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财迷仙窍 完结-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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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来意。”这般诱人心神的哭声下,洛云卿的声音仍然清泠泠的。 

兴许是被他的镇定传染,韩吟对这邪崇的忌惮没那么深圳特区了,忍不住悄悄的沾破了窗纸往里张望,见洛云卿立在床边,面上一如既往的没有什么情绪流露。灯旁,是那邪崇的曼妙身影,她只披着一袭将透末透的红绡纱衣,松挽着如云乌发,露出纤洁秀美的颈脖。

嘁!邪崇就是邪崇,笨得要死,连谎都不会扯!
韩吟只张望了一眼就腹诽谤起来:这打扮,怎有可能是外村嫁来的守寡的小媳妇,连勾栏里卖笑的风法女子都不会无端端就穿成这样!
才想着,她就听见里头那邪崇止住了哭声,轻轻的叹息了一声:“不瞒公子说,奴家远远的看见公子进村了,回去后茶饭不思,眼前只晃着公子的身影,想忘,都忘不掉……公子别笑话奴家,这般情苦滋味,实乃奴家生平初尝,挨不住才冒昧前来……若是公子不弃,奴家……情愿自荐枕席……”

邪崇低了头捻弄着衣带,愈说声音愈低,说到最后数字,简直已如窃声耳语,但另有一番欲说又羞,欲迎还抿的撩人情韵。
韩吟一直就知道偷听壁脚这事不妈,可是听到面红耳赤还是生平头一回!坏就坏在书念多了,连自荐枕席这种众前对她来说很生僻的话,她如今居然都听懂了!
啊呸呸呸呸!
尤其尴尬的洛云卿面上不动神色,但一又清寒的眼眸一直盯着那邪崇,然后她就看见那邪崇似乎以为他已意动,竟然扬起脸来又往前迈了一步,身上的红绡纱衣也在那一瞬间被抖滑至脚踝。

微摇的烛光下,邪崇的身段妖娆而美好,肌肤细腻洁白有如凝脂,那圆润的肩头,纤不可握的柳腰,还……
她窘得一窘,因为看见洛云卿伸出右手,缓慢但坚定的探到了那邪崇的发上,指洒擦着发丝轻抠而下——
见鬼!
韩吟再也没办法继续偷听偷窥下去了,转身就要走。
不是她不管洛云卿的死活,而这邪祟来历蹊跷,说的话一听就是扯谎,再拱着老妇所说的急病之事一块想,只要没被邪祟迷了魂魄去,有点智商的人都能从中揣摩出这邪祟的百人身份,洛云卿他自然不会被蒙在鼓里。
他既然心知肚明还如此镇定,那么原因只有一个,他自忖修为足够对付这邪祟,至于怎么对付,韩吟就不想旁观了,因为着实太过 啊!她怎么想都没办法想像,她同洛云卿一块围攻这么一痊连衣裳都不带穿的邪祟,会是什么情形。

可惜,她要走,洛云卿却喊住了她。
“韩吟,封住窗子!”
他语声急促,韩吟根本就不及细想,下意识的就依令而行了,剑决一掐,手中飞剑就有如活物一般爆出凌厉剑气,纵横交错织出剑网,将那窗子封住的同时,她看见窗子如同朽木一般瞬间坍塌成灰。
匆匆一弊间,她瞧见洛云卿的右手插在那邪祟的颈脖上,左手扬起冰刃,正往那邪祟的身上拍去,她不敢怠慢,连忙稳下心神,不停的运转丹田内的五行灵气,在剑网上压一道貌火封术,再压一道土地封术……
反正只要她会的,能够封堵住那邪祟逃跑的法术,她就不吝灵力的往外使,一层叠一层,一层封一层,其法术光芒璀璨流幻,将她身周方圆珠笔一太的黑暗都映得有如白昼。

韩吟刚想稍稍松一口气,应听见房里传出数声凄厉之极的惨叫,随后透运层层封障,她依稀瞧见房里有一道绿色的光点在疾快的左突右冲,须臾就撞破了她的剑网和三道封障。
她一愣,辨不出这邪祟是什么东西,但知道这邪祟要是以目前的速度继续冲撞下去,只怕要不了片刻就能破封而逃!
韩吟一咬唇,体力灵气运转愈快,法术也一道接一道的往上压得愈快,但她到底法术威力薄弱,封障的速度再快也快不过那破封的速度,眼见那绿光离她愈来愈近!
蓦然间她周身寒气大减,眼前爆出数道凛冽之极的清寒剑气。
剑气的气势她看不清,但她清清楚楚的看见那绿色的光点被一剖为二,二剖为四,流散如萤光,冲击她的封障的力道立刻就迟缓了下来,看上去那邪祟已经陷入了困顿之境,逃生无力了。

接下来要怎么办她不知道,但洛云卿显然知道,双剑将那流萤般的绿色光点逼到自己身前,顺手抄起箱柜上搁 的茶杯就将其全都笼了进去,随后又是数道貌岸然法符往杯上一封,这才收了飞剑首声:好了!

韩吟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发现自己被惊出一身冷汗,她拿衣袖胡乱拭了拭汗,往前走两步就轻轻松松的走进了洛云卿住的屋,因为不单是窗子,这屋的整堵墙都被法术和剑气给震散了,碎成了一地的砖屑木渣。
“洛师兄——”韩吟刚说话,就听见外头闹了起来,是这家里的那对夫妇在惊慌失措的拍着门喊:“怎么了,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呃,韩吟与洛云卿对望一眼,彼此无奈。
他们忘了这茬,方才打斗的动静大的过了头。
韩吟扶额,小声问:“怎么说?”
洛云卿答得快:“你看着办。”
啊啊啊!原来师兄也不是好人,简简单单一句话,就极为巧妙的把为难头痛的事情推给了她!
韩吟当然不相干啊!但一瞥见他面色不好,神情中还流露出一抹疲惫之色就决定忍了,再问他:“可以照实说么?”
要不怎么解释投宿到别人家中,睡到半夜拆了人家一堵墙的事?
洛云卿没有回答,但望住她的目光,分明在说不行!
师兄真的不是好人啊!一面不许她说谎,一面把需要扯下瞒天大谎的事情推给她!
这时外头的拍门声愈响,那对夫妇显然急的都快撞门进来了,韩吟没法再拖延,从乾坤囊里摸出一把匕首,狠狠的往自己的胳膊上扎去,随后一拔,顿时鲜血狂喷。
“你——”洛云卿只说了一个字,就闭紧了嘴不再言语。
韩吟嘻嘻一笑,把在九玄买的这把可以用来假装自杀的恶作剧匕首收了起来,随后捂着胳膊,哭丧着脸就去开门。
洛云卿立在房内,听见她在外头且哭且说,什么睡到半夜听见动静,赶到大哥房里一看,原来是有小贼入室行窃,然后他大哥有些武艺就同那贼打了起来,后来就打的墙塌了贼跑了,她却不小心被贼伤了云云,简直吹得天花乱坠,唬的那对夫妇一愣一愣的,连声问她伤得要不要紧,需不需要请大夫。
这真是……
骗死人不偿命!
洛云卿暗暗叹了一口气,过了一会儿听见韩吟推门蹑身进来,朝他吐了吐舌道:“搞定啦!我说你方才同小贱打斗时使岔了力,正在调息静养,把他们赶回去睡觉了,说有什么事明早再说。”
意料中事!她要是想认真撒谎,哪怕当时那对夫妇看着他们同邪祟打斗,她都能说成是他们眼花,让他们相信其实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洛云卿看了看得意洋洋的她,忽然道:“你的修为……不错,我竟然都感觉不到你身上的气息了,方才要不是你沾破窗纸,我都不知道你在外头。”
这话……
韩吟想起方才窥看到的旖旎情形,耳根就是一片火辣辣的烫,但更令她警惕的是洛云卿说的这句话。呃,这位师兄其实也是极聪明灵透的人,能察觉到她的不正常是肯定的,要想瞒过他,那还不如坦白!
她当机立断,从乾坤囊里取出辟邪珠就递给了他看,苦笑道:“不是我修为不错,是这件法器不错,能掩住我身上的气息,还有,我能发现那邪祟入了你房里,也是这珠子警示我的。
洛云卿没接,只看了两眼:“哪里来的?”
“下山前慕……慕师叔送的……”韩吟一边说,一边心里暗暗抱歉,对不起啊慕师叔,造化金钱见不得光,只能让你背一次黑锅!
洛云卿微微沉吟了一会,没再说什么,只伸手抄起那只封了法符的茶杯,往自己的乾坤囊里一放,道声:“走吧!”
韩吟一愣:“去哪?我还想问你那邪祟到底是什么呢!”
洛云卿只答前一个问题:“找聚宝盆。”
“哎?”韩吟略一思索就醒悟过来:“这邪祟同那传说中的聚宝盆有关系?”
传说中埋聚宝盆的柳树林就在塌掉的那堵墙外不远。

第八十一章 奴家才不是鬼

夜深,天黑,柳树林里更是暗得快要伸手不见五指。

洛云卿掌心里亮起聚芒术,望住韩吟不走了。

“干嘛?”韩吟还没反应过来。

“你带路找。”

“我?”韩吟郁闷:“这片林子起码占了二十来亩地,我怎么知道要上哪里去找。”

洛云卿言简意赅:“辟邪珠。”

呃,差点忘了这件法器。

韩吟什么也不说了,认命的在前面带路,但是一气将这柳树林子全绕遍了,辟邪珠都没有发出任何警示,倒是天色有些隐隐发亮了,她都依稀听见了宋庄里公鸡打鸣的声音。

“算了,不用找了,可能是我猜错了。”洛云卿的声音里带着一点歉意。

韩吟本不甘心,想要再找一会,但怕回去迟了,投诉那家的夫妇早起找不见他们,到时又要费一番口舌解释,她就只好放弃。

两人往回走了一阵,出了柳树林,快到宋庄时,韩吟乾坤袋里的辟邪珠却突然跳动起来。

“咦!”她停下来奇道:“这里?可是我记得来的时候,也有路过这里,当时辟邪珠可没有反应。”

洛云卿的语声里忽然带了好笑的无奈:“你往前看看。”

韩吟抬头,看见微明的晨曦里,一只圆滚滚的小黑猪,正蜷着猪尾,扭着它那圆滚滚的屁股往前走啊走啊……

她扶额,喊了一声:“牙牙!”

土灵猪听见动静,步子猛然一顿,随后扭转身就兴奋的冲着她疾奔而来。

韩吟这时清楚地看见它嘴里叼着一只沾满了泥土的盆,大概就是他们方才找了半天的聚宝盆,于是连忙迎上去,想从它嘴里将盆夺下。

谁知土灵猪瞪着豆子眼,死咬着盆就是不放。

“吃货!”韩吟无奈,从乾坤囊里翻出一块八珍糕,才把盆子从它嘴里换了下来。

一个涤尘咒使过,她微讶的发现手里那落尽了泥垢的盆十分精致漂亮,大小样式都与寻常笔洗差不多,上着雨过天青色的釉彩,还绘着一名身披红绡纱衣,容貌妖冶艳丽,正临池倚栏,闲观游鱼的女子。

洛云卿只瞧了一眼就道:“是她。”

她,自然指的是那邪祟,韩吟先前一直没有瞧见她的正脸。

韩吟一窘:“传说不太靠谱吧!怎么会有人把这样精致的笔洗当成是瓦盆,还拿去喂鸡。”

洛云卿没有言语,接了那笔洗反复看了看,见底面大大小小印着许多符文,再翻过来,他往笔洗里扔了一枚铜钱,等了一会,铜板还是静静的躺在那里,没有消失,当然也没有变多,很显然,这不是什么聚宝盆。

“幻术。”

他把笔洗递给了韩吟,抽了飞剑就在地上划起一个韩吟不认识的阵图来,又在阵脚处压了些纸符,随后他占据了阵眼的位置,让韩吟将笔洗放到阵中,嘱她在阵外守着,就取出那只封了法符的茶杯,将镇在里头的绿色光点往笔洗中一倾。

简直有如投石入池,笔洗里竟然泛起一丝丝有如涟漪的绿色波纹,随即波纹上又氤氲出一层白色雾气,那红绡女子的身影就出现在了波纹与雾气之间,仿若临水踏波而来,看去不像邪祟,倒带着两分仙气了。

见那红绡女子没有想要破阵而出的意思,韩吟就好奇的持剑席地,看着那仅有三寸高的她在笔洗里掩面哭泣,边哭还边对洛云卿道:“公子怎么没有半点怜香惜玉的心,若是心里嫌弃奴家,拒绝便是,为何要下那样的狠手,教奴家险些魂飞魄散。”

洛云卿还没怎样,韩吟先听不下去了,捡根小树枝敲着她的飞剑道:“喂喂喂!你讲点道理好不好,你先存了害他的心,怎么还好意思怪他手太狠?”

那红绡女子的反应出乎她意料,竟然转过身来剜了她一眼,不过模样长得漂亮就是占便宜,即便是不雅观的拿眼剜人,竟也有种媚态横生的韵致。

红绡女子不满道:“好罢,就算奴家存了害他的心,可是奴家没有害你,你为何要对奴家下手?”

韩吟一听乐了,斗嘴这种事,她向来不输于人的,抢着就道:“你极差了吧,我有对你下手么,我怎么不记得?我只记得自己闲了没事往窗上封几个法术逮逮苍蝇蚊子,你自个要撞上来,怎么怪我?”

红绡女子被她问的哑然,愣了一会,再剜她一眼,捂着脸又哭泣起来:“反正你们都不是好人,下狠手的欺负奴家这样一位弱女子。”

见鬼!这邪祟不要脸的功力够深啊!连自个的错都能说得如此理直气壮,好像事事都是别人不对,她最无辜!

韩吟就嘿嘿冷笑起来:“好吧,你是弱女子!那么请问你这位弱女子为何夜半三更,登门入室,搔首弄姿,百般作态,勾引良家汉子还伤其性命?”

良家汉子……

洛云卿生生压下想要叹息的冲动,觉得自己这师妹同邪祟一般,都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果然,红绡女子立刻就撇嘴反驳了:“那些俗汉也配让奴家搔首弄姿,百般作态?奴家只要勾勾手指头,他们就已经色不迷人人自迷了。”

“啰嗦!”韩吟斥道:“快说,你为何要做这样的是!”

红绡女子继续翻了眼剜她:“凭什么要告诉你?”

韩吟抽剑直指着她,冷道:“就凭我手里的剑!”

那红绡女子竟似不屑的哼了一声,牛国联不理她。

好……好丢脸……

韩吟郁闷了,难道自己的修为真的这样不堪?连邪祟都不怕她的要挟?她只好求助的望向洛云卿。

洛云卿只道出清冷冷的单字:“说。”

那红绡女子就好似受了极大的委屈一般,含恨泪目起来:“公子要奴家说,奴家自然依从,只是公子当真好狠的心……”

她说着就嗔怪的瞥了洛云卿一眼,哀哀怨怨的拧起衣带来。

人比人真是气死人!

不管这红绡女子是出于什么目的才对洛云卿言听计从,反正韩吟暗暗下定决心,从今往后要加倍努力的修炼,再遇上这种言语压不死的厚脸皮妖精,就要用武力强行镇压之!不说?就打到她说为止!

红绡女子怀着另样心思,但见洛云卿仍然紧绷着一张俊脸不为所动,她便只好纤手一扬,在笔洗里幻出一架秋千来,坐上去带着怨气诉道:“奴家原本也是好人家的千金闺秀,不合我爹喜欢结纳那些江湖异人,祝师方士,常将其请来家中宴饮,在席上让这些人各逞本事,或剪纸成蝶,或断舌吐火,以助酒兴。”

她说着语调转低:“谁知又回他请来的术士却不是什么好人,在席上喝醉了酒,就乘着醉意私闯了我家后花园,那是奴家正带着丫鬟在鱼池边喂鱼,被他撞见自然惊慌,赶着要避走时,又被她扯住衣袖言三语四的调戏了一番。奴家自幼也读了不少女规女诫,哪里忍得住这样的羞辱,借着丫鬟帮忙,挣脱身后就跑去找我爹哭诉,结果我爹大发雷霆,将那术士找来怒斥一顿后就教人打了出去。”

韩吟问道:“那术士就此怀恨在心了么?”

“正是。”红绡女子总算正经看了她一眼:“要认真说,那术士还是有些本事的,一身幻术使得出神入化,怀恨在心后,就有一日趁着奴家夜里睡熟了,不知使了什么法术将奴家掳了去,强破了奴家身子后,贪着奴家颜色倒没有下杀手,只是逼着奴家假扮成他的娘子,跟着他四处招摇撞骗。”

说到这里,她轻轻叹息一声:“那时奴家恰是如韶年华,哪里舍得这条性命去死?只好依从他,但背地里偷偷的学了些他的幻术,暗想有朝一日能杀了他替自己报仇。不想天不从人愿,有一回他带着奴家去某处赴宴,席上有人将奴家认了出来,说是我爹自奴家无端失踪后这些年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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