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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挖不动-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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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他明显发现她眼珠子不怀好意地一转,下一刻,手里就被塞进了一本被中间撕裂的杂志,斗大的“肉欲”两字挂在她翻开的那页。
  “这是什么?”她千万不要告诉他,她的毕业论文打算写关于“肉欲”的报告,她现在已经进入问卷调查阶段了。
  “你符合几条?”她用一双求知欲旺盛的眼神,看得他浑身上下一阵不自在。
  他敷衍似地扫视了一遍,他的眉头骤然挑起,撇了撇唇角,将快要喷出唇的笑声,硬生生地压回了胸腔:“唔……我好象都没在这几条里。”
  “……”
  “你那个怀疑的眼神是什么意思?”他斜视了某人一眼,决定把话题从自己身上转开,“不过,唯默倒是很符合,恩,至少三条吧,第四条有点危险。”
  “……这已经不是新闻了。”卓唯默解放束缚的方式那么暴力,衣服都成碎片了,连道具到没了,第四条显然是做不到了。
  “那你家师叔符合几条?”
  “……”举起四根指头,很灰暗地看住他,“你想笑可以直接笑出来,这样憋着,我看得很难受。”
  “抱歉抱歉,实在是……噗嗤,哈哈哈哈!”
  “你有必要笑到去捶墙壁嘛!”她被这样禽兽对待,是有这么好笑哦?她家师叔是替他报仇了哦,让他笑的那么奔放,她怎么完全找不到那个笑点在哪里?
  她深叹了一口气,用幽幽的声音问道:“你们男人,是不是都这个样子的?”
  他收了收笑,回过身来:“这样子是哪样子?”
  “只会把体贴两个字,解释成身体贴近。”
  “……唔,这才是正常男人嘛。”
  “完全不考虑对方感受。”
  “……恩,这才有男人味嘛。”
  “根本不知道对方心里想什么,还跑出去和别的女人纠缠不清。”
  “……呃,这才……”他顿了一下,有点微愣地看着她,“难道没告诉你……那个粉红的……”
  “啊?告诉我什么?他出去接客的事?说到这个,我还想问哩,当初打麻将,把他输在俱乐部的是我没错,但是,老板娘不是说,他不用接客,只要坐客厅给她当活招牌的么?”
  “……看来,他真的没告诉你。”他嗤笑了一声,几乎无奈地摇了摇头,“那个家伙,真是。”
  “就是嘛!出去接客,完全没跟我讲,还是前几天碰到他和女人在搞不清楚的时候,才知道的,他是怎样,那根不安于室的神经又在痒了吧!”
  萤一二扬了扬眉头,默不作声,好半响,他才突然轻咳了一声:“你对我抱怨他,是打算和他分手了吗?”直到这刻,他才突然想起,他好象没有什么立场和理由要帮夏天流说好话,所以,他决定带她去看一场好戏。
  “唉?”她只是有红杏出墙的念头,还没上升到要分手的境界吧?
  他继续丢出高深莫测的微笑:“你知道,夏天流现在在干什么吗?”
  “……”她突然觉得,找萤一二红杏出墙,是个相当高难度,且危险系数很高的动作。
  “上车。我带你去俱乐部。”
  “去那里干什么?”
  “抓奸。”
  这个倒忙,他是帮定了!
  番外8
  灯红酒绿的白马俱乐部大厅,一首高雅得她叫不出名字的英文歌在整个大厅里盘旋,舞池里人群不算多,但是她认识的更少,她的目光死死地盯着在整个舞厅都显得异常刺眼的一对男女。
  标准的舞步,优雅的旋身,比拥抱暧昧几分的距离,在音乐恰倒好处时的靠近,摇曳的裙摆滑过西装裤,手轻轻地一抬,任由女伴在他掌控下细腰款摆,好好的交谊舞,怎么就有人能把它跳成不脱衣服的艳舞?
  女的,她不认识,只是那爪子搁在男人的肩膀上,整在往他白嫩嫩的脖子靠近。
  男的,她却熟悉的不得了,因为她前几天还有看到他若阴若现的曼妙身躯。
  “跳得不错吧?”萤一二靠在大理石柱边,婉拒了第三次邀舞,只是双手环胸,毫不掩饰自己幸灾乐祸的表情,看着身边死盯着舞池那对奸夫淫妇的胡不动。
  “他什么时候学会跳这个的?”她都不知道,一个吃斋念道的家伙竟然会跳这么现代化的东西,跳得还优雅性感兮兮的,举手投足间都带着几份高贵,他还真是懂得闷声不坑地给她一个惊喜,不知道山上的长老们,知道他们的少主掌门此刻正在红尘中舞姿摇曳,会不会集体哭着跑去跳崖。
  “当初住宿舍的时候,老板娘亲自恶补出来的。逼着他练了很久,那时候,他听到跳舞就会很郁闷,不过,老板娘恐吓说练不出来,就要我亲自领他跳女步,这才逼发了他的潜能,几个晚上,从华尔滋到狐步全部搞定,他华尔滋跳的很赞,不过,他更喜欢跳那种女伴尽量扭,他就站着别动的舞步,最好,能搬张椅子让他坐中间看书,他都没带你跳过舞吗?”
  “……”斜视某人,明知故问,“我不会!”
  “哦,是你不会呀。我还以为他不愿意带你跳呢。”
  “谁要跳那种两只爪子攀在别人脖子上,站都站不住非要倒在别人身上扭来扭去的破舞啊!”她一只那个正在她家师叔身上蹭得很销魂的女人,穿着衣服蹭有什么了不起,有本事和她一样,脱光了衣服也蹭的很销魂!
  “呀?我还正打算带你跳这种非要扒着别人才能扭的舞呢。”他忽略掉从进门开始就朝他射过来的冰冷视线,在头发结冰的情况下,继续说着不知死活的话。
  “……”
  “要跳吗?”他摊手到她面前,省略掉弯身邀舞的动作,只是等着她把爪子搭进他的手里。
  “我不会扭。”她不得不承认,怎么个扭法,也是门有学问的课程。
  “随便扭就好了。”
  “……那也太随便了吧。”
  “那个从山上下来的都能跳,你不敢?”激将法。
  “妈的!谁不敢了,不就是乱扭嘛!”
  爪子往某人手里一搭,下一刻,腰间被他揽过,一个旋身,她还没闹明白怎么回事,就整个人滚进了舞池里,当头射下来的霓虹灯刺得她睁不开眼,她急忙低头脚下的步子,听着头顶传来一阵闷笑。
  “左手要搭我肩膀上。”
  “哦。”她愣愣地抬起脑袋来。
  “……是搭在我肩膀上,不是叫你勒我脖子。”这种兄弟式的勾肩搭背,他可以麻烦唯默来做,不用劳烦她,朝她白了一眼,他抓起她的手腕,扶上自己的右肩。
  “……哦……”挺胸,收腹,提臀,这样很有跳舞架势了吧?她朝他白了一眼。
  “喂!”他轻笑着踢了踢她的脚,“你这个时候露出八字脚是什么意思?”
  “……”她一紧张就会变八字脚,又不是她的错,真郁闷。
  “我不想和一个不怎样的发旋跳舞呐。”
  “发……发旋?”
  “叫你把头抬起来。”
  “可是我不看着脚下,会踩到你的。”
  “没关系,被高跟鞋踩到我都会很专业地笑,你这双平底鞋,我压根没看在眼里。”
  “……要不我先去换双高跟鞋先?”听他一提,再打量自己穿着,清洁工的架势十足,跳舞的气质就一点也没有,一眼看去,她真的很像那种倾家荡产,散尽家财,背弃家里拿死工资的男人也要来享受一次被牛郎服务的土人。
  可是,那位拿死工资的男人却瞄也没有瞄她一眼,好象知道她身边的牛郎是个免费自愿服务的家伙,完全不用担心帐户会被一扫而空似的。
  “山上好玩吗?”
  “唉?”
  正忙着看脚下步子的她没意识到萤一二突然提出的问题,抬起头来呆看了他一阵,这才意识到他问的是什么问题:“呃……恩,不错,空气还蛮新鲜的。”
  “除了空气新鲜呢?”
  “洗澡很方便。”随时可以跳到湖里去,尤其是晚上,不过就是蚊子多了点,老是咬得她全身包,然后,会被某人按在床上朝她猛砸草药,引起饭团站在门口指着她笑。
  他凝视了她一阵,突然张口说道:“山上不好玩,我不习惯那里,跟我生活的地方完全不一样,我不开心,我不想去。”
  她放大了瞳孔看着他。
  他轻笑了一声:“你的表情这么说来着。”
  “……”
  “你在感动,我很了解你吗?”
  “……”
  她颤了颤唇瓣,霓虹灯倒在萤一二的身上,让他的笑容看起来透着几分笃定,她下意识地想回头去找那个在山上总是满身药草味的家伙,却发现正个舞池里弥漫出的香水味轻易地掩盖掉一切,她的头转到一半,又心虚地卡住,既不敢面前几乎看穿她的人的眼神,也不敢回头去找救援,红杏出墙,对她而言,实在是个很高难度的动作。
  “啪”
  她两手用力一推,把身为舞伴的萤一二猛得推开,皱着眉头,大口地喘着气,看着他毫不在乎地朝后踉跄两步,丝毫没有戳穿她自私又任性想法的懊悔。
  他不是来陪她红杏出墙的,她怎么会觉得世界上发生都是好事,落魄的时候有人帮,寂寞的时候有人陪,需要疯狂的时候有人陪她胡闹,她怎么会有这种简单又白痴的想法,想不负责任的时候,就有人愿意不计前嫌地对她好,受了委屈就立刻可以全部倒给别人。
  她垂着脑袋,二话不说,转身就跑,闭着眼冲出俱乐部的大门,她现在的样子一定很像被耍弄还沾沾自喜的蠢货。
  萤一二拍了拍自己被重重推开的肩膀,垮着步子走到不知何时已经站在角落里只是冷瞪着自己的夏天流身边。
  “我以为你会追出去,看样子你还是很专业呐。”
  “……”
  “你猜她被我欺负过后,会不会哭着跑回家?你真的不要追过去?”
  “……”
  “呵,也对,现在追过去,并不一定会有好事。”
  “……”
  “你猜她会不会跟你分手?毕竟你家的确是很无聊呐。”
  “……”
  “是你说的,对她不能纵容的,对吧?”
  “你是你,我是我。”
  从头到尾,他只丢出一句只有六个字内容的话语,还带着明显的霜意,却引来萤一二一阵深笑。
  好一句,只许周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应答。

'37' 番外9…完

  番外9
  夏天流的上班时间表变了。
  她不知道是不是那支红杏之舞捣腾出来的后遗症,她只知道,他的时间表变得一塌糊涂,昼匐夜出,完全吻合了夜间服务行业的行为标准。
  白天,她打开门正要去上课,他却拿着钥匙站在门口,正要刚回家,然后他的表情像是鄙视这样的不期而遇,淡淡地瞥她一眼,默然地绕过她,踱进房间睡觉,傍晚,她下课回家正要掏出钥匙开门,他却优雅兮兮地系着衬衫扣子旋门走出来,再淡淡地瞥她一眼她那练习了几天的讨好的笑脸,依旧没有二话地绕过她关上门飘出去上班。
  现在的状况很迷茫,她不知道到底是谁对不起谁比较多一点,按说,他完全不懂得体贴两个字怎么写,又跑出去接客,再加上杂志上的“肉体论”,怎么看都是她比较委屈点,可她压在心底那要不得的自私想法又时不时跑出来勾引她的罪恶感。
  妈的,要是全部都是她的错就好了,扭过去对他低声下气地说声“都是我的错,你抽我吧”,多干脆利落,可现在的破情况,又不是她一个人的错,要她开口讨好他,她又不甘心。
  道歉,不道歉?
  这个问题一直拖在脑子里,她白了一眼那位当初拿杂志来勾引她的路人甲同学,听着她所谓“相爱容易,相处难”的破理论,她拍着一位最近失恋的哭哭啼啼的女同学的肩膀,教育她:“两个生活习惯,背景完全不一样的人在一起,根本没结果的,简直就是折磨嘛,早分手早超生。”
  “人家不想分嘛!我可以改,可以妥协啊,他干吗不要我,呜哇哇!”失恋的女同学嚷完,开始趴在课桌上抽噎,听得她胡不动一阵心悸。
  “啧啧啧,男人怎么可能会顺你的心意改掉他的坏习惯嘛。他才不会那么细心注意你的喜好呢,要是真有那么体贴的雄性动物,那也绝对不会是男人!”
  对,绝不会是男人,但有可能是牛郎,因为这是他们的职业操守,拿钱办事,天经地义。
  “他只要稍微改掉一点点就好了嘛!”失恋女同学接过同学甲递过去的纸巾擦的肝肠寸断。
  “忘掉他啦,我看他根本就是只想跟你上床而已嘛,又是一个只爱身体的男人。”
  她被这道冷箭刺得僵直了脊梁骨,对着同学甲斜视了一眼,她那个“又”是什么意思?自己还不是看见她家小师叔,利马抱着沙冰肉欲横流地流口水,觊觎肉体的有时候也不只有男人而已。
  “瞪我干吗,有本事你就去道歉啊,对他说,我错了,你抽我吧,我不在乎你只爱我的身体,不在乎你在外面和别的女人乱来,只要你最后回我身边就好了!”
  “后面的话,我没打算说。”她强调自己的清白,那几句很“情妇”的对白绝对是添油加醋。
  “你要说了就把女人的脸丢大了,你们俩都给我听好,别一个哭哭啼啼,另一个斜眉歪眼的,没男人会死啊!先禁欲个两个月再说。”
  “……”
  “……”
  结果,她和失恋女同学一起沉默了,不知道该怎么教育热爱劝人分手的同学甲,男人这种东西,让他们做什么也不能让他们禁欲,因为世界上有个东西叫“野食”。
  拜同学甲所赐,那句“我错了,你抽我吧”再也说不出口,憋回肚子里,不让它出来丢女人的脸。
  她是不知道那位失恋女同学的后话如何,她只知道她和她师叔的后话很糟糕,之前好歹出门回家还能被他那双柔媚似水的眼睛扫视一下,现在几天来,她都不知道他有没有回家,点在客厅边的香炉,几度被她踢翻,又没骨气地扶正,把垃圾香灰倒出来,她真的越来越没救了,这点绝对不能让同学甲知道。
  直到最后一天考试期,她斜垮着书包从房间里走出来,正要出门去学校,却看见他斜躺在沙发上睡着了,一双长腿搁在地板上,连拖鞋也没有穿,右手横在眉间,挡住窗外射进来的太阳,衬衫扣子才解到一半,好象要去洗澡却累得实在不想挪步子,就半倚在沙发上睡了过去。
  “你到底在拼什么东西啊?”她看着他一副疲于奔波的模样,“最好不要告诉我,有人超过了你的业绩,你在乎什么狗屁男人的尊严,要赢回来。”
  她说话的声音不算大,他却睡得很沉,微启的唇只是轻轻地呼吸着,她转身从房间把毯子拖过来,随手丢在他身上,准备出门走人,却见他睡得依旧畅美,动也不动弹一下。
  她只得折回来,把他身上毯子展开,盖上他那篇不经意间裸露出来的胸口上,视线很垂涎地在他身上游走一下,最后落在他微微泛起深粉色的脸庞上。
  她的鼻子嗅了嗅,一丝完全不属于他身上的味道窜在她鼻间:“你……喝酒了?”
  躺在沙发上的人没回应,只是略略动了动身子,侧过头来朝沙发里钻了钻,嘴唇不舒服地抿了抿,发出几声意义不明,又魅人几分的呻吟。
  “喂!你不宿醉吧!”她抓开他横在眉间的手,呈现在她面前的微侧的粉面,媚眼,薄唇,都告诉她,他很难受。
  “有没有搞错,之前接客也没听说要你喝酒嘛,你到底在搞什么,老板娘不是知道你不会喝酒的嘛。”
  “恩……”
  “谁灌你酒的!喂,你坐起来干什么?”毯子从他胸口滑落,掉到地上。
  “……恩?”
  “我在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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