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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月华芳菲落-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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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苦笑着看她一眼:对不起,我上了他的当,被他的麻药撒中……现在只能勉强站着……
蒂妮丝瞪大眼睛看着他,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苏伊赛德冷笑着:不错,这次居然跑了这么远,比上次有进步……我真的很好奇,你怎么说服安带你跑出来的?……难不成是美人计?……
安面上一红,低下了头。
蒂妮丝冷冷看着他说:什么怎么说服他的?不是你让我跟他交换血誓,做他主人的吗?我身为主人让他帮个忙有什么不可以?
苏伊赛德冷笑更甚:哼,你大概不知道,安的父亲和祖母都是死在佛伦西士兵的手上,他这辈子最痛恨的就是佛伦西人,他们全村人最大的愿望就是恢复图文斯的自由国身份,眼看着我们就要逃回去了,这一切很快就在眼前了,而你居然让他带你回去?现在奥赛城风声鹤唳,你想过没有,你回去之后当然可以安全无虞,而他又会有什么样的命运?
蒂妮丝一惊,咬着唇看向安,而安却别开了头,没有看她。
苏伊赛德继续说:安是你最忠实的骑士,以后也会是你可靠的羽翼,你要让他一辈子真心跟随你,起码也要站在他的立场想一想。身为上位者,要如何让下属臣服,你连这个都不知道的话,想摆脱我的控制,太难太难……
蒂妮丝莫名其妙地看着他。这算什么,对她说教吗?她越来越不能理解苏伊赛德在想什么,从上次逃跑之后就开始了,他每次逮到她一边嘲弄她,一边简直像老师教学生一样,她不明白,他到底有对她有什么她不知道的打算吗?。
苏伊赛德突然走上前来,抓住她的双手——
~奇~她一愣,想要挣脱却没有办法,接着手上传来冰凉刺骨的触感—— 。
~书~咔嚓一声。 。
~网~她低头一看,一种极强的屈辱感涌上心头——
这混蛋,居然给她拷上了一副黄金色的手镣!
手镣中部连着一根粗粗长长的金链子。苏伊赛德牵着链子一拉,她立刻站不稳地倒在他怀里,苏伊赛德把她抱起来,丢牲口一般粗鲁地丢在马上。蒂妮丝痛的眼泪直冒,硬逼着自己不痛叫出声。
他竟然,竟然把自己当做奴隶一样对待!
走吧。最近奥赛那边的追兵已经追来了,我没空再跟你玩游戏了。这个手镣是送你的礼物,你最好乖一点。还有,我再说一次,想要摆脱这样的待遇,想要摆脱我,就想办法变强吧……
苏伊赛德翻身上马,坐在她身后,手臂绕过她的纤腰,一拉缰绳,纵马而去。
。
这一百多人的队伍继续向北而行,这一阵子,逃亡之行越发的紧迫起来。连夜间都不能好好休息,往往轮班睡上三个小时,就又匆匆整军而行。
这种情况下,蒂妮丝想要逃走更加困难,她心中无比焦急,只觉得自己离图文斯越来越近,却离堂哥越来越远。她越是焦急,面上反而越是看不出。她成天躲在马车里跟小黑玩耍,对逃亡的事情不闻不问,除了小黑,连安跟她说话她都不理睬了。
那副金黄色的手镣还戴在手上,链子被拴在马车的轴上,钥匙在苏伊赛德那儿,她也不跟苏伊赛德提起跟她解下手镣的事,但是心中却打定了一个主意,总有一天,这份屈辱要原封不动地还给他苏伊赛德!
她无论吃饭睡觉都要跟小黑呆在一起,经常抱着它跟它说话,有时还会对着它默默流泪,安看着她这样,好几次想说什么,却忍住了。
小黑也奇怪得很,明明是只野生的豹子,在她面前却家猫一般的温顺,可是若是有一些无聊的士兵闲来无事想逗逗它,它会立刻用黄色的眸子犀利地盯着他们,状似悠闲慵懒地踱着步子,可是那眼神,却清楚地表示,它会在下一刻扑上去,撕咬他们的喉咙。。
因此很快就没人敢招惹它了。只有安,偏偏喜欢去招惹它,欺负它。因此在队伍里经常会看到这样的场景,安拎着一只小黑豹甩来甩去,小黑豹喷怒地咬着他的手臂,而他居然一脸没事人般,笑嘻嘻地揪它耳朵,抓它的尾巴。
而每次这个时候,蒂妮丝就会很生气地跑下马车,第一百零一次地对他大吼:你很无聊是吧?!死人妖!
接着抢过小黑转身就走。
她走的太快了,以至于总是没听见他那一句幽幽的喟叹:……我不这样,你根本都当我不存在了……
有一天早晨,蒂妮丝一觉醒来,发现一直睡在身边的小黑不见了。 。
她急的团团转,因为链子拴在马车上,只能绕着马车四处大叫小黑的名字,叫了好一会儿也不见小黑回来,她真的急坏了。
安和苏伊赛德本来在她不远处,围着火堆上的一只小瓦罐吃东西,现在看到她这样,两人一齐走了过来,蒂妮丝一看到安,立刻地扑上去,抓住他的手臂,眼泪汪汪地盯着他说:安,怎么办?小黑不见了……
安看到她这样子,心立刻软的一塌糊涂,正要说他马上去帮她找,突然听到一旁的苏伊赛德冷笑声传来:小黑?那只豹子?我看它是叫傲雷才对吧?。 。
蒂妮丝回头看了他一眼,咬着唇说:它是叫傲雷,怎么了? 。
苏伊赛德脸色更冷,这次连冷笑都笑不出来了:没怎么,只是我知道它的下落罢了。
它在哪?蒂妮丝眼里放出光彩。
苏伊赛德淡淡看她一眼,指了指不远处火堆上的那只瓦罐,说:在那儿。 。
蒂妮丝突然心脏都停止跳动了,呆呆看着那只瓦罐,里面热气蒸腾,里面似乎是一锅汤,油滋滋的,而且似乎有许多肉块在里面……
蒂妮丝心一沉,她想起自从跟他们逃亡以来,根本连一块肉都没吃到过,现在居然有肉汤,难道……真的是…… 。
苏伊赛德极其冷淡地看着她,看着看着,完全没料到她猛然做了一个很恐怖的动作——
她居然不顾一切扑向那锅汤,虽然因为链子的长度不够,她没能够到炉子,却在扑下时,手蹭过了火堆——
幸好安赶紧扑上去把她拽了回来,不然后果不堪设想,那瓦罐经过这么一闹,也翻了下来,滚烫的热汤撒了一地。
随着汤的倾泄,罐子的破灭,苏伊赛德心中一直冷冷凝聚的怒气,突然好似一下爆发了一样。
你这个疯女人——
他从安手里拽过蒂妮丝,把她重重的丢进了马车。
他一下子把她紧按在车子的坐榻上,双手死死扣着她的手,咬牙切齿地盯着她,碧眸里滔天怒气正在翻搅、涌动着:我受够你了——你真是厉害,你确实懂得怎么折磨一个男人!你的目地就是逼疯我,是吗?回答我呀!!!
第八十章 无尽的恨
被固定在头顶的手腕传来被手镣咯着的疼痛,背部由于刚才那猛力一摔,隐隐作痛,蒂妮丝咬着唇,冷冷地,面无表情地别过头,不肯看向这个重重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
马车的窗帘被拉上了,车门也在他进来的同时被踢上了,只有暧昧不明的一线微光从那一丝门缝中溢出,马车里静得令人心惊。然而,车外士兵们的哄笑声,隔着车身,遥远而又清晰地传来,却仿佛是来自另外一个世界。
世界被分成了两个。一个是其他人的,另一个又窄又小,只有她和他。
苏伊赛德冷冷看着被他压在身下的她,冰冷的愤怒在身体内不停游走,蹿动,四肢百骸,每一个毛孔,每一根发丝,仿佛都浸在又冷又痛的情绪中。光线如此幽暗,他却如此清晰地看到,她眼中的冷漠,厌恶,不屑,痛恨……
这就是她对他一贯的态度。
她的心里从来只有另一个男人。她为了跟他同名的一只小豹子,可以不顾一切地扑向火堆和汤罐;她为了证明跟他之间的爱情,可以在大冬天跳进冰冷的水池,傻兮兮地攀爬女神像…… 。
她的心里从来都没有他。就算是对安,她也可以轻易露出那种依赖而撒娇的神态。当她失魂落魄的时候,可以那样眼泪汪汪地,可怜兮兮地扑进安的怀抱,那般全心的信赖,那般的撒娇……
这种神情,她从不曾对他显露过,他每次看到的,只有她一次次的拒绝,一回回的不耐烦……
……心很痛,坏掉般疼痛。
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会这般疼痛?这痛又冷又热,似寒冰又似烈火,顺着每一根神经,每一根血管,在体内静静流淌。
到底怎么了?他还是以前那个对每个女人一视同仁地温柔的王子吗?那曾经挂在脸上万年不变的微笑面具,何时起,在她面前裂成碎片,不复存在?
他突然伸手扼住她的下颚,逼她与自己对视。
蒂妮丝因为疼痛,嘴唇咬的更紧,下唇几乎泛白,一瞬间,眼里爆出强烈的厌恶。
心里又是一阵剧痛。苏伊赛德冷笑一声,只是那懈分不自然,几分扭曲:恨我吗?厌恶我吗?……就算如此,我也不会放过你的,你恨我也好,起码还能记得我一辈子……
一辈子三个字瞬间淹没在两人相触的唇齿间,无声无息。这个吻排山倒海般,强硬而霸道,他的手死死扣住她的手腕,全身的力量压在她身上,胸口灼热的疼痛,像终于找到缺口般狂倾而出,由他的口,渡向她的体内,仿佛如此这般,他那颗狂躁不安的心,才可以稍稍平静。
这个吻绵长而疯狂,来得又猛又急,蒂妮丝像傻掉般瞪大眼睛,愣愣地承受,过了一会儿,才恍然惊醒,拼命扭动身体挣扎,又踢又踹,可惜苏伊赛德不知怎么了,似乎比平时要更加不正常和危险得多,他牢牢扣住她的那只手像铁钳般,压着她的身体像巨石般,任她如何挣扎,就是不肯松动半分。 。
蒂妮丝急了,猛然一口咬住那覆在自己唇上的下唇,和那在自己嘴里疯狂探索的舌头。
苏伊赛德眼睛一眯,眼中分明划过疼痛的神色,可他竟然没事般,并没有松口。。
蒂妮丝更加死命地咬他,咬他,咬他……直到鲜血顺着他们相连的嘴唇,沿着她雪白的脖颈,滴进她的衣襟,黏黏的,滑滑的,热热的,湿湿的触感……源源不绝地流淌,他依旧没有松口,没有反应,没有放开她…… 。
蒂妮丝突然莫名地感到害怕,眼前这个男人仿佛不再是以前那个,她呆呆瞪着他,牙齿的力道慢慢变小了……他的脸隐在黑暗中,靠得如此之近,鼻子贴着鼻子,所以看不清表情,可他那双眼睛却在眼前放大了数倍,那眼里灼灼发光,彷佛熊熊燃烧着冰冷的绿色火焰。
她觉得害怕,却莫名地不想去深究这害怕的原因,只知道这狭小的空间让她窒息,这个带着血腥味的吻也让她窒息,仿佛没有尽头般……就在她眼角滑出泪水的刹那,车门被人踢开,刺眼的光线刺进她的眼睛,而苏伊赛德的脖子正被一把匕首抵着。
那把匕首她很眼熟,上次她跟安出逃的时候,正是安借给她防身的那把。
而此刻面无表情用匕首抵着苏伊赛德脖子的,正是安。 。
太难看了,苏伊赛德。这还是安头一次这么叫他:居然会强迫女人,实在不像你。放开她!
苏伊赛德没有回头,嘴唇却还是离开了她的:什么时候轮到你命令我了?我若是不放呢? 。
安没说话,匕首立刻往下沉了几分,苏伊赛德的脖子上血痕立显。
苏伊赛德终于松开了她,他冷冷抹了抹嘴角汩汩而流的鲜血,没有回头看身后的安,静静地说:你为了她居然要杀我?安,你跟了我多久?居然抵不上她几天?
这时,蒂妮丝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力气,突然看到安,害怕、愤怒统统化作了依赖和委屈。她一边叫着:安——一边扑向他,把头埋进他怀里。 。
这个举动让两个同样面无表情的男人情绪都有了微妙的变化。一个愈加面无表情,另一个的面无表情却产生了一丝裂缝,一丝温柔在眼底划过。
安搂着她:我跟她交换过血誓,她是我的主人。
真的只是这个原因吗?苏伊赛德冷笑:怎么?被人依赖的感觉不赖吧?她就是这样,对你流个眼泪,投个怀,送个抱,你就被迷得找不到方向了?。
这话里的讽刺如此明显,安却没有生气,而是用惊异的眼神看着他。怎么听,这话里都带着浓浓的酸意,那般赤 裸裸的酸意,实在不像平时的苏伊赛德会说出来的话。
苏伊赛德不再理会安,擦着安的肩膀走过,看也不看他以及还埋在他怀里的蒂妮丝一眼。
这时一只毛色黑得发亮的小豹子溜着轻快地步子跑向马车,经过苏伊赛德身边时,苏伊赛德低头默默瞟了它一眼,然后,做了一个让安跌破眼镜的动作—— 。
一向举止优雅的苏伊赛德,居然很幼稚地,重重踢了小豹子一脚……。
小豹子嗷嗷叫了两声,在地上打个滚又迅速爬起来,但它莫名地不敢扑上去咬苏伊赛德,居然只是愤怒地冲着他的背影叫了几声,那模样,不像豹子,倒像只小狗。
蒂妮丝听到小黑的叫声,又惊又喜,猛然从安怀里抬起头来,奔向那只豹子。
小黑看到她,立刻变得无比乖巧,乖乖任她抱着,把头蹭在她怀里,特别是在她胸口蹭来蹭去。蒂妮丝紧紧抱着它,在它的脑袋上胡乱亲了几记,嘴里叨念着:你跑哪里去了,小黑小黑,害我担心死了……
安也走过来,看到她们这样,暗暗吞了吞口水,突然极度羡慕起小黑来……
你看它嘴边还有血迹,八成跑到森林里捕食去了,这次我们歇脚的这座森林里,野味真的不少呢……
蒂妮丝猛然抬头看向他:那……刚才那锅汤?
那是我今早一大早起来在森林里猎到的野兔,本来想熬汤给你喝的……
蒂妮丝愣了一会儿,复又低下头:……那个苏伊赛德,真的有毛病,神经病!有病又不去看医生!顿了一会儿,咬着唇,眼睛牢牢盯着小黑,话却是对一旁的安说的:安……我讨厌他……真的真的真的很讨厌他!
安愣了一下,默默地想:就算你没有这么讨厌他,恐怕也不是他承受得起的……
这时,在森林胡乱漫步的苏伊赛德,默默盯着地面,不知道在想什么。
天空一阵雕鸣,他立刻抬起头,果然看到一只白雕在空中盘旋。
这么快就有消息?……苏伊赛德自言自语,对着天空抬起手臂,那只雕又一圈盘旋,接着朝他笔直俯冲,熟练地落在他胳膊上,爪子抓牢他的手。
苏伊赛德轻轻抚摸了它两记,接着从它腿上解下两小张纸卷。
看完第一卷,他的眉毛轻轻挑了起来,脸上的表情说不清是高兴还是难过,淡淡说道:……是么?原来已经开始见效了……
他接着又去看第二张纸卷,眼光一触及到纸卷,猛然一震,眼睛不可思议的瞪大了,仿佛看到了什么不可置信的消息般。。
手一抖,纸卷轻轻飘落到地上。
一朵苦笑出现在他唇边,他摇摇头,眼底涌现沉重晦涩的痛意: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这下,她八成会恨死我……恐怕这辈子,都不会原谅我了……
他跟她的缘分,竟也要生生斩断了吗?
第八十一章 故人重逢
不是早就已经觉悟,就算会被她痛恨一辈子,也不会放手了吗?
为什么看到纸卷的刹那,发觉这个觉悟即将成为事实,却还是会心痛?……
阳光像顽皮的精灵般在斑驳的树叶间跳跃,森林里,鸟语花香,彷佛风儿都会唱歌,春天竟在不知不觉中来临了吗?可是,为什么,只有他一个人,觉得比在寒冬还要冷?苏伊赛德慢慢地、慢慢地蹲下身,双手蒙住脸。
心,坏掉般疼痛。
身后一阵细细碎碎的声响,枯叶被人踏破的清脆声。苏伊赛德迅速拾起地上的纸卷,转身面对来人,又是一脸的面无表情。
安笑嘻嘻地走上前来,伸手欲拍他的肩膀,被他一侧身避开。
苏伊赛德对着他挑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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