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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心泪(全)-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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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身体重新有了重量的时候,竟然在他的怀中。

慌不迭一把将他推开,怒目圆睁:“大胆轻薄狂徒!”

他闻言浓眉山峰更甚,声若雷霆万钧:“你说谁?”

站到跟前才发现,这人魁梧有力,他若有不轨之心,我断难抵挡。

闭上眼睛,我突然喊了出来:“葳湛!”

四周一片寂静,连呼吸声都平静下来,只有风吹过脸庞……

阿暮的话:

沙漠上风推荐的《云水禅心》非常好,可惜潇湘没有这个功能,只好在这里推荐一下://。xjlove5。/ewebeditor/UploadFile/200781020495736。wma

风吹山林兮,月照花影移。

红尘如梦聚又离,多情多悲戚。

望一片幽冥兮,我与月相惜。

抚一曲遥相寄,难诉相思意。

我心如烟云,当空舞长袖。

人在千里,魂梦常相依,红颜空自许

南柯一梦难醒,空老山林

听那泉水叮咚叮咚似无意

映我长夜清寂

*本书由潇湘小说原创网首发,请勿转载!

[第二卷 足足凤鸟浴火重生:第三章 当时只道是初识]

他怒火微微平息,但眉间仍有不平:“葳湛?是你什么人?”

我脑中一片空白,不禁脱口而出:“是我家相公!他就在附近,马上过来!”

“早该想到!”他不再面对我,捡起地上两个包袱,一长一方,又返身将药篓捡了起来递给我。

我接过竹篓,对他的转变感到莫名其妙。

“早该想到什么?”

他低头看我,更多的是注视我的满头银丝:“早该想到,一个女子怎么会单身上山?”

我这才想起头巾已经掉落山谷,不禁下意识地用手去挡。

一块素色丝巾递到我的面前,上面以金黄丝线绣着“碧霞元君行宫祈福”几字。

并无什么奇特之处,只是现在被这个拿在手里,显得十分突兀。

我犹犹豫豫地接在手中,又看他带着行囊,像是出远门的人:“你到山上做什么?”

他似乎渐渐不耐烦起来,“路过!”

说罢,转身就走,留下我一人仍有几分后怕。

这个人,十分奇怪,明明一身玄黑色布衣,却像是包裹了层层铁甲,散发着不怒自威的霸气。

遥望他的背影,突然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袭上心头……

思绪被打断,一阵欢快的脚步声踏草而来,葳湛温和的语音响起:“夫人,听到你刚才在叫我?”

我忙下意识地将那块方巾藏进了袖子,回过身去,笑的有些不自然:“是啊,看你们好长时间没回来!”

他不好意思的垂下头,将阿叶凑到我跟前:“我带阿叶去看松鼠,倒有些流连忘返了!”

果然,阿叶的眼睛里还有向往,脸上写满雀跃。

回去的路上,我没了来时的兴致,脚下不停的打颤。

未到草庐,就听见一阵惊天动地的撕打声音。

只见小荷一路小跑着出来,脸色煞白,看到我们时,异常地紧张:“姐姐!姐姐!”

她边说边将手指向了草庐的方向,我顺眼看去,猛然一震!

枫树旁边,阿泽正冲着一黑服男子嘶咬,凶猛异常。而那男子——

竟然就是山涧旁边所遇到的那个怪男人!

他闻声转过来,一边抵挡阿泽一边怒吼:“该死!你养头狼狗做什么?!”

“师父!”

“阿泽!”

我与葳湛同时出声,纠缠在一起的一人一兽攸然而止。阿泽前爪扑地,向后拉伸身体,不停地“呜呜”喘气,眼中仍射出灼灼的凶光。

我转向葳湛,不敢置信的手指玄服男子:“你说的师父——是他?”

葳湛温和一笑:“正是!”

他的师父难道不该是白发苍苍?这玄服男子,顶多三十出头,而葳湛也年近三十,怎么可能做他的师父?

玄服男子不屑一顾,只向葳湛微微点头,便进入屋里。

葳湛面有忧色,歉声说道:“师父心情不太好,我先进去,待会再向你解释!”

我们坐在庭院外面,小荷不安地搓着手心,脸色还没恢复过来:“怎么办?是我叫阿泽咬他的!”

“你做得没错!”那人无礼至极,谁会想到是葳湛的师父?葳湛的性子温柔至善,和那人相去甚远,“放心!说来他也是长辈,不会怪罪的。”

她仍是惴惴不安,看着阿泽叹气。

而我则在想,他的怒气是否因为我刚才在山中斥责他轻薄一事?若是如此——

不禁伸手抚着阿叶的头,他顺势转向看我,双目清澈,似懂非懂。

但愿不会因为这一岔子令我抱憾终身,阿叶的病,若他真能瞧好,便是跪在他面前认罪我也心甘。

不过——确实是他冒失在先!

可是,我回想前情,陡然一惊,莫非,他看我身旁的药篓,误以为是葳湛?低头看自己的穿着打扮,一袭水蓝布衣,当时还以布巾裹头,八五八书房他若误会也是情理之中。

哎!怎么会这样子?

这误会,实在是不好解释的了!我不问清楚就以竹篓打他,在被他拉上来之后又骂他登徒子!

想到这,手腕又传来阵阵疼痛!背着小荷悄悄掀开袖子一看,已经有些青肿。

草庐书屋的木门“吱呀”一声开了,葳湛脸色不太自然地走了出来。一抬头,看到我们几个,便又浮出笑脸。

“方才是我师父濮阳先生,因为我是半路学医,所以他并不比我大多少。”

之后的话我没太在意,正踌躇着该不该将山上发生的事情告诉他,只见他眸中闪过一丝异色,侧身对小荷说道:

“小荷,麻烦你为我师父准备一下晚饭!”

小荷闻声站了过去,待走到他身边又停下,秀眉紧皱:“先生,我若知道那是你师父,断不敢放阿泽咬他的!”

他脸上仍是春风般和煦,声音轻柔:“不知不罪,我师父不会怪你的。倒是你——”他说着脸已经转向了我,和眸中略有隐忧:“听说师父刚才在山上遇到你了?”

我点点头:“你师父恐怕是将我当作你了!”

“也难怪!”他认同,“这荒山野岭,平日里也没人上来!只是——他为何会认为阿叶是我的儿子?”

我的脸登时飞上红霞,一时不知该如何解释。

而小荷闻言杏目圆睁:“他竟敢——”

“小荷!”我低声斥道,“先生让你去准备晚饭,还不快去!”

待她走后,我才将事情始末告诉了葳湛。

他听了,眉间轻拧:“原来如此!好在方才师父问起的时候,我未直接否认。不然,以师父的性格,最恨人欺骗他!”

我抚着腕,有些委屈:“我哪是存心欺骗?在那种情况下,只能想到这么说!”

没想到他知道了缘由,脸上的担忧更甚:“是啊!你还将他当作了登徒子!”

“那——”我想到的不是他师父的怒气冲冲,而是阿叶的病情,“阿叶怎么办?”

他也登时犯了难,犹豫了半天才道:“只有告之实情,然后再求他为阿叶施针!”

可是,若是告诉了实情,不等于提醒他刚才山上所遇之事?我误会他是登徒子一事,他并没有告诉葳湛,可见以他那样的人,被人误作登徒子,恐怕比杀了他还难受。如果让大家都知道了这事,他不更加火大?若他的怪脾气真的上来,不为阿叶施针又该怎么办?

左思右想,心下一横,暗暗有了主意:“你师父每次来一般会住多长时间?”

“少则十天,多则半月,他不喜欢在一个地方待久!”

十天半月,转眼便过去了!我伸手两指拉住葳湛的衣袖:“要不,我们以夫妻相称,瞒过一时是一时?”

俊脸上的惊讶较之方才更甚,薄唇微微张着,半晌没有说出话来。

我不禁气馁,有些后悔自己的孟浪:“对不起,是我一时情急。我们孤男寡女,若以夫妻相称,确实难为先生!”

“不!”他这才从吃惊中回过神来,忙不迭摇头,“怎么会?我一个人无拘无束惯常了,世俗的东西不会计较太多。倒是你,冰清玉洁,我担心——”

我释怀一笑,心中石头悄然落地:“快别这么说,先生肯帮忙,白芷感激不尽!”

主意好定,行起来却是很难,尤其是葳湛的师父——濮阳师父,一双深不见底的黑眸有意无意的瞅着我的时候,更是如此。

我的头皮阵阵发麻,可也无可奈何,上前行了一个大礼:“白芷见过濮阳先生!”

他不看我,伸手将桌上的茶端起送到嘴边,却没有喝,良久无声。

我看葳湛,他也略显不安,上前轻轻喊了一声:“师父,白芷她——”

濮阳看了他一眼,眼中闪过一丝警告,而后又扭头问我:“你们孩子多大了?”

我和葳湛双双一愣,葳湛正要回答,被我抢了先:“快到两岁!”

葳湛说他上回来的时候在两年半前,我飞快计算了一下,正巧是阿叶才出生的时候,若据实告之阿叶的年龄qi書網…奇书,他必然生疑。

“是吗?”他这才低头喝茶,动作极慢。

就在我以为可以松一口气的时候,他又突然出声,“我瞧着不对!”

我的背顿时僵直,他又不经意的面向葳湛:“那孩子,气色不对!”

葳湛也如我一样,神经崩得紧紧的,这时听他这么说才舒了一口气,微微笑道:“师父,我探他的脉像也觉有异,和过去在滇南所遇相去无几,难道也是——”

他脸上的线条稍稍柔和:“今天我累了,明天再好好替他看看!”

我和葳湛都同时暗地里舒了一口气,转身欲退出去,他又出声说道:“我当时只盖了两个房间,如今我占去一个,你们怎么睡?”

我们脚下一滞,这才想到这个重要问题,不待我们回答,他的声音在身后懒懒响起:“今晚先凑合一夜,明日我再盖一间!”

葳湛转回去,勉强地笑道:“师父,不必如此,我与师父住一间,她们姐妹带孩子住一间即可!”

然而,那人已盘腿坐在床沿,双目紧闭,双掌悬于膝上,对葳湛的话竟似若未闻。

山谷寂静,心若空明,隔壁书房男子微微的呼声就在耳旁。他的话似在我心中放下了定神针。

有些兴奋,竟辗转难眠。葳湛说阿叶脉像有异的时候,我的心像似被人剜去了一块,只余空洞的疼。

睡在阿叶身边的小荷突然轻轻的“嗯”了一声。

“姐姐,睡不着?”

“嗯!”

她欲言又止:“姐姐——”

“嗯?”

“呃,没什么!”

当我告诉她,要和葳湛假扮夫妻的时候,她吃了一惊,我记得那时她的表情十分怪异,不完全是惊讶。

“有什么心事就说出来!”

她掖了掖被子,轻声问道:“姐姐,这样好吗?你和先生——”

“只要能将阿叶的病瞧好,我心甘情愿!”

“姐姐!”她坐起身来,长发披散,在皎洁月光下散发异样的黑彩,“你真的打算不再回宫了吗?”

“嘘!”我急忙朝她一挥手,又指指隔壁,声音卡在喉咙里,吐气如兰,“往后只能朝前走,没有退路!你心里想的那个地方我早就忘记了,连人也是!”

她垂下头去,半晌不吭声,肩膀一伸一缩。

我微微诧异,伸手托起她的下巴,只见泪斑点点,水眸含痛!

“小荷?”

她转头迎着月色,凄凄出声:“怎么可能忘掉呢?”

我一滞,思绪如潮水般被带出,椒房殿的大火,仿佛就在眼前。松油的气味,也从来不曾忘记过。

那样的天气,火势怎么会蔓延如此之快?

不知不觉,被头已被我绞成了一团!

阿暮的话:拔草的亲啊,别再以游客身份出现了啊!不然某暮吼了!正宗河东狮子吼!

呵呵,我爱乱用词,似乎是出了名的,经常有亲亲在QQ里面问我:阿暮,这是什么意思啊?那是什么意思啊?汗!________爬走!今后一定注意!也欢迎各位亲亲拔草砸砖不遗余力!我照单全收,而且笑掉大牙!(某亲:阿暮,你又开始乱用词了!)

某暮(汗):呃……________继续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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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足足凤鸟浴火重生:第四章 假凤虚凰为哪般]

一大早,我便将阿叶带到了濮阳师父的面前,眼中闪动的期盼光芒毫不隐藏。

他不多语,伸出两指搭在阿叶的脉搏之上,神情陡然严峻,而后将众人都赶了出来。阿叶有些怕他,不敢出声,两眼无助的瞅着我,直到木门被葳湛带上,屋子里良久不见动静。

等待的时间犹如暗夜漫长,虽抱着希望却仍止不住地往坏处想。我捧着箩筛,有一搭没一搭的拣选着草药,心思则完全不在上面。直到,小荷轻轻地推了推我,示意我看地上,我才发现,箩筛中大半有用的草药都被我拣出来扔在了地上。

有些心虚,朝葳湛看了一眼,而他气定神闲,捧一卷书坐于石板之上,眼角都不曾往外斜一眼。

今天——哎,我们的身份实在是尴尬。好在葳湛与我本都不是话多的人,性情淡然,互相以礼相待看起来也不觉得有多别扭。不过,要论到话少,濮阳居首,有时甚至连区区几字也能省却。他的眼神似乎比他的话更管用。

在葳湛面前感觉不到任何的压力,即使一个谎言露出明显的漏洞,我也不会太过紧张。

但是濮阳就不同,骨子中的冷峻严肃,令他的双眼如藏冰刃,只消一眼,却比外面凛冽的寒风更甚。眼神锋利,似乎能让人无处遁形。我曾听大哥描述过江南,若将葳湛比作烟雨江南,那濮阳一定是塞北的风沙。

山谷劲风吹过,枫树枝桠“呜呜”作响,像是猎人挥动鞭子的声音。也许是我心急,才会听到这样急促的声音。

葳湛终于放下了书,若有所思的看着天空那一片灰蒙蒙,良久才说:“快要下雪了!”

这时,“哇——”屋里传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哭声。

“轩儿!”冲动之下,我急急起身,竟直呼他的真名,而自己仍未曾察觉。

葳湛伸手拦我:“师父自有分寸,你莫惊扰到他!”

待我神情缓和,他才问道:“刚才听你叫轩儿,是阿叶吗?”

我这才回过神来,支支吾吾,随便诌了个说辞:“是啊,他姓叶,叫叶轩!”

“叶轩!叶轩!”他喃喃低喊两声,便不再说话。

我脑子一空,怎么能说他叫叶轩呢?轩字,普天之下只有皇上和嫡皇子才有!于是又慌忙补上一句:“是宣纸的宣!”

他点头,然后露齿一笑:“我知道!”

我突然明白什么叫画蛇添足。

过了片刻,木门再度被打开,阿叶蜷着身子被濮阳抱了出来,他的手搂着濮阳的脖子,脸上犹挂着泪花。而他的手指上赫然凝固着几缕暗红的血渍!

我骇然,一把上前自濮阳手中夺过孩子,无名怒火随之而发:“稚儿何辜?你在做什么?”

他怔住少时,脸上旋即又现出几欲暴发的怒气,葳湛观色急忙上前圆场:“白芷,师父这是以剧痛引阿叶出声,再观察病情!你不懂!”

一番话说得我顿时矮了半截,原来,我又误会他了。

而他的怒气因为葳湛的打岔而略略隐藏,然而目光仍是深沉:“我是看在葳湛的面子上,才替他儿子看病!”

潜在意思就是让我别惹恼他!

葳湛转移话题:“师父,阿叶他怎么样?”

“阿叶?”他饶有兴味的念着,“你饱读诗书,怎么给儿子取了个娘娘腔的名字?”

葳湛俊脸登时胀得通红,哭也不是笑也不是,反应却是很快:“阿叶是白芷给他起的小名,他大名叫皇甫宣!”

皇甫是葳湛的姓!

“皇甫宣?这个名字不错!”濮阳略一品味,由衷赞道:“人如其名!将来定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我刚才以匕首割他中指,他也仅哭一声便止住,实在是不一般!”

听到别人夸自己的孩子,简直比夸自己还受用。我想笑,念及方才对他的误会,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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