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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上我是你一生最衰的事-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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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影片用两百分钟的片长详细描述了一头忧郁的喷火龙是如何干掉邻族的喷水龙(没有头)喷土龙豆豆龙等一众龙等,成功登上龙族宝座。却在成为龙王之后最后毫无来由地深深爱上了一头来自人类的恐龙:一位膘肥体壮五官扭曲的大姑娘……的故事。
故事的最后男主角大戆头喷火龙因为吃多了日本芥末,流下了一滴100立方米的眼泪,瞬间淹死了自己的爱人同志。
戏终人散,小厅大灯霍然亮起,听着耳边哭地凄风惨雨的观众们呼啸而过。梅诺心软在凳子上打了个哈欠:“你见过这么烂的片儿么?”
“我很多年没看电影了。”蒲临川向来是个不出恶言的君子做派,顾左右而言他已可算是最低贬损
梅诺心起身挥手,做痛心疾首状沉色言道:“两个亿,够吃多少顿涮羊肉了!真他妈是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啊。”
蒲临川被她这样子逗得乐了,看了看散地差不多的人群,微笑着伸手轻搭上她的腰间:“咱们走吧。”
手心的温度透过薄衫缓缓袭来,梅诺心瞬时像是被麻药打中,腰间往下全都是木的。
如此心驰魂荡之际,脚下自是失了准头,在台阶上磕拌了几次,好在都被眼明手快的蒲临川及时揪起:“怎么走路还是这么不小心。”
“眼……眼神儿不好。”梅诺心呵呵干笑。
两人好容易一步三摇晃着出了电影院,梅诺心豁然开朗地深吸了口外头的清凉气儿,顺手抻了抻自己无意识捏到皱巴的衣角,闷头往前走了两步,想想又觉得不对,忙回头撒了个笑:“那我先回去了。”
“我送你。”
“不用不用。”梅诺心指了指马路斜对面的自家所在大楼:“两步路的事儿。”
蒲临川不再坚持,袖手站定,眼里目光眷眷。
梅诺心心头一涩,默然叹了口气,走到近前与他眼光胶着几许,忽然踮起脚尖,用唇边在他的嘴角飞快地蹭了一下,然后扭身就跑。
飞奔而去的梅诺心,自是见不到身后男子似有倦意的满面落索,蒲临川有着一个建筑设计师与生俱来的优越细节感,他自然知晓梅诺心时时隐藏的不自然与故作的欢快。那些被漫漫光影划下的隔阂生疏,并不会因为几个小时的相聚而消饵。
“不过。”他又有些欣慰地想:“只要她肯待在自己身边,总归还是有办法的。”
蒲临川眼见着梅诺心的身影进了楼,这才一步转身,将自己拐进深深的夜色里。
梅诺心觉得自己的脸跟被火烤着似的,腾腾地往外冒热气,只有快速快速地跑,让空气呈风状刮过脑门,才稍稍有些缓解的迹象。
刚刚要进迈门栋的时候,似乎见着门口有辆车像是桑未燃的,也来不及细看,一股脑冲回了家。
好容易心情平复,瘫在沙发上屁股还没坐热,家里就有电话打进来。
“我。”一男声特熟悉地传过来。
“啥事啊?”梅诺心听是桑未燃,声调顿时垮了八度。
“搭讪呗?小姐有空没有啊。”
“有空也不找你啊。大尾巴狼,又憋什么坏水呢吧。”梅诺心晚饭没吃太饱,举着电话往冰箱附近凑,想要捣腾点吃的来。
“又给我身上泼脏水,我这么温良恭俭让的人要是一大尾巴狼,那全世界的小羊羔们全消停了,顿时少了一天敌,接下来只用跟吃羊肉串儿的人死磕了。”
“成成成,温良恭俭让的大尾巴狼同学,请问您这么晚给我打电话,憋什么坏呢?”
“盛情地邀请您挪步下楼来看点儿东西。”一阵喇叭声从窗外跟话筒里同时传进耳朵。
“手还没好就开车,当心警察叔叔把你抓进县里去杀头,嚓!嚓!”梅诺心下楼一看,果然刚才侧眼瞥见的车就是桑未燃的。
“上车。”桑未燃指着自己旁边的位置。
“要给我看什么?”梅诺心拉开车门座上副驾。
“到了就知道了。”桑未燃卖关子,点火上路。
梅诺心有点儿莫名其妙,懵懵懂懂地瞅着车子顺着出城方向疾驰而去,刚刚上了一高速路,车速噌噌噌地拉到150,风从半开的车窗里裹着细沙蹿进来,一下就把人吹成了个大背蓬蓬头。
桑未燃单手掌着方向盘,打着灯超车在高速路上横冲直撞,梅诺心吓地魂飞魄散,又不敢伸手去拦,瞅着这位司机同学精神状态很不稳定的样子,生怕说错了句话当场一车两命全撂这儿了,怯生生地开口:“桑……桑未燃?”
桑未燃不理,又超了两辆车。
“桑大哥?桑大爷?桑大侠?桑大款?”梅诺心叠声呼叫:“咱这是干嘛呢?”
见着桑未燃始终不理她,索性破口大骂:“我靠,我x,我呸,桑未燃你这个王八蛋!死变态!混球!人民的罪人!谋杀花季少女的恶棍!你妖邪附体啊你?”
喊到最后也累了,连害怕都没了力气了,索性卸了精神闭上眼睛听天由命。
“到了。”也不知道开了多久,桑未燃这才收了速度,慢慢泊住车。
梅诺心见他肯搭话,提溜的心倒是略放了放,睁开眼咧着嘴嚎:“我说我与你往日无怨近日无仇的,你至于这么折腾我么?”
抬眼正瞅见自己照在反光镜里的脸像是蒙着层白纸,照这样子直接就能给拉进恐怖剧扮小鬼儿了。
桑未燃倒是复了常态,卷着三分懒散气儿开口问:“怕啊?”
梅诺心定了定神,摸了把凉地都没了温度的小脸蛋,气哼哼地说:“怕屁!我以前还不知道原来飙车还能美白,挺好,比美容院里化学式美白强多了,你丫不如接着研究研究。搞不好还是一发家致富的捷径。”
“我临时想着带你过来玩玩,这一路要是不飙车且得开一阵儿。”
“麻烦您下次再有这事儿提前知会一声,让我好做足了心理建设再说。”梅诺心没好气儿。
“这不是想给你个惊喜么。”
“是挺惊的。”梅诺心翻翻白眼:“但是你用词儿得精准点儿,这是惊悚惊遽惊恐惊神破胆,八竿子都搭不上个喜字儿。”
“那是你缺乏洞察力。”桑未燃拔出钥匙推门下车:“下来。”
梅诺心扭身蹦下来,怎么想怎么气儿不顺,在他身后扬起手臂愤愤呼喊:“桑未燃你等着,我会报复你的!”
“抱啊?”桑未燃转身张开手,笑吟吟地看着她:“别等着了,要抱就快抱吧。”
“呸。”梅诺心怒视他的流氓做派,三两步迈到他跟前一排栏杆处,刚想拽着他的衣服再说几句威胁话。无意瞥眼往外一看,不由惊呼出声。
栏杆而下壁刃千尺,尽头却是片无垠的黑邃深海,兀自缄默着暗暗涌动,浪潮翻涌之声循着旷荡徐徐传来,略一抬眼,但见着明月在天,星河飞潋。
如斯景色在目,几乎让人忘却身在何处。
“早想带你来看看,不过一直没机会。今天要是不过来,怕是以后就来不及了。”桑未燃轻轻开口,眼光微散,不知道看向了什么地方。
“来不及?什么来不及?”梅诺心望了望桑未燃,只觉得他脸上的笑意并不如往日一般严实,虚虚地盖在眼上,透着些隐忍与遮掩。
“你说你以后都要有主儿的人了,可不敢这么半夜跟我胡混。”
“这有什么不能的。”梅诺心恍然,知道他必是见着自己跟蒲临川一道从影院出来,避重就轻着道:“要真那么一小肚鸡肠的男的,我也不敢跟啊。”
“倒也是。”桑未燃貌似严重同意地点点头:“不过,你说你以后要是真结了婚,就你这德行的一旦有人养了还不得宅到死啊,等再过两年整地个拖家带口拖儿带女,满脸焦黄吐气如臭大粪,到时候要带你出门我还嫌寒碜。”
梅诺心怒不可遏:“混蛋!”
桑未燃忽而转过头定定望她:“你会结婚么?”
梅诺心被他瞧地心头发虚,嘴里语焉不详地啜喏:“我年级都这么大了,要是有……有合适的就结了呗。”
“唔。”桑未燃应了一声,微垂下眼,不再说话。
梅诺心却忍不住偷眼瞧他,明明是对着他微侧的脸庞,却像是隔着冗长迷离的重重烟汀,散着几许气若游丝的柔韧缱绻,淡而弥久。
猩猩河马宜室家(1)
在被隔壁敲墙揭瓦的巨大声响惊醒之前,梅诺心正在梦境里化身麻将超人,以一手惊才风逸的屁胡冠绝天下,将无数人等打地面如死灰涕液交集,落花流水钱去也,简直是好不威风。
直等到搓麻的哗哗声变成了房震墙倒的疑似地震征兆,这才挂着口水依依不舍地扭滚到正常世界。
隔壁的房子刚刚被老房主卖了出去,这几天一直大门洞开,三不五时就能见到几个人忙着刮墙掀地,做些装修前期准备,只是今天这动静未免过分了点儿,梅诺心换好衣服推门过去探看,刚到了门口,就见着拆房子声响被两个粗声大嗓门给顶了。
梅诺心认出其中一个气势正旺跳脚拍的人,是新近上任的本楼楼长,此人刚搬来这里没多久,整日闲着无事楼上楼下蹿跳,人倒是个好人,热心肠子好张罗事儿,所以没几天就从年逾耄耋耳背弱视的上任楼长手里夺权成功。
自此更是以楼栋安危为己任,全神戒备小心防范,像对待阶级敌人一样时刻监控着每一位踏入楼栋的非楼栋原住民。
楼长大人此刻正腆着一张猪不拱的南瓜脸儿,唾沫横飞着呵骂:“这他妈是承重墙。一砸下去整楼就得塌了!塌了!懂不懂!压死你们这帮没文化的!”
“你才没文化!”他对脸儿一个操着大铁锤,民工扮相的三角眼哥们听了这话顿时暴起:“人家给了钱俺们就砸,管你什么称重称轻的。”
“俺们村里除了村长数我哥文化最高。”一位个头稍矮的少年也扬起拳头打抱不平:“砸怎么了砸怎么了,再嚷嚷连你也砸了。”
“来啊来啊,你砸你砸。”楼长大人抡起袖子拍拍胸口,一对胳膊上赫然显出两条巨蟒:“胸口碎大石算啥,今儿爷给你开开眼,让你看看什么叫胸口碎大锤。”
梅诺心一见即将演变成暴力流血事件,强烈压抑住自己唯恐天下不乱,极度盼望看好戏的本性,满脸虚情假意地上前劝说:“房主是谁啊,让房主出来说话吧,这墙的确是承重墙,不能敲。”
三角眼哥们本来一见了楼长大人的刺青就有些蔫,恰逢梅诺心劝架,就着这坡就顺风扯帆:“不砸了不砸了,不就五十块钱么,还不够两斤猪肉的。”说完拉着矮个少年收拾了东西就要走。
“别走啊别走啊,不还要砸我呢么?”楼长大人见好不收,依旧在一边蹦来跳去着拱火。
到底是少年心性,三角眼哥们顿时拖着锤子真要上来砸人。梅诺心见势不妙,忙拽着楼长往自己家走:“我家客厅灯泡坏了您得赶紧去帮我看一眼去,这可是人命关天的急碴儿啊,别青天白日的把我摔出个好歹来。”
“什么人啊,不知道哪儿找的草台班子。这房主真够呛,装个修也不靠谱儿,回头我找到人了非得说道说道。”楼主大人进了梅诺心的家门,嘴里还呜里呜嘟没停。
“是是是,必须得好好说道。”
“你灯泡呢?那儿坏了?”楼主大人抬头张望。
“骗您的,我是怕您真跟人起杠了,您是不怕他们,但是万一闪个腰崴个脚什么的,也不值当不是。”
楼主大人点点头:“也是。”又像是想起什么事儿似地开口问:“对了姑娘,就老在咱楼下乱摁喇叭找你那小子,是你什么人啊?”
“啊?”梅诺心想,会在楼下等自己的人倒是有俩,但是会乱摁喇叭这么没公德的就只能是桑未燃了。
“离他远点儿,这人哄小姑娘一套套的,当心把你给崴进去了。”
“您认识啊?”
楼长大人鼻子里哼了一声:“还用认识么,这人的女朋友能排一个加强连还有富余。你这么好一姑娘还怕找不着对象?就别搁他那儿凑数了。”
梅诺心没想到桑未燃风评如此之差,虽然明知道不是实情,也还是幸灾乐祸着接口:“是是是,当年皇军找花姑娘都没他那么狠,我不是他女朋友,跟他走得近也只是单纯地想用我的真善美来熏陶他,感化他,陶冶他,试图让他弃恶从善回归正途。挽救失足中青年,也算是为构建和谐社会尽一份绵薄之力了。”
楼长大人深以为然,对眼前这位以身饲虎的和谐姑娘肃然起敬。
跟楼长大人贫了一阵,又接了蒲临川一个早安电话,梅诺心就拾掇了东西往公司去了。
最近跟蒲临川约会频繁,几乎隔天就有一顿华丽丽的上等人小饭馆儿会餐宴,每天的几个问安电话更是定时定点,只是说来说去也无法就是“吃了么吃的啥好吃么。”“在干嘛想干嘛要干嘛。”“睡了么赶紧睡快睡吧。”
梅诺心没有习惯也没有不习惯,没有喜欢也没有不喜欢。两个人谁也没有主动开口谈过大学分别之后的几年详情,像是约好了一样故意将这段没有彼此存在的往昔淡在脑后,想让如今的时光凌空飞渡般与初初相恋的甜蜜直接对口衔接,只是这样的大跨度拉扯难免生硬,硬地让人心里常常生出些微芒的鲠刺。
彼时虽是近了夏末,天气也并未就此凉爽下来,大厦里的中央空调依旧大频率满负荷工作,刮地整栋楼如同一个霜气飕飕的大冰柜,保鲜着每一位进入的小白领。
被保鲜的梅诺心同学一只脚刚迈进公司,就见着平时对人爱搭不理的前台小姑娘顿时像见了明星似的,满脸堆了笑热情过度地挥手:“梅诺心你来了啊。”
“恩,早。”梅诺心有些受宠若惊地点头回应。
越往公司里面走,同事的反应越是诡异,不是看着她嘻嘻笑,就是意有所指地拍拍她的肩膀,埋在公司深处的同事脑袋们以办公桌隔板最高点为水平基线,敲鼹鼠游戏一样起落起落,此起彼伏着投来好奇关注的目光。
梅诺心莫名其妙到了极点,远远地又看见阮安妮在自己办公桌旁边燎了脚心一样团团转悠,忙快走几步撵到跟前问:“人民群众今天都怎么了?打鸡血了?”
阮安妮两指头一伸:“鸡血!双份!”又顺势往桌上一指。
不用回答怎么了,因为答案就在梅诺心的办公桌上。
桌上里外三层全摆满了娇姹媚艳的红玫瑰,盈盈水珠在瓣,朵朵嫣香蔓蔓,却又不是杂乱砌在一块儿,而是花势起伏层叠,海浪一般铺展开来,更有几色配花蒙络摇缀一般点缀其上。
在办公室里闹这么一阵仗,也难怪单位同事都要跟参观濒灭绝动物一样看着自己。
阮安妮激动地好像是自己收了花一样:“五个大小伙子抱进来的啊!五个啊!上电梯的时候全楼都轰动了。说是个姓蒲的先生送的,梅诺心你什么时候认识的这样的人物,简直是太……啊啊啊啊太假了。不行我得去醒醒神儿。”说完直奔卫生间。
刑主任倒是没多说什么,只是敲了敲梅诺心的办公桌:“注意点影响。”
梅诺心心说我倒是想注意呢,但是我注意有个屁用,又不是我买的。
坐在椅子上怎么想怎么不对,抓起电话拨了个号码出去,待得对方一接劈头就问:“蒲临川,你要干嘛?”
“看见了?”
“能看不见么,你到底买了多少啊?晃地我眼都花了。”
“下楼吧。”
“下……下楼?”
猩猩河马宜室家(2)
下楼的时候梅诺心一直考虑要拿这些花怎么办才好,鉴于自己缺乏一颗偶蹄目动物的反刍胃,吃喝是不成了。拿去倒手卖花店倒是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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