢!”

    这一声惊呼惊得燕秋尔倏地停下脚步,与燕生一起扭头向后看。

    “恩人!”只见一名刚被松绑的少女抱着一个婴儿就冲了出来,跪倒在燕秋尔面前道,“恩人,求求您救救这个孩子吧!”    五年后,天岚国岭南道广州,市舶司。

    市舶使周庆正把玩着刚从波斯商人那里弄来的新奇玩意,然而放下一件想要伸手去拿另一件的时候,却发现那价值连城的物件正在别人手上。

    周庆惊起,蹿开好远才指着翘腿坐在桌边的俊美青年喝道:“什么人?擅闯官府,你是不要命了?!”

    然而青年却并没有被周庆装腔作势的怒吼吓到,只兴致勃勃地打量着周庆所在的这个房间,瞧他脸上的表情,似是在为房间里琳琅满目的舶来品感到惊叹。

    这青年正是二十岁的燕秋尔。

    “我怎么从没听说过市舶使是个油水这么多的职位啊?”

    “本、本官只是在验货!”燕秋尔的泰然自若让周庆有些发慌。

    岭南一带龙蛇混杂,有如骆家那样的航运龙头商界巨擘,也有如安南都护府里的大都护那般说一不二的将军,有外族商人,更有一些上不了台面却也惹不起的人,突然出现在他面前的这位是属于哪种?

    这位瞧着不像是骆家商人,也不像是都护府出来的将士,这貌相更不可能是外族商人,难道……可别是那些人又来“拜托”他行方便了!他好歹也是朝廷命官,亏心事儿做太多可是会小命不保的!可惹了那些人他也是会丢命的。这日子还有法过没?

    瞧着周庆脸上瞬息万变的表情觉得有趣,燕秋尔愉快地低笑两声,而后向周庆问道:“我问你,这广州渡口是否有一艘两日后前往崖州的船?”

    “船……船?”周庆被他自己的猜测吓得大脑一片空白,哪还记得起广州渡口停着的那些船,“您看咱们广州也是个大型渡口,这来来往往的船只没有一百也有八十,往返于广州和崖州之间的更是两只手都数不过来,本官实在不知阁下要问的是哪一艘啊。”

    “市舶使不记得吗?我还以为那以人为货的商船会让市舶使记忆深刻呢。”燕秋尔直勾勾地看着周庆,笑容微冷。

    周庆一惊,瞬间白了脸色,抖着双唇说不出话来,不一会儿就一头冷汗。

    那艘船是当地一伙人专门用来贩卖人口的,有时会带一些天竺、波斯的孩童或者少女到岭南来卖,有时也会从岭南运出一些幼童或者少女,至于要去往何处,周庆从来都不敢多问,因为那伙人虽非官非商,却都是心狠手辣的主儿,为了赚钱不择手段,连都护府的人都敢杀,他一个市舶使,对方又怎会放在眼里?

    因此,尽管周庆非常清楚那艘船的往来行程,却从不敢多加阻拦。连都护府都放弃了,他哪里会傻乎乎地去送命?

    “以、以人为货?这、这怎么可能呢,人啊,人怎么能被当做货物呢?阁下莫不是看错了?”周庆抬手,擦掉额头上的冷汗。

    燕秋尔冲天翻了个白眼,手一扬,就将一块令牌抛进了周庆怀里。

    慌张得周庆手忙脚乱地接住令牌,低头一看顿时眼前一黑,两腿一软就跪倒在地。

    “下官市舶使周庆叩见陛下,陛下、陛下万岁……”

    燕秋尔嗤笑一声,便从桌子上跳了下去,缓步走到周庆面前,弯腰取出被周庆攥在手里的令牌。

    这令牌还挺好使的,可不能丢了。

    “起来吧。”

    周庆颤颤巍巍地站起来,抖着声音道:“下官、下官不知郡王莅临广州,冒犯了郡王,请郡王恕罪。”

    “若叫你提前知道了,就不叫微服私访了。现在,你可记得那艘船?”

    “记得记得,下官自然记得。”

    周庆对这位金城郡王早有耳闻,听说是辅佐陛下登基的大功臣,因被陛下信任,才被破格提拔,从商贾一跃成为郡王。

    但陛下的登基大典之后,这金城郡王就从常安城消失无踪,任谁都寻不着他,但从各地府牧县令上报的奏折来看,这位金城郡王是拿着陛下钦赐的令牌微服私访治理地方来了。

    只是周庆万没想到自己竟会被这金城郡王找上,如今也只能祈祷这不是祸事。

    “记得就好。想办法把它扣下。”这些人就不能多配合一些吗?非要他拿出令牌才听话,真是麻烦。

    “扣、扣下?怎么扣?”周庆懵了。

    燕秋尔斜睨周庆一眼,冷声道:“市舶使与他们不是交情匪浅吗?随便想个什么理由将他们扣下个三五日很难吗?”

    “很……”

    “当然,市舶使若是做不到的话,本郡王也会如实禀报陛下,请陛下斟酌定夺是否要撤换岭南道市舶司市舶使。”

    咕咚一声,周庆咽了口口水,顺便也把方才要说出口的话吞了回去,转而说道:“金城郡王的吩咐,下官就是赴汤蹈火也要办到!”

    燕秋尔展颜微笑,满意地点头道:“市舶司有市舶使这样优秀的人才,陛下定会感到欣慰。这件事情就交给市舶使了,相信市舶使定不会让本郡王失望。”

    故意用力拍了拍周庆的肩膀,燕秋尔转身,脚步轻快地离开市舶司。

    出了市舶司拐过两条街,燕秋尔就瞧见了坐在茶棚里等他的燕生,不自觉地扬起嘴角,燕秋尔几步就跑了过去。

    燕秋尔一坐下,燕生就将一杯刚沏好的茶送到了燕秋尔面前,随口问道:“怎么样?那周庆好打发吗?”

    燕秋尔呷一口茶,而后撇嘴道:“就跟之前碰到的一样,稍微吓一吓就没了气势,一旦看到九哥的令牌就彻底没脾气了,一点意思都没有。”

    “不是很好嘛,给你省了力气。”

    这五年来,燕生与燕秋尔二人几乎走遍了天岚国的每一个角落,起初只是游山玩水,顺便发展燕秋尔的那个情报机构,若身上快没钱了,就用最后的钱财在当地购置些特产,而后带到下一个目的地去贩卖,在两个人手上就没有卖不出去的东西。

    然而走的地方多了,见到的不平事多了,燕秋尔便逐渐意识到一个郡王的责任,这才开始插手地方事务,去解决那些地方官解决不了的问题。

    燕秋尔突然叹一口气,道:“不过这伙人也真够狡猾的,咱们都在岭南呆了半年了,却也只抓到几根尾巴毛,半点证据都没弄到,这次要是再失败,恐怕就没有下一次机会了。”

    燕生再替燕秋尔倒上茶水,悠然笑道:“会成功的,别太担心。”

    “嗯。”燕秋尔点点头,屁股一挪就坐到了燕生的身边,然后就没骨头似的歪在了燕生身上。

    燕生笑着抱住燕秋尔,安慰道:“别担心,先前的几批人都用各种方法救了回来,这一次若还抓不到那批人,就再让骆时联络南海海盗,将那船截下来。”

    “嗯。”燕秋尔在燕生身上蹭了蹭,丝毫不顾忌茶棚有多少人,亲昵地抱住燕生的腰,紧贴在燕生怀里。

    燕生也不在意,揉了揉燕秋尔的头,便任由燕秋尔撒娇。    接下来便是一阵兵荒马乱。

    齐鸣在皇帝寝宫床前宣布了传位诏书之后,秦九就略显慌乱地下达了一连串指令,其中大半都是皇帝几天前才教给秦九的。

    那之后常安城全城戒严,燕寻亲自带队在常安城中四处巡逻,滕誉则领一部分禁军守在皇宫,严密监视前朝后宫。秦九更是连太子留下的暗卫营都用上了,全部派去百官府邸潜伏监视。就连乌伦尔也被暂时软禁起来。

    燕秋尔本来觉得这事跟他没有关系,可当真忙起来的时候,秦九可用的亲信又不多,燕秋尔就只得留在皇宫里,配合着林谦为皇帝的葬礼四处奔走。

    葬礼的程序繁杂,还有后宫的一大帮子女人来来回回,可把燕秋尔折腾了个够呛。

    等终于忙完了皇帝的葬礼,便又该秦九的登基大典了。

    好不容易瞧见秦九身穿龙袍即将参加登基大典的样子,燕秋尔这才松了口气。

    秦九穿着特地为登基大典裁制的龙袍礼服,看着哈欠连天的燕秋尔满怀歉意地笑道:“抱歉让你连回家去一趟的时间都没有,燕家主没进宫来找你抱怨?”

    打完了哈欠,燕秋尔咂咂嘴,有气无力道:“他要是进宫来了,就该直接将我掳走了,还能让你这大清早地折腾我?”

    再说稍后他就能去与燕生碰面了,并且短期内不会再被人打扰,所以燕生才不会小气到连最后一个时辰都不给秦九。

    “你就一点儿都不怕我?”听着燕秋尔称得上是放肆的说辞,秦九好奇地问道。

    “怕你?”燕秋尔将秦九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不屑道,“穿了身龙袍就不是你了?我啊,认识的是秦九,帮的是秦九,若秦九非要变成我不认识的皇帝还是什么的,那恐怕我们之间就要情断意尽了。”

    秦九一愣,而后摇头失笑道:“罢了,在这天下里留着个会对我不敬的人也挺好,免得日后忘了我是谁。”

    燕秋尔欣慰笑道:“你有这心,就不会忘记自己是谁。”

    秦九微笑,突然想起什么,又向燕秋尔问道:“你何时离开?”燕秋尔说过会在他登基之后离开,那就一定会离开。

    “一个时辰之后。”

    “这么快?”秦九蹙眉,“不等浮生进宫吗?”

    “不了。”燕秋尔摇摇头,“我本就不喜欢你在娶她之前接她进宫,奈何浮生做出了选择,她想要陪着你支持你,我也不好说什么,浮生也不是需要男人亦步亦趋地跟在后头保护的女人,立后之日我定会回来。总之我是把她交给你了。我在外游历之时,会将所见所闻传回给你。”

    秦九叹一口气,道:“用浮生都留不住你,我也没有别的理由可用了。出门在外,你自己小心吧。我给你的那块通行令也是皇帝令牌的一种,要是遇上了什么事情,可以带着它去驻军营地求助。”

    “给我这么重要的东西好吗?”燕秋尔诧异地看着秦九。

    秦九轻笑一声,道:“这常安城里,我能全心信任的人不多,林谦自不用说,他是与我一起长大的,而你虽一直自称不是我的朋友,但我却将你当做朋友,我信你。”

    燕秋尔撇撇嘴,道:“那我就不客气了。”

    “陛下、郡王,时辰到了。”

    闻言,秦九和燕秋尔默契地对视一眼。

    秦九拍了拍燕秋尔的肩膀,笑道:“后会有期。”

    说完,秦九便在内侍与护卫的陪同下离开。

    燕秋尔没有随着秦九离开,而是在屋子里呆了一会儿,反复回味着秦九的这一句“后会有期”,而后轻声一笑,抬脚离开房间,纵身跃上宣政殿的屋顶,在视角最佳的位置上欣赏过秦九接受百官朝拜之后,才真正地离开皇城。

    用轻功一口气飞到常安城明德门外,燕秋尔远远地就瞧见骑在马背上的燕生以及燕生身边空着的高头大马。

    燕秋尔笑着落在马背上,一拉缰绳,策马向前。

    早就料到燕秋尔此举,燕生不慌不忙地扬鞭催马,紧跟在燕秋尔后头,扬声问道:“要去哪儿?”

    燕秋尔想了想,高声回道:“跟你一起,去哪儿都行!”

    燕生一愣,而后朗声大笑。

    伴着这笑声,常安城南的官道上,两人两马并驾齐驱,向着未知的未来前行。    城外的战事一直持续了一个月,,即使千风派人烧了叛军的粮草,他们还是顽固抵抗了一个月,从隆冬腊月一直打到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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