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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你及其他-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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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跟你一起。”彭思捷跑着跟在习远身后。
  张俊辉站在门前,看见两人进了电梯。他愣了一会儿,转身帮彭思捷关上门。
  习远一边发动车子,一边问:“卡其怎么会在你这里?”
  彭思捷也不知道,但突然想起坐公交车时那个大婶的喊话。卡其一定是一直跟着她,换第二趟车时可能没赶上,所以就跟着公交车跑。
  “它可能一直跟着我,可能还跑了一段路,我到地方了才发现。它被雨淋湿了,我就给它洗了一个澡,用吹风机给它吹干,就跟你以前一样的。”
  跑了一段路?习远看了一眼彭思捷怀里的卡其,加快了车速,还闯了一个红灯。
  “卡其自母体出来就有病,它平时很乖是因为它心脏不好,根本不能做剧烈的运动。”
  心脏不好?那它是怎么冒着大雨跟公交车跑那么远的?它怎么过马路,怎么在人群中保护自己?有没有被人踩过,有没有没人踢过?
  “卡其。”彭思捷抚摸着他的头,眼眶发酸,卡其一定不能有事。
  习远带卡其去的是它出生时的医院,那是一家专门治疗宠物的医院,有配套完善的医疗设备、专业的医生,还有一个会懂动物语言的培训人员。
  医生给卡其做了全面的检查,彭思捷才知道原来动物也可以拍片子做CT。注射了一针药剂后,卡其明显好了很多,眼睛都有神了。
  “还是老问题,”医生说,“这七天最好放在我们这里。”
  习远点头:“麻烦医生了。”
  “不客气。”
  习远走到卡其跟前,摸了摸它的头:“你先在这住着,我过几天再来接你。”
  彭思捷也凑过去,说:“卡其,你在这里要听话,我们走了。”
  卡其叫了两声,舔了舔她的手背,挣扎着要站起来。护士连忙按住它,对彭思捷说:“它可能想跟你一起回去。”
  “跟我?”彭思捷莫名其妙,要跟也是跟习远吧,怎么会跟她?
  习远问:“可以把它抱回去吗?”
  医生沉思了几秒钟,回答:“可是可以,但一定要保证它静养。”
  绝对可以保证,习远带着卡其和医生开的药回家。因为怕卡其又跟着彭思捷,所以他和彭思捷商量暂时把卡其养在她那里。
  拿了狗屋和狗粮,还有卡其平时用的一些东西,习远把它和彭思捷一起送回K区。
  彭思捷自然不敢大意,向张俊辉请了一个星期的假。卡其是因为她才生病的,她有责任把它照顾好。
  “我这段时间就睡在你这里。”习远说,“有多的床吗?”
  睡她这里?彭思捷蒙了,为什么要睡在她这儿?她是照顾卡其,又不是照顾他!
  “怎么了?”习远倒是一副坦然自得的模样,“卡其在这里,我当然不放心回去,我也得请假。”
  彭思捷无力反驳,只能默默地把另外一间寝室收拾好。
  习远丝毫不拘束,大大方方地在屋子里转了一圈,又打开冰箱检查了一遍,“这附近有超市吗?陪我去买点东西。”
  彭思捷觉得当时她的脑子一定是被门夹了,不然怎么对习远言听计从,真的带他去了超市,买生活用品、蔬菜水果……跟以前一模一样。
  听见对面开门的声音,张俊辉走出来,手里拿了一个毛绒绒的正方形垫子,“这是曼婷给她的宠物狗准备的,剩下一个,你拿去用。”
  彭思捷接过来,翻来覆去地看了好多遍:“这个可以用来干什么?”
  “放在地上。”习远说,“宠物可以睡在上面。”
  啧啧,彭思捷在心里惊叹,现在的宠物真是太幸福了,有钱人家的狗简直比普通人活得还舒服。
  “快进来,我要关门了。”习远站在门后喊。
  彭思捷向张俊辉道了一声谢,转身跑了进去。真是,慌什么,又不赶着去上班,还搞得跟在他自己家一样。
  外面的雨越下越大,卡其一直睡在沙发上,偶尔才动动耳朵。医生开的颗粒药,彭思捷化进水里喂给卡其喝。
  习远一早起来就出去找卡其,到现在只喝过一杯牛奶,肚子早就饿得咕咕叫了。他看了看手表,是下午两点,午饭的时间过了,晚饭的点还早。
  他咳了两声,说:“我肚子饿了。”
  彭思捷的肚子也有点饿,伺候完卡其,洗了手去厨房做饭。她想着习远昨天喝过酒,所以煮了小米粥给他。
  习远目不转睛地盯着餐桌上的粥,说:“我要吃番茄鸡蛋面,你为什么给我煮粥?”
  “小米粥是养胃的。刀刀说你整天喝酒,胃怎么受的了?电饭煲里还有米饭,你先喝粥,我去炒两个菜。”
  “我要吃面。”习远的孩子劲又上来了。
  “没有番茄鸡蛋面。”彭思捷把粥推到习远面前,“你给我把粥喝了。”
  习远没理会,彭思捷转身进了厨房,是他自己说肚子饿的,看他能捱到什么时候。
  其实彭思捷知道,习远肯定不会吃的,所以偷偷地在厨房煮了番茄鸡蛋面。等做好菜出来,果然,粥一口都没动。
  真是没办法,彭思捷无可奈何,只得把面端出来:“给你。”
  习远这才开始动筷子。
  到了晚上,卡其可以站起来了,彭思捷激动地大叫:“习远,快过来,快过来,卡其站起来了。”
  习远在卧室躺着无聊,听见彭思捷的声音,连忙跑出来。
  医生说要静养,彭思捷怕卡其活动久了对身体不好,于是把它抱起来放进怀里,摸来摸去,喜欢得不得了。
  “你不怕狗了?”习远问。
  彭思捷看了他一眼:“谁说我怕狗了?”
  “我观察了很久,你对狗根本不过敏,不敢接触狗难道不是因为怕吗?”
  彭思捷只顾逗卡其,没回答他的话。习远坐到她身边,伸手去摸卡其的脑袋。
  卡其的个头很小,两只手很容易就碰到了一起。
  彭思捷下意识的反应是把手拿开,但被习远及时抓住。他抓得很牢,彭思捷根本没法甩开。
  “你干吗?”彭思捷说不清自己是羞愧,还是生气。
  两人之间的距离本就不远,习远稍微一用力,把她拉到自己面前。没有给她反应的机会,几乎是在她靠近他怀里的一瞬间就吻住了她。
  习远是害怕她会反抗吗,所以才把她的胳膊固得那么紧?他不知道,在他面前,彭思捷根本没有抗拒的勇气。
  “呜…呜…”两人贴得太近,卡其夹在中间,很不舒服。
  彭思捷醒过神来,推开习远,抱着卡其进了卧室,眼睛都不敢直视他,他是怎么了?
  狗屋就放在彭思捷的卧室,她把卡其放进去,然后爬上床睡觉。
  她知道,自己还喜欢着习远;她也知道,习远还喜欢着她。可是就因为她没有跟他……他就去找别的女人。这样的习远,她不愿意接受。
  雨一直断断续续地没有停,半夜突然打起雷。
  习远被雷声惊醒,想起什么,跑进彭思捷的卧室。果然,彭思捷蜷缩在床的一角,用被子蒙住全身,瑟瑟发抖。
  “思捷,”习远掀开被子,把她抱进怀里,“别怕,我在这。”
  闻到熟悉的味道,彭思捷颤抖的心才缓缓平静下来。
  在这世上,只有习远知道她怕雷雨夜,也只有习远会在雷雨的夜晚抱着她入睡。                        
作者有话要说:  

☆、辞职

  清晨醒来,雨已经停了,可以闻到雨后空气湿润清新的味道。
  她照例是靠近他心口的位置,照例是拉着他的手指,如同他们从未分开过一样。彭思捷不敢动,她怕她一动,习远就醒了。
  而其实,习远早就醒了。
  他抱着彭思捷,吻她的额头,吻她的眼睛,吻她的脸颊,吻她的双唇。
  彭思捷从未像此时这般混沌过,她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不知道自己跟习远会有怎样的一个结果,她甚至不愿意去想任何关于过去、现在和未来的一切。
  “习远。”她拦着他的手。
  习远略微急促的呼吸拂过她的耳垂:“你还是不愿意,是吗?”
  如果说以前阻碍彭思捷的,是她的恐惧;那么,现在阻碍她的,则是习远跟那个陌生女人之间的接触。
  终于,她说:“我们已经分手了。”
  分手?习远苦笑,他怎么就忘记这件事了。
  他起身,去洗手间洗漱。
  卡其在彭思捷那里住了七天,一周后习远带它去医院检查,医生说已经没什么大问题了,以后注意别让它乱跑就行了。
  彭思捷帮卡其收拾东西,把一应用具都装进大袋子里。
  卡其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它的身边是习远,“你什么时候回我那里上班?”
  啊?彭思捷愣了,习远是说回他的工作室上班吗?
  习远摸了摸卡其的耳朵,继续说:“我跟工作室的同事说你请假了。你当时走的时候没有递辞呈,一个员工不能上两家班。”
  “可是我现在在张俊辉的公司上班。”
  习远笑:“你做他的助理,住他的房子,难道对他旧情复燃了?”
  “你别胡说八道。”彭思捷把已经洗干净的卡其的便盒装进袋子了,“我什么时候对他旧情复燃了,是霍曼婷让我做他助理的,她说那样可以让张俊辉对我死心。”
  解释清楚霍曼婷的事,是不想让习远误会。
  可习远显然是不相信,冷笑:“张俊辉喜欢你,你去接近他反而会让他死心?真是有趣的逻辑。我是三十岁,不是三岁。”
  彭思捷说不过习远,抱着卡其向外走。袋子放在后座,卡其放在副驾驶的位子上。
  习远的车子都发动了,彭思捷又跑回去,拍开车窗,说了一句:“反正我不喜欢张俊辉。”
  不到十个字的一句话,却让习远乐上天了,他终于让她说出了这句话。
  彭思捷回到家,坐在沙发上想了半天。习远的怀疑不是没有道理,连她自己也不确定霍曼婷的那个办法行不行得通。
  让张俊辉放弃过去,把握现在,是她的初衷,她得用自己的方法试一试。彭思捷一向是不会拐弯抹角的人,她方法就是直截了当。
  如果不加班,张俊辉会在晚上十点左右回家,有时候霍曼婷会跟着一起,加班的话就不一定了。
  十点钟,彭思捷听见钥匙开门的声音,通过猫眼她看见只有张俊辉一个人,霍曼婷不在。
  十分钟后她端着一碗水饺,敲开对面的门:“我做了宵夜,你要不要吃?”
  张俊辉有点意外,但还是很客气地请彭思捷进门。
  鉴于自己厨艺不精,彭思捷煮的是超市买的水饺,但就是那样也曾经被刀刀吐槽过,说她煮得程度不好,调的汤太难喝等等等等。
  “怎么样?”她小心翼翼地问,“还可以吧?”
  张俊辉笑得有点奇怪:“习远没有嫌弃过你的厨艺?”
  彭思捷摇头,他似乎是不相信。
  “真的没有!”彭思捷为自己辩解,“我做什么他都喜欢吃,而且都会吃完。”
  那是当然,如果彭思捷每天为他做饭,他也会吃完的吧。张俊辉笑着摇头,用勺子舀了一个水饺。
  气氛突然变得有些伤感。
  张俊辉沉默,彭思捷不知所以,问:“你怎么知道我的厨艺不好?”
  她跟张俊辉认识的年纪,还没有条件能为他做饭。
  “我关注了刀刀的社交账号。”张俊辉说,“她经常吐槽说她闺蜜的厨艺不好,做的饭是给十八层地狱里的人吃的。”
  刀刀总是那么尖酸刻薄,彭思捷无力反驳,她承认她的厨艺有待改进,不过:“你关注刀刀她没发现你吧,没想到你一个大老板还玩那个。”
  张俊辉低下头,无声地笑。他的私人社交账号只关注了刀刀一个人,目的是通过她去了解彭思捷的消息,因为彭思捷不玩网络。
  “我关注她是因为你。”
  这样……彭思捷也低下头,绞着手指,张俊辉的话让她无法回答。好像不管她怎么说,都会有负于他的心意。
  沉默了一分钟,她问:“你是不是觉得,我们之间还有可能?”
  “难道没有吗?”张俊辉反问。
  难道他一直以为有……彭思捷无语,她很早之前就跟张俊辉说过,他们之间是不可能的。
  她鼓起勇气,说出她今晚来的目的:“我们不可能再在一起。”
  “为什么?”
  “因为我现在喜欢的人不是你。”
  “是习远?”
  彭思捷语塞,跟习远分手后,她就不再想承认这件事情了。
  “张俊辉,我可以肯定地告诉你,不论你做什么,不论你怎么样,我和你之间都再无可能。”
  她必须要说明白,必须断了他的念想。过去的苦难造就了她勇往直前的心态,对于感情也是一样,她只会向前走,不会纠结于过去。
  “我有个问题想不明白,”张俊辉说,“你和习远已经订婚了,为什么还会分手?”
  “订婚?”
  “嗯,他脖子上戴的那枚戒指。”
  那个戒指他们只会在秋冬季节戴,因为夏天穿的衣服太少,容易被人看见。上次她愤然出走,什么都没有带,当然也包括那个戒指。
  彭思捷不清楚张俊辉是如何知道戒指的,但它的意义绝对不是订婚,“那不订婚戒指,我和他没有订婚。”
  不是?张俊辉哑然,他居然被习远骗过去了。
  今晚是重点不是她和习远,彭思捷叹了口气。
  “张俊辉,我以前一直觉得你的起点不正,未来的道路再怎么顺利也是歪曲的。可现在我发现我错了,因为在做你助理的这段时间,我见识到了你的能力。
  “在这个社会上,有很多能干的人,他们只是缺少一块通向成功的敲门砖。而你,拿到了这块敲门砖。你的起点没有错,是我的想法错了,是我对你有偏见。
  “我不相信你和霍曼婷在一起这么多年,一点感情都不存在。她是喜欢你的,你肯定也是喜欢她的,只是自己不知道而已。
  “哲学家说得好,要把握现在,放眼未来。过去的事情已经是过去了,无法改变,它造成的结果也无法改变。”
  彭思捷记得她说了很多,把脑子里能想到的通通说出来了。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就算是讨人厌的心灵鸡汤,她也要逼着张俊辉喝下去。
  张俊辉放下手里的筷子和勺子,问:“你今晚来就是跟我说这些的吗?”
  彭思捷点头:“还有辞职。”
  她写了两份辞呈,一份交给张俊辉,一份给了习远。她不会再做张俊辉的助理,也不可能回去习远的工作室。
  送她走的时候,霍曼婷欲言又止。彭思捷笑了笑,说:“你放心吧,我已经跟他都说清楚了,你们两个才是天生一对。”
  W市的雾霾不是很严重,天空总是灰蓝色的。但运气好的时候能看见湛蓝的天和一朵一朵的云,就像现在这个时间。
  彭思捷仰起头,蓝得出奇的天空让她的心情不至于糟糕到极点。一天之内失去了两份工作,正式成为一名无业游民。
  手机她已经从习远那里拿回来了,翻出通讯录给许畅打电话,想问问有没有兼职可以做。
  “咖啡屋昨天刚走了两个兼职生,店长准备招人,学姐不如来试试看。”
  短时间内也不可能马上找到工作,去咖啡屋也不错,至少离学校很近。她因为没有电脑,这段时间很少跟导师联系,也没有做研究课题写论文。
  正好,回到学校那种学术氛围里,收一收自己的心,还可以去图书馆借书。
  更重要的是,咖啡屋后面的杂物间里有一张木板床,虽然硬得烙骨头,但彭思捷还是像捡到大便宜一样高兴,这意味着她不用为住的地方发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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