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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你及其他-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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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到这,彭思捷才想起来手里端着的饮品,老太太点名要喝的,得赶紧送去,“我先过去了,她们还在等我。”
  Jaqueline夫人看见彭思捷身上披着的外套,微笑着问:“你的男盆友业来了吗?”
  总算是把“友”的发音说对了。
  彭思捷摇头,用缓慢地语速说:“是朋友,不是男朋友。It's too cold。”
  Jaqueline夫人还很喜欢中国汉字,经常在家练习毛笔书法。她用毛笔蘸满墨,在洁白的宣纸上写了一个“永”字。
  她的书法比中国话强多了,彭思捷看着那个中国老太太拿着毛笔,兴致勃勃地写字,突然觉得遗憾。
  外国人倒比中国人更热爱中国传统文化,现在好多年轻人都不写字了。她喜欢写正楷字,也练习,但用的是钢笔,没写过毛笔。
  晚宴快结束的时候,张俊辉去找彭思捷,才知道Jaqueline夫人中途因事离去。而彭思捷,已经靠在阳台上的凉椅上睡着了,身上盖着谁的西装。
  应该是习远的,张俊辉想,他在大厅见过他。
  “思捷。”张俊辉走过去,轻声唤她。
  彭思捷支吾了两声,说:“头晕。”
  她的脸色发红,可能是喝醉了。张俊辉跟霍曼婷打了一声招呼,然后把彭思捷抱上自己的车。
  而与此同时,陆成走到习远身边,低声说:“我刚刚去洗手间,看见张俊辉抱着彭思捷从后门出去了。”
  不知道彭思捷住在哪,张俊辉只能把她送到她以前借住的房子里。那件西装外套,留在了凉椅上。
  在国外的四年里,张俊辉经常会做梦。梦里,十有八九会有彭思捷。古人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想来便是如此。
  只是,开始的时候,她的面容很清晰;后来,就越来越模糊了。
  回国两年,他还没有像此刻这样仔细地看过她。
  她的容貌没怎么变,或许是因为经常在外做兼职,沧桑岁月在她脸上留下来的痕迹让她看起来比同龄人成熟一些。
  “头晕。”躺在床上的人还在说。
  张俊辉泡了一杯茶水,加了一勺糖,把她扶起来,喂着她喝下。
  彭思捷喝了一口就扭头不愿再喝:“醉了要喝牛奶。”
  她晕晕乎乎的,不知道喂她茶水的人是谁。也许在她的潜意识里,身边的人就是习远吧。
  牛奶?他那里没有牛奶。
  “你先把茶喝了,喝完就会舒服的。”
  “张俊辉,你给我走开!”
  习远冲进来,一把拉起张俊辉。彭思捷突然失去倚仗,“砰”地倒在床上,头更晕了。
  “干什么?”她闭着眼睛躺在床上,大吼。
  习远进门看到的景象,是彭思捷伏在张俊辉怀中。就凭张俊辉对她的念头,习远不想想歪都不行。
  他抱起彭思捷,张俊辉站在原地,没有阻拦。
  习远把这个醉酒的女人扔在自己车里,车速飞快。
  车窗开着,刺骨的寒风打在她的脸上,就跟有人在扇她耳光一样。彭思捷勉强睁开眼睛,不过是半睁半闭:“冷死了,关窗。”
  她还知道冷?他还以为她已经醉得分不清东南西北青橙红绿了。                        
作者有话要说:  

☆、乌龙

  被寒风虐待了四十分钟后,彭思捷清醒了三分。她还反应过来,就被狠狠地扔到床上。
  “干什么?!”她挣扎着爬起来,头晕目眩差点摔倒,不过幸好有人扶住了她,“习远?你怎么在这?”
  醉酒的女人,糊里糊涂,连他的外套都扔了,习远的怒气没有丝毫衰减:“你不愿我碰你,张俊辉就可以,是吗?”
  “张俊辉?”彭思捷四处看了看,“张俊辉在哪?”
  她低下头,发现自己光着脚,摇摇晃晃地从床上下来:“鞋子呢,我的鞋子哪去了?是不是张俊辉把我的鞋子偷走了?”
  习远看着彭思捷弯下腰,在地上到处找鞋子,觉得自己再怎么生气也没用。他拉起彭思捷,说:“你先睡觉。”
  彭思捷睁了睁眼睛,看清对面的人:“习远,你是习远。”
  习远耐心地回答:“我是习远。”
  “醉酒了要喝牛奶。”
  “你先躺着,我去给你热牛奶。”
  “我不喝牛奶。”彭思捷拽着习远的胳膊,“我要你先回答一个问题。”
  习远扶着她,真怕她摔倒,“你问。”
  “你是喜欢我,还是喜欢沈希研?”
  这也算是问题?习远喜欢彭思捷,这是一条定律,从他们认识的那一天起就变成无法改变的真理了。
  “我喜欢你。”
  “呵呵……”彭思捷傻笑,“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喜欢我,你为什么还跟别的女人睡觉?”
  习远知道彭思捷仍然在意那天晚上的事,所以他一直按兵不动,为的就是等她淡忘的那一天。
  “我那天晚上喝醉了。”
  “喝醉了?我也喝醉了,我也要跟别人睡觉。不,我就跟你睡觉,因为我喜欢你。”
  彭思捷笑着往他怀里靠,踮起脚尖去吻他的唇。口中的香甜在彼此之间流转,气氛变得暧昧而迷人。
  “思捷,不要玩火。”习远推开彭思捷,语音中带着压抑的情感。
  彭思捷乐呵呵地摇头:“我不玩火,我要跟你睡觉,因为我喜欢你。”
  这是酒后胡言,还是酒后吐真言?
  彭思捷伸手去解习远的领带,捣鼓了半天却弄不下来。她皱起眉头,嘟囔:“领带好烦,都不听话,你自己弄,把它弄下来。”
  习远看着彭思捷,开始解领带。
  他无法预料这样做的结果是什么,但他宁愿把她刚才的话,当做是酒后吐真言。
  他解下领带,把彭思捷抱起来放到床上。
  酒后的红晕染在她的脸上,迷离的眼神平添了几分妩媚的风情。淡红色的唇上残留着粉色的口红,比深V露出的锁骨还要性感。
  习远被诱惑了,不管他能否承担后果,他都要那样做。
  窗外的月亮缓慢地下沉,白霜凝结在树叶上,透着阴森的寒气。晶莹的露珠混不知觉,太阳就要出来了。
  醒来的第一感觉,是疼。头疼,身体疼。
  彭思捷锤了锤额头,感觉自己没有穿衣服。与此同时,她想起来,昨晚是跟着霍曼婷和张俊辉参加晚宴。
  张俊辉?!
  她侧过头,发现身边的人是习远时,心里竟然松了一口气,因为她真的是没穿任何衣物。
  她怎么会跟习远在一起,为什么会在习远的床上?更荒谬的是,她为什么没有穿衣服?该不会昨天晚上她跟习远……
  My god!彭思捷捂住脸,不知道这个时候,她是该哭,还是该叫。
  习远也醒了,他翻了一个身,对上彭思捷的眼睛。
  彭思捷去推他,却推不动。她有点发恼,使劲地往他的肩膀上捶了一拳:“你放开我。”
  习远抓住她的手,用她从未见过的认真的模样和从未听过的认真的语气,说:“我再也不会放开你了。”
  是的,他习远从来都没有做过强迫女人的事情。可对彭思捷,就算是强迫,他也绝对不会再放手。
  他就要在她清醒的时候占有她,让她完完全全成为他的女人。
  “习远,你……”
  来不及说的话淹没在情海里,彭思捷才发觉,她已经陷进去了。
  再次醒来,彭思捷穿上衣服,飞快地下楼。她记得,楼下有一家药店。
  “你买的是什么?”习远跟下来,在药店门口拦住她。
  彭思捷下意识地把药盒往背后藏:“不要你管。”
  习远强行夺过她身后的药盒,果然是紧急避孕药,“你知不道这个药对身体伤害很大?”
  “那又怎么样,如果我怀孕了怎……”
  “结婚。”
  什么?彭思捷舌头打结:“你说,说什,什么?”
  “如果你怀孕了,我们就结婚。”习远重申了一遍。
  彭思捷大叫:“我才不要跟你结婚。”
  声音过于大,周围的人都抬起头来看热闹。彭思捷一阵窘迫,慌不择路想逃走。
  习远拉起她的手,进了路边一家咖啡馆。点了两杯咖啡,两人都没有再说话,药盒已经被习远随手扔进垃圾箱了。
  工作日的上午十点,咖啡厅里只有零星几个顾客。舒缓的音乐,在浓郁的咖啡香味里缓缓流淌。
  很久以后,习远才开口:“昨晚的事情在意料之外,没有做好安全措施,是我不对。”
  狡辩!彭思捷在心里骂他。就算昨晚是意料之外,那今天早上呢,他们那时都是清醒的。
  见彭思捷没有反应,习远继续说:“那种随便跟男人上…床的女人,我不稀罕也不在乎她愿不愿意。而你,除非你是真正爱上了那个人,否则你不会跟他发生任何关系。”
  彭思捷搅着杯里的咖啡,没有抬头:“说得好像你挺了解我似的。”
  “那我说的对不对?”
  彭思捷又没有话可以回答了,因为习远说得的确很对。除非她真得爱上谁,否则绝对不会跟谁发生如此亲密的关系。
  “思捷,我从来没有强迫过任何人。”
  她正准备反驳,习远又加了一句:“除了你。”
  “思捷,我想要你,不是因为男人的生理需要,而是因为我想你爱我。”
  “思捷,如果时间可以倒回到那个晚上,我绝对不会去喝酒。”
  “所以,你愿意考虑和我重新开始吗?”
  习远的话一遍接一遍地在她的脑海里盘旋,挥之不去,彭思捷都快被自己逼疯了。
  习远想跟她复合,这是什么国际玩笑?她当时都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
  那天晚上的那个女人,她并不像当初那样介怀。可事情已经在她心里留下亘了,怎么可以凭几句话就抹掉呢?
  所以她告诉习远,给她一天的时间考虑,她脑子里都是乱的。结果,已经魂不守舍地想了两个小时了,脑子里依然是乱的。
  手机铃响,是小五。
  “思捷,你怎么现在才开机?我跟别人约好上午十点只好推到下午了,你在哪?下午三点有时间吗?”
  彭思捷没精打采地回答:“我在学校,有什么事吗?”
  “在学校?正好,我有非常重要的事。你们学校有什么茶馆咖啡厅什么的吗?”
  彭思捷报了自己咖啡屋的地址,小五说要领她见一个人。
  下午三点,小五和她电话里的“那个人”准时出现在咖啡屋,是个女生。
  小五介绍:“她就是那天晚上跟习少在一起的人,可让我找了好久。”
  那个女生叫刘静静。小五是想弄清楚习远跟彭思捷之间的事,所以去了习远那天晚上去的酒吧,结果刘静静已经离开了。
  她辗转反侧找刘静静接触过的同事,去了好多次酒吧,胖哥都怀疑她有外遇了。幸好,最终找到了,就是彭思捷的校友,正在读大二。
  刘静静去酒吧当服务小姐是迫不得已,她想赚学费。她最后离开酒吧的原因是习远了解到她的情况,给了她一笔钱,足够支付学费了。
  “我和习先生之间什么都没有发生。我是……第一次去那种地方,所以很害怕,习先生抱着我说'思捷,别怕',还有一些话我没听清楚,之后他就睡着了。”
  “不光是这样,”小五一口气把杯里的咖啡喝了个底朝天,“习远当时选她的原因,是她的发型跟你很像。”
  彭思捷看了看对面的女孩,清秀的面容,黑色的长直发,的确有几分相似。
  “思捷,”小五又说,“事情也清楚了,你不能跟习少老那么耗着啊。”
  “你就是思捷啊?”刘静静很惊讶。
  彭思捷点头:“嗯,是我。”
  刘静静笑:“习先生那天晚上一直在叫你的名字,他把我当成你了。习先生是一个好人,他知道我是为了筹学费才去……他走的时候在房间里留了一个信封,里面装的就是我学费的数额。”
  彭思捷相信她所说的话,可是:“习远自己为什么没有跟我讲?”
  “他啊,”小五说,“醉的一塌糊涂哪里还记得自己有没有干什么。难道要他去告诉你,我给了昨天晚上跟我一起睡觉的姑娘一笔钱让她交学费,就当是陪睡钱。”
  小五说完,意识到刘静静还在,尴尬地笑了笑:“我这人就是这样,你别介意啊。”
  刘静静摇头,说:“习先生没有问过我那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也不知道你们之间会因此产生隔阂。如果知道,我一定会主动向你讲明的。”
  彭思捷之所以会犹豫是否要答应习远提出复合的恳求,唯一就是因为她以为那天晚上习远跟别的女人发生了关系。
  既然如此,那么,她是要跟习远复合吗?
  刘静静走了,小五叹了一口气,劝道:“思捷,说实话,我挺嫉妒你的,因为我从来没见过习少对哪个女孩像对你一样专心。
  “你跟他分手后很长一段时间,他没来上班,整个人颓废不堪。后来他回到办公室,总会习惯性地打开那个小丸子的卡通杯。我知道,你以前总是在里面给他装一只水煮蛋。
  “现在误会都解开了,他还喜欢你,你也还记着他,为什么不给彼此一个机会重新开始呢?”
  彭思捷可以感觉到,她自己的心已经开始动摇了,“小五,你让我再想一下吧。”
  “行,你好好想想,我也得去告诉习少他整出来的乌龙事了。”
  小五走后,彭思捷把空的咖啡杯收好。习远当时干吗不问清楚点,真是害人害己。
  咖啡屋的门再次推开,她听见一个陌生的声音:“请问,彭思捷小姐是在这里吗?”
  彭思捷抬起头,看见一个穿西装的男人,大概是司机,他的身后站了一个很贵气的夫人。因为保养的很好,所以看不出年纪。
  “彭小姐,你好,我是沈希研的母亲。”
  沈希研的妈妈?彭思捷往自己的咖啡里加糖,能够感受到糖块掉进咖啡时轻微的荡漾。
  “昨天晚上,习远是跟彭小姐在一起?”
  彭思捷抬起头,惊讶地看着她。
  “彭小姐不用惊讶,昨天的晚宴,希研是习远的女伴,从她回家后脸上的表情我就可以看出来。”
  彭思捷扬了扬头:“那你今天来的目的是什么?是让我离开习远,成全你的女儿吗?”
  沈夫人优雅微笑:“正好相反。我相信,只要彭小姐愿意,习远会和你重新在一起。当然,如果有困难,我愿意给你提供帮助。”
  身旁站着的西装男递上一张支票。                        
作者有话要说:  

☆、复合

  晚上九点,彭思捷接到习远的电话。
  “小五说,你见过刘静静了。”
  “嗯。”
  “那,你考虑得如何,愿意再给我一次机会吗?”
  彭思捷沉默了许久,狭窄的杂物间里寂静无声,床头的便携台灯散发着微弱的光芒。
  “习远,对不起,我暂时不想答应你。”
  电话那头的人也沉默了,很久以后,她听见习远说:“好。”
  彭思捷挂掉电话,关了灯,闭上眼睛睡觉。
  凌晨三点,被刺耳的手机铃声吵醒。
  “彭彭,谢天谢地你没关机,你快来医院,习远出事了!”
  彭思捷有每晚睡觉前关机的习惯,昨晚不知怎么的忘记了,因而知道了习远受伤的消息。
  晚上习远给她打电话时,陆成在旁边。据陆成所说,习远挂了电话后就开车呼啸而去。半夜的时候,他接到警察的电话。
  警察说习远酒后驾车加聚众闹事跟二十多个人打群架。
  一个人打二十多个,他当然伤得最重。
  习远躺在病床上,头上裹着厚厚的纱布,右腿吊着。床头的仪器滴滴答答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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