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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祸-第1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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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脆的耳光声传来,屋内呈现震惊之下的短暂静谧,更衬得院子里的惨叫声如地狱临世。
徐成德仍然神色不变,稳稳地坐在哪里喝茶,根本当眼前发生的事当是与他无关的闹剧。
庞坤脸上已经有汗水滴下,到这时他才知道自己犯了一个多大的错误,他以为徐成德就算不满他纵容大袁氏将徐惠珊接回府,看在他们多年的主宾关系上,最多事后朝大袁氏发发脾气,训斥一下他的失察。只要他以后多盯着些徐惠珊,不让她再惹事便可以慢慢扳回徐成德要送徐惠珊离京的心思,让庞坤没想到的是大袁氏与袁芳惜竟然胆大到趁他不在府中时买通护卫队长,派人刺杀徐家刚进门的大少奶奶。虽然这件事他毫不知情,可是心中对他已经有了芥蒂的徐成德绝对不会如此认为,因为将军府中的安全历来归他调度,他想推责都推不了。
最重要的是大袁氏与袁芳惜这两个蠢货姑侄背后暗算人家不成,好歹也收敛一下,如今当着徐成德的面就想置人家于死地,也不想想在徐成德面前是那么好杀人的?就算徐景达没有及时赶回来,徐成德也不会让徐青叶相中的大儿媳死在他的眼前。
在徐府里,若说徐成德是只虎,徐景达绝对算得上是凶残的,不按章法出牌的恶狼,谁惹到谁倒霉,可叹的是大袁氏与徐景达斗了快二十年了从来没赢过,却是一点教训都没汲取,徐景达十岁之前大袁氏陷害他时偶尔还会占一点上风,十岁之后,若不是袁沛势大,再加上徐成德的压制,大袁氏早被徐景达给干掉了。
今日这一家子正面撕破脸,再加上袁家的失势,大袁氏与袁芳惜将来的在徐府的好日子不多了。
庞坤并不关心大袁氏,哪怕她在阴差阳错之下为他养了一个女儿,他也对大袁氏那样的女人欣赏不来,他唯一担心的是徐惠珊会不会受到这件事的牵连。
可惜天不从庞坤之愿,最先从徐景达掌搁袁芳惜的震惊中醒悟过来的竟是徐惠珊,“大哥,你怎么敢打三表姐?不,二嫂!这是什么规矩?”
“听好了,我的规矩是谁敢欺负我徐景达的人,尤其是我媳妇,我便弄死谁!听好了袁芳惜,今日是最后一次,日后你敢再对我媳妇行半点不轨,我便要你小命!”徐景达咬着牙,用手指着袁芳惜,一字一句说出来的话让人有陡然置身冰天雪地之感。
袁芳惜怨毒地瞪着徐景达与陈娴雅,其中一个婆子怪叫一声,徐阿银一刀砍中大腿,倒在地上束手就擒,另一个婆子见状拼命地朝门外杀去,一个护卫手臂一抬,一逢银针射出,剩下这个婆子亦倒在了门口。
徐景达一步步逼向大袁氏,“最好昨晚一事与继夫人无关,否则继夫人可以先想好让爷废那只手!”
大袁氏吓得脸色雪白,情不自禁地朝徐成德方向退了两步,原本失魂落魄的徐景宏如同突然被惊醒,上前几步拦在大袁氏身前,徐惠珊也哆嗦着上前怒视徐景达。这二人护母心切,但又畏惧徐恶霸的狠辣,所以都不敢再开口说话刺激他。
徐景达冷冷地看着互相维护的母子三人,又看了一眼缩在墙角里的徐景达,眼睛里的狂暴转为嘲讽,突然又转头对徐成德张唇说了一句,“多谢!”
仿佛突然苍老了好几岁的徐成德眼皮一抬,站起来慢慢将众人扫视了一遍,然后走到两名被逼跪在地上的做垂死挣扎的婆子面前,闪电出手,夺过阿银手中的大刀,再随手一挥,两名婆子颈间热血狂喷,软软地倒向地面。
徐景达等人脸色一变,这两个婆子明显与昨晚的刺杀有关,此时被徐成德一抹脖子,意味着又少了一条追查那两个刺客的重要线索,徐成德这是在保大袁氏与袁芳惜两个,徐景达突然很后悔对徐成德说谢。
徐成德扔掉手中的刀,冷冷地对大袁氏说道:“原本我打算在两个媳妇三朝回门之时再提分府一事,既然夫人如此迫不及待,那今日便将此事办了吧!”
大袁氏与袁芳惜见徐成德杀了那两个婆子,心下暗喜,想着虽然徐成德突然提前提出分府,将她们想好的应对之策打乱,但也好过被徐景达抓到刺杀陈娴雅的把柄。
“如今知春堂,梅香居,柳堤等已经用一道围墙与正房和畅园分开,变成独立的两个院子。嫡出长房分居知春堂等,夫人与宏哥儿三兄妹居正房和畅园,一应事务由宏哥儿媳妇管理,每月由帐房支银一千两,至于我则随长子居住,知春堂的庶务由达哥儿媳妇管理,也支银一千两,待到森哥儿与珊姐儿成亲后再分府中的家产。因此两边虽各自为政,对外暂时还是一家人,目前围墙上还留了一道小门,除了我可以用外,其余时候都禁人通行。你们可听明白我的意思?”
大袁氏冷笑,“大人会不会太偏心?整个将军府只留下四分之一给宏哥儿两兄弟就不说了,凭什么宏哥儿媳妇要管婆婆与弟弟妹妹每月才得一千两银子,而大房只二三个人也有一千两银子?”
袁芳惜暗骂大袁氏蠢货,不争房子居然去争每个月那点蝇头小利,只得强笑着出言道:“原本父亲的话媳妇不敢违逆,不过三弟将来成亲生子后也是一大房人,总不能还与我们挤在一处,父亲可否将梅香居留给三弟成亲用?”
“不管哪一户分家,嫡长子都要占祖产的大半,你们想要梅香居也行,就请夫人让出正房,搬去畅园与你们同住,将正房让给大房!”徐成德断然拒绝。
结果大袁氏拒绝得更快,正房是历来是最好的房子,而且是身份的象征,在她眼里,只要将军府的正房将来能落到她的儿子手中,别的都可以不计较。
袁芳惜气得眼睛翻白,转头去示意徐景宏,结果徐景宏干脆将头转向了一边,而徐景森则跟局外人一般,见袁芳惜瞪她,竟然露出一个色mimi的笑容。
徐成德又继续说道:“大房每月支一千两银子,是因为知春堂一带空旷,日后将军府三分之二的护卫将拨归长房调度,所需费用甚巨。这样的话我只说一遍,你们可要记清楚了!”
徐惠珊觉得不服,想出头说话,却被徐景宏一把抓住,抢前一步说道:“儿子记清楚了,儿子日后一定孝敬母亲,管教弟弟妹妹,不再让父亲操心!”
徐成德看向次子的目光多了丝慈爱,“弟弟妹妹的管教自有父亲母亲,你只管安心读书,徐家世代行伍,你大哥正好可以继承徐家衣钵,至于你则只能靠你自己了。”
“父亲放心,宏儿一定不会让父亲与大哥失望!”
徐景达不屑地冷笑一声,“父亲既然将府里护卫的三分二交给知春堂,那我就不客气了,来人,将昨夜巡值的张忠杖责三十,赶出将军府。”
庞坤上前应了一声“是”,然后匆匆出门而去,作为徐成德的心腹,庞坤自然明白这一分府意味着将军府已经完全落到了徐景达手中,他们这些人的真正主子除了徐成德,如今还多了一个煞神徐景达。
☆、218变故
陈娴雅连忙低头称“是”,徐成德怜悯地看了陈娴雅一眼,领着一群人离去。
徐景达过来温柔地摸摸陈娴雅的头,低沉地说道:“先回知春堂!”
陈娴雅心中更加忐忑不安,绕过院子中间那一滩滩的血迹,一语不发地跟着徐景达回了知春堂。
大袁氏怨毒地目送一群人离去,袁芳惜突然不解地自言自语,“为何那小贱婢一点反常之态都没有?难道昨天他们也失败了?不,应该是徐景达还没来得及告诉那小贱婢!”
“先弄些饭菜送到我书房,小狐狸随我来!”徐景达头急急地走向书房。
在书房门口迎候的惜春轻雨赶紧掀开门帘,让二人进屋,探春递上一张热帕子,霁雨则捧来一双干净的棉靴给徐景达换上,很是周到体贴。四人很有默契地将徐景达收拾好之后,秦红绫又亲自送来瘦肉粥,糕点,鹿脯及两副碗筷。
“小狐狸也陪我用些!”
虽然腹中并不饥饿,陈娴雅仍然依言坐了下来。种种迹象表明,徐景达带回来的绝对不会是好消息,她需要保持足够的体力来承受打击。
“我吃好了,不论是好是坏,你都说出来吧!”陈娴雅放下手中的筷子,看着已经吃饱肚子,神情莫名的徐景达。
“昨**刚出花轿,陈府里便来了一伙蒙面杀手,”徐景达不敢看陈娴雅,将头转向一边,深吸一口气将剩下的话一古脑儿说了出来,“四舅舅重伤,四舅母失胎,阿媚伤重不治,娅姐儿今日早晨方醒,另外还死了五名护卫,数人受伤……。”
陈娴雅的身子晃了晃,她想过徐景达将要说的事可能与她有关,却没想到事态会如此的惨烈,“阿媚,娅姐儿……”
徐景达赶紧起身扶住陈娴雅,“阿媚是为救娅姐儿而被人刺中要害死亡的,田中惠当场不知去向,阿金已经将阿媚入殓,你若坚持得住,咱们立刻回陈府见她最后一面。”
陈娴雅蓦然起立,猛地推开徐景达,跌跌撞撞地向门外奔去,徐景达一边高喊备马,一边追上前去将陈娴雅打横抱起,“别急,他们会等你的!”
二人同乘一马急奔陈府,脑子几乎一片空白的陈娴雅被徐景达抱进院子,只见原本精心布置修剪的盆景七零八落,雪白的墙上到处是血迹与刀剑的痕迹,院子里匆匆来往的都是着邵府下人服的奴才们。
阿媚静静地躺在棺材内,面容恬静,如同酣睡,头上插着她最爱的红宝石发饰,雪白的衣衫上面洒满大大小小她从儿时起便开始收集的各种红色宝石,阿金瘫坐一旁悲痛欲绝。
陈娴雅依着棺材板,颤巍巍地伸出手,想摇醒这个任性的,爱翻白眼的女孩子。
膀子受伤的琼娘听说陈娴雅回府,在床上再也躺不住了,便让水仙扶着她来到棺材旁,泪流满面地说道:“那些人根本就是冲娅姐儿来的,是她救了娅姐儿!囝囝,他们连自己的亲外孙都不放过,你快带了娅姐儿与二小姐回将军府,日后轻易不要出门!”
陈娴雅伸手抓住徐景达的手,用尽全身的力气站起来,向娅姐儿的屋子走去。娅姐儿虽然拣回一条命,脸上与手臂上却被划了一条长长的口子,对女孩子来说,这样的伤口意味着毁了容。
“姑姑!”娅姐儿抱着陈娴雅瑟瑟发抖,哭道:“我要阿媚!”
“娅姐儿,你外祖父与舅舅想杀你,阿媚为了救你已经死了,再也不能和我们一起玩一起笑,你说该怎么办?”陈娴雅既像是问娅姐儿,又像是问自己。
“他们要杀娅姐儿,娅姐儿恨他们,姑姑,你帮我杀了他们为阿媚报仇!”娅姐儿尖声叫道。
陈娴雅将娅姐儿的头轻轻按进自己怀里,一字一字地说道:“姑姑一定不会再给他们机会伤害我们!”
陈娴雅来到院子里,吩咐道:“盖棺!去白马寺后山买一块地安葬她!”
护卫们过来拉开阿金,正要将棺材盖合上,却见墙头飞下一道人影,竟是浑身浴血的田中归,手中提着一只正在滴血的布包裹。
“阿媚,这是胆敢伤你之人的人头,过两日我再将另外两个主使之人的人头送来!”田中归将布包扔到棺材下面,俯身到棺材里用手轻轻地触了一下阿媚的脸,突然低笑道:“阿媚,原来你睡着的时候是这个样子的,比醒着的时候更好看,不过,这个木头盒子我很不喜欢,我抱你回床上睡吧!”
田中归竟然像抱珍贵瓷器一般将已经僵硬的阿媚抱出来,走向阿媚住过的屋子,阿金回过神来想去阻止,陈娴雅及时出言道:“暂时别去打扰他们!阿银,派一个人去请简笙过来!”
书房内,徐景达小心地看着正在奋笔疾书的陈娴雅,阿金与阿银两个也傻傻地看着叫他们进来的陈娴雅。
“我与田中归的想法一致,那就是杀光袁家人,你们有没有什么好主意?”陈娴雅放下手中的笔问道。“我虽然没有人手,但是我有钱,大庆丰有我一半的股份,如今最少折价十万两银子,买他们袁沛,袁崇,袁芳惜三人的人头可够?”
阿金眼前一亮,“足够,杀死阿媚的血云楼杀手已经算是江湖的一流人物,一万两银子便可以让他们出手,而江湖上的顶级杀手却最少需要三万两银子!”
“嘭”房门被人粗暴地推开,田中归带着一身的血腥气冲进来,狰狞地说道:“杀光袁府上下,我田中归一分银子都不要!”
徐景达皱眉,“爷在五年前便能杀死袁沛那老东西,可是杀他们与杀江湖人不一样,一个不好便会连累无数无辜之人陪他们丧命,所以爷在没有想好万全之策之前从来不敢妄动。如今虽然袁沛失势,可他到底还挂着阁老的身份,阁老家若在京城之中被人灭门,相当于打了皇帝的耳光,天子一怒,伏尸千里,后果你们应该想象得到。”
田中归的眼神狂乱不堪,“伏尸千里与我何干?我只要我的阿媚不受委屈便是!”
“你放心,取袁家人首级之事不会有人与你争,但是你也要听从我们的安排,报仇之时务必一击而中,又能让大家全身而退,最后还要让皇上无法掺和这件事!”陈娴雅前所未有的冷静,让人忍不住对她产生一种由衷的信赖之感,田中归也渐渐冷静下来。
简笙很快便过来了,显然也早就知道了陈府发生的事,见到徐景达与陈娴雅第一句话便是,“想要我帮你们做什么?”
“搜集袁沛的罪证,然后挑几个苦主出来去大理寺告他,闹得越大越好,将众人的目光转移。这样一来邵家,徐家与袁家的恩怨便不再算什么了不得的事,这个时候田中归便可以动手了。”
“就这么简单?”简笙对陈娴雅这条计谋表示怀疑。
徐景达则不耐烦地说道:“有时候办法越简单越有用,况且找苦主并不容易,因为这些都是要过堂的,一个不好便弄巧成拙!”
简笙不屑地说道:“对别人来说这种事不容易,但对我简家来说太容易了,只要将家里那些大大小小的掌柜叫来一问,连皇后娘娘小时候喜欢穿什么吃什么都能打听出来,何况在官场混了多年的大人物袁沛!”
“除了找几家真正的冤屈的苦主,还要弄出一个儿子在南洋做强盗的苦主儿子,这个人便由田中归假扮,四处扬言要为亲人报仇,总之将袁沛周围的水搅得越浑越好!”
徐景达一拍膝盖道:“到时咱们突然刺杀袁沛等人便水到渠成了!”
“既然你们觉得可行,那我就先回去照着办了,徐大少奶奶,我家娘子说了让你再太伤心,娅姐儿用了我简家的伤药,保证一道印子都不留!”简笙留下一只白玉做的小瓶子匆匆离开。
陈娴雅忙让人去给娅姐儿换药,田中归也转身回了阿媚的房间,继续与尸体为伴,阿金见状也只好无奈的摇摇头,不想再去打扰那个比他还伤心的男人。
陈娴雅主动将写好的信交给徐景达,徐景达看了一遍,皱眉道:“你这是要投靠秦王?”
“皇帝只有两个儿子,不是秦王便是宁王,将来若是宁王登基,邵徐两家的富贵便到头了,所以我们除了投靠秦王别无选择,除非福妃娘娘有机会再生下一个皇子。最重要的是袁沛的党羽众多,若袁沛全家被杀,难保他们中间不会有清醒之人怀疑到邵家与徐家头上。如果到时有秦王等人出面替邵家与徐家扫撑腰,皇上就算怀疑到我们头上也不怕。”
徐景达仍然犹豫,陈娴雅只好又说道:“只因从前与皇后娘娘有来往,因此这封信是以我的名义写给秦王的,将来若有什么变故,这封信自然只代表我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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