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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古学天下-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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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长说笑了，令徒性格直爽，乃是可造之才。”
“呵呵，师叔请，王华，你平日自视极高，这次见了师叔祖可知人外有人？”玉虚拱手请茶，又对王华说道。
“师叔祖高人，王华受教了。”王华恭敬的道。
“你先下去，为师与师叔有要事相商！”玉虚笑道。
“道长，家师并未对宇提及此行之事，只是上次交代听道长之意行事便可，还请道长明示。”待王华走后，聂宇问道。
“不瞒师叔，观中后山有一碧寒潭，深邃难测，更兼潭水奇寒无比，必要是十八以下男子之身方可入潭，只是没有深厚的内息，难当酷寒，放眼四海，唯有马老门下才能有此等年少英才，故玉虚才忝颜前往求之，正要师叔往潭中取一物，此物对我门至关重要。”
“碧寒潭，酷寒之地，道长要聂宇所取莫非是天心草？”聂宇闻言思虑片刻，忽然心念一动，问道。
“师叔果然高明，玉虚佩服。”玉虚道人笑道。
………【第四十一章 天玑子】………
聂宇脑海总纲内的药学对天心草有所记载，此物乃是至阴至寒之物，不可单独成药，否则五脏六腑皆冻！对于生长环境也有严格要求，必须是寒潭之底，说到他对此物的了解还是因为一个药方，阴阳合欢散；此药不仅可使人XX不倒，持久无比偏还有固本培元之效，这天心草生带异香，功能催情，乃是此散的一味主药。
想来这也是要年少之人下潭的原因之一，他们经历较少，不易为此所困；可是自己虽然是童子之身，却多了一世记忆，师傅虽然学究天人，恐怕对自己穿越这件事也不会知之甚详！聂宇一时之间有些踌躇，不过眼前已是骑虎难下。
“既然如此，劳烦道长安排，聂宇即刻下潭。”他不再犹豫，这天心草玉虚道长要来当不是为那阴阳合欢散，至于究竟何为，这是人家门中之事，师傅不说，自己又何必问？
“呵呵，师叔果然高义，也不必急于一刻，今夜好生歇息，明日再去不迟！不瞒师叔，我门中尚有一位前辈，修为精深，这天心草便是为他所用，晚间自会与师叔相见，告之详情。”玉虚道长见聂宇爽快，且不探究竟，心中欢喜，不过这入潭一事极为凶险，虽对马老门人信心十足，可总得让人知道为何如此，否则太过失礼。
“聂宇听道长安排。”这高山深处，玉虚观中之茶水也是与众不同，喝下去香彻心肺，浑身舒畅，不愧道家之地。
“玉虚先请师叔用饭。‘
道长微微一笑便有道童捧上木盘，盘中米饭一碗，蔬菜两道，那米粒晶莹剔透，菜色也是清纯淡雅，随着淡淡的香气，让人食欲高涨。
饭食入口，唇齿留香，道家深通养生之道，衣食住行都有非常之处，想来这饭菜当是自行种植，呵呵，绿色纯天然！
待聂宇用完饭菜，玉虚道长又与他闲聊片刻，看看时间正好，便带他上了道观主楼，聂宇观察的颇为仔细，这主楼用的是上好松木，辅以桐油，观其年代颇为久远，想来这玉虚观至少有近千年，可主楼结构依旧坚实无比，当年建造此观之人必也是世间高人。
上到第十七层，聂宇能闻到一股似有非有的香气，应该是龙蜒香，此物功能安神醒脑，延年益寿。
“师父，师叔到了。”来到一间厅房之前，玉虚低声说道。
“快请进来。”声音苍老却不失有力，只是似乎中气略有不足。
玉虚道长轻轻推开房门，束手将聂宇请至房内，物中蒲团之上盘坐着一个老道，须发皆白，精神确是矍铄，也不知多大年纪，观之似乎七八十，可聂宇心知此人至少百岁开外。
“古门门下聂宇，见过前辈！”在此人面前，他自然不用掩饰。
“师弟不用多礼，你是马老弟子，这声前辈我如何当得起？老道道号天玑，你就叫我一声道兄即可。”天玑子笑道。
“那聂宇就却之不恭了，道兄安好？”面前这个老道笑容和善，论起仙风道骨显然不及玉虚多矣，可周身那种安宁自然的气质让人不能小视，聂宇知道他的修为还在玉虚之上！纯论修为，自己和玉虚还有一点差距，可这老道要比他高了一个境界，天下果然高人颇多。不过修为境界都可苦练，这自然规律可以对抗却还是身在其中，天玑子的修为高深无比但气血却已弱了，故聂宇才有此问。
“呵呵，古门中人，眼光不凡，老道可不大安好，这次请师弟前来就是为了多活几年，老道苦修多年，自以为看透世情，岂知真正面临生死，却如常人一般畏之如虎，见笑了。”天玑子笑道。
“道兄何出此言，生死之事何人不惧？如何笑之？”聂宇觉得这个老道性情爽快，颇为诙谐，心中也有好感。
“好，果然是天纵英才，生死之道乃是天数，除非能夺天地造化，否则谁人可免，老道苦修多年，对前代所遗之道经心实憾之，立志补全，奈何天命？故以丹药之术，多苟延残喘几年罢了。”天玑子道。
“道兄高论，我华夏多少神奇传承湮没无踪？道长有此心意，聂宇佩服，想来这天心草应是道兄所需之物，必当尽力为之，让道兄达成心愿。”聂宇闻言心中佩服，所谓畏死之说不过笑言。
“哈哈哈，没想到老道行将朽木还可得见师弟如此人才，老天待我不薄！玉虚，既然师弟在此，我等当秉烛夜谈，马老门中修为精深，切磋一下也有好处！”天玑子欣然笑道。
玉虚见师傅如此安排自然遵从，三人便在这静室之中论起道来，天玑玉虚都是世外高人，道法精深，而聂宇虽然年少，古门所学确是浩瀚若海，这一番攀谈之下双方都觉收获巨大，谈兴一起，不知不觉间一夜时光匆匆便过。
“今日与师弟一番印证，老道受益匪浅，与道经也多了领悟，师弟受我一礼，学无先后达者为先，师弟成就不可量也。”天玑子言出由衷，也非常正式的给聂宇行礼，不容他推阻。
“聂宇年少，哪敢当道兄如此赞誉，今夜宇也是所得非凡，日后若有所进，拜二位道长之赐！”聂宇回礼道，要说收获，还是他大的多，天玑玉虚对他好不藏私，很多心得经验对他突破第三层心法作用极大，此时聂宇忽然知道了师傅让他来此的目的，确是师恩如海。
“师傅，师叔，今夜已过，师叔还是歇息一日吧。”
“不必了，宇正精神着，早点取出天心草，也可一观道兄的炼丹妙手。”聂宇笑道，一夜不睡对于他们三人来说没有影响。
“多谢师叔，那玉虚马上就去安排，请师叔随我来！”其实玉虚也想尽快，师傅已经灯尽油枯，早的一时是一时。
“师弟，这寒潭之中极为凶险，若有蹊跷之处还望师弟以自身为念，全身而退。”一夜攀谈下来，对于聂宇天玑子更是欣赏，如此年少又博学多才却毫不自傲；虽是平辈论交，毕竟年纪大了许多，怎能不起爱才之心，这番话说得诚挚无比。
“道兄放心，聂宇有分寸。”聂宇心头感动，却不多说。
玉虚道长为聂宇准备之物竟是一套极为先进的潜水设备，这个他在杂志上看过，价格不菲，密封与隔热皆是上乘。只是看着玉虚这个有道之人却背着这么一个高科技的产物，视觉上反差极大。
本来这个东西哪里用玉虚道长亲自背着？只是靠近碧寒潭百丈便觉寒气彻骨，本来就是隆冬，高山上已是非常寒冷，而这寒气却是犹如极地，到了三十丈之处就连王华也不敢向前。
二人来到潭边，那碧寒潭不过百尺见方，整个寒潭犹如一块天然雕琢而成的碧玉，潭面更是有如明镜，四周峭壁直立，寸草不生。聂宇知道这表面的平静之下定是暗流涌动，这里极寒，气温估计不在极地之下，而这潭水却不结冰，定是活水。
想着聂宇内息便往潭水中探去，刚一触及竟连内息也可感受到那股寒意，潭水与众不同，内息进入便感受到极为黏稠，每往下一尺都要增强运转方可，片刻之后聂宇就收回内息，他知道不入潭中定是难查究竟。
“师叔，当年我门祖师便是因此潭而建玉虚观，可多年细查，也不知潭水之深，只是一次机缘巧合得到天心草，师叔定要小心，事若不可为要保全身而退。”玉虚道长正色道。
“道长放心！”聂宇也是面色沉肃。
天蚕衣打底，将鱼肠宝剑系与腰间，在玉虚道长的帮助之下穿好那套潜水衣，聂宇调息片刻，便纵身入潭。
………【第四十二章 碧寒潭 上】………
一入潭中，聂宇就觉一股难以抗拒的寒意周身袭来，直欲将人血流冻结，这还是有潜水衣隔离之后的效果，他知道玉虚道长准备这设备的原因，自己虽有天蚕衣护体，可手脚头部都是裸露在外，那寒气无孔不入，虽对天蚕衣无法奈何可钻入的寒气也不容小视。
当然自己内息运转周身，不惧寒气，但有这潜水衣也可减少内息的消耗。身处潭中，聂宇发现这潭水的密度要远大于一般，难怪刚才探测之时有黏稠之感，如此极寒下不结冰与潭水密度定有联系！不过他也没有判断错，潭中的确暗流涌动，几股大力将他往四方拉扯，潜水衣外罩的坚硬合金都有些作响。
这响声随着聂宇的下潜逐渐增大，外罩有扭曲之态，这水流之力竟然如此巨大，好在潭水的能见度尚可，在别人眼中一片黑暗，可聂宇目光却可及三丈之外，往下看去，潭水的流动更是湍急，一个又一个漩涡形成，若被卷入其中将极为麻烦。
此时他身入潭水不过十余丈，想了片刻，聂宇还是先回到了潭边，这套潜水衣价格不菲，何苦毁在这里。
玉虚道长见他入潭不久便出，知道有异，又见聂宇除去潜水衣，已经略知一二，想来这所谓的高科技对这潭水难以有效。
“呵呵，这碧寒潭果然有些古怪，带着这东西太过累赘，哦，道长勿怪。”聂宇忽然想到这是别人细心准备之物。
“无妨，这东西本是让师叔减少真气消耗所用，师叔即如此定有用意，没想到此物竟如此不堪！”玉虚笑道。
“非是此物不堪，而是这潭水厉害，这玩意我是用不惯了。”聂宇说着从腰间百宝囊中取出一颗红色圆球，并用之抹遍全身，那红球遇肤则融，很是奇妙，待聂宇抹完之后已经消失不见。”
此物玉虚道长不识，但知是聂宇门中之物，也不便多问。
“此乃本门融肤丹，抹上之后可手入沸水而不伤，炼制却颇为麻烦，刚才还不想用，谁知小看了这潭水。”聂宇见到玉虚神色，自然知他心意，便出言解释，这融肤丹乃师傅所练，他本不欲用之。
“师叔小心。”随着玉虚的话语聂宇再入寒潭。
“什么高科技潜水衣，吹得神乎其神，哪有融肤丹管用？”再入寒潭，少了潜水衣的拖累，灵活了许多；用了融肤丹之后，寒气也被减弱，聂宇想着就往更深处潜去。
越往下那些漩涡就越粗壮，也更为细密，聂宇小心翼翼的躲闪着，他可不想被卷进去麻烦，可是随着深入他却又有发现。
“这些漩涡不是杂乱无章，难道竟是阵法？”这一发现使得聂宇吃惊，细细观察之下他觉得这些漩涡的位置与移动隐隐合着某种奇妙的轨迹，可若是阵法，谁有这般能为？这可比利用天然山石而成的那套剑池奇阵还要困难得太多，简直不可以道里计。
周天易数立刻在脑海中开始推演，不过片刻功夫聂宇就有了结果，这的确是一套阵法，可却并不复杂，谁这么无聊花了如此大的功夫布了这样一个阵势？忽然间心头却有明悟，此阵不是人为，乃是天然所设，天地运行之间无不饱含至理，那奇门八卦之术最早还不是从自然之中托化而出？想到这里聂宇哑然失笑。
这套基础的阵法当然阻挡不了聂宇，再往下不光潭水的阻力变大，水压也是越来越大，造聂宇估计他已经下潜了百丈，也就是三百米，这在潭水而言已经是一个恐怖的数字，可内息探出，依然难见谭底。现在聂宇周身内息的运转虽谈不上不畅可也感受到了压力，行动之间也没有初入潭中时那般灵活。
穿过了漩涡布成的大阵，潭水又是一番景象，变得死气沉沉，却是宽广无比！而那些漩涡似乎没有来源一般忽然消失，此等奇景令聂宇叹为观之，自然的神奇果然别具造化。
此时聂宇感觉到潭水有了一些变化，微微流动起来，左右两边有什么异物正在飞快向自己接近。他心头并不慌乱，反而有些兴奋，意念一动，内息也往四周扩散而去。
“什么东西这么丑？”聂宇探测到了那两个接近的异物，身似活鱼却是满身尖刺，口中布满利牙，身长接近两丈，也算庞然大物了，照理说如此极寒的潭水应该不会有生物的存在，可造物之妙岂是常人可测，眼见两个怪物冲至身前，张嘴欲噬，潭水中的聂宇如同游鱼一般划过一个精妙的弧度闪开了这次攻击。
聂宇的水性不是一般的好，七岁之时便入长江，古代传说有所谓三日三夜不出水，生食鱼虾，水浒中的浪里白条便有此种本领。世人都以为此乃小说家言，可聂宇知道的确有此异术，内家修为到一定地步之后周身毛孔都可呼吸，仅凭一口真气也可闭气数日之久，那修习瑜伽之人经常将自己深埋地下，十数日之后还是安然无恙，其实道理相通，我华夏内家也可有此种神奇。
而水性就是常年累月锻炼出来的了，练到极致可随波逐流不用自身半点力道，且在水中灵活自如尤胜陆地之上，潭水中有了这两个怪物聂宇也就不寂寞了，既然有活物，定会有为生之物，难道就是那天心草？倒要看看这怪物有何本领。
那两条怪鱼显然不甘心聂宇从他们嘴边溜走，其中一条一个灵巧之极的转身，就跟在聂宇脚底一丈之处，而另外一条竟然能从侧面包抄，看的聂宇心头大奇，它们竟然还有配合；绝对不仅仅只有这两条，如此娴熟的配合只会出现在群居生物身上。
不过无论这两条怪鱼如何配合，总是占不到聂宇，片刻之后它们好像放弃了一般，回身就走。这下聂宇不愿意了，你们耍了半天，也该我了，这鱼肠剑今天就要发个利是。
神兵出鞘果然气势非凡，那一道寒光似乎把整个潭水照亮，鱼肠剑迅速无匹的自怪鱼右肋进入又从左肋穿出，如此反复那怪鱼很快便是遍体鳞伤，血流如注；不过奇怪的是那血液流出身体却不扩散，而是在原地形成一团，想来是水质与水压的原因。
见那条怪鱼不再挣扎，聂宇收回鱼肠剑来到近前，那怪鱼遍体伤口，显然已经没有了生命，触手之下那尖刺竟然无比坚硬，聂宇用了几分力都拗之不断，逐渐加力方才拔了一根，这刺大约有二尺左右，顶端锋锐，再看怪鱼口中之牙洁如美玉居然隐有寒光，聂宇一时兴起取出鱼肠割了几颗利齿放在百宝囊中，回去做个项链倒也不错。
正想着，水流又涌动起来，内息的探测之下，那头逃走的怪鱼领来了一队伙伴，其中颇有几个身形更是巨大，而这次怪鱼的数量将近有百条之数，黑压压的一片。
“我靠，还会找帮手，有点麻烦了。”看着气势汹汹的怪鱼群，聂宇心道。
………【第四十三章 碧寒潭 中】………
百条怪鱼迅速的逼近，到了近前却是忽然四散，然后便是从四面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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