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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兵突击之木棉-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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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着烧跑什么跑啊?能把病跑没了?瞎来。”木棉小声埋怨,杨琳咧开嘴,不好意思的笑。
木棉守了一夜,怎么都不肯走,可杨琳一点退烧迹象都没有,第二天一早就送了医院。木棉心里内疚,同队同寝,自己居然一点都不知道杨琳生病的事,每天下了课便请假去陪她。杨琳的热度一直保持在39度之上,白细胞偏低,用不了退烧药和抗生素,只得等自己好起来,她埋怨自己好的慢,说还没几天就跑五公里越野,已经跟班长陈新打了赌,说好跑过了他顶一个月的值日,说到底,是觉得有了把握,心里跃跃欲试。到了第五天,杨琳终于有了好转,可化验结果却不容乐观,她的血沉指标飙的老高,即使烧退了白细胞还上不来,四脚关节出现积水,肿痛,连蹲都蹲不下来,杨琳妈妈千里之外匆匆赶了过来,医院初步症断是红斑狼疮。
木棉还是去守着杨琳,有一次看见,杨琳妈妈,那个带着闪闪发光肩章的上校,蹲在水房里失声痛哭,杨琳的神色很是落寞,却没有哭,叶木棉想哭,却哭不出来,只觉得心里堵得慌。
只得回学校办休学,三个人面面相觑的站在宿舍里,杨琳还强颜欢笑,说:“怎么着,看到我回家吃喝玩乐心里羡慕是吧?瞧瞧这脸色阴的。”话音还没落,张敏当场就哭出声来了,杨琳侧脸装没看见,可到底心里舍不得,摸摸这儿,摸摸那边,好象要刻在心里。木棉心里凄惨,只坐着不说话,突然握紧拳头跳起来问:“杨琳,我们明天跑越野,你来不来?”
杨琳眼睛一亮,可瞬间熄灭了,带着悲哀道:“我,不成啦。”
“有我,我陪着你,你想跑,我就陪着你。”木棉咬牙切齿,一字一句的掐着话说。
“还有我呢。”张敏站起来,越野跑是几个系一起的大活动,指挥系便是一批出发。
反对的人大把,张明忠的头便摇着象拨浪鼓,这回任叶木棉怎么堵他的办公室都不松口:“开什么玩笑,杨琳病成这样,你想要她命啊?”
“教官,有我啊,我不会让她累着的。”叶木棉缠了他半天。
张SIR这尊泥菩萨发了火:“你到底想干什么啊?她那样怎么跑啊?”
叶木棉往墙角一蹲,终于嚎啕大哭。
张明忠倒手足无措了,只得掉过头来安慰:“哭,哭什么啊?我们再商量啊。”
“张教官,麻烦你了,就让杨琳跑吧,出了事,我负责。”杨琳妈妈一脸平静,一锤定了音。
杨琳站在队列里,木棉帮她作着准备,两个人,都带着点壮士断腕的笑,想了想,木棉还是往杨琳背包里放了两块砖,木棉说,是我们二区队的,都放,这趟也跑个全乎,然后便把包背在杨琳肩上,整了整她衣服,杨琳直了直腰,没让那包压矮了。
事先便排了人,一班长和二班长一直在前面慢慢跑,压着这一小撮人的队型,杨琳连膝盖弯起来都吃力,跑了六百米脸色发了白,木棉把自己的包扔给一班长,解下杨琳的,刚想给二班长,被张敏抢了去,叶木棉便把杨琳背起来。
跑吧,跑吧,背上这个瘦瘦小小的人是我的战友,我们有浓于血的情份,就要分离了么,舍不得啊,不想就这么放手;跑吧,跑吧,便权当送她一程,让她永远记得我们,记得这段带着汗水、青春和眼泪的日子;跑吧,跑吧,我想在离别前给她画一个句号,让她这一辈子,别带着一个遗憾,等她老了,可以笑着回忆,回忆起鲜鲜活活的我们。
杨琳终于哭出来了,摒了这么多天,重重的心事,化成眼泪,一滴一滴打在木棉脖子上,和着汗水,滚落下来。有人想接木棉班,木棉一侧身,让了过去,执拗的继续跑。张敏背着两个背包,跑得吃力,突然肩头一轻,却是高城接了过去,背在自己肩上,另一只背包,倒过一只肩,又一只,也不分哪个区队,人人抢着分担。
眼瞅着到了最后两百米,木棉喘着粗气把杨琳放下,给她背上背包,又整了整她衣服,对杨琳说:“下来,要自己跑,要一直跑到终点。”
杨琳点着头,抹着泪,一群人簇拥着,慢慢的跑,约摸跑了一半,杨琳佝偻着腰,在边上吐了起来,吐完,又接着跑,叶木棉不许人去搀扶,她对杨琳吼着说:“这条路是你自己选的,头也是你自己开的,你就得把它跑完,我们没有抛弃你,你凭什么放弃啊?你就得养好了病,给我回来,记住了,我们一直等着你。”吼完了,她自己也哭了,慢慢一群人都流了泪。
清晨便是大雨,老郭起来检查库房,两辆车的当中却蜷着一个小小的绿影子,倒吓了郭金刚一跳,定睛,才认出来是叶木棉,蹲下来问:“木棉啊,你怎么在这儿啊,杨琳不是今天走么?你不去送么?”
木棉抬了抬头,她很早就缩在库房里,黑暗里,躲着静静的淌着眼泪,眼睛都肿了,见是师傅,瓮着嗓子说:“师傅,我没看好杨琳啊。”
老郭头跳起来啐了一口,踹一脚木棉:“多余,你怎么不说没阻止海湾战争,对不起世界人民啊?”
木棉又哭,老郭头只好又蹲下来好声好气的说:“人啊,别把自己太当回事,你又不是超人,超人那还有打马虎眼的时候。木棉,这事没人怪你。”他停了停,看叶木棉还哭,脾气就上来了,怪叫到:“你真不去送啊,不去送后悔一辈子啊,死心眼。”
他话还没说完,那个死心眼就弹了出去,幸好是大雨,没几个人看到指挥系英明神武的区队长眼圈红,鼻子红的窜回了宿舍。
晚了,杨琳她们已经走了。
木棉愣了愣,从自己的储物柜里挖出一把剑,又开始狂奔,没有出门证,再说也没时间绕,她直接找了个墙翻了出去,落地时把围墙外一买菜回来的大婶吓得一哆嗦,差点一屁股坐地上,木棉已经没影了。
犄角旮旯的穿小巷抄近路,木棉这辈子都没跑这么快过,可等茫然的站定在火车站前,她才发现自己的孟浪——全是人,怎么找?雨水没头没脸的浇得她睁不开眼,并且在雨地里溅起湿蒙蒙的雾气,新鲜的空气挤进肺里,伴着喘气嘶拉嘶拉的隐隐作痛。
“木棉姐?!”
扭头,军车上跳下来的是杨琳,带着惊喜,嚷嚷着:“我就知道你会来。”
到底赶上了!
杨琳也不撑伞,扑了过来,后面跟着张敏,木棉一把把杨琳拽到了屋檐下,骂道:“发什么疯。”晚了,这么大的雨,早湿透了,然后,把手里的剑往杨琳怀里一塞,“留个念想。”那把剑七岁跟了木棉,没有离了身,来读军校,叶老爹塞的其它东西都被木棉打包寄了回去,怕影响内务,只有这剑,木棉舍不得,一直放在身边。
杨琳也不推,上去抱一抱木棉,用了力,那剑在怀里,硌得生疼,杨琳在木棉耳边说:“叶木棉,我就知道你会是个好兵,很好很好的那种,你记得啊,从现在起,要把我那份一块担当了,替我好好当兵。”转身又狠狠抱一抱张敏,头也不回,就走了进去。
回去的路上,张明忠看着车上两个哭得稀里哗啦的活宝,大摇其头,怎么就没看出来,叶木棉哭起来象个坏了的水龙头。
即使张明忠四处求情,叶木棉还是因为翻墙,被口头警告一次。
忧郁的木棉
杨琳事件的后续意义很重大,直接促成了中国人民解放军某某装甲工程学院某某届指挥系第一中队第一区队集团军和第二区队集团军的第一次国共合作(当然,与历史上的每一次合作一样,两队的领军人物各怀鬼胎,且依然背地里针锋相对),改变了这一区域内群雄(军阀?)混战的割据局面,开创了该校以一年级挑战高年级,以国防生挑战回炉老兵的先河,标志着指挥系初次走上历史舞台,是发挥战必用我,用我必胜的里程碑。
好吧,好吧,说实在的,叶木棉这根打了霜的茄子蔫了好几天,就此痛定思了痛,决心洗心革面。首先发现她变化的是前狙击手陈天同志,他对于枪械和射击有着足够的敏锐性和熟悉度,这个千年老妖突然发现叶木棉的潜伏狙击成绩攀升了一个新境界,就象铁树突然开了花,木棉开了窍,突破了自己的瓶颈。
对于一个狙击手来说,没有耐心和毅力是最大的致命伤,叶木棉虽然喜欢射击,并且经常叫嚣着以成为狙击手为己任,可老实说陈天从来没有发现她有这方面的优势,她的天赋极好,可太好动,心定不下来,即使用狙击枪,仍擅长行进间射击,在动态中捕捉目标,在闪避中打击对方——CS打多了的后遗症。陈天对她过于妖娆的狙击枪另类用法百思不解,不知道该说她另辟蹊径,还是颠覆先贤,但为了以其之长,隐其之短,训练却仍偏重于运动射击,可是说到底,没有足够的潜伏能力,毕竟是狙击枪手的一大遗憾。杨琳走了之后,木棉从阳光暴力美少女战士突然改走忧郁小生路线,这转型转得大家猝不及防,大跌眼镜,可心倒真稳下来了,陈天就寻思:老天可怜见的,可算开了天眼了,教这么个外表看起来七窍玲珑的一块榆木疙瘩可累死我老人家了。
二区队的受难同胞也很快发现了这个变化,你要走忧郁小生路线你就走啊,别人忧郁的多有形啊,冷冷的,淡淡的,好象满世界欠他钱似的,可木棉这从来不走寻常路的家伙忧郁的格外与众不同——她啰嗦,还是带着特慈祥的那种。由于忧郁的叶木棉副带的衍生物如此独特,使得全区队成员都不敢叫痛叫难受叫生病,但凡有点风吹草动,木棉窜得那个快噢——敢情平时训练都用这刀口了,然后是喋喋不休,嘘寒问暖,都是半大小子,在家都嫌妈烦,可没曾想叶木棉突然比妈还烦,要不是区队做阳光暴力美少女战士时的余威仍在,早就忍无可忍,揭竿而起了。
就在各位兄弟在水深火热中挣扎时,英明的张教官终于觉得叶木棉这个发展趋势不太对劲,年轻人受点打击是应该的,可受了点打击老这么念念不忘可就不是个事了,他和陈天商量,得让叶木棉转移注意力才行,作为一个既得利益者,陈天倒不介意叶木棉往这方向的继续发展,于是一皱眉,表示作为教官不能过多的影响一个学员的个性化发展。张明忠斜睨一眼振振有词的陈天,决定改一种他比较容易接受的方法沟通:“我的意思是,叶木棉的训练量还不是很足,这么着吧,我找老郭头问问,他那里有一套行车特技的培训方案,我本来觉得占用时间太多,又不是很重要的科目……”
话还没说完,陈天就接嘴了:“我完全同意您的看法,训练量是少了点,这么着吧,你把她交给我,我保证她一个月内没那空闲想别的。”
陈天动作颇为速度,周六一早就把叶木棉叫上了,领着她到了办公大楼的顶楼,木棉站那里就吓一跳,两扇青铜色的门锁着,门口有两个站岗的执勤人员,倒象银行金库似的,更夸张的是,陈教官递给执勤人员一张批示,两个人仔细核对,分别拿出把钥匙输了密码,那门才慢慢的开启。
阿里巴巴的宝库——枪械陈列厅。
叶木棉进了门,楞在那里了,第一眼锁定的就是左前方陈设的AWP,陈天淡淡一笑:“AWP?感兴趣?英国国际精密仪器公司生产,两种口径,分别是7。62毫米和5。56毫米,弹匣容量为10发,全枪长为1124毫米,全枪重6。5公斤,有效射程600米,在使用精确瞄准具的情况下可以达到1200米的距离。”他走过去,一手抓起,就手抛了过来,木棉吓得双手去接,两只手托着汗就下来了,这老价钱的东西,就这么扔啊?
陈天冷哼一声:“兵没兵样,你举托盘啊?”
木棉赶紧调整,讪笑:“陈老师,贵啊,我怕接不住。”
“这是枪,就是给人用的,贡着的,那是关老爷。”陈天训她,可打量打量四周,象是自言自语:“要不是为这一屋子劳什玩艺,我也不会到这儿来。”扭头望向木棉,扔过来一个背包:“水,面包,里面有休息室,那边有各枪械资料,这儿进来要领导亲批,出去了就进不来了,你好好把握。”说完,居然自顾自就走了。
没了人,木棉愣了愣,兴高采烈的拿着AWP就做了一个闪避的姿势,真人版CS啊,梦想成真了啊,又做了好几个动作,才开始翻出资料比对拆卸,默记参数。
守门的交接班,到了第二天上午打了个电话给陈天:“陈教官,您那个学生到现在还没出来,不会有事吧?”
“没事,能有什么事了?今天上午我的课,她爱呆着就呆着呗。”陈天不以为然。
执勤人员放下电话心里嘀咕:什么老师带什么学生啊,陈天第一次进去在里面闷了三天。
到了晚上,陈天亲自去牢房放人,看到木棉正在和一支以色列伽利尔5。56毫米突击步枪较着劲,一脸憔悴,陈教官毫无怜悯之心:“回了回了,关门打烊了,明天要上课的。”又扔一光盘给木棉,这里的所有拷贝资料,一个星期,背熟了。”
木棉倒有心讨价还价,被陈天一瞪,噎了回去,立刻人仰马翻,这法灵验,叶木棉一忙就顾不得装狼外婆,也不走忧郁小生路线了,立刻恢复了狰狞本性,一帮子不认好歹的家伙终于舒了口气。
无神论者
军校学习偏用于实践,科目的理论课结束后往往会找个实地进行验证,这时便会把学生们拉出去,一个科目一个科目的实地训练,一般都找那偏远的基地住上近一个月,有时还会在野外扎营,虽然生活有所不便且往往伴有考核,可对于过惯了沉闷生活的学员兵来说,简直是放鹞子出笼。
指挥系一中队考核军事地形学时正是六月多雨天,又闷,又热,又潮湿,一车人仍然快活的要命,结束了这门考核就要放暑假啦!可这回拉得比前两次都远,车子足足开了三个多小时才到外基地,周围完全已经是农村了,木棉看得倒稀罕,她连玉米杆长什么样以前都没见过,趴在窗边乐滋滋的看着鸡飞狗跳。到了基地,自由活动,晚上考核方位角行进,两人一组,每隔二十分钟放一组人,沿途的不同位置有教员放的小纸条,上面写着方位,学员们根据方位角,按指北针测量好方向找到纸条,最后全部交到教员手里核计成绩。
日程排得颇满,天一黑就开始了考核,一区队先来,眼瞅也轮不到自己,趁着夜黑风高,叶木凑了四五个人,猫了个没人的地就轮流开始讲鬼故事,什么日光灯来回转啊,上厕所灯熄了啊,什么标本室福尔马林池子里尸体翻身啊,凡正什么寒碜什么来,荒郊野外的,又没什么星月,基本对着也瞧不太清楚边上谁是谁,那晚风吹得鸡皮疙瘩一阵一阵的。这回轮到叶木棉说,木棉说这个拿手,不显山不显水,平平静静的叙事式,话说,一个女学生上完晚自习刚出教室,却看到另一个女学生抱着书本进教学楼,她好心,说:同学,教学楼马上要关门了,那女生却不理她,径自往前走,这个女学生就追上去,到了转角就已经不见人影了,就有些害怕,摸到了教室门口,从钥匙孔往里看,正看到一只红眼睛往外看,正说到这里,冷不防有人闪过来拿手电从下往上照着自己脸,稀里哗啦的就倒了一半,伴着尖叫,惊呼,磨牙,吞口水,吸冷声……各式各样的声音,连始作俑者叶木棉就忍不住闷哼了一声。
等反应过来,拿手电照着定睛一看,乐呵呵没心没肝站着的正是高城,立时一拥而上,按胳膊摁腿就是一顿教训,叶木棉旧仇新恨,上去趁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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