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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将军的娘子丫鬟(穿越做丫鬟之二)-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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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他身材高大,一上马车后,车内空间便显得有些拥挤了。

  姚萱萱后悔莫及,暗恼自己那么热心干嘛,但也不好意思再赶人下车,只得在心里嘀咕个两句后,将手上的烧饼分了他一大半。

  车轮开始滚动,辘辘的往前行。姚萱萱边啃着烧饼,边忍不住好奇的掀开帘子的一角朝外望去,一脸新鲜。

  「你没见过大齐国的街道?」徐延英问道。

  「这是第二次。」她答道,舍不得收回目光,「上一次是搬家时。」

  她刚穿来就忙着怀孕、坐月子和照顾儿子,一直到上回搬家时才有机会踏出徐宅大门,可那时因有徐老夫人在,她坐在马车里也不敢朝外乱瞄。

  看着她那欣羡的神情,徐延英脱口道」「今天事有点多,恐怕没什么时间,下回有空再带你出来。」

  「真的?」姚萱萱眼睛一亮,「你真肯带我出来?,」

  虽然说她也不是多爱往外跑的人,可整天闷在家里,觉得自己都快从宅女升级成霉女了。

  「这有什么问题?娘那里你就别担心了。」知道她在顾虑什么,他直言道。

  既然知道她并非这时空的人,他也不想用平常的条条规规约束她。

  现在的她很好,他不想抹煞了她的本性。

  在得了承诺后,姚萱萱高兴极了,一路上心情都非常好。

  马车最后行驶到某处后便停下了,她困惑的打量四周,却看不出徐延英想带她去哪儿。

  看出她的疑问,徐延英道,「别看了,不是这儿,咱们还得再往里走一阵子,接下来的路马车可驶不进去。」

  他说着,还不忘拿了一顶帷帽戴在她头上,遮掩住她的容貌。

  虽然他不介意常带她出来走动,却很在意别人盯着她看,因此还是遮起来的好。

  姚萱萱也知这朝代对女子的诸多限制,因此并没抗议,只跟随在徐延英身后,朝那越来越窄小的巷弄中走去。

  最后他们停在一间矮小破旧的房子前。

  也就在这时,一名形容疲惫憔悴的妇人正好从里面走了出来,在见到两人明显与此地格格不入的装扮后,不觉流露一丝惊疑,「请问两位是?」

  「这里可是韩楚的家?」徐延英问道。

  「正是妾身的夫君,敢问您是?」

  「我姓徐,先前在西南时和韩楚一块儿打过仗的。」

  妇人愣了一会儿,突然瞪大了眼,「啊,您、您可是徐大将军?」

  「不过是虚衔罢了。」徐延英淡声道,「我们是来探望韩楚的,他在家吧?」

  妇人苦笑,「自然是在的,外子现在如何出得了门?只是让大将军亲自跑这一趟,实在是……」

  徐延英制止了她的话,「见外的话就不必说了,先前在西南时我与韩兄弟也有过几次出生入死的经验,来探望他是应该的。」

  「是。」妇人自是不敢反驳他,恭恭敬敬的领两人进屋。

  一进到屋子里,姚萱萱就忍不住皱了眉。紧闭的窗户使得屋内空气不流通,甚至隐隐飘散着腐败的气味。

  妇人率先走进房里,朝着里头喊道,「相公,徐将军来探望你了……」

  「什、什么?你说徐兄弟……啊,不,是徐将军来了?」房内传来某个虚弱却震惊的男声。

  徐延英立刻跨步走进房中,口中道,「快躺好。我是来探望你,可不是来让你伤势加重的。」

  姚萱萱跟在后头也走进房间,打量着躺在床上的男人。

  那位韩楚满脸病容,面色惨白,一看便是失血过多的样子,再加上屋子里窒闷的气息,令她的眉蹙得更紧了。

  而这一头徐延英已三两句和韩楚寒暄完毕,后者疑惑的望向姚萱萱,「将军,这位是?」

  「这是我夫人。」徐延英简略的道,随即转头望向姚萱萱,「能不能请你帮韩兄弟看下他的伤?」

  「这、这怎么好意思?」韩家夫妇闻言均吓了一大跳。

  他们只是普通百姓,哪能让将军夫人替他看伤势?

  「我与夫人过去都是平民百姓,她曾习得几手医术,就让她看看你的伤无妨。」

  韩楚惨然一笑,「让将军和夫人费心了,先前也不是没攒钱请大夫来看过,可是……」

  「不要紧的,不过就是瞧瞧罢了,或许她真有法子。」

  姚萱萱这才明白徐延英今天带自己出来的用意,但这原是她的本行,因此并不以为意,点点头便走上前了。

  只是尽管她已多少有了心理准备,在那韩楚的妻子掀开棉被时,还是暗暗吸了口气。

  韩楚的下半身,竟自大腿以下全部截断!

  「韩兄弟先前在西南与蛮子交战时,不慎坠马,当时腿骨双双折断外露,不得已之下只得截了。」徐延英解释道,「然而他的伤口却始终反复难愈合,请了不少大夫都束手无策。」

  「这是伤口感染发炎了。」姚萱萱一看就知道问题出在哪,「古代……我是说,你们这儿的医疗卫生条件看起来不大好,恐怕很多受伤的人最后并非死于原本伤势,而是伤口处理不当吧?」

  「你的意思是……」

  「照理来讲,一般伤口在止住了血后,就应该差不多能好大半了,但我猜你们军中很多士兵死于原本看起来并不是很严重的伤势吧?嗯,死前大概会有发热、伤口红肿等现象……」

  「确实是如此,你可有方法解决?」听她一开口便说中要点,徐延英满怀希望的问道。

  「若在我们那儿自然不是什么大问题,可你们这里……」姚萱萱叹了口气,自己可没那么厉害,弄得出盘尼西林那类东西啊!「但倒也不是完全无解,至少能从医疗器具的清洁消毒,以及术后照顾等方面改善吧。」

  她见三人听得一愣一愣的,不禁苦笑自己对牛弹琴。

  「算了,我的意思是,虽然我没法彻底解决这问题,可多少能改善伤者伤口恶化的情况,但至于能恢复多少,也只能尽人事听天命了。」

  最后,还是那位韩楚先反应过来,道夫人若有法子便说说吧,反正再糟不过是这样,韩某已不抱什么期望了。若能够侥幸康复,这条命就当是捡来的。」

  姚萱萱一笑,「倒也不用这么悲观,我瞧你这伤口感染并不是很严重,显然当时替你截肢的人技术还是不错的。待会儿我教你夫人一些基本的伤口照顾方式,只要她能够照做,你也不是没有复原的机会。」

  之后她又细细嘱咐了许多应注意的伤口处理事项,包括裹伤的布应按时更换,以及布料的清洁消毒等等,也建议若外头不是太冷,窗户应尽量保持通风,多带韩楚出去晒晒太阳等。

  最后他们在韩家待了足足一个时辰才离去。

  「好了,接着下一家要去哪?」上了马车后,姚萱萱主动询问。

  徐延英有几分意外的望向她。

  「嘿,别那样看我,如果只要探望这一家,咱们用得着一大早就出门?」

  「你果然聪明。」

  「我只是照常理推断罢了,算哪门子聪明?」她不以为然的道。

  徐延英笑了,「虽然我不是很懂医理,但我觉得你刚刚说得很不错,这些知识若能够在军中普及,相信必能减少许多士兵的伤亡。」

  「那也容易得很,将这些东西整理起来出成书不就好了?」也省得她一次次费唇舌讲解相同的东西,不过她忽然又想到一事,拍了拍额,「哎,我怎么又忘了大部分的人不识字!那么要是做成附插图的书册,或是召集军医及军人家属,一起办个演讲呢?」

  当然,她免不了又得为自己过于现代化的用语解释一番。

  徐延英听得频频点头,「你提的这些主意都极好,回去我再命人定出个章程吧。」

  他已从她话中听得明白,战场上的伤兵们最需要的其实不是治疗,而是治疗过后伤口的处理和照顾。若是照顾得不好,就是先前治疗得当也是白费力气。

  军医和药材匮乏的问题不是一时三刻能解决的,目前也就只能从其它方面下手了。

  男人的肯定让姚萱萱精神一振,忍不住又提出了更多建议。

  她从来不知道原来学以致用是那么令人愉快的事,过去一年多的时间实在把她憋惨了,居然只能从照顾自己和小知勤获得成就感。

  整整一天的时间,两人足足跑了十几户人家,全都是先前与徐延英一起在西南打仗的伤兵,简单教导了家属伤员的照顾方式,直至夜幕低垂才返家。

  ***

  徐老夫人在听说儿媳一整天都在外头,还陪着儿子去探望伤兵时,脸色难看极了。

  她当然不会认为是自己儿子的错,一定是那没家教的女人哄着儿子带她出去的!

  可当她想把媳妇叫来教训一顿时,却被儿子挡下了,徐延英甚至还发话,说自己交代了萱草一件重要的正事,故往后就不日日去向她请安了。

  气得徐老夫人砸坏了两套茶具。

  但这些姚萱萱都一无所知,因消息在传到她耳里前就被徐延英解决了。

  况且就算她知道,大概也不会在乎。

  有些人因为立场的关系,本来就很难讨好,她只要尽到该尽的责任就好,没必要太委屈自己。

  由于回来得晚了,两人的晚膳是在房里简单开个小桌吃的。

  徐延英命人烫了壶酒,姚萱萱基于好奇「古代的酒是什么味道」,再加上觉得自己底细都已经被他知道,没必要再装下去,硬是嚷着也要喝。

  徐延英无奈,只得让人斟了一小杯给她。

  姚萱萱原本满怀期待的一口灌了下去,可当那呛辣的液体顺着咽喉流进胃里时,立刻让她皱了脸,「真苦,不好喝。」

  「酒不都这样吗?难道你从前喝过甜的?」徐延英好笑的道,觉得她此刻的模样挺可爱的。

  「当然有啊,以前喝过的水果酒都甜甜的。」唉,古代的享受就是少啊。

  「你是说……用水果酿酒?」

  「应该吧?」她不大确定的道我也没酿过。」

  只是抱怨归抱怨,她还是不死心的又尝了几口,最后确定自己真的不喜欢才放弃。

  用完膳后,姚萱萱让人抱了小知勤来玩,而徐延英也不去书房了,直接让下人取来文房四宝,写下白日两人在马车中讨论的事,一有问题便直接问她。

  起初姚萱萱还能够意识清楚的回答他的疑问,可过不了多久,她的声音便越来越小,后来直接无声了。

  徐延英等了一会儿没等到答案,疑惑的抬起头,却见他那从异时空来的娇妻不知何时已昏睡过去,只剩没人陪玩的小知勤,正不甘寂寞的挥动手脚中。

  他摇摇头,搁下笔墨,唤人来收拾顺便将儿子抱了出去。

  之后他走到床边,亲自动手替她换下外衣。

  姚萱萱突然嘟囔了几句含混不清的话,徐延英望着她白净的脸颊,最后忍不住低头吻了下去。

  她的唇一如他记忆中的甜美,令人流连忘返,不舍离去。

  徐延英细细吮咬着她如花般的唇瓣,情不自禁追逐纠缠着她柔软的舌,此刻他只觉她的津液是最甘甜的清泉,而自己却是大漠里干渴许久的旅人,贪婪的想汲取她的全部。

  「啵」的一声,彷佛有颗不知名的种子自他心田破土而出,澎湃的情感一涌而出,再也无法抑制。

  他的下腹忽然隐隐胀痛起来,生平第一次,有了想得到某个女人的冲动。

  女人的肌肤是如此滑腻细致,他的指尖一寸寸抚摸着,感觉似乎只要稍加施力,就能在她身上轻易留下痕迹。

  「嗯……」细碎的呻吟自唇间轻泄而出,姚萱萱感觉自己好像又做起了春梦。

  但这次的春梦却比以往更加真实。

  梦里男人不断大胆的探索着她的身体,再三试探她的底线。

  衣衫被褪下,大掌再无遮掩的覆上她微胀的胸口,细细揉捻白皙雪峰上的樱色花蕊,时轻时重,挑起她体内某种不知名的燥热。

  那是比先前做春梦时更强烈的欲望,她甚至感觉到私密处微微的灼热感,以及淌流的情露。

  快慰与难受并存着,她不自觉的想合拢双腿,却似乎有什么东西卡在她的腿间,令她无法如愿。

  作乱的大掌终于恋恋不舍的离开她胸前,却一路下移,滑过她平坦的小腹,朝她试图遮掩的私密处钻去。

  「啊!」当粗糙的指拨开那柔软的芳草,抚弄起温暖而敏感的花核时,她忍不住喘了口气,整个人微微拱起身。

  徐延英并不打算放过她,此刻在他身下的女人是他的妻、他儿子的娘,他想要她,天经地义。

  他像得到新玩具的孩子,不厌其烦的反复挑逗试探,企图逼出她最原始的欲望。

  睡梦中的姚萱萱既快乐又痛苦,她想挣扎,身上却像压着沉沉重物,令她动弹不得。

  她不明白自己究竟想要什么,且似乎也没有选择的余地,只能被迫接受。

  当那陌生的长指深深探入湿暖幽穴的那一刻,姚萱萱终于睁开了眼。

  「醒了?」始终注意她脸上表情的徐延英,在第一时间出了声。

  她眨眨眼,一时间还处于迷糊状态,「徐延英?」

  这一刻她根本忘记他是高高在上的侯爷,竟连名带姓的喊了出来。

  男人紧抿着的唇微扬,「不错,还记得我是谁。」

  嗯?这是……怎么回事?姚萱萱终于发现不对劲了。

  她发觉自己竟几近全裸,而她的春梦对象正活生生的出现在眼前,对她做着比梦中更放浪的事情。

  她张嘴想说些什么,男人炽烫的唇却覆了下来,再次掠夺属于她的气息。

  她震惊的瞠大了眼,反抗的念头却在他狂肆的进攻下,化为一摊春水。

  姚萱萱无法再思考下去了,只能凭着本能扭动身子,配合花穴中长指的菗餸。

  男人的声音在她耳边沉沉响起,震动着她的耳膜。

  他似乎问了她什么,可她一心沈浸在他所挑起的情欲当中,没听清楚。

  他等了会儿没等到答案,又问了一次。

  她茫然而无辜的望着他,依旧没将问题听进耳。

  终于,男人有些无奈的停下了动作。

  姚萱萱急了,呜咽着想求他替她舒解那高张的情欲之火。

  「你的名字?」

  这次她终于听清楚了男人的问话,却是一阵迷惑,「什、什么?」

  「告诉我,你从前叫什么?」那醇厚的嗓音继续问着,犹如恶魔低语,诱惑她交出灵魂。

  「我……」她有些犹豫,隐约觉得当告诉他真名后,也等于将自己完全交付给他,再无保留。

  虽然她内心深处亦明白,自己的灵魂只要仍待在萱草的身体里,终有一天还是会彻底属于他……

  「嗯?」他在她体内的长指调皮的嬉戏,却吝于满足她的渴望。

  「萱萱……我叫姚萱萱……」她终究还是投降了,以求他快点抚慰她的空虚。

  当春梦中的一切在眼前展现,甚至比梦里更煽情直接,她彻底挣开了理智的束缚,只为想在做了这一年多的梦境后,寻得它的最后结局。

  「萱萱?」徐延英一怔,突地想起先前自己故作亲昵而喊她萱萱时,她那副炸了毛的模样。

  原来是因为她本名就叫萱萱啊。

  姚萱萱愣愣望着眼前的男人,微泛着水光的双眸中染上情欲的色彩。

  她只觉世界彷佛已被他所掌控,他全面主宰了她的喜怒哀乐,可以轻易让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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