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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兵突击之木棉-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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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肯定是被你老爸逼着练字,写的都是这个,好不容易有地应景,上赶着拿出来卖弄啊。”老T说话往往不留有余地,其后果直接而明显,木棉跳起来就往他头上招呼,“有这么说老大的么?你上赶着找揍啊?”
阿常、三亚立刻大力鼓掌,“打得好,这小子是欠收拾。”
老T很委屈的抱着头,试图转移目标:“老大,阿常先说的啊。”
被木棉这么一插科打诨,小唐的忐忑倒减了一半,那原本淡淡的离愁,一转眼烟消云散。
闹够了,木棉依着蓝球架继续喝酒,小唐想起来了,“老大,你不是说有话要说。”
“嗯啊”木棉倒有点尴尬,刚听了离别的话,她本来想糊弄过去不说了,清了清嗓子“我宣布啊,我决定好好复习迎接高考了,刚才是最后一场CS啊。”
“哎哟,老大,你也来啊,双重打击啊,一天之内两个噩耗,还让不让我们活了啊?”老T立即惨叫。
“我是为你们好,差不多也要收收心了。”
“老大,你读什么书啊,你们家的武馆虽然烂,好歹也是门生意不是?”老T这口无遮拦的毛病看来是改不掉了。
“什么烂,哪里烂啊?会不会说话啊!”可顿了顿,木棉才正色说,“我是无所谓,可得想想咱们家玫瑰,老这么跟着混,心都野掉了,我得看着她点。你,还有你。”她指着三亚和阿常,“这段时间都不许来找玫瑰,看着都烦,要敢影响她,哼,我拿扫帚抽你们。”
“今天的第三个噩耗了,真没法活了。”三亚和阿常哀号。
闹归闹,可大家都明白,逍遥日子终于过到了头。原来少年轻狂,幸福时光,转眼便要各奔东西。
气氛便有些伤感,小唐一口喝完了手里的那罐啤酒,拍拍这个,拍拍那个的肩,笑着说:“嘿,哥哥要去玩真枪了啊。”说完,头也不回,摆摆手转身就走,木棉眼尖,瞧他红了眼圈不让人看见,一时有些恻然。
挑战与被挑战
木棉突然转了性,放了学就准时回来,天天在家乱晃,盯着玫瑰读书,实在闷狠了,就把宝贝车拆了擦,擦了装,连轮胎都没放过,对这局面,叶老爹相当满意,玫瑰叫苦不迭。
这天玫瑰放了学不知所踪,木棉守着门边擦车边堵她。正酝酿着说词,门一开,玫瑰冲了进来,木棉板起脸正准备教训,却诧异的发现玫瑰显然是哭过了,一双眼睛红肿得象毛桃似的,立刻把训话抛到九宵云外:“玫瑰,你怎么了?谁欺负你了啊?”
玫瑰低头避过,进了房间,趴在桌上抽泣,吱唔着不肯说。
“哎哟,急死我了,你快说啊,到底怎么回事?”木棉跟着进来。
好不容易玫瑰哽咽着说了个大概,原来她和几个同学放了学去了一中玩,正遇到高城在打蓝球,玫瑰被人追捧惯了,自视甚高,她直从上次见过高城,就一直挂着心留意,女孩家情窦初开,即喜欢高城,经不起边上的人再一唆使,便直接上去挑明,被高城直接冷冷拒绝了。
木棉嘘了口气,放下心来:“这算什么事啊,叫你好好读书,去碰这一鼻子灰,活该了吧?”
玫瑰心里郁闷,又被木棉教训,立刻哭了起来:“小桃她们都看着,一点面子都不给,明天被她们笑死了。”
“真没出息,”木棉又是好气,又是好笑,“有胆子做,没胆子认,真丢我们家的脸。”
玫瑰赌气,“我又不姓叶,丢的又不是叶家的脸。”
这话说得木棉伤心,她一口浊气上升,脸立即阴沉了下来,看了一眼玫瑰,屏了屏,“啪”一拍桌子,甩门而去。
玫瑰自知说错了话,眼巴巴的看着木棉生气拂袖而去,又嘤嘤哭了起来。
高城打完了球,正与伙伴说笑着出来,却看见校门口停着辆摩托,一个女孩子懒散的依着车,头发极短,一双眸子乌黑发亮,是去年秋天CS里堪堪平手的那个,刚过完新年,也不怕冷就开车出来逛?她见到自己,径直过来,声音低沉:“那个什么城来着,麻烦借一步说话。”
高城有些诧异,跟着走到一边。
“我们家玫瑰有什么不好啊?”木棉虽迁怒于高城,可一路上被风一吹,倒清醒不少,没刚出门时的气急败坏。
“玫瑰是谁啊?”
“……”这话就有点不入木棉的耳,听起来带着故意的高傲,木棉咽一口气,“就是我妹妹,下午找你的那个。”
“噢,那是你妹妹啊。”高城笑了,“怎么啦?”
“什么怎么啦?”高城这时候的笑容看着就可恨,明显带着胜利者的怡然自得,木棉的火气立即就上来了。
高城这才发现木棉是来兴师问罪的,脸也阴了下来,“嘿,我不喜欢就是不喜欢,有这么往上按的么?”
“什么叫往上按啊?你不喜欢,不会好好说啊,干嘛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啊,好炫耀自己啊?”
“谁炫耀自己啊,她自己来说的,又不是我叫的,你们家人怎么不讲理啊?”高城火气也上来了。
木棉火冒三丈,一把抓住高城的领子,一拳击过去凝在面门,高城避也不避,梗着脖子看着木棉。这下倒不好下手了,总不能打个不反抗的,松了手:“怎么不还手?”
高城掸了掸衣领,冷冷的说:“我不打女人。”看了木棉一眼,又说:“尤其不打不男不女的。”
木棉勃然大怒,上去一扯他手臂,跟着甩一个背包,把高城重重摔在地上。
高城的哥们都在一边等着,见这边局势突变,高城吃了亏,都围了上来,木棉学着高城的样,掸了掸衣服,冷冷的说:“你们不是不打女人么?”睬也不睬,往车子方向就走。
高城倒没事一样,盘腿坐起,冲着木棉叫道:“叶木棉,记住了,我叫高城,我们高考场上见。”
木棉顿一顿,也没回答,直接点火扬长而去。
新生味,新生味,到处都是新生味
火车晚了三个小时,叶木棉下车时已经是晚上十二点了,她颇有些晕头转向,拿着地图,满不在乎的甩甩大大的双肩包,选择了开步走。可怜木棉这个城市长大的孩子,基本分不清东南西北,晚上又没什么人能问路,好不容易摸到学校,已经是凌晨的两点多了,筋疲力尽的木棉这回终于拽不起来了,看到校门就象看到亲人一样几乎没是扑过去的。
离新生报道其实还有两天,学校方面要求了几个高年级尖子生提前返校,配合新生的军事训练和执勤工作。这天门岗巡逻的是大二学生陆峰,事后他赌咒说,叶木棉看到自己眼睛都发绿光,吓人一跳。木棉抵死不认,大言不惭的称人生道路上遇到这一点点挫折丝毫不能影响自己潇洒无畏的崇高形象,总之,无从考证。但我们可以肯定,当时,木棉给陆峰看自己的报道通知书是兴高采烈的。
陆峰同情的看了一眼木棉,几百米外都能闻出那股新生味——离家离得迫不及待,想家想得归心似箭:“怎么这么晚?”
“火车晚点了。”木棉立刻决心隐瞒自己已经在街上逛了两个多小时的惨痛事实。
“太晚了,这么吧,你到我寝室去休息,反正六点半起床号,也没几个小时了,明天再领你去宿舍。”
“行。”木棉应得爽快。
陆峰的寝室其实是临时的,抽调的高年级学生分了几间宿舍方便调度,门口的下铺睡着的是陆峰同班的周子彧,他觉浅,陆峰领着木棉摸黑轻声进去,居然还被惊醒了,挑起一只眼,看看是陆峰,糊里糊涂的打了个招呼。
陆峰作了个禁声的动作,对木棉极轻的说:“你请便,我要走了,脱岗太久不好。”
木棉很乖的点点头,甚至是她这精力旺盛的主也觉得累极了。
等陆峰带上门出去,木棉踌躇的看看屋里,她这才发现这里睡的好象都是男生,虽然不拘小节惯了,可这情况还是第一次遇到。黑暗中,她扫视屋里,都是上下铺,一共八个铺位,隔壁的下铺空着,叠的方方正正的一块砖似的被子,木棉不太好意思抖开这样的被子和衣睡进去。
“你上铺有人么?”就门的上铺似乎没人,木棉觉得宁愿这么倦一夜,反正也就三个多小时光景。
“没人。”周子彧睡的迷糊,顺口答到。
叶木棉卸下双肩包,往上铺一扔,就准备爬上去。
就听到扑通一声,下铺的周子彧爆发出一声惨叫,响彻云霄。
这铺位,压根本没床板。
“怎么了,怎么了?”屋里有人慌乱的问。
陆峰这才走出五十米开外,突然听到宿舍里暴发出惨绝人寰的叫声,立刻三步并作两步跑回去:“什么事,怎么回事?”
灯,哗的打开了,入眼便是木棉手足无措的站在周子彧床边,一脸慌乱并且试图道歉,她那个硕大无比的双肩包,压在了周子彧的肚子位置,看到陆峰回来,立即委屈的诉苦:“那什么的,我问过他啊,他说上面没人睡啊,可没跟我说没床板啊。”
周子彧的声音比木棉的还要委屈:“我说上面没人睡,可没说上面可以睡啊,上面没床板,你不会看啊。”
“那黑灯瞎火的,我怎么知道啊。”
边上一排的宿舍灯都亮了,一群男生从宿舍的被窝里过来探查究竟,堵在了门口窗前。
陆峰苦笑着摇一摇头,埋怨周子彧:“那也不用叫成这样吧,活象出了命案一样。”
“什么叫活象啊,这玩艺要砸我头上,我就光荣了,那不就是出了命案嘛。”周子彧相当不满。
陆峰上去一拎背包,倒吓了一跳,那包足有五十斤重:““我说,你这包里装的啥玩艺啊?死沉死沉的,炸弹啊?”
木棉已经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并试图开个玩笑扭转气氛:“没有,我爸说那玩艺这儿多,不用带了。”可转念想起什么,“完了,完了。”她嘴里念叨着,跳过来劈手抢过背包,打开乱翻。
陆峰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个瘦瘦的新生从包里拿出了把剑,又拿出了一根三节棍,最后从包底翻出一个硕大的报纸包,打开包包,里面是一块硕大的长方形的砚台,木棉审视了一遍,完好无损:“还好,还好。”
“好什么呀,它砸的是我的肚子,会碎么?”周子彧气愤的指出。
“那什么,对不起啊。”木棉眉开眼笑的道歉。
“怎么回事?”周子彧不仅招来了学生,还把隔楼的教官也引来了两个。
看热闹的都吃吃的笑了,陆峰上前:“报告,有个新生到了,那什么,不小心……背包砸到人了。”连他也没屏住笑意。
来的教官年轻的姓陈,黑高的个子,还有一个花白的头发的,微胖,姓张。两个人上下打量了一下木棉:“怎么这时候到啊,叫什么?”
“我叫叶木棉,火车晚点啦,才到。”
“叶木棉,叶木棉。”陈教官念叨了两遍,反应过来了,突然诧异的问:“咦,你不是女生么,在男生宿舍楼干什么?”
“那什么,”木棉无比尴尬,指指自己,再指指陆峰,回答不上来。
一众从床上刚爬出来,穿着背心和八一裤衩的男生立即作鸟兽散,消失速度之快令人叹为观止。
周子彧先是愣在那里,然后立刻往被子里一钻。
陆峰被吓着了,甚至开始结巴:“我……没看出来……那……她也没说……”他看看木棉受伤的神情,意识到这话不太对,挠挠头改口:“不是,我忘记我们学校今年开始招女生了。”即使这个答案也没能让人满意,一屋子的人用一种谴责的眼神看着他。
嗟来之食
叶木棉从招待所里活蹦乱跳的出来的时候,正是清晨,少年人,带着旧有早起的习惯,初次离家的激动和新鲜,迫使她从没睡几个小时的床上弹了起来,在问了N人,闻着香摸到食堂时,木棉发现自己饥肠辘辘,也难怪,在火车上就基本没好好吃过东西,昨天晚上黑灯瞎火的乱转,起床后又照例练了一趟拳脚,把那点食物消耗殆尽。本来早就饿过了头,倒没怎么觉得,可一看到热腾腾刚出炉的一大桶白粥木棉不免食指大动,手都有点颤抖起来。打饭的大师傅接过餐券,看到这孩子一脸的猴急,大乐,心生慈悲,满满给盛了一大碗的粥,木棉喜上眉梢,叼着一个馒头,小心翼翼的端着个饭盆,正四处找桌子,突然看到门口进来一个身影,那人,即使是一头酷酷的飞短流长剃成了寸头,可化成灰木棉都认识,正是高城。刺激过度,木棉惊讶的张大了嘴,嘴里叼的那一方馒头不偏不倚,正好“吧嗒”落到了粥碗里,溅起小一半的浪花,烫得木棉直接把碗给摔了——他乡遇故知,可惜,是个宿敌。
叶木棉相当郁闷拖着地的时候,高诚乐呵呵的在一边享受袖手旁观的快乐。
“啧,啧,叶木棉,打个招呼而已啊,没必要这么大动响吧?”
“……让道,你,边去,好什么不挡道啊。”把拖把往高诚脚下使劲伸伸,木棉没好气的说。
“喂,我是好心啊,你早饭都泡汤了,要么我均你一点?”
木棉倒是动了动心,可一瞅见高诚幸灾乐祸那样,立即气鼓鼓的回绝:“我不吃嗟来之食啊!”
“喂,什么叫嗟来之食啊?”
“嗟来之食的意思是:喂,来吃。没学过啊,没学过高考怎么过的?”木棉边洗边甩拖把。
“嘿嘿,叶木棉,说到高考我倒想问下,怎么叫吃喝玩乐,不准备参加啊?”高城跟着到了水斗边继续磨嘴皮子。
不提高考也倒罢了,提起高考就是新仇旧恨:“那什么叫赌高考分啊,还击掌为誓,想象力也忒丰富了吧?”
“那我不是鼓励鼓励你嘛,要说激励机制还真出英才,还真和我考一样分啊,不容易,不容易。”高诚这就有点恬不知耻了。
叶木棉正待反唇相讥,一眼瞄到陆峰和周子彧两人晃过来吃早饭,立即把高诚丢一边过去趁饭,她倒也老实不客气,一人抢了一个馒头就咬。陆峰笑着摇了摇头,把还没下嘴的粥均了一半给她:“慢点,又没人跟你抢,小心噎着。”
“只有她抢别人的,哪有别人抢得了她的,陆峰,早啊。”高城坐过来打招呼,他昨天到学校也是陆峰安排的住处。
叶木棉本来没被噎着,被高城这话一挤兑,倒真噎着了,费力咽下食物,恶狠狠的瞪了高城一眼:“要不是你,我会没自己那份?再说,又没抢你的,你瞎起劲什么啊?”
“嘿,这也赖我啊,是你自己没吃相,有你这么叼着馒头满世界跑的?”
“我乐意,你管不着,我说,你这么大个个子,蹙门口干嘛?扮鬼吓人啊?”
你一言,我一语,毛就顿时都竖起来了。
陆峰赶紧打岔:“咦,你们俩认识啊?”
两个人同时回答,都是低吼。
叶木棉:“不认识!”
高城:“认识!”
陆峰迷糊:“到底是认识还是不认识?”
这边互相恶狠狠瞪了一眼,又是同时答,这回音调高了八分。
叶木棉:“认识!”
高城:“不认识!”
陆峰愣了愣,哈哈大笑起来。
那俩炸了毛的猫自己也觉得荒谬,悻悻坐下,默不作声吃早饭。
一桌子低气压,陆峰和周子彧只好没话找话:“要说,高城啊,你们俩是同乡啊,怎么结这么大仇啊?”
高城原本也就是逗木棉玩,可争吵无好语,微微也动了真气:“我怎么知道,你问她呀,人家是当地有名的霸王花。”
木棉愤然抬头:“第一,什么叫你不知道?第二,霸王就霸王,为什么要加个花?”
“嘿,木棉本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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