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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兵突击之木棉-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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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反应过来,拿手电照着定睛一看,乐呵呵没心没肝站着的正是高城,立时一拥而上,按胳膊摁腿就是一顿教训,叶木棉旧仇新恨,上去趁乱就踢了两脚,“喂喂喂,不带这样的啊,下狠手了啊”高城从一堆手脚中挣扎着起来,一边嚷嚷“无神论,听说没,你们的表现说明这么多年无神论教育的失败。”
  “那是条件反射,我们就什么都没干,你这种愣头青冲过来往人群里一站也怪吓人的。高城啊,长得不怎么的其实不是你的错,可跳出来吓来就是你的不对了,还要打手电,那就不是一般吓人这么简单了。”叶木棉反唇相讥。一级战备,喜得一群人立即退后三步津津有味的隔岸观火。
  高城不信这邪,他自诩少年才俊,从小就没断过女孩子喜欢,对自己长相倒颇有把握:“忌妒了吧,忌妒了吧,我说叶木棉,你别老这么小心眼啊,看别人长得好点就容不下别人,非要口是心非,指鹿为马。”
  “我怎么可能指鹿为马呢?这么张马脸在我面前怎么可能指成鹿呢?”怒气值明显又升了一级,不错不错,这架还有点份量,不需要煽风点火了,众人又后退一步。
  “我这……叫……叫马脸,我这叫……马脸,怎么你妹妹这么不开眼啊?”高城抛出重磅炸弹。边上一群倒吸一口冷气,暴发,肯定要暴发了。
  果不其然,叶木棉窜上去就抓高城领子,一手就指着他鼻子:“不许说我妹妹,一个大男人,寒碜不寒碜啊?”
  “事不过三,你第……四……四次了啊,叶木棉,指着别人……鼻子是很不礼貌的啊,你懂不懂啊,还成习惯了?”众人摇头,高城怎么一急就结巴的毛病越来越严重啊,特别遇上叶木棉,这多影响战斗力啊。
  “哼,你需要别人对你礼貌么?”
  高城冲着叶木棉嘿嘿一笑,露了露森森的牙口,嘎巴一口,就把她食指咬住了,这招电光火石,君子动口不动手倒谁都没料到,局势有了大逆转,一群看热闹的都傻了眼。
  “咣当”木棉的脑袋当了机,立刻醒了过来:“放开,你属狗的啊,还带咬人啊。”
  高城明显加重了咬合力。
  “喂喂,张嘴啊,我扣板机的手指啊。”这种危急时刻,叶木棉惦记的居然是扣板机,陈天就算在九泉之下都可以含笑了。
  高城估摸着以叶木棉的性格,这话已经是底线了,再放软话可能性也不大,倒松了口。
  叶木棉即得了自由,嘴上便要讨便宜,举着根手指,往高城衣服上擦了擦,又擦了擦:“喂,你没什么病吧?打过疫苗没有啊?”
  高城一边往地上吐唾沫,一边反问:“你不会有寄生虫吧?”
  “有,我还在手指上涂了砒霜,怎么没毒死你啊?”木棉想想到底是吃了亏,哼了一声,悻悻就走。
  没热闹可看,一群人也只得散去,高城站着,想想忍俊不禁,倒底笑了起来。
  小叶飞刀的诞生
  第二天晚上,一区队还余下的几组走完了之后就轮到二区接上,杨琳走了之后,木棉队列排第一,自然是第一个出发,她和石头一组,行进顺利,眨眼找到了九个点,最后一个点居然是坟地。
  阴风大作,漆黑一片,木棉和石头在乱坟堆里穿行,找最后的一个标志——一枚衣架,木棉觉得浑身汗毛都立起来了,暗骂自己昨天聚众讲鬼故事的鄙劣行为。
  才刚找着,石头声音颤颤悠悠的就起来了:“老大,你看,那是什么?”
  极远处,飘飘荡荡的过来一点灯光,木棉眼力好,看了又看,认出是手电筒的光,她脑子转得飞快,自己与石头一路顺风顺水,二区队第二组怎么着也要二十分钟后放出来,肯定是一区队的谁耽搁了,当下恶向胆边生,居然顾不得害怕,拉着石头往坟堆后一趴,就想吓唬人。可说是看见了光,离得却很远,等了一会儿,只听到背后不远树上一只什么鸟“HOOHOO”的尖叫,声音凄厉,黑呼呼的荒野坟头,听得人渗得慌,木棉捡了块石头,反手就一石头,想把它惊走,就听到“啪嗒”一声,居然一击命中掉了下来,石头吃了一惊,可反应颇快,窜上去就捉住。
  叶木棉目瞪口呆,大黑的天,连什么都没看到,这只笨鸟怎么就真被打中了呢?石头转脸来,眼睛泛着绿光,连声音都带着点谄媚崇拜:“是只枭子,老大,你真行啊,这么黑咕隆冬的,一击命中啊?”
  “你们在干什么?”埋伏了半天,人没过来,这会儿倒正赶上,原来是一区队的小胖子那队。
  “我们老大,拿石头打中一个鸟,帅吧?百步穿杨啊。”石头把木棉的光荣事迹立即就坐实了,现在再给木棉个脸,她也不好意思说自己纯粹是瞎猫碰到了死耗子。
  “不会吧,有这么傻的鸟?我看看,我看看。”小胖子抢上去,“哟,是个猫头鹰,还挺肥。”
  木棉倒愣了愣,这什么形容词啊,合着小胖子看动物的依据老是肥不肥,这又不是烤鸡。那只猫头鹰其实真没死,这会儿挣扎起来,小胖子倒干脆,一板砖就拍上去,那可怜的呆鸟又不动了,小胖子笑得那个欢噢,一口白森的牙在黑暗里也闪着光。
  “小胖子,你把它打死了啊?”叶木棉倒心里颤一颤。
  “这么呆的鸟,还活个什么劲啊?不落我们手里,也得落别人手里。”小胖子理直气壮的说,边和石头使眼色。
  等到回到基地,已经过了凌晨三点了,木棉才要睡会儿,就听外面“咕咕”的叫,那是石头在学杜鹃,分明是叫自己,木棉本不想理会,可这破石头没完没了,一直叫个不停,木棉怕这假杜鹃终于也啼了血,又怕再把教员招来,只得猫了出去。石头一脸兴奋,拽着木棉往僻静处跑,果不其然,一小撮人正围着个锅等夜宵——猫头鹰汤!木棉瞅一眼,都是熟人,经常外出“偶遇”,高城也在,背着手,苦着脸,睡眼惺忪的样子,估计是小胖子把他从床上挖起来的。
  小胖子一边往锅子里撒着不知道哪里摸来的盐,一边笑嘻嘻的往锅下加枯树技,木棉往里看了看,分解的尸体,在沸水里翻滚,水面飘着油花,里面居然还有几根葱,便怀疑的看着小胖子,这锅,这盐,这葱不会是偷的吧?本着不知道不为罪的定理,叶木棉把冲到嘴边的问话咽了回去,两眼一闭,稀里糊涂总没错。
  “这些家伙哪来的?”高城问的,他就不是被糊弄的主。
  “厨房拿的,一会儿再还回去,就这两根葱,可找死我了,愣没找到姜,你说就这点破玩艺,藏这么好,至于么?”小胖子拿着个大勺,颇有点炊事班班长的架式。
  石头往木棉身边一站,有了底气,就开始吹嘘,眼瞅着就把叶木棉演变成了小叶飞刀,木棉只好保持着一脸僵硬的笑,就差没象大侠一样供手示意,好在,小胖子压低了声音欢呼一声:“成了成了!”,一人发了一双树技的筷子,一拥而上,石头眼疾手快,抢着块腿肉,递给木棉,他现在已经荣升木棉的正牌头号粉丝。
  木棉心里腻味,这东西能吃么?夹着颠来倒去那个研究噢,就是没敢放嘴里,高城倒不挑,咬了块,看看木棉还在犹豫,含糊不清的说:“别瞧了,再瞧也瞧不出花来,不想吃就别勉强啦。”木棉一听这话,眼睛一闭,就给塞嘴里了,野味肉紧,带点燥味,很有咬劲,味道真不咋样,扭头挑衅的看着高城,高城冲她嘿嘿一笑,眼睛在黑暗里亮得出奇,自顾自抢鸟肉去了。
  多年之后,木棉吃过不少野味,但是记忆中最好吃的恐怕是这一顿,虽然,有人告诉她,猫头鹰是国家二级保护动物。
  毕业的困扰
  都说毕业遥遥无期,转眼就各奔东西,三年下来,叶木棉和高城已经泾渭分明的有了高下,相比之下,叶木棉一技独秀,军事技巧、擒拿格斗,各枪械射击遥遥领先,奖状一张一张拿;高城则更偏重理论和整体配合作战,各兵种特性弱点,各战役战术,以数据统计到分类类比,文章一篇一篇发,可这俩让众教官老大欣慰的捧在手里的心肝宝,临了临了却愣是找不着婆家。
  高城的问题是,这拧主硬要下连队,其实他本人倒是咬着牙奔向明媚的阳光暴晒,没有借用过一点荫禄,可架不住树大招风,要把这主领了回去,倒底是不是请了位太爷,谁也说不准,庙都小,供不起这尊大菩萨,万一内部有点鸡毛蒜皮,这爷可上头有人,还是直通的那种,保不住后院就起了火。就算太太平平的领回去,这孩子也争气,那也不好处理啊,重用了,有溜须拍马之嫌,用轻了,人家孩子好好的,凭什么不给别人升啊?那不是不看僧面,到底还得惦量惦量佛面啊,成绩再好,也不贪这口,所以一推荐高城,都摇头不迭。
  木棉的问题,还要简单,女的,我往哪儿放啊?女排长?女连长?不合适啊,技术再好,也得往后勤、机关这块放,可这成绩,她愿意么,那不安心工作,顶个什么用啊,还不如要个卫生员。
  别看各单位一到毕业分人,天天颠吧颠吧的往学校跑,跟跑娘家似的,又整天盯这个盯那个的要好兵,撸袖子使绊子抢人,可那算盘都打得贼精贼精的,山竽若是烫手,那是决计不沾的。
  陈天偏心偏大发,这会就急了,跟老张商量,实在分不掉,就先让高城和叶木棉留年校,自己盯着再历练段日子,自有那地方去,算是自产自销总成吧?断不能让这两孩子就这么废了。张明忠冲他嘿嘿一笑,特憨厚的样子,拍了拍陈天的肩,背着手就溜达走了。
  隔天,三五三团的王团长庆瑞就撞上门来了,他和张明忠原本就是战友,一个屋檐下住,一个锅里吃的饭,关系不是一年两年,往后张明忠当了教官,凡是手里的好学员铁定归王团长,也算循私。老张对王庆瑞算是知根知底,这位只看成绩办事,走得正,站的直,就算别人不敢要的兵苗子,他肯定要,更何况王团长和高军长也有渊源,是看着高城长大的。张明忠心里明镜一样,高城不是他的学员,可他预料到分配去向会有难处,特意让王团长晚来几天,别让陈天象宝似的捂着藏着。
  王庆瑞和张明忠是真不客气,拖过他的茶缸子,喝了两口,一边嘀咕着埋怨茶叶不好,不是花茶,一边哗啦啦的翻着老张的学员名册,完了指着一个名字问:“这是哪个?”
  张教官探头,一眼就看到指着的正是叶木棉,笑了:“这个你放着,陈教官当宝似的,想让她留校盯一年,放他自己那儿去。”
  “这不是你的学员么?”王庆瑞不满意了,“有陈天什么事啊?”
  “你看这指标,啧啧,兵真是好兵,可惜是个女兵。”张明忠添油加醋,要留校那是气话,他和陈天都是老派军人作风,总觉得没下过基层,怎么都不算真当了兵。
  “是个女娃娃?”王庆瑞倒吃了一惊,转着圈琢磨,放手吧,心里舍不得,带回去吧,怎么安排后续是个问题。
  “呵呵,说起来,高城和叶木棉也治了三年气,要是两个都放你那里,倒也热闹。”张明忠再添把柴,“俩个人要不是掐架,也不能有这成绩。”
  “要了。”王庆瑞大手一挥,定了下来。
  “都是好苗子啊,”张明忠倒作出舍不得的样子,“你一下挖了陈天两块心头肉,这我得和他好好商量商量,人家不一定舍得放。”
  王庆瑞眯一眯眼看着张明忠,乐了,“就你那点小算盘?老伙计,说吧说吧,别跟我绕那点花花肠子。”
  张明忠也没打算瞒:“还有一个女兵,也陈天那队的,你一块呼噜过去吧,反正要一个也是要,两个也是要。”
  “我知道,张卫华那家的丫头,打过招呼的,一块一块吧。”
  议和
  就这么毕业了,离校最后一天晚上便是聚餐,大食堂里,一桌一桌的排开了,老气横秋的毕业生,自以为自己已经长得足够大,经历了足够多,带着蹦出校园一展宏图的兴奋,告别青涩学生时代的惶恐,以及离别的惆怅,一个个五味杂陈的坐在桌前。
  啤酒畅开供应,吃到一半,已经没人乖乖坐在桌前,熟悉的,不熟悉的都碰一碰杯。叶木棉想起一个人来,拿着杯子踅摸着挤了过去——吴大魁黝黑的脸已经微红了。都传说吴大魁成绩很不错,有好几个单位抢着要,可他偏偏要回老单位,木棉记起初见时吴大魁曾说:我毕业了就回去,我要守着兄弟们平平安安的。话尤在耳,掷地有声,毕竟是做到了,木棉又高兴,又伤感,倒了一个满杯恭恭敬敬的敬酒,她心里尊重这人,可说不出口,搜肠刮肚只说:“师兄,帮我看着点小唐啊,这小子就会添乱。”
  吴大槐嘿嘿笑着应了。
  一路被了逮着喝了好几杯,到了一区队的位置就被留住了,虽说原来是德比之战,可到了这个份上,没有人不敬重木棉的,七分酒情,三分人情,这些年走过来,也落个情份。这边喝过一轮,再回自己区队位置木棉就瞧出不对了,酒量不好的有拿着酒瓶子抹眼泪的,有抱着同班的啰里啰嗦反复要别人给自己写信的,有原来有意见相互没完没了道歉的,可甭管有多醉,见了她,一窝蜂的上来敬酒,木棉实诚,又仗着自己有几分酒量,任谁敬酒都是满杯,喝不下也得硬喝,总不能偏着谁,这些好兄弟,从此东西南北,天各一方,再想见着,要看有没有机会了。
  酒愁催离愁,这酒,越喝越是伤感,一群人轻轻的唱着校歌:“岂曰无衣?与子同袍。王于兴师,修我戈矛。与子同仇。岂曰无衣?与子同泽。王于兴师,修我矛戟。与子偕作……”唱的人渐渐越来越多,声音越来越大,一遍一遍,带着苍凉和悲壮,叶木棉借着酒气就红了圆圈,觉得今儿这酒怎么不上头反上眼圈,摒了摒,瞅了个空档就转了出去。
  高城正过来找木棉喝酒,遍寻不着,便从侧门出去,外面是小小的一个门廊,壁上一盏昏黄的灯,带着部队特有的绿面白底的搪瓷圆灯罩,笼成了一个圆锥形的光晕。不出所料,依墙的正是叶木棉,蜷坐着,双手抱着小腿,头埋在膝盖上哭得稀里哗啦。高城笑着摇摇头,还以为这家伙能硬拽到什么时候,转眼就躲这旮旯来了,他走过去,并排坐下,用肩撞撞木棉:“喂,哭什么啊,又不是生离死别,瞧这点出息。”木棉抬头望望,泪眼婆娑,高城这才发现原来她醉得不轻,立刻抛出议和条款:“叶木棉,要不,我们讲和吧?老这么争下去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
  木棉口齿不清的同意:“嗯,不争了,不争了,高城,以后要找个抬扛的人都找不到了啊。”当下两人伸出拳头相互敲了下以示达成某种协议,里屋还在唱着:“岂曰无衣?与子同裳。王于兴师,修我甲兵。与子偕行。”可声音就带着哽咽了,木棉听着听着,眼泪又泉涌而出。高城犹豫了下,伸长手勾一勾木棉的肩,把她按到自己怀里,一边轻轻拍打,一边柔声安慰:“不哭了啊,山不转水转,水不转人还转不是?”
  叶木棉伤感的不轻,现在跟谁都不是阶级敌人了,瞅着都是自己手足,好弟兄,她哭得眼睛肿鼻子红的,埋在高城胸前,拉起衣服前襟就开始抹眼泪。
  高城不无担心的看着大雨磅礴的木棉,照这个趋势,叶木棉估计会就地擤鼻涕,好在木棉发泄出来,到底酒多了,没多久就渐止。
  “叶木棉,我没跟你说过哈,其实,我们分在一个团里。”高城衡量再三,决定抛出爆炸性新闻。没反应……伸头一看,木棉早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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