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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姻争夺战-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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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以为他有了外遇。
其实谭之江和刘敏的婚姻,有很多不匹配的成分,这么多年谭之江已经认了,在一起风风雨雨这么多年过来了,彼此之间没有爱情也早已有了很深的感情了。他知道,这一两年刘敏闹更年期,经常跟他发脾气,他有时心里生气,但忍忍也就过去了。这一次,他感觉刘敏闹得实在过了,尤其是主管文化的姜副县长都找他谈话了,他跟姜副县长解释以后,姜副县长表示理解,告诫他作为一名领导干部,有那么多群众看着呢,尤其要注意自己的一言一行。谭之江点头称是,让姜副县长放心,他会妥善处理这件事。
回来以后,他反复思考,越想越生气,他觉得自己这两年迁就刘敏,可是刘敏却越来越过分,竟然捕风捉影,闹出了这样的事情。尤其是他儿子大学已经快毕业了,对象都谈得差不多了,毕业找到工作以后,没什么事就结婚了。结了婚他就是当老公公的人了,他觉得这事好说不好听,他觉得自己不能糊糊涂涂处理这件事,否则刘敏以后再闹起来,说不定又会出什么洋相,于是他思考了一番,提出了离婚。
他提出离婚,是想吓唬吓唬刘敏,因为他知道,刘敏之所以捕风捉影,小题大做,是她心里真的有担忧,这么多年,她知道自己配不上谭之江,无论长相还是文化、地位,可是越是这样,她的心里就越是长草,尤其是谭之江年轻的时候,和姚佳轰轰烈烈地谈过恋爱,还要悔婚,幸亏她的公公婆婆,她的婚姻才算是保住了。开始那些年,她是有些惧怕谭之江的,她担心谭之江看不上她,跟她离婚娶别人,可是后来发现谭之江没有那打算,也没有那种行为。近年来,她和谭之江过日子的念头多了,她的那些恐惧感早已消失了,随着儿子逐渐长大,她在家中的地位高了起来,一些事情开始不让着谭之江,还和他斤斤计较。谭之江岁数大了,心态平和了,就由着老伴耍点脾气。尤其他陪她去过几次医院,大夫告诉他,刘敏到了更年期,脾气会改变,所以他尽量悠着她,可是他没想到,他悠着她竟然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他觉得不能由着刘敏的性子来了,于是他使了个狠招,提出了离婚。
谭之江提出了离婚,刘敏慌了。她哭闹着,先是说谭之江没良心,有了外遇不要她了,又说谭之江忘恩负义,忘了这么多年他们共同度过的苦日子,哭闹了半天,谭之江就不变主意,斩钉截铁地说离婚。
刘敏没办法,搬出了母亲,又去找谭之江的母亲,还要把儿子叫回来。
谭之江觉得差不多了,总不能因为这事耽误了儿子的事,于是他说婚可以不离,但是你以后要注意自己的言行,不能捕风捉影,不能不注意形象,去单位撒泼,刘敏见谭之江不离婚了,一颗心放了下来,她嘴上有些不服,心里早就软了下来。谭之江知道,她嘴硬无非是要些面子,于是就欢欢喜喜地请两位老人吃了一顿饭,送老人回去了,刘敏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
第十六章 谈和
有一段时间,何非、谭之江和李铁不怎么联系了,似乎是经历了各种各样意外的事情以后,每个人都需要静下来想一想,从内心里审视一下自己的所作所为。
李铁离婚以后,心情不好,每日应付着上上课,下了课以后,依然是找一群朋友喝酒,因为一个人的日子过得随意,有大把打发不掉的时间,他又开始和别人搓搓麻将,打打扑克。
别人说起李铁离婚的事,对李铁似乎更多的是赞扬,他们觉得李铁是受害方,被老婆戴了绿帽子敢于挺身说不的人,但显得有了几分英雄气概。有人开始给李铁介绍对象,但是李铁没房没钱,脾气又不太好,所以就一个人单着过日子。
江雪云有了那次“事件”以后,对何非不像过去那样放心了,她有时故意地去何非的画室,看看何非是否在画室,有时去一趟何非的单位,当然她不忘抽出时间来去照看何非的母亲。何非的父母都是七十多岁的老人了,母亲两年前瘫痪在床,何非的父亲为不影响儿女的生活,主动能够承担起了照顾老妻的责任,江雪云和何非的妹妹经常主动去探望,何非的妹妹在
学校当老师,教学任务重,所以倒是江雪云更多的时间陪伴在老人周围,给老人读报纸,洗衣服,做各种可口的饭菜,老人病得时间长了,渐渐有些糊涂了,从去年开始,她不怎么认识人了,但是认识老板和江雪云,对于何非和妹妹倒是一阵认识一阵不认识的,大家都说江雪云是个好儿媳,江雪云听了,发自心底地高兴。
这几天,何非的母亲因为血压高住院了,江雪云担心公公岁数大,身体不好,所以主动承担起了照顾老人的任务,何非因为跟人家签合同订了三十幅画,时间紧,任务重,所以把照顾老人的任务心安理得地交给了江雪云,自己在画室里忙着画画。
安冬来了。她没有给何非打电话,而是直接去画室找何非了。当时何非正在画画,看见安冬来了,不由得心下一惊。他吃惊地不是安冬的到来,而是仅仅几天的时间,安冬竟然判若两人。以前那个面色红润神采飞扬的安冬,似乎变成了面容憔悴神采黯淡的另外一个女人,顾晓菁陪着安冬一起来的,她告诉何非,安冬这些天几乎不怎么吃东西,安冬的母亲担心,给她打了电话,她强制着带着安冬去医院输了葡萄糖。
何非心里不是滋味,一时间被塞得满满的,这些天以来,他又何尝不惦记安冬,只是江雪云每夜抱着他的目光,让他于心不忍,那么多年,他和江雪云平平静静、恩爱和顺地过来了,江雪云的眼睛里从来都是和善、单纯、善良的目光,可如今,短短几天的时间,他明显地感觉出来了,雪云的眼睛里揉进了一些复杂的东西,他有些读不懂,那目光里有期待、不安、忧愁等等等等,他说不出,但是心里不好受,他不愿意跟了他二十年的妻子眼睛里有这些东西,尤其是雪云有时半夜会惊醒,醒了以后会紧紧地抱住他,露出孩子般惊恐的目光,偶尔会傻傻地说一句,你在我身边,我还以为你走了呢。
何非心里难过,他理解雪云的担忧,一起生活二十年,那个单纯快乐无忧无虑甚至没心没肺的雪云,如今变成了这样一副惊恐模样,他知道,他和安冬的事吓着雪云了,他心里觉得对不起雪云,可是与此同时,又强烈的思念安冬,他不知道安冬这些天是如何过来的,只知道自己这些天不愿说话不愿吃饭,做什么事都倦怠提不起神来,他心里强烈地想去安冬那里,抱着安冬,看着安冬,陪她吃饭、喝酒,收古董,做什么都好,甚至只是看看安冬也好,那样他心里踏实。但是他知道他去安冬那里,会深深地伤害雪云,于是就忍着。恰好他接了一批画的任务,于是就每日把自己关在画室画画,让绘画占满了时间和脑海,不让自己去想其他。
可是安冬来了。那样憔悴,那样虚弱,那样得充满思念和不舍,那样得弱不禁风充满爱怜,曾经那样一个活蹦乱跳光芒四射充满活力的安冬,短短的时间内,就像变了一个人,何非于心不忍,叫了一声“安冬”,眼泪哗地流了下来。
何非,宝贝。安冬的声音明显地有些嘶哑,有些虚弱,有些疲惫,有些有气无力,但是话一说出口,安冬泪如雨下,一把抱住了何非。
何非强制地带着顾晓菁和安冬去了一家比较隐蔽的饭店,他点了安冬爱吃的牛肉河粉、清蒸鲈鱼,特意给安冬要了一碗小馄饨,他担心安冬的胃里几天没有食物,如果吃些不易消化的东西,胃肠会受不了,他强制着安冬把那一小碗馄饨吃完,脸上露出了笑容。
安冬见到了何非,心情好了许多,尤其是吃下一碗小馄饨,感觉精神状态恢复了很多,她询问了何非订画的事情,让何非注意身体,说话的时候,江雪云打来了电话,告诉他婆婆今天心情好,喝了一碗小米粥,吃了半碗鸡蛋羹,神志看起来也清醒,还问何非干什么去了?何非挺高兴,说下午去看母亲。放下电话,安冬问怎么回事,何非就把母亲住院的事告诉了安冬,安冬从小和江雪云一起长大,经常出入江雪云家,她担心伯母的身体,执意要去看伯母。何非担心江雪云不高兴,安冬说我就说是听谭之江说的,你让我去看看伯母,见见雪云,我们不会发生任何争执,何非没有办法,由着她去了。
安冬买了好多营养品,去看何非的母亲。
医院的病房里,江雪云耐心地给婆婆读着报纸,一个病房的其他两位老人也一起在默默地听着。安冬看着江雪云,梳着齐耳的短发,一缕头发别在耳后,低着头认真地读着报纸,老人倚在被子上,闭着眼睛倾听着,她觉得真是一幅静美的画面。她轻轻地推开门,江雪云听见声音抬起头来,看见安冬拎着好多东西过来了,她不由得停止了读报纸,站起身来。安冬过去,抱住了她,江雪云轻咬着下唇,没有说话。
安冬和江雪云的婆婆说起话来,伯母您还认识我吗,我是安冬,去您家里看过您的……
老人不说话,看起来没有任何感觉。江雪云告诉她,老人已经不认得很多人了。顾晓菁也过去,跟着一起喊伯母,可是老人看着她们,不言不语,一会儿把眼睛望向了江雪云。江雪云帮老人躺下,盖上被子,轻轻地说了一句,妈,你睡一会儿。
安冬和顾晓菁知趣,赶紧和老人告别,退了出去,江雪云也跟着一起出来了。
雪云,你恨我吗?安冬轻轻问了一句。
江雪云摇摇头,看看安冬又看看顾晓菁说,何非知道你们来吗?
顾晓菁赶紧说,不知道,我们是听谭之江说的。
嗯。江雪云看看顾晓菁,又看看安冬明显憔悴的脸庞,似乎短短几天没见,安冬就瘦了很多,眼眶深陷,脸色也失去了以往的红润,神情也没有了以往的热烈和朝气蓬勃,江雪云一阵心疼,她走过去抱住了安冬,我不恨你,你找个好老公,我不能和你分享何非。
安冬流下了眼泪。
十来天以来,安冬不吃不喝,她觉得似乎又遭遇了一次丧夫之痛,她想起自己曾经那么爱肖华,老天爷却让她失去了他。肖华去世以后,别人给她介绍了那么多人,可是她一个也不喜欢,偏偏喜欢上了江雪云的老公,她抑制不住自己,觉得何非哪里都好,她觉得如果她就象现在这样,不远不近地站在何非身边,隔几天来看看何非,她心里也满足。
她抱住江雪云,告诉江雪云,她爱她,小时候是这样,现在也是这样。她问江雪云能不能和过去一样的交往,像过去一样,她们陪着何非一起开画展,一起收古董,一起喝酒吃饭,一起旅游,她说她们还像过去一样地做朋友,坚决不破坏江雪云的家庭,不破坏她的婚姻。
顾晓菁把她拽到一边,告诉她,安冬近十天以来,几乎没怎么吃饭,每天不吃不喝地自闭在家里,她看着很担心。
江雪云心里一阵难过,看着安冬憔悴的面容,期待的眼神,她走过去搂住了安冬,我也是,象过去一样爱你,除了你不能分享我的老公,别的我都答应你,我们做好朋友,和过去一样在一起玩。
安冬的眼睛里闪烁出了多少天不见的光芒,她一把搂住江雪云,谢谢你,宝贝我爱你!
第十七章 怀疑
几天以来,顾晓菁的心里七上八下。似乎只是眨一下眼的时间,她和陈志刚分居已经两个多月了,陈志刚这次的表现让她感觉奇怪,以前他们也有过类似生气分居的事情,只不过过不了几天不知什么缘由的就又合在了一起。
春节将至,十七岁的儿子陈天宇放假回来了,他回到家里的第一天,就发现了家里气氛不对。以前家里总是乱糟糟的,可是这次却格外得干净、安静,进来出去只有他母亲顾晓菁一个人,陈天宇感觉不对劲。
“我爸爸呢?”
“在你奶奶家呢。”顾晓菁不愿搅了儿子回家的兴致,没有告诉儿子他们两口子分居的事情。
安置好了儿子,下午,她一个人去了陈志刚工作的饭店。那是一家叫岳阳楼的规模不大的饭店,招牌有些暗淡,顾晓菁推开大门进去了,吧台的服务员问她找谁,她说找陈志刚,吧台的服务员微皱眉头想了一下,似乎一时想不起陈志刚是谁。
我找你们后厨的陈师傅。顾晓菁重新说明了一下。
哦,知道了,你从这里拐进去。服务员知道了她说的是谁,然后用手一指楼道底下的一扇小门,顾晓菁用手指尖推了一下那扇油乎乎的门进去了。经过了一个细长的过道,顾晓菁直接进了厨房,可是厨房里有一两个年纪很小的好像是学徒模样的小厨师正在忙碌着,问陈志刚在哪里,他们指了一下厨房后面的一楼的看似宿舍的一排房子中的一间。
顾晓菁小心翼翼地从厨房穿过去,水泥地面油腻腻的,顾晓菁担心跌倒,踮着脚尖慢慢地走着,她来到了小厨师指的房间门,毕竟是第一次来,她担心走错了,于是停下来,准备敲敲门,确认一下再进去。
里面传出了一个年轻女人的说笑的声音,顾晓菁以为自己走错了,可是随后又听见了陈志刚闷声闷气但是透着快乐的声音,“你的小胳膊那么细。”
年轻女人咯咯地笑了。
顾晓菁心里有了一丝说不出的不祥和不安的感觉,她没有敲门,直接推门进去了。
房间里陈志刚穿着白大褂,坐在床沿上,一个三十来岁的有些细瘦的穿着服务员衣服的女人,亦或是女孩,紧紧地坐在陈志刚身边,伸着一条胳膊和陈志刚的胳膊并排摆在一起,两个人各自把衣服袖子撸了上去,很明显,两个人在比胳膊粗细,女人白白细细的胳膊和陈志刚粗粗胖胖的黑胳膊放在一起,形成了鲜明的地比,两个人比着,咯咯地笑了起来。
顾晓菁心里不悦,沉着脸把门关上了。陈志刚两个人刚才专心致志地比胳膊粗细,没有注意到顾晓菁进来,听到关门声,两个人一起抬起头来。
穿服务员衣服的女人抬起头来,多少有些慌乱地站起身来,她看看陈志刚,说了声陈师傅我先去了,然后冲顾晓菁点了一下头走了。
陈志刚没有女人的那种慌乱,他慢慢地站起身,捋下了衣服袖子,冷冷地问了一句,有事吗?我要去后厨了。
顾晓菁心里不痛快,但也没说什么,她简单地告诉陈志刚,儿子回来了,希望他回家应付一下,别让儿子看出来他们在分居。陈志刚淡淡地笑了一下,基本上是皮笑肉不笑,有必要吗,知道就知道吧,反正也就是这样了。
我不管,我告诉你了,你看着办吧。顾晓菁原本心里有气,但是毕竟是在饭店,她不愿意和陈志刚争吵,转身走了。地面油腻腻地滑,顾晓菁穿着高跟鞋,险些滑倒,她定了定神,稳了稳身子,拉开楼道底下的小门出去了。
顾晓菁心里不痛快,去找安冬。结果安冬告诉她,她和何非准备去附近的兴吉市看一个画家的画展,问她去不去,顾晓菁心里不痛快,正像换一下心情,就跟着一起去了。
那是一个兴吉市的画家举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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