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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祝之蝴蝶单飞-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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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乐一把抓住祝英台的后领,然后往后一拉,梁山伯终于脱离了要与祝英台亲吻危险距离。
  “祝英台,你是姑娘,怎能对一名男子如此。乖乖到一边去。”文乐将祝英台甩到一边说道。
  梁山伯闻言真想擦汗。
  马文才眯了眯眼。
  “大哥,你在九月十七之日可有到过书院后山那个水潭?”祝英台揪着衣角垂着头问。
  众人目光灼灼地看向梁山伯。
  梁山伯侧头四十五度角望天,“九月十七啊?我想想……那天好像去写生了,也去了后山……”
  “那你就有去过水潭了!?”祝英台紧张地打断梁山伯的话。
  梁山伯脑门滑下一排黑线,“小弟,啊不,小妹,你听我说完,我是有去后山可是那时我根本不知道后山还有水潭啊。早知道到那里泡个澡多好……”最后一句成了自言自语。
  祝英台一愣,疑惑地看着梁山伯,“真的?”目露凶光:你敢骗我你就死定了!!!
  梁山伯点头,“有必要骗你吗?”
  没有吗?祝英台也疑惑了。不过……
  “真的没有骗我?”
  梁山伯无辜:“为何要骗你?”有没有钱收!
  祝英台困惑了,那那个人到底是何人?
  马文才想了想,问:“那个水潭附近是否有一片竹林?”
  祝英台惊恐地看着马文才,“你如何得知?”
  梁山伯见与自己无关,偷偷地站到文乐身后看戏。文乐含笑,余光扫了梁山伯一眼,梁山伯打了个颤抖。
  “你说祝英台为何如此执着?”文乐往后压着身子,小声地问梁山伯。
  梁山伯看了看祝英台又看了看马文才,“我又不是神仙,如何得知?这里又不是言情小说狗血偶像剧,怎么可能随便找个水潭洗个露天浴都会被人看到狗血桥段?”
  文乐似笑非笑地看着梁山伯,虽然文乐不懂什么言情小说狗血偶像剧,但是对梁山伯的意思还是明白的。
  “你为何如此执着?”马文才不答反问,“难道有不可告人之事?”
  祝英台双手交叉捂住胸前,警惕地看着马文才。
  梁山伯捂额头仰天叹一声,不是吧?真是这么狗血!?
  文乐幸灾乐祸小声笑道:“你说中了。”
  梁山伯抽了抽嘴角,这个说中了也不会有奖,有什么好笑的!?
  “那个人是你?”马文才不说清楚何事但反问一句祝英台心知肚明的话。
  祝英台蹭蹭蹭地往后退,最后退到梁山伯身后。
  马文才脸色黑黑的,他一个大好青年,爱慕他的姑娘都能环绕马府四五圈,何时自己就像转化为狼,让姑娘有此防备了?难道与梁山伯呆得多就会如此?
  梁山伯要是知道马文才这么误会自己一定什么话都不说首先来一顿揍!然后加上这样的话:“让你误会我!让你误会我!让你误会我!看你下次敢不敢!看你下次敢不敢!”
  “果然是你!”马文才冷冷地吐出四个字。
  祝英台既紧张又警惕地看着马文才,“是我又如何?难道要我负责?啊不对!难道是要对我负责?啊!又不对!难道是……啊啊啊啊啊!!!我不会解释了!”最后祝英台抓狂了,一把抓住梁山伯的衣服,可怜兮兮地看着他,“大哥,你说我该如何解释?”
  梁山伯很想朝天翻白眼,他怎么可能知道啊?按照小说偶像剧的剧本,要么两人心心相印两情相悦开开心心地在一起大团圆结局,要么炮灰一枚,最后黯然收场……
  “小弟,啊不,小妹,”梁山伯将衣服上的手掰下来,“其实大哥我也不知如何解释,要不你选择第一个吧?”
  祝英台摇头嘟嘴:“不要!”
  梁山伯继续建议:“第二个也好啊。”
  祝英台疑惑:“第一个与第二个有何区别!?”
  梁山伯:“主动与被动的区别!”
  祝英台:“……”
  文乐:“……”
  路秉章:“……”
  “……”马文才忍了再忍终于忍不住了,“那时我只是见到背影,负何责任!?”又不是做了什么不可原谅之事!!!
  “……”梁山伯额头滑下一滴汗,马兄啊,其实你说这句话的时候不用咬牙切齿厌恶万分如见仇人那般的。
  祝英台炸毛了,“我才不要你负责!”然后厌恶地看了眼马文才。
  马文才看祝英台的眼睛都冒火了,梁山伯见状,如果在如此下去,恐怕要这里被这两个人拆了。
  梁山伯夹在两人中间当和事老,“好了,好了,你们俩就一人少一句吧。”
  “哼!”马文才的头向左摆。
  “哼!”祝英台的头向右摆。
  ……情况不大乐观。
  梁山伯左看看右看看,最后作出结论,“你们两个真有夫妻相,要么就当一对夫妻吧。”是有夫妻相,不过是贴错门神般的夫妻相,不和谐的家庭。难道马文才是个S?难怪马文才非娶祝英台不可啦,原来还有这样的内幕。
  “谁与他(她)有夫妻相!”两人朝梁山伯吼了一声,然后互瞪了一眼二人再次将头扭向反方向。
  梁山伯摸摸鼻子,然后默默地后退。
  你们吵你们吵你们继续吵,就算你们把这里拆了我都不会出来劝你们了!哼!不是只有你们有脾气的!
  文乐见梁山伯气呼呼地退回来,笑眯眯地揉了揉梁山伯的脑袋,感觉到一道炙热的视线,文乐看过去,只见马文才恶狠狠地盯着自己在梁山伯头上的只手。挑衅地看了眼马文才,得瑟一笑,仿佛在说:我就摸,你又奈我何?
  路秉章看着祝英台狠瞪着马文才,马文才恶狠狠地瞪着文乐,文乐挑衅地对马文才微笑,梁山伯垂头丧气云游天外……
  此时,路秉章只有一个感觉:关系太复杂了,我头晕……
  不知道如何散场,反正大家都忘了逼问梁山伯如何得知祝英台是女人的初衷。
  梁山伯将自己的房间给了祝英台,现在算是无屋可睡。虽然马文才有提过什么房子,文乐也很乐意让出半张床,路秉章也表示可以到他师傅那里住一段时间,不过都被梁山伯一一拒绝了。
  为了自由,为了写生的自由,梁山伯决定自己找地方落脚。
  找的地方首先要免费的,要能挣钱的,还要视野要好的,不能被人打扰但是又在人群之中,能看到各色人物,看到世间百态……
  拒绝了一群人要陪同找屋的好意,梁山伯在杭州城悠转起来。
  刚走到西湖边某处地方,此街人流极少,不少店铺紧闭大门,不过看着大门上悬挂着诗意十足的牌匾……梁山伯摸下巴。
  梁山伯看了看西湖又看了看那条街,然后悠闲地走到旁边的大街。虽然此时刚过午时但是人流量之多与刚才看到的简直是天壤之别。
  梁山伯咧嘴而笑:果然是个好地方!!!
  “大哥,你找到地方了?”祝英台见梁山伯只出去一会儿就找到地方有些不敢置信,立刻扑到桌子上询问坐在对面的梁山伯。
  梁山伯得瑟地给自己倒了杯茶,“当然,你大哥办事从来都是讲效率的。”想当初说离开梁家就离开梁家,说不做少爷就不做少爷。“还是你怀疑大哥?”
  “怎么会,大哥最厉害了。”祝英台也替梁山伯开心,“那大哥在何处落脚?”
  梁山伯瞟了眼祝英台,慢悠悠地放下茶杯,卖起关子,“佛曰:不可说,不可说。”
  “大哥!”
  路秉章也凑过来,“我们是不是兄弟?”一手搭着梁山伯的肩膀。
  “不是!”梁山伯一把将肩膀上的手拍下来。
  路秉章整张脸都垮了,“你伤了我的心……”
  梁山伯友好地搭着路秉章的肩,“我们是生死与共的好兄弟,你那句兄弟能表现我们的关系吗?”
  路秉章满足地眯起眼。
  文乐进来的时候看到梁山伯与路秉章亲密地搂在一块,勾肩搭背,头挨着头,一旁的祝英台双手撑着下巴郁闷地看着两人,脸上笑意让人毛骨悚然,啊不,耐人寻味。


  第三十八章 马爹威武

  梁山伯表示自己真的很无辜。
  文乐含笑看着梁山伯,扬扬下巴,表示他可以走了。
  梁山伯背着画架,抱着包袱,可怜兮兮地看了看文乐,最后叹了一口气转身就走。倒是文乐感到惊讶,他没想到让他走他真的走了,而且还一走不回头。
  “梁山伯……”
  最后文乐还是忍不住叫住他。
  梁山伯回头,不过已经没了可怜兮兮目光有的是清澈优雅的神情,如同一个外出踏青的公子哥,轻松潇洒。
  “嗯?”挑起一个尾音。
  最后文乐叹了一口气,挥挥手,“你走吧。”
  梁山伯疑惑地回头,歪头想了想,脚下的步伐一点都不迟疑,迈出那道门。
  文乐45°角抬头望天,叹息一声。猛然,文乐想起梁山伯要去住的地方,仰天长啸:“我为何要放他去那种地方!!!”

  年三十晚,阖家团圆夜。
  到了今晚子时,新的一年就要开始了。
  马文才把自己关在房内,看着手上的两张画,无奈地叹了叹气。
  “少爷,老爷夫人请少爷到大厅用膳。”门外传来丫鬟的声音。
  “知道了,等会儿就去。”马文才边将画叠好藏到枕头底边对外面的人说。
  “是,少爷。”
  马夫人边让丫鬟将菜端上桌边对马老头说:“待会儿你就别数落文才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文才是个有分寸的孩子,文才还小况且还在书院读书。”
  马老头不服气,“有分寸?这还叫有分寸?每年我花那么多心思举办的群花会,他出席过几次?”想了想,想起梁山伯,“还有,让文才离那个梁什么山的人远点!”
  马夫人劝道:“人家叫梁山伯,是书院里的学生,是文才的同窗!”没好气地瞪了眼马老头,“等会儿文才来了千万别说些有的没的,大过年的就该喜庆。”
  马老头萎了,低声说道:“我说的哪句不是喜庆?要是他能听我的我都当爷爷了。”
  马夫人恶狠狠地瞪了马老头一眼,马老头缩了缩脖子。
  “爹,娘。”马文才换了套月色长衫,丰神俊秀,目若朗星,气宇轩昂又温文尔雅,如果摆在现代就算没有造成交通大堵塞也会引发多起交通小事故。
  马夫人见儿子如此俊秀,心里满意得很。儿子这么优秀,喜欢他的姑娘一定不在小数!何须愁找不到老婆?
  “文才,快坐下。”马夫人拉着马文才坐下。
  马老头不满意地嘀咕一声,闷闷地喝了杯酒。
  马夫人狠狠地瞪了马老头一眼,回头含笑地对马文才说:“别理你爹,他就是这幅德行。”
  马老头:“……”夫人,我这是哪幅德行了?
  “来来来,你啊,最近老是外出,看,脸都瘦了……”马夫人心痛地看着儿子的脸。
  马文才嘴角抽了抽,然后选择忽视马夫人的话。
  一顿团圆饭用到一半,马老头吃了不少喝了更不少。这老家伙趁着酒壮胆,无视马夫人的眼色将话挑明。
  “文才,你也不小了,过年后爹给你安排亲事。”说完,马老头打了个酒嗝。
  马文才眉头微蹙,停下夹菜的筷子,疑惑地看着马老头,然后淡淡地说:“孩儿还小,不想太早成亲。”
  马老头闻言,想起马文才对梁山伯的态度,拍案而起,颇有恨铁不成钢的味道,“还小?你大伯的儿子比你还小三个月,可你大伯已经是当爷的人了!难道你想我马家断子绝孙!?”
  马文才眉头完全挤在一起了,放下碗筷,“断子绝孙?”他老爹怎么说出这样的话?
  马夫人怕马老头讲多错多,立刻拉着马老头,“好了,好了,大过年的你就不能说点好话?”
  马老头甩开马夫人拉着自己的手,指着马文才说道:“难道你以为我真的老眼昏花?你与那个姓梁的是何种关系,我从来没见过你那么紧张一个人,而且只有那个人你才显露表情!”
  “姓梁的?”马文才一头雾水。
  “哼!虽然当朝男风盛行,但是我马家容不下男儿媳!我要抱孙!”马老头大吼,生怕马文才没听到。
  马文才囧:“……”
  马夫人也囧:“……”
  马文才也站起来,“爹,你要说什么就直说吧。”好吧,到目前为止他还弄不清楚他家老爹为何突然间要让他成亲,而且还让自己离梁山伯远点。
  “好了老爷,老爷,你就别说了。”马夫人急得跳脚。
  马夫人挣扎了几下没挣脱,然后也不管马夫人,“什么别说!今天无论如何都要讲话说清楚!”
  马文才淡然地看着马老头,看不出喜怒哀乐。
  “老爷!”马夫人急了。
  “你别想骗我你们之间只是同窗之谊!你对他真的是同窗之谊?你对他的占有欲如此强烈,别以为我没看到,前两天在街上文先生只是靠近他一点你看文先生的眼神就像看不共戴天的仇人。如果这还不算的话,你看他之时,就像看着自己心爱的女子,你说你对他没意思?”
  马文才听完,石化了。
  “好了,别说了!”马夫人一火,甩开马老头,马老头开始还有点支撑,现在马夫人一松手,马老头一咕噜地摔在地上。旁边候着的下人快步进来将马老头扶起来。
  “没事吧?”马夫人扶着马老头问。
  “没事!”马老头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
  马夫人看向已经开始有风化趋势的马文才,担心地问:“文才,你……”还好吧?
  马文才愣愣地回过神,然后对马夫人作揖,“孩儿有些不适,先回房了。”说着,扭头就走。
  “哎……”
  马夫人没来得及说什么马文才已经跑得没影了。
  马文才此时心情很复杂,自己不知道对梁山伯何等态度何种心思,但是绝对与其他人不同。至于哪儿不同,虽然有所察觉但没找到何处不同。后来觉得梁山伯很对自己的胃口,留在他身边有一种很轻松的感觉。但是……如果真的按照爹说的那样,那也……
  回到房间,关上房门,倒在床上,拿出藏在枕头之下的画。
  一幅是自己趁梁山伯不注意的时候偷走的,一幅是从文了手中抢过来的。
  夕阳美景,虽不知梁山伯用的是何种方法让那些颜料凝固,但是那景色绝对比用毛笔画出的艳丽。
  另一幅,杭州城。
  这一幅画简直就是一张精致的杭州城地图。可是马文才能百分百地确定这幅画一定不是地图。为何能如此肯定,因为那是马文才看着他画的,那时候梁山伯并没有特别注意地形,他只是将喜欢的看到的画下来,那时候自己看到他一直保持微笑画着。
  手指划过画,不由想起第一次见到梁山伯的情景……
  那时候自己被他怪异的作画手法引起兴趣,然后慢慢的觉得这个人也很有趣。
  看到他为她的结义兄弟画了一幅画,虽姿势不大雅观,但画中人物唯妙唯俏,灵动异常。后来互相通报了姓名,没想到他一听到自己的名字居然就摔倒。自己的名字有如此威力还是自己何时变身为豺狼虎豹,为何会如此惊恐?
  不过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的是开始注视他的一举一动。他的古琴很烂,第一次弹琴就能把七根弦弄断五根,此等破坏力真让人叹为观止!不过一听文乐要单独教梁山伯,心里就冒火,后来主动让他来找自己,自己亲自授琴。
  第一个晚上他没来,找到他,向他要原因。他说本来来得及到的,可是当琴弦安上去一会儿就被自己弄断,如此反复多次……
  他的骑术也不行,从上马到下马,他脸都白了,看他出气多入气少,就像打完一场大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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