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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兵突击之木棉-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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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三多,在这里干什么呢?”明知,可是故问,叶木棉的笑容就透着亲切。
“我……我又错啦。”许三多结结巴巴。
“反省呢?呵呵,这不怪你,你不懂。”
“连长说,连长说……要把我拉出去毙了,我……老拖后腿。”许三多执拗的诉说,叶木棉让他不紧张。
叶木棉看着他那木讷样,不由得叹了口气,“许三多,人生啊就好象一个牌局,重要的不是要摸一手好牌,而是怎么打好一手烂牌。”
许三多没有听懂,他瞧着木棉很认真的说:“我……不打牌。”想了想,又补充:“打牌没意义。”
木棉深深的吸了口气,她总算明白为什么伍六一他们为什么这么不待见许三多了,衡量了一下,决定换一种沟通方式。“许三多,跑步么?跟着我,别拉下。”
许三多完全不明白叶木棉的意思,更加茫然的他把这当成一个命令,不折不扣的坚决执行起来。
两个人,跑了一圈又一圈,叶木棉开始只是想让许三多把心事宣泄出来,可跑了一万米,那愣小子还居然紧紧跟着,倒让她提起了兴趣。
一万五千米,叶木棉没叫停,许三多就紧跟着,可呼吸已经粗重了,又跑了一圈,最后四百米,木棉开始加速冲刺,放了点水,刚够勉强跟上,这回停下来,许三多差点就摊在地上。
“成啊,这也能跑下来,体能不错啊。”木棉也有点喘。
“下了……命令就……要服从。”许三多根本就上气不接下气了。
木棉愕然,要过一会儿才能跟上许三多的思路:“这不是命令,可是以后如果你沮丧,可以试试跑步啊,跑得一头汗,就好了,有效!”转身待走,又回过来笑着拍拍他肩:“许三多,别瞧不起自己,你能行,能做个好兵,很好的那种。”
许三多愣愣的看着木棉渐行渐远的背影,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反应。
叶木棉其实觉得暴走的高城很有趣,那个极力板着的连长架子一旦分崩离析,就说不出的孩子气,此刻,这个少年老成的连长吼道:“别跟我提起他,我不想听到他,你和史今都魔障了啊?我没看出来他什么地方有一点点优点!”
木棉坐在护栏上,满不在乎的晃荡着脚,彼此知根知底,她看多了高城的狂暴,对此免疫:“士兵以服从为天职,如果一个兵,接到命令,即使是完全不理解的命令,从来不问为什么,也不问该怎么做,只想着完成命令,那他就是一个好兵。”
“我没看出来他有这个潜质,叶木棉,你知道他今天干了什么?俩鸡蛋,就俩鸡蛋毁了我们三个星期的心血。”
“你不能要求一个农村兵天生知道什么是热源,什么是红外线,高城,我们学这个学了三年,公平点,这是你的责任。”叶木棉尖锐的指出。
高城被这话彻底激怒,冷冷的说:“你找我,就是为了谈论许三多?指出我的不足?”
木棉笑,可带着点慌张,下来的话题她不擅长:“不是。”看了一眼高城冷若冰霜板着的脸“我来是告别的。”
“告……告什么别?你……你不是才回来?”高城又开始结巴,他把刚刚建立起来的不满抛到了九宵云外。
“高城,你听说过军区准备成立一支女子特种部队么?”
“你准备报名?”
“我已经报名了,并且收到了通知,明天就去报道。”
“明天……报道?为什么?因为一直做文职?不满意?”
“不是,事实上,我借调学校前王团长就跟我说过有一个连长位子,可这不是我想要的。”
“那你还想要什么?我们学了这么些年,学的都是这个。”
“高城,大开大阖,决战千里不是我的擅长,我喜欢金戈铁马,快意人生,所以我想去。”
高城看着叶木棉,带着点受伤,这表情在他脸上就有些不搭班:“等你一切都定下来了,才跟我说?”
木棉冲着高城笑,可带着点心虚:“听说选训很难,我也不一定能选上,选不上,我还回来。”可两个人心底都知道这话不太可靠。
一时无言,沉默对着沉默,气氛就带着点伤感,叶木棉瞅了高城一眼,摆了摆手:“走啦。”扭头就走。
木棉觉得,这就好象跟自己的以前在告别,真的走了,就好象切断了过往,未知的前程,让她觉得惶恐,高城想叫住她,可终于还是什么都没说,他看着貌似潇潇洒洒木棉的背影,希望她能再回次头,可一次都没有。
妖娥子,尽出妖娥子
受训是委托军区特种作战大队来进行的,多年的根基,老A已经形成了自己一套成熟的训练机制,铁路接了命令,眼皮一扫,就把刚刚荣升中队长的袁朗给推了上去,捎带还有新上任的小队长齐桓——以后总要削南瓜,先拿这批练练手,也算是给袁朗开刃,别人地里的南瓜,削坏了不心疼。
三十个人,都是经过重重报名、推荐、仔细筛选出来的,已经是军区所有女兵中的佼佼者,可是,还不够。
袁朗站在列队前来回巡视,硕大的一副墨镜,却没能挡住冰冷不屑的眼神,他即不开口,队列里就没人敢动,四下寂静一片,带着难堪的被动,齐桓板着个脸在后面立军姿,脸色那叫一个黑,两个人虽然临危受命,心里都不乐意。
“各位,我是袁朗,你们的教官。”袁朗背着手,晃过来晃过去,冷冰冰的说:“军区虽然决定组建一支女子特种作战部队,但是,从实战来说,没有意义,女性,在体能上有不可弥补的缺陷,性格脆弱,非理性,根本不适于作为特种作战队员。”满意的感受到了队列里怒不可遏的眼神,他扫视一遍队里,也就一个还平静如水,这个曾经见过面,就是那次灌得铁路人五人六精灵古怪的学员,袁朗的眼神在她身上稍一停顿,铁路特意关照,这个得好好看着,是自己地里的南瓜,“各位,想要不做花瓶,你们就得卖命。”
叶木棉站在队列里,她没认出黑超似的袁朗,可没想到当年那个尚属青涩的阳光少年一转眼就成了这么尖锐的利器,这半年来,她看了不少各特种部队的资料和录像,对于袁朗的这类刺激性语言完全免疫,何况,袁朗的话虽然不中听,可细想确实有几分道理,木棉一早就下了决心,这回怎么着都要修身养性,做个合格的受训人员。
远处,铁路在办公室的窗子前,望远镜从这一小撮受训人员脸上扫过,在叶木棉脸上停住。陈天前不久打电话,让他抢在这边受训前先把这得意门生圈到自己地里,可老A这期的集训才结束,代训的命令已经下了,铁路觉得放这批培训也不错,一切尽在掌握,可进可退,陈天听了冷哼一声,直接把电话给撂了。望远镜里,叶木棉醒觉什么,抬头,眯眼,往这边望过来,眼睛里精光一闪,而后收敛,低头,嘴角勾一抹笑,铁路对这极端的敏锐度和颇为锐利的眼神十分满意,放下望远镜安了心——陈天看中的,看来差不到什么地方去。
距离太远,木棉瞧不清那个拿着望远镜瞧的人是谁,可估计是哪位领导在看这边的受训情况,也就是说,教官的恶形恶状是在授权范围内,木棉笑一笑,陈天也是这样,一到训练凶的要命,可心底知道真是为自己好,回过了神,袁朗正在冷嘲热讽14号的长辫子,14号脸憋得通红,差点眼泪就滚出来,叶木棉带些同情,可没辙,那话虽然让人受不了,其实道理是有的,来这里留一头长发即不合理也不合时宜。
齐桓目无表情的宣布往后的训练日程:“早中晚十公里负重越野各一次,早晚俯卧撑、引体向上、仰卧起坐、贴墙深蹲各一百个,早晚四百米越障、徒手攀援各一次,全部项目要求全负重高于二十五公斤,全部项目要求在用餐时间前做完,因为,不能影响每天的正常课目训练。”
面面相觑,简直是匪夷所思,一天,怎么能完成这么多项目?偏偏是真的,衣服湿了干,干了湿,累到抬抬手指,都觉得是种负担,可要达到的目标仍然遥遥无期,袁朗的怪话层出不穷,尖酸刻薄,狠狠的践踏着自尊,早就知道会很苦,可没想到有这么苦,不久受训人员私底下就管袁朗叫“酸菜”—— 由于说话又酸又臭,典出“翠花,上酸菜”。
木棉是唯一一个能把这么多匪夷所思项目轻轻松松完成,并且完全达到要求的人,她同情的看着这群在崩溃边缘挣扎的战友,却帮不上忙。
炼狱而生,才是勇者。
一个星期,就有三名队员申请退出,木棉站在窗口,目送着她们上车,边上站着的是2号张珏,抱着手,不屑的说:“懦弱,你瞧着,我能撑到最后。”这话是说给给木棉听的,她一直表现凶悍,是余下人中唯一能勉强达标的,因为触手不及,所以颇为佩服木棉。14号吴梅躺在床上动弹不得,嘴里嘀咕着:“我也撑不下去了,真撑不下去了。”她在原单位是玩电脑的,自学成才,完全是文职,看上去也秀秀气气,可木棉知道她能撑下去,有没有韧劲,不是看外表的,得望到骨子里去。
袁朗和铁路也站在窗口,两个人都沉默着,目送着送人的车远去,铁路问:“怎么样?”
袁朗迟疑:“不行,基础实在太差,我已经适当减少了训练量,可仍只有极少数能达到既定目标。”
“有没有希望?”
“渺茫。这样的基础,根本连我们初选的资格都没有。”袁朗这次没有迟疑,他说的是肯定句。
铁路沉吟了很久,才说,“如果是这样,我会打报告,说明这个意向根本无法达成,要求撤销这支编制。”
袁朗直视着铁路:“再给一段时间吧,我尽力,希望能跟上来。”
叶木棉一心想做乖宝宝,可世事难料,临了临了,仍然成了妖娥子。袁朗虽是第一次做带队主官,可做过两次副手,有个比较,就觉得这批南瓜难削:基础差倒还在其次,可真没激情,以前群情鼎沸,合理要求都当非理性压迫,可现在队里就有一个人能把各项目当玩似的完成,受训人员居然有了合力,唯叶木棉马首是瞻,油盐不进,再寒碜人的话,叶木棉平静如水,队员们就波澜不兴,隐隐约约的倒好象形成了一种对抗,好在,虽然没激情,可队员们有个标杆,还知道拼命努力,最让袁朗觉得不可思议的是齐桓心态居然出了问题。
齐桓是在南瓜的第一次射击训练上受的打击,说实在的,教官们都喜欢在第一节射击训练课给南瓜们致命一击,来老A受训的都是枪王,平时在原单位拽得二五万似的,就觉得自己就是个神枪手,所以教官们喜欢在他们最拿手的项目上打掉嚣张气焰,告诉南瓜:拽什么啊,你就是个菜!可这回有个南瓜蹭的跳进散兵坑,利利索索拼装了枪,根本没在意瞄具的校准,抬手即射,对着几百米外的流动靶迅速打完了一个弹匣,一报靶,二百七十八环,齐桓脸上立刻抽搐了一下,比他的成绩要好。
回去的路上,齐桓就苦着脸对袁朗说:“队长,我怎么觉得我不够格当教官啊。”
袁朗眯一眯眼,作沉思状,然后安慰齐桓:“没事,你负重越野比她强。”
齐桓怒:“靠,我一大老爷们就和一女人比力气?”
袁朗斜睨他一眼,不急不缓的问:“那你还想比什么啊?”
“我要求回队加强训练!”齐桓趁机就想撂摊子。
“想得美,你就在这儿受着,好好反省反省,别不拿南瓜当盘菜。”
从此之后,齐桓落下病根了,但凡叶木棉有项目成绩超过他,他脸上就会抽搐,后来连袁朗都看不下去了,就跟齐桓交底:“那是老前辈陈天手把手教出来的高徒,跟她较劲,你不寒碜,别老把南瓜不当主食。”
可以共进退
叶木棉拘谨的坐在办公桌前,她是被训练后拎过来的,袁朗看着一脸警惕的木棉笑:“什么表情啊这是,你以前见过我,不记得了?也算旧相识啊。”
“记得。”木棉早就认出袁朗,可人家是教官,不提这茬她就装作没那回事。
“你的老师陈天,曾经可是这里的传奇人物,都是一家人,不说两家话。”袁朗奠出陈天来走亲民路线。
“噢,陈老师没说起过。”陈天是老A的人这件事叶木棉其实已经猜出八九分,可袁朗现在的态度让她紧张,完全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步步为营,先撇清干系,留个余地再说。
“叶木棉”袁朗翻翻桌上的训练资料,“你的条件相当好,相信陈队长在你身上也花了大工夫,甚至没有没必要作为初训人员参加选训,我想问问,你是不是愿意跟队练习。”
木棉狐疑的看着袁朗,没有回答,她心想,就听铁树会开花,今儿可看见酸菜开花了。
袁朗思忖:完了完了,被训傻了,又一个完全对革命同志丧失信心的南瓜,他建立出一个更加和蔼可亲的笑容:“我是说,你想不想来老A?”
叶木棉的CPU飞速转动,陈老师说的,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就我一个?”
“老A可不是想来就来的。”
“那她们呢?”
一针见血,袁朗的笑容终于僵掉了,这孩子反应不慢啊,透过现象,能看到本质,咳嗽一声,袁朗很认真的说:“我得承认,一开始我从来没有想过她们能坚持这么久,这么努力,真的很感动。可是,出于种种考量,我们还是认为,成立这样一支队伍并不实际,叶木棉,换作你,觉得她们合格么?”
“再给一些时间,会好很多。”木棉回避这个问题。
“过几天就是三个月受训期满,我们准备了报告,这个编制会取消,她们都会回老单位。”他抬头看一眼木棉决定打开天窗说亮话:“可你不一样,一开始,陈天就是为老A培训的你,他肯定也希望你会留在老A,延续他的事业。”他紧紧盯着叶木棉,等待一个答案。
叶木棉坐在那里消化袁朗的话,看得出来她的迟疑,突然站起来,攥紧了右手,坚决而肯定,一字一句,说:“我。与。她。们。共。进。退。”
袁朗突然打醒了精神,对面这个人不一样了,就象气势上涨了一截,努力与自己站在同一水平线上而且对立,这让他倍感兴趣,“叶木棉,太不自量力了啊,第一,我袁朗从来不干强令要人的事,第二,你还没资格以自己为赌注和我们讨价还价。”
叶木棉笑了,她做了决定,整个人就放松起来,“教官,我明白的,人贵有自知之明,而后量力而行。”
袁朗往后一靠,似乎带着深深的失望,“我很遗憾,叶木棉,作为一个士兵,站在老A受训场上的士兵,可你仍然不明白,特种部队是一线作战单位,需要面对的是真正的敌人,我们就象一把折刀,时时刻刻准备着张开收拢,在最隐蔽的地方给对手致命的一击,一击不中,很可能折断的便是自己,所以我们比任何人都热爱生命,珍惜生命,这也是我们作出申请撤销这个编制的原因。”
“她们需要更多的时间,我有半年的时间准备,请再给她们一个机会。”木棉冷静,可固执。
“你仍然决定和她们共进退?”
“是。”语气肯定,稍作停顿,叶木棉又问:“可是,教官,您刚才说我可以跟队训练,还可以么?”
“邀请仍然有效,欢迎你的到来。”
“不胜荣幸。”木棉欠一欠身。
叶木棉前脚刚跨出门口,里屋门一开,铁路气急败坏的出来:“这是什么意思,她这是什么意思?”
袁朗居然伸了个懒腰,答道:“就是说,我们种出来的南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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