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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兵突击之木棉-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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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木棉到底还是看成了热闹,因为铁路觉得,老六和吴梅的事迹值的借鉴:野营啊,反正帐蓬都是现成的,既能体现队员的生存能力,又能体现队员们都会做家务,而且做的干净利落——虽然实际上可能压根本不是这么回事,万一有个马蜂啊,小蛇啊什么的,还能充分英雄救美一把,那胜率可谓直线上升。既然要野营,袁朗就把木棉给叫上了,负责烤肉。
  叶木棉把摊子往角角落里一放,评估了一下,觉得视角不错,乐呵呵的就开工了,边烤边瞅着事态的发展,另一个角落,躲着的是齐桓,埋头洗菜切菜,号称给他打下手的是徐睿,他躲在齐桓背后。
  铁路这野营的决定真是英明,他背着手在营地里巡视,满意的发现开始大家还有点拘谨,可有活干,有东西吃,慢慢气氛就热烈起来了。
  最受欢迎人士显然是袁朗,木棉把头歪一歪,想这些孩子真不长眼,要找得找齐桓这样的,人实在,那什么……好欺负……
  袁朗边搭帐蓬,边和和气气的和几个老师搭话,边四处踅摸可栖身之地,他瞅空出去遛了个弯,就悄没声的跑木棉这块儿,笑嘻嘻的说:“叶木棉啊,手艺不错啊,我跟你学学。”要说,老话都有一定道理,特别是“教会徒弟,饿死师傅”这句,袁朗一掌握要领,就把叶木棉把一脚踢开,把帽檐往后一反,自己占稳了烤肉摊。木棉敢怒不敢言的看着自己选的绝好位子,有种舞会里DJ被个跳舞的抢了位子,踢出DJ台的感觉,只得挤过去帮齐桓。
  一直号称当兵就得当得行云流水,干脆利落的齐桓正在切菜,他这辈子头一回切菜切得这么仔细——象绣花似的,生怕这么点活一不小心就给自己干完了,木棉再过来就觉得帮手太多,活不够干,再说,这块儿人口太密集就有引人注目之嫌,特别会吸引铁路之类的探照灯,挥挥手就把她给驱逐了。
  袁朗抢了木棉的烤肉摊,可自己也没能得意很久(还记得那首歌词么?你抢了我的女人,你也不会得意很久,就那感觉),叶木棉在这里烤肉,那就是个烧火丫头,自然不会有人关注,可换了袁朗,那就是才艺表演,能充分体现能干多才——连肉都会烤!边上的人比刚才搭帐蓬还扎堆。
  铁路背着手,满意的看着这一效果。
  袁朗有心叫回木棉,四处踅摸,一眨眼,这死孩子偏偏不知道哪儿去了,他这会儿倒有点担心起来,这几天叶木棉没事人似的,越不露山不露水就越让人不放心,想来想去,向正磨着洋工的齐桓做了几个手势,让他去找找。
  其实木棉没走多远,便在后山一坡地,躺着看夕阳。春末初夏,满地的小花开得正旺,风吹一线,连带着心绪也起伏起来,正想着前尘往世,边上又坐下两个人来,木棉眯着眼睛看看,齐桓和徐睿,两人也不说话,静静的陪着看风景。
  木棉清了清嗓子:“我给你们背首诗啊。”看看两人没反对,便继续:
  “一声霹雳一把剑,一群猛虎钢七连;
  钢铁的意志钢铁汉,铁血卫国保家园。
  杀声吓破敌人胆,百战百胜美名传。
  攻必克,守必坚,踏敌尸骨唱凯旋。”
  她想了想,解释说:“其实这不是诗,是我们的连歌,只是没人会唱了。”
  齐桓眺望着远处,说:“这也不仅仅是连歌,这是你们的脊梁。”
  木棉把头埋在膝盖上,看不出情绪。
  故人
  袁朗非常忙,非常非常忙,特别是铁路出现的时候。
  野营之后,据铁大嫂说有几个不长眼的老师对袁朗还是很有好感的,铁路因为长年不着家,对夫人亏欠许多,愧疚之余觉得他们家王老师连咳嗽都是圣旨,何况是此等小事?遂郑重决定安排袁朗相亲。可怜袁朗少得可怜的几个休息日子,排得满之又满,就差没被铁路撵得鸡飞狗跳,上天入地,连死的心都有了。
  同志们都很高兴。
  所以,当周日装甲工程大学三十年校庆的通知一来,袁朗就象救命的稻草一样紧紧攥在手里,去向铁路请假。铁路思量了一下,放行了。
  说起装甲工程大学,铁路就有些伤感,等袁朗出去,他往办公室的窗口这么一站,看训练场上那一列列,一队队,就觉得旌旗猎猎,兵强马壮,充满着山寨寨主的自豪感,积攒这份家业容易么!想想当年,要啥没啥的日子,老兄弟陈天没少跟自己憧憬基地的未来,后天陈天受了伤,不愿意在基地占着位子,把自己就给卖到军校去了,剩下自己独一个,真不容易啊。
  铁路感叹完了,把袁朗叫来:“把叶木棉给带上,给陈天瞧瞧,别说我们祸害了他徒弟。”
  周日那天,是个大晴天。
  袁朗原先觉得自己是一个胆子特大,特追求刺激的人,可没曾想在马路上也能享受云宵飞车的感觉,铁青着脸等在副驾驶位子,心里那个懊悔啊:自己怎么能把方向盘交给叶木棉呢?其实,木棉这车开得不错,基本匀速——就是快了点;变道距离刚刚好,从来不麻烦后面的车踩刹车——可有必要在车流里这么蛇行么?
  学校打扫得一尘不染,道边都竖着彩旗,庆祝三十年校庆的横幅老大一条挂在大门口,来得太早,人还不多,只得三三两两的在礼堂门口的场地上闲聊。
  陈天和张明忠正扎一堆就着道边和人说话,那人背着光,腰挺得笔直,爽朗的笑,木棉见了,却愣一愣,脚下便缓了缓。还是陈天先瞧见他们,招呼过去,高城扭过头来,披着一头一脸的阳光,对着木棉咧着嘴笑。
  走到跟前,木棉还没招呼完教官,高城已经一拳捶过来,木棉让过,举脚就踹,高城也不让,俩人摒一摒脚,高城笑骂道:“死老A了啊。”木棉也笑:“骨头还是这么硬。”又狠狠的互相在肩上捶了一拳,时光就突然回来了,好象从来不曾分离过。
  陈天和张明忠看着得意门生,笑得慈祥。
  都是故人,只能话说从前了。高城不问木棉那天电话里为什么会失控,木棉也没问高城,为什么明明笑得张牙舞爪眼角眉梢却带着失落和倔强,太过了解,知道彼此都在挣扎,心绪为了这样或那样的事浮浮沉沉,可看到了彼此便能长回力气,有勇气从头再来,直面人生。
  不能输。
  有的时候不是因为输不起。
  陈天突然叫过来一个兵,跟袁朗介绍说:马小帅,现在电子战营呢。
  张明忠就跟高城挤眉弄眼:“今年电子系才毕业的高材生,电子设备玩得有一套,你陈教官挺喜欢的。”说完一勾手,就着脖子把马小帅给拽过来:“认认师兄师姐,这可是咱们指挥系当年响当当的鬼见愁。”
  高城呵呵的笑,知道叫给王庆瑞带话呢。
  叶木棉不好说话,只得保持中立。
  马小帅还带着学生兵的无拘无束,瞪大眼睛直勾勾的看着他们,兴奋不已:“我知道我知道,传说中的黑风双煞,可见着真人的啊,厉害,太厉害了!”
  木棉脸绿了绿,转红了,就连高城这么大大咧咧的人都讷讷,袁朗在一边笑嘻嘻的看,心想,这趟可真来着了。
  定心
  叶木棉念旧,惦记得好久没见到师傅,向袁朗告了假就去找郭老头,袁朗与旧校友聊了会儿,眼见典礼就要开始,他不耐烦新温建校历史之流,打哈哈瞅了个空就溜达出来,穿过操场,慢慢散步到了宿舍楼。
  楼下,已经有了一个人站着,手撑着腰,仰望着前尘旧事,年轻的脸上居然都是沧海桑田,袁朗眯缝着眼坏笑,踅摸就立在了那人边上:“给支烟。”
  高城回过神来,没答腔,递了支烟过去,袁朗看看牌子,咬到了嘴里,正从上到下的摸火,高城已经打着火帮他点了,袁朗点着头算是道谢。
  高城自己也点了支,仍不说话,这会儿袁朗对他好象不存在,依旧仰头看着宿舍楼,似乎感慨万千。
  两个人便这么肩并肩站着,抽完了一根烟。
  “你住几楼?”
  “两楼,喏,那间。”高城指给袁朗看。
  “比我好多了,我那时住五楼,紧急集合要多跑两层楼梯。”袁朗老气横秋的说,摆出一副师兄相。
  高城笑了:“叶木棉那时住六楼,喏,那间,”又指给袁朗看,“她也嫌集合慢,干脆弄了根背包带空降,把陈教官担心的什么似的。”
  “我们那届没女生。”
  “后来也不收了,就我们那届有三个。”
  “那肯定是宝贝疙瘩。”
  “是啊,陈教官的心头肉,其实女生读军校不容易,现在也就只有木棉一个还在部队混了。”
  “部队女兵少,总是吃香一点,就象我们基地,就她一个女兵,抢手啊!”袁朗说着闲话,貌似无意的瞄到远处的一个身影,“哟,说话没看时间,典礼都开始了,我先走了。”
  袁朗匆匆把高城扔下,让他一个人继续辗转红尘。
  也就前后脚的工夫,和郭金刚磕完家常的叶木棉便来瞻仰故居,也过来和高城并肩站着,一时感慨:“真没变,就我们住那间现在好象是杂物间了。”
  “嗯。”高城心不在焉。
  “真不敢相信,都毕业了三年了,高城,你那时是203吧?”
  “嗯。”
  “你那时忒得瑟,拽得二五八万似的。”
  “切,你还不是,天天跟我抬杠,动不动指着我的鼻子要和我打架。”高城笑着比划。
  叶木棉想起旧事,也忍俊不禁:“是啊,读了三年书,不对付了三年。”
  “不止吧?你跟我不对付还要早,在老家就治气。”
  木棉哈哈大笑:“还不是为我们家玫瑰。”
  “玫瑰?噢,你妹妹,她现在怎么样了?”
  “女大不中留,明天开春要结婚啦。找的是三亚,追了她五六年了,终于修成正果,你还记得吧?跟你打过CS,高高瘦瘦的那个……”
  “那你呢?”高城没费心去回忆三亚到底是哪个,问得干脆利落。
  “啊,什么?”木棉没听明白,这问题问的前不着村后不着店。
  “女大不中留,那你呢?”高城低着头看脚尖,虽然看上去心虚,可坚定的追问。
  “那……那什么……什么”在与高城近七年历史悠久的交锋过程中,叶木棉头一次被噎得语无伦次。
  高城压根本没打算听回答:“等你妹妹结婚,我请假和你一起回去。”虽然窘得脸色暗红,可居然一点都没结巴。
  “可……可是……”
  “顺便也去我们家认个门。”完了高城扭头就走,扔下犹自努力展平舌头的另一位。
  叶木棉眼巴巴的看着高城走远,大红着脸回了神,嗔怪的嘀咕:“嘿,还真是自我感觉良好。”她这会儿不结巴了,可终于也没有追上去反驳自说自话的那一位。
  番外
  经常自诩英明神武荣辱不兴爽朗开明聪明伶俐老谋深算的叶木棉怎么也没想到会有沦落到站在故居面前转圈发愣的境地,并且突然发现从本质上来说自己的脸皮不是薄了一点点,特别是相比某位两句话就把后续一辈子的事直接搞定的人来说,她挠挠头,又挠挠头,从现在的情况来说,就再借一张脸也不好意思跟着高城的足迹进报告厅听那过去的故事。这么多年走过来,什么时候对那个人开始牵肠挂肚?木棉其实真没想起来,等发觉得时候扯也扯不开了,三生石上注定了因果,水到渠成那样的自然,可万万没有料到,这窗户纸就这么捅开了,还是毫无花巧的直接,就好象一块大石头被高城直接一膀子砸在了头上,砸得木棉措手不及,翻动着心底里一丝丝的欢喜。
  心便乱了。
  高城真没好到哪里去,他坐在礼堂里一个字都没听进去,想起来脸上还火辣辣的烫——还好晒得黑,瞧着倒不显。高城倒还记得第一次见到木棉,那摩托车划过一个漂亮的半圆,木棉摘下头盔,露出浓眉大眼的爽朗,笑得好象阳光一样,这记忆便象个水印子刻在心里,抓不着挠不着,怎么磨都隔着一层,可真让高城豁出去的却是那夜电话里的伤心,憋着委屈,透着绝望的失落,顿失方寸。高城一向最瞧不起你侬我侬的忒煞多情,便觉得自己是血性刚烈的汉子,学不来甜言密语的哄人,被袁朗拿话一激,非要说个明明白白,清清楚楚不可。如果木棉不肯,他也认了。
  心却慌了。
  叶木棉和高城百转千折的心事,若要让张明忠知道了肯定嗤之以鼻,他暗地里着急上火不是一天两天了,你说看起来挺干脆利落的两个人,怎么就能黏糊到这个境界?早在往三五三团塞人的时候张明忠就有了念想,可想了又想就是没什么动景,他私底下问过王庆瑞,王庆瑞眉开眼笑的说:都明白,都明白,你别急,别说上面,就下面七连的兵估计都等着喝喜酒了。可别人明白有什么用啊,那俩小祖宗不明白啊,张明忠就觉得自己老了老了真老了,居然有一天也跟着拉媒保纤瞎掺和了,独自想着就窝囊。等木棉决定去特种部队,王庆瑞这才醒了春秋大梦,他偷偷跟张明忠报怨,高城这傻小子是怎么想的,在三五三团别人都明白,可僧多粥少,到了别地女兵都是抢手货,保不准就被人插一杠子,那媳妇不就飞了?张明忠想了半天,终于大彻大悟,忿忿然一摆手,回道:“又不是我学生,又不是我的兵,关我什么事。”撸起袖子来就准备作壁上观,架不住那正经教官陈天来回折腾,常常和铁路通电话,问东问西,一会儿笑眯眯的说木棉留在老A了,一会儿又说铁路弄了个相亲大会,那架势跟给闺女找傻女婿没什么区别,张明忠装不下去了,想想高城虽然钝点,到底还是个知根知底的好孩子,摒不住就跟王庆瑞通报了两句,王团长彻底急了,颠吧颠吧亲自跑来和陈天拼命,陈天这回倒没耍刁,给了台阶蹭蹭就下来了,三个人合计合计,决定还是得给那不知好歹的臭小子压力,王庆瑞回去就祭起军长夫人高城她妈的大旗,人前人后的早晚唠叨,陈天拿着三中队办公室的电话借了个因头塞给了高城,张明忠心想,再不成,高城你小子就等着打光棍去吧。
  关于流水帐
  好不容易典礼散了场,告别时高城和叶木棉都有些心虚,别着头,闪烁着眼神,含糊不清的道了再会,这别扭劲连张明忠和陈天都侧一侧目,何况那狐媚魇道的袁朗?袁朗及时拍掉了木棉伸向方向盘的爪子,受累自己开车回程,一路上,逮机会就捉狭的冲着木棉坏笑,使得木棉极力板起的面孔很不成功,一路悻悻的顾左右而言他,好容易捱到基地,窜下车就没了影。
  心情愉悦的袁朗回了办公室,想想不放心,把齐桓抓来关照,近几日等闲进城别让叶木棉开车。
  齐桓愣一愣,眨吧眨吧他实诚的眼睛:“晚啦,队长,她刚自告奋勇的去S师接铁队去了。”
  两人面面相觑,袁朗只得说:“算啦,也让铁队血脉贲张一回。”
  “要不现在我开车去接?”
  袁朗撇一撇嘴:“铁队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老觉得自己血气方刚,最恨别人照顾他年纪大,你去接他也死挺坐木棉的车。”
  要说,铁路到底是铁路,即使回程只用了一半的时间,仍然面不改色的下了车,然后以一种高深莫测的神情回了家,一个多月来头一回没有在晚上挤兑袁朗的业余时间。
  袁朗很高兴,所以他决定暂不传播叶木棉的八卦。
  即使袁朗没多嘴,齐桓他们还是很快看出了端倪:叶木棉的信太频繁了,三四天就有一封,有时出任务久了,就能积一小摞,木棉喜滋滋收了窝回宿舍看去。这天木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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