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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祝之蝴蝶单飞-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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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山伯:“……先生,我不是故意的。”
  文乐嘴角抽了抽,他是不是该表扬梁山伯有进步,起码不是一下子断了五根?
  “没事,给我吧。”
  梁山伯恭敬地将古琴递过去。
  他就知道现在古琴就是他黑星,如果让他作画绝对可以惊天地泣鬼神!!!
  文乐边安弦边说:“其实你弹琴的时候不用那么用力,只要轻轻一拨就能发出声响。”弄好了,文乐给梁山伯做了个示范。“你看,像我这样。”
  梁山伯盯着文乐的手指,只见文乐修长白皙的手指在琴弦上起舞,优雅的琴声响起。收回目光看了看自己的爪子,梁山伯有些无奈。
  “先生,我刚才已经很轻了。”
  文乐:“……”
  文乐叹了一声,拍拍梁山伯的肩膀,语重心长,“没事,慢慢来,总有一天不会断的。”
  梁山伯:“……”
  先生,你的要求是太高了还是太低了?

  第八章 心动之初

  梁山伯走出后院的时候天已经黑了,食堂早就没吃的。
  一手捂着干瘪的肚子,一手抱着古琴,梁山伯哭丧着脸回去宿舍。
  马文才拦住梁山伯的路,“为什么不来?”
  梁山伯无力地看着马文才,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总觉得马文才关注错人了。
  “被先生留住,刚回来。”不是我不去,而是去不了,马大公子你就大人有大量放过小的吧。
  马文才听了气消了不少,不过,“为什么去那么久?”目光落到梁山伯的古琴上,七根弦,很完整地在上面。
  梁山伯顿时有被审讯之感,“呃,先生帮我换弦,后来又不小心弄断,所以……”好吧,梁山伯承认自己在马文才面前有些不自在,理由是——他仇富!
  马文才点点头,“以后记得别迟到。”说着转身就走,走得那个潇洒。
  梁山伯:……
  好不容易回到宿舍,祝英台在灯下看书,四九和银心不知道哪儿去了。
  祝英台抬起头,看到梁山伯立刻露齿一笑,“回来了?”
  梁山伯将琴放好,现在琴弦断了还能让文乐帮忙换弦,要是弄坏了他可没钱买一个。“回来了,有吃的吗?我饿死了。”
  祝英台指了指梁山伯书桌上的一包东西,“呐,那是四九留给你的。”
  梁山伯打开一看,烤鸡?
  如果梁山伯没记错,食堂难得有荤菜更别说烤鸡了。
  “哪来的?”梁山伯啃去半只才问。
  “马文才送过来的,没想到那个小子有能耐的。”祝英台赞叹。
  梁山伯看向祝英台一讲到马文才的时脸颊微红(那是灯光效果),心中一动。
  “哎,我说小弟,你这么称赞他不会是对他……”梁山伯挤眉弄眼。
  祝英台的书一甩,从梁山伯头顶飞过,“瞎说什么!我与他皆为男子,怎么可能……”说着,脸红了。
  梁山伯默默啃着烤鸡,腹诽:怎么不可能,我又不是不知道你是女的。更重要的是,你要是喜欢他,我这个悲情男主角就不用那么辛苦了。
  虽然琴还是要学,只是三天一次,很好,非常好。
  不过……
  梁山伯看着站在面前英姿飒爽的祝英台,看着她优雅而利索地翻身上马,梁山伯心里不平衡了。
  为什么堂堂一个现代人来到古代连一个养在深闺的女子都不如!
  “大哥,你怎么还不上马?”祝英台回头看到梁山伯十分幽怨地看着自己。
  梁山伯叹气,最后慢吞吞地爬上马背。祝英台看到她大哥上马的“英姿”,嘴角那个抽搐啊。她怎么不知道梁山伯那么没用。弹琴不行也就算了,连上马都不会,作为一个男人也真是……
  梁山伯弯着腰讨好马匹,“马兄啊马兄,待会别跑那么快啊。我呢,坐惯汽车飞机,实在不习惯啊。”
  路秉章策马来到祝英台身边,看到梁山伯以一场诡异的姿势坐在马背上,“梁兄不会骑马?”
  祝英台点头,“我也刚才才知道。”
  路秉章看向祝英台,“你不是他义弟吗?”
  祝英台:“我们结拜还不够一个月。”
  路秉章:“……”其实你不用失望的语气说的。
  马文才在一群人拥簇下走过来。
  “他不会骑马?”看到梁山伯,马文才问。
  祝英台忍不住朝天翻了个白眼,“是。”
  马文才:“你不是他义弟吗?”
  祝英台:“我们结拜还不够一个月。”
  马文才:“……”
  跟着马文才身后的一群人看了看马文才,有看了看梁山伯,露出奸笑。
  如果说分帮结派是幼儿园的的把戏,那么尼山书院的分帮结派就是小学生的幼稚儿戏。
  尼山书院在无形中分为两派。一派是以马文才为首的富家派,一派是以路秉章为首的平民派。虽然马文才为人比较高傲,不屑于与普通人家子弟交往,但从不像某些纨绔之辈欺负他人。
  “哎呀梁山伯,你不会吧,居然连上马都折腾那么久?”一男子策马过来,一脸不屑地看着梁山伯,“说的也是,你这种人要靠打零工才能过日的人,马匹对你们来说还真是奢侈。”说完,策马而去。
  马文才微微蹙眉,目光落在梁山伯身上。本以为梁山伯会发怒,可是见梁山伯压根就没有理会那个人,继续和他的马匹交流。
  一节课下来,梁山伯两腿发软。
  骑马,是项技术活!
  祝英台和路秉章两人连忙扶住梁山伯。
  路秉章笑道:“山伯,你看起来并不弱,怎么马术比英台还不如?”
  祝英台听到这话可不高兴了,“喂,路大哥这话什么意思?”
  路秉章赔笑,“没意思没意思……看来我们要找个时间给山伯好好训练训练。”
  梁山伯连忙摇头,“不用了,不用了。我又不是要去当兵,要那么高的骑术干嘛?”我还想活多几年呢。
  路秉章上下打量梁山伯,“就你这小身板去当兵?小心人家把你踩扁了。”
  梁山伯抗议,“喂!”
  马文才看着梁山伯他们离去的背影,策马再去跑一圈。
  文乐看到梁山伯再次抱着断弦的古琴,不由得好笑。
  这是弹琴吗?是毁琴吧?!
  “先生……”梁山伯可怜兮兮地看向文乐。
  文乐倒是乐了,“给我吧。”
  梁山伯连忙将琴递过去。
  “我说山伯,要是琴弦像你这样断得那么快,我屋里的琴弦就不够用了。”
  梁山伯撑着下巴,“是啊,要是用鱼线的话可能比较耐弹。”
  文乐手抖了一下,“这个你想想就好了,编织渔网的线那么细小,怎么能用?”
  梁山伯没说话,不由想起前世的鱼丝,那是坚韧不拔的鱼丝,简直能当杀人工具。可惜啊,这个时代没有。
  “好了,”文乐将断的琴弦放到一边,然后拨弄几下,试一试音色,“山伯,幸亏我不是古板之人,要是京城中爱琴之人见你如此糟蹋,那就麻烦了。”
  梁山伯不解地看向文乐。
  “每个人都有自己喜欢的东西,不过有些人将那些东西看得比自己的命还重要。你懂吗?”
  梁山伯点点头,就是极度偏执呗。
  “来,你来试试,不过要记住,轻点儿。”文乐将琴地还给梁山伯,梁山伯双手接过。
  梁山伯是这弹出1234567七个音,很好,没有爪子一上就断的情况。想起来还多亏了马文才每天无私的教导。
  相对于梁山伯,文乐就有些疑惑了。
  “山伯,你刚才……”没听错的话,他听到多了两个调。
  “怎么了先生?”
  “刚才你试的是七个音?”
  梁山伯点头,“是啊,1234567,七个音,没错啊。”
  文乐眉头蹙得更紧,“是宫商角徵羽吗?”
  梁山伯闻言不由一抖,一不小心将不属于这个世界的东西带过来了。
  “呃……这个我是从一个异人那学来的。”外国人在这个世界属于特异人群,这么说没错吧。
  “怎么没听你说过?”文乐继续问。
  “先生,你都没问……”好吧,这个回答有些牵强。
  “那我现在问你。”
  “……”梁山伯不自在地低下头,“其实也是我去游玩的时候遇上的,我听他们的音乐很好听,于是就跟他们交谈,这是他们告诉我的。”
  “很好听?那你还记得如何弹唱吗?”
  梁山伯汗颜,现在就算有一把电吉他在面前他也不会用啊,况且他喜欢画画而不是音乐。
  “呃……时间太久了,忘记了。”
  文乐略微失望,“哦,真是可惜了。”
  梁山伯继续擦汗。
  匆匆告别文乐,梁山伯抱着古琴离开后院。
  马文才只是随便走走,只是没想到能见到梁山伯。只是见到梁山伯抱着古琴急匆匆从后院出来,原本还算好的心情顿时乌云密布。梁山伯边走边自言自语,“啧啧,没想到会说漏嘴。差点儿露馅!还是画画比较适合我……”
  马文才跟着梁山伯后面,梁山伯的话全都进了马文才的耳朵。露馅,露什么馅?难道他和那个文乐先生有什么事?一牵扯到两人,马文才的心情从乌云密布转化为电闪雷鸣。
  走到一半的时候,马文才此时才发现这条路根本是不是回寝室的!抬眼看去,只见梁山伯背上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个大袋子。两人一前一后,行色匆匆,只是周围人烟稀少,是一条埋没了的小路。
  梁山伯爬上一处山坡,将古琴放到一边,开始摆架子。弄完之后,梁山伯拿着两三个由竹子做成的小水桶,打来一些清水。拿出调色板和画笔,开始准备画画。
  坐在树上的马文才看着梁山伯非常娴熟地摆弄,心中疑惑更甚。
  那个小山坡能看到杭州城全景,如果不是跟着梁山伯到来还不知道有这么个好地方。再看去的时候,梁山伯已经将外衣抛到一边,只穿着单薄的里衣,袖子被他用一根长绳绑起来。
  梁山伯其实并不壮实,身躯修长,很有儒雅公子的味道,单薄的里衣将梁山伯的身材显现无遗,裤子有些紧,看样子是被人改做过的,长长的腿,让人看到不由点头称赞。
  这个梁山伯还真是个妙人。马文才不由想到。

  第九章 月休邀约

  梁山伯收起画笔的时候,肚子如雷鸣。
  到河边洗了洗手,随便吃点东西,可是一抬头发现自己画的画不翼而飞。
  被风吹走了?不可能啊,自己记得用夹子夹住的啊。梁山伯将半个小山坡都翻遍了都没有找到。梁山伯四处看了看,再抬头感受了一下温暖的阳光,猛然间在阳光下抖了抖。这里除了自己就没有活人了,不会吧,大白天的……
  马文才见梁山伯四处找了很久,最后四处看了看,再抬头看了看天,然后急急忙忙地收拾东西飞快地往书院走去。直到梁山伯看不见了才从树上跳下来,看着手中的画,上面的颜料没有干,马文才怕弄坏了画,将它定在阳光下。
  画中的是杭州全景,马文才越看越喜欢。他知道梁山伯喜欢画画,也很会画画,从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就知道。不过他用的东西很特别,这是马文才从来没有见过的。特别是梁山伯的作画手法,真不知道他从哪儿学来的。
  作为一个要成为文韬武略人,画画当然是少不得。
  虽然自己学古琴会把琴弦拨断,骑马骑到双腿发软,五经一般般,但是!终于轮到自己擅长的了!梁山伯真想到山顶嚎叫几声。老子终于不在窝囊了!
  画画课上,梁山伯大大地惊艳了一把,将一个白胡子的老师吓得差点儿晕过去。
  下课后,路秉章一巴掌拍在梁山伯单薄的背脊上。
  “路兄,你谋杀啊!”梁山伯扶住桌子才免去摔倒的歹运。
  路秉章一点儿歉意都没有,哥俩好地勾着梁山伯的脖子,“没想到你会画画。”
  梁山伯白了路秉章一眼,“有什么好奇怪的?你把笔递给一个小孩他也会画。”只是画得好还是不好的问题而已。
  祝英台挤开路秉章,骄傲地道,“我大哥当然会画画!你啊,我看到你将一只蝴蝶画成一团颜料了。”
  “哼!”路秉章双手一翘,不服输,“但是我武艺好,男子汉大丈夫学武才有男人味!”
  祝英台不屑,“叱!自大!”
  路秉章反驳,“我那是自信!”
  祝英台反击,“你是自恋吧?”
  路秉章反抗,“那是自豪!”
  梁山伯边收拾东西边看戏,完全没有劝架的意思。
  “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祝英台气疯了,路秉章绝对是她的黑星!
  路秉章一点儿都不生气,“嗯,我也看到了。”
  “你!”说着,祝英台就开始追着路秉章来打。
  路秉章当然不可能乖乖地站着让人打,于是课室里一阵鸡飞狗跳的,毛笔纸张乱飞。
  梁山伯东西都收拾好了才对他们说:“哎,你们小心点儿,弄坏了东西是要赔的!”
  祝英台和路秉章如同听不到,越打越热烈。
  梁山伯无奈地摇头,他们俩不会才是一对的吧?瞧,打得多亲热!
  “我先走了啊,你们慢慢打。”还是远离战场比较安全。
  “哎哎哎,大哥等等我!”祝英台抛弃路秉章快速去收拾自己的东西。
  路秉章也去收拾,“山伯,你等等我们啊。”
  梁山伯才不要等他们呢,明天是月休,要是被这两个人缠住,明天又没有时间去看看纸张的进度了。
  “梁山伯。”
  在路口,马文才将梁山伯叫住。
  梁山伯回头,有些意外地看到马文才,“马兄?有事?”
  其实梁山伯并不歧视,而且这个马文才为人处事也不像电视电影中那么差,不过还是有些隔阂。哎,谁让你是梁祝中的炮灰呢?
  “今天见你作画不错,有没兴趣明天与我参加群花会?”马文才邀请。
  “群花会?那是……”不会是自己想的那个吧?
  “是杭州城一年一度儒生的聚会。我想你最近手头挺紧的……”马文才含笑挑眉。
  梁山伯不由看呆,其实马文才笑起来也很好看。
  “山伯?”
  “啊?哦!”梁山伯回过神,“好啊。不过早上我有事……”
  马文才心情似乎不错,“没问题,那巳时在西湖塔下见。”说完,马文才衣袖飘飘地飘走了。
  西湖塔?是雷峰塔吧,那是西湖著名景点之一啊!等等,为何要在巳时见?那时候我还没吃午饭呢!梁山伯刚要说,可是马文才已经离去多时。
  “大哥!”祝英台冲过来,“你怎么不等等我!”
  梁山伯作无辜状,“我现在不是站在这吗?”
  祝英台嘿嘿一笑,“还是大哥对我好,不像某人老是和我作对!”狠狠地瞪了眼赶上来的路秉章。
  路秉章也作无辜状,“是你老拆我台好不好?我这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嘿!你还有理了你!”祝英台跳脚。
  路秉章不怕死,“那当然!”
  “你!”
  梁山伯看不过去了,插在两人之间,“好了好了,你们一人少一句。”
  “哼!”祝英台不理会路秉章,“大哥,明天是月休,我们到山下去玩吧。”
  路秉章也提出邀请,“山伯,你不如跟我去探望探望师傅,说不定他看上你收你为徒呢。”
  “凭什么,他是我大哥,应该跟我去玩!”
  “男子汉大丈夫,你这只小鸡一边去!”
  “你说谁是小鸡?”
  “谁应了就是谁!”
  “你!混蛋!”
  梁山伯有些头疼,“好了好了,你们别吵了。我已经有约,你们还是自己慢慢玩吧。”
  果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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