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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清异姓王-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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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亲王爷什么时候看上他了?怎么着,瞧这样子,是要强抢么?”

    “是又如何?”索泰不屑的说道,此刻撕破脸皮,仗着果亲王爷,他也不在顾忌福康安的身份——他觉得无论对方是谁,就算黄带子阿哥,有果亲王撑着,总不敢胡来!所以语气间渐渐不耐起来。

    “糟糕!”阿勒泰一拍大腿,满脸的懊恼,心说索泰你这个笨蛋,你就咬定善宝犯法就是了,凭那福康安再嚣张,断不敢劫狱,现在这么一说,岂不成王爷仗势欺人了?那福康安没缝的事还想钻个洞出来,现在抓住了把柄,又岂肯善罢甘休?只是他不敢露头,空自急的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却没有任何办法。

    阿勒泰急的冒汗,暗暗祈祷果亲王爷的名号能够吓退福康安,却也知道这几乎是奢望——连荣亲王永琪说了句不该说的,他都敢拿着腰刀追砍的主儿,让他怕了圣宠不及荣亲王的果亲王,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索泰却犹有未觉,继续拱火:“他一个小毛孩儿,没品没级,没依没靠的,王爷能够看上他,是他的福分,到时候万一得宠,你这结义的哥子,岂不也是面上有光嘛!我劝你一句,闪到一边,别拿鸡蛋跟石头碰!”

    “呵呵呵……”福康安怒极反笑,太阳穴突突直跳,只觉得一股火辣辣的气流直冲胸臆,将善宝又往怀中紧了一紧:“老子偏偏不闪,你又能如何?”说着话往前走了一步。黑衣人见他上前,也不见他如何作势,身子一晃,已经站到了福康安的前边,双手虚张,蓄势待发,面对着无数幽光闪闪的箭头,毫无畏惧之sè。

    咯吱吱——弓弦拉动的声音听的人牙碜,索泰断喝一声:“站住,再上前一步,不管你是谁,爷也立马格杀了你!”

    福康安心中飞速转动,也怕对面的丘八不时好歹,真个下令放箭,万一保护自己的黑影有个闪失,自己和善宝交代在这里,那才不值得呢,苦思对策,正待说话之际,却听怀里的善宝开了口:“不是说我打了人犯了法,才把我抓进来的么?怎么这会儿成了王爷看上我了?”

    可能十香软筋散的药力过了劲儿,善宝的声音听着中气足了不少。他的话音一落,众人一时间表情各异。福康安心说兄弟啊,你这不是上杆子给人送把柄么?那索泰缺根弦,一直再说你是果亲王看上的,这就无异于强抢民女一般,老子拼了顶子不要,真要跟他将擂台打到万岁面前,未尝没有胜他的可能,现在你这……一时间郁闷不已,怀疑善宝莫是被吓傻了吧?

    旁边躲着的阿勒泰也是一愣,心说这善宝看着不傻啊,怎么说出这么傻的话呢?索泰啊,这次你要再不抓住机会,可就真的该死了。

    索泰却哈哈一笑:“打人犯法那是自然的,你若不得罪阿勒泰舅爷,咱们又怎么会有如今这见面的机会?阿勒泰舅爷也是菩萨心肠,被你打了,非但不怪罪你,还在王爷面前给你美言,这才有你这将功赎罪的机会,所以么,你可要好好的珍惜才是,如若不然……哼,莫怪王法无情,莫怪我不讲情面,瞧你那细皮嫩肉,一顿板子下来就能要你半条命!”

    说完索泰哈哈一笑,眼神往阿勒泰藏着的地方瞥了一眼,心中好奇——舅爷怎么不露头呢,我这番话将他夸的花儿一般,王爷面前,他总得替我美言几句吧,老子当这破御史也有两年了,再不挪窝,屁股都坐疼了。

    阿勒泰哀叹着一抚额头,“索泰啊索泰,你小子诚心跟老子作对还是怎的?多亏你只是个巡城御史,这么混下去,迟早有一天去黑龙江给披甲人为奴。”

    福康安听索泰一说,不禁乐了,大笑道:“原来还是公报私仇啊?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黑影!”

    随着福康安话音一落,他身前的黑衣人一晃身形,鬼魅一般,竟然不声不响的出现在了索泰的身边,雪白干枯的手探出,鹰爪一般,已是紧紧的扣在了索泰咽喉上。

    索泰甚至没来的及反应,已经受制,不由大惊:“放开老子,袭击朝廷命官,该当何罪——你,你到底是谁?私闯衙门重地,要挟朝廷命官,眼睛里还有王法吗?”

    “王法?”福康安格格一笑,面上流露出一股不符合他年龄的狠辣之sè,“现在才想起王法来了吗?”他的眼中突然凶光四shè,刹那间,善宝看着他,几乎打了个冷战,这一刻,才将抱着自己的青年跟史书中记载的那个浴血战神般的人物联系了起来。

    听福康安继续道:“《大清律》三千条你懂哪条?枉你还是六品巡城。善宝是谁?昔rì二品福建都统钮祜禄常保的嫡长子,有正三品车骑都尉的世袭爵位,虽未袭爵,却也不在贱籍,如此强抢?不用爷在万岁爷前递话,只消一语告诉那都御史老爷,就能马上撸了你的顶戴。你身为巡城御史,有安抚百姓之责,却以法谋私,为邀主宠,戕害百姓,便是民贼!你问我是谁?你不配!我是善宝的结义大哥,烧黄纸斩鸡头,他的额娘就是我的干娘!”

    福康安说着话,将善宝交到福宝手里扶着,已是腾腾几步站到了索泰的面前,戳指点着索泰的鼻子,放生咆哮:“不是问老子是谁么?老子是万岁爷驾前三等侍卫!是二等车骑校尉!是镶黄旗掌纛旗主!我——专管各种不平事,我今天就替果亲王爷开发了你这个不忠不孝专给主子找麻烦的奴才!”

    说着话,满面涨红的福康安抡圆了巴掌,照着索泰的腮帮子就是一下,就听啪的一声脆响,直扇的索泰晕头转向,鼻子里血花飞溅,嘴里咕哝几下,吐出两颗洁白的门牙来,说出的话已是漏了风:“原来四山,山爷,奴柴,奴柴……”

    满院子的人都被暴怒的福康安惊呆了,个个面如土sè。福康安一指黑影,喝道:“看着这帮子杀才,我这就带走善宝,谁敢阻拦,给我一个窝心脚往死里踹,踹不死他,也就别回相府了!”吩咐罢蹙身回转,从满面崇拜的福宝手里将善宝接过,抱女人似的打横抱起,就要出衙门。

    善宝挣扎了一下,还是没有太多力气,只得出声:“瑶林,这索泰将我拿了,必有手续,你就这么将我带走,于理不合,恐怕要给傅恒大人惹麻烦!”

    “那依你如何?”福康安温和一笑,方才的暴怒早已不见踪影,话声温润,显得彬彬有礼至极。善宝说的他也想到了,只是现在强自抓住对方的把柄,想要先将善宝带走,到时候再跟对方打官司,想来凭着乾隆对他的宠爱,应该无妨。现在听善宝开口,好像有什么主意的样子,不禁犹豫了起来。

    他猜的没错,善宝确实不想走了,要不方才也不会说出那样没脑子的话来。见福康安停住脚步,他微微一笑:“你对我好,我知道,可我不能这么出去,这样吧,你依旧将我留下,经你这么一闹,量他们也不敢打别的主意了。咱们要堂堂正正的出去!”

    “堂堂正正的出去?”福康安一愣,“怎么才能堂堂正正出去呢?”

    善宝一笑,不回福康安的问题,做顾而言他:“瑶林,我饿了,等会回去,烦你回禀傅恒大人一声,就说我想吃烧鸡了,多放点盐,让他吩咐厨子给我做一只送来,好么?”
正文 第十六章 一只烧鸡引发的巨案(一)
    都啥时候了,还想着吃,饿死鬼投胎啊?福康安有暴走的冲动,心说善宝啊善宝,你小子这是给我装傻充愣呢还是真的不知道事情的严重xìng啊!你别叫善宝了,你纯粹就是个活宝嘛!

    福康安满头雾水的去了,临走前当着索泰的面吩咐福宝和黑影守在巡城司衙门,但有人敢难为善宝,不用回禀,直接开发了就是,这才放心的回转相府。

    阿勒泰眼见福康安离去,这才敢现身,理都不理满脸苦瓜似的索泰,yīn着脸走到善宝的面前,冷声道:“别以为有人护着爷就怎么着不了你,等回禀了王爷,有你好看的!”

    “果亲王爷弘瞻么?”善宝将那个想着自己菊花的荒唐王爷恨到了极点,语气间自不客气,而拉皮条的阿勒泰更是上了他心中必杀的黑名单,他不屑的一笑:“你也别仗着你是王爷的小舅子,过几天咱们再看,说不定祸从天降,王爷就不是王爷了呢!”

    “你——”阿勒泰满脸的横肉直颤,真想一巴掌拍死善宝,却被善宝旁边站的黑影杀人的目光一扫,如遭重击,腾腾的退了几个大步,不敢多待,“走着瞧罢!”撂下一句狠话后匆匆离去,只将乱摊子丢给了索泰。

    索泰早就被眼前戏法一样的变故惊的走了魂,尤其是福康安的一巴掌,更是差点把他的胆子吓破。暗叹倒霉,耷拉着脑袋将善宝请回牢房,找了间最干净的,又是好吃又是好喝的端上伺候了。想请黑影和福宝外边上房休息,被黑影冷冷一哼,不得已,只得在善宝的旁边收拾出一间牢房来,同样的一番伺候。等三人全都满意了,这才战战兢兢的退了出去。

    福康安记挂着善宝的奇怪要求,虽百思不得其解,回府之后,门房处见到福全,还是吩咐道:

    “让厨房准备一只烧鸡,多放些盐,再准备些别的吃食,瞅啥瞅,还不赶紧着,饿坏了善宝,仔细着你的皮子!”眼看福全转身yù行,忙又叫住:“等会儿,给我也弄些吃的来,颠了这好几趟,小爷我都饿了,哦,阿玛,你怎么在这里?”

    福康安一边往院里走一边吩咐福全,转过一道花墙,猛见清冷的月sè中一道身影负手站在一株腊梅之前,瞧那身段气势,不是傅恒还会有谁,忙打招呼不迭,同时暗自猜测着傅恒的用意——这会子,要搁在往rì,他要么在书房忙碌,要么在卧房休息,断无站在这里之理。

    “看过善宝了吗?”傅恒问道,却未回头,依旧面对着腊梅,放佛面前的不是腊梅,而是一位娇俏的美女。

    阿玛好像对善宝很关注啊!福康安暗想,却不知道傅恒之所以如此关注善宝,却正是他福康安自己的缘故。

    “看过了,”福康安也不隐瞒,将他在巡城司衙门发威的事一五一十的对傅恒说了,末了道:“我本想带他出来的,只无论我如何说,他就不肯……”

    “那是人家仗义,不愿你惹麻烦罢了!”傅恒插话道。

    福康安自然也明白善宝的心思,不过现在听傅恒这么一说,心中还是暖暖的,不过犹自嘴硬:“有什么麻烦?他家有三品云骑都尉的世职,他虽然未曾袭爵,不过他是嫡长子,袭爵只在早晚,身份与一般贫民不同,算是功臣之后。果亲王爷再得圣宠,强抢功臣之后,只为一己私yù之事也占不住理,擂台打到万岁爷面前我也不怕他。”

    “哼,”傅恒打断福康安,“这等污秽的事,别看私底下人都知道,可谁也不会摆到大面上,果亲王又不是傻子,真到了万岁爷面前,会承认么?只消随便一句推脱便遮掩过去了。你这心思,还是天真了些。”顿了一顿又道:“此番你也算把弘瞻得罪狠了,得寻个法子,彻底将对方打倒,要不然他现在虽然不会拿你怎么样,rì后对景儿时,有你的亏吃。”

    “打倒他?”福康安一愣,他虽然天不怕地不怕,可打倒一个亲王的事,他还从来都没有过。

    “汉人有句俗语,‘打蛇不死随棍上’,官场更是如此,要么不得罪对方,既得罪了,就往死里整!”傅恒淡淡说道,眼神中爆出一道jīng光。

    福康安点了点头,这样的道理他懂,只是从来没想过要打倒一个王爷而已。他崇拜的看了一眼傅恒,“谢阿玛教诲!”说完他突然想起善宝的奇怪要求,愣了片刻,迟疑道:“阿玛,我总觉得我临走时善宝的话中有话,却无论如何都猜不出来……”

    “哦?什么话,居然能把你难住,说来听听,为父帮你参谋一番。”傅恒来了兴致,将身转了过来,顺着鹅卵石铺就的甬路慢慢往前行去。

    福康安跟在他的后头,“他说想吃烧鸡,要多放点盐,可今天晚上在他家吃饭,我觉得他家的口味好像挺清淡的,怎么会要多放点盐呢?他好像在暗示什么,只是我琢磨了半天,无论如何琢磨不出个所以然来。”福康安的语气中透着十分的遗憾,倒有七分不服气的意味。

    “盐?”傅恒毕竟身处高位,一下就抓到了事情的本质,迟疑片刻道:“他怎么说的,你一个字都不拉的重复一遍。”说着话脑子飞快转动,将最近朝中上下发生的事情飞速捋了一遍,同时心中升起一个淡淡的疑惑——一个rǔ臭未干的孩子,不可能想的如此深远吧?

    借着月光,福康安看着傅恒严峻的侧脸,不禁咋舌,翻着眼睛仔细回忆了一番,将善宝说的话一字不拉的重复了一遍,“一只烧鸡而已,至于跟您请示么?好像我连一只烧鸡的主意都打不了似的,真是……”

    福康安自言自语似的话语听在傅恒的耳朵里,不禁心中暗笑,心说福康安往rì挺聪明的嘛,怎么一沾善宝就变傻了呢,“痴儿,人家都暗示的如此明显了,你还埋怨人家瞧不起你么?你这朋友,嗯,”傅恒迟疑了下,琢磨着措辞评价道:“还真是有点意思!”

    “有点意思?暗示?”福康安脑袋如同短路一般,抓着脑袋,倒把傅恒逗的笑了,“哈哈,你呀,去告诉你这小朋友吧,就说他的话我傅恒听懂了,让他记住,欠我一个人情!”

    “阿玛……你是说……?”

    “还楞着做什么?赶紧滚吧!”傅恒虚踢了福康安一脚,不再理会他,转身直奔书房而行,同时脑子飞转,琢磨着善宝的计策,心中感慨:这小子,真是个人才呢!

    福康安被善宝和傅恒联合搞的一头雾水,趁着送烧鸡的功夫,好言求了半天,善宝却是一副天机不可泄露的样子,只老神在在的吃着东西,至于卖的关子,却只字不提,把福康安气的咬牙切齿,却狗咬刺猬,毫无办法。

    辗转反侧了半宿,福康安毫无困意,索xìng起床耍了会儿石锁,又绕着府中校场跑了好几圈,看看天近五更,想起今儿个轮到他御前轮值,匆忙洗漱一番,又在小厨房寻了些吃食,胡乱吃了,奔圆明园而去。

    傅恒的府邸离着圆明园不远,甚至皇帝赐予他的chūn和园就紧挨着圆明园,所以工夫不大,福康安就通过层层安保,进入了园子。他有三等侍卫的腰牌,又是帝前红人,一路畅通无阻,很快来到了乾隆所在的地方勤政殿——听小苏拉太监说法,傅恒居然早在半个时辰前就进了勤政殿,不久前军机大臣刘统勋也进了勤政殿,至今未出。

    福康安倒是没有联想到一君二臣之间的聚会跟善宝有何关系,一宿未睡的他此刻瞌睡虫却上来了,打着呵欠,跟上任的侍卫交接班之后,站在宫门之前,缩着脖子靠在柱子上打瞌睡。

    “昨晚没干好事吧?”与福康安同班的侍卫丰升额嘿嘿笑着打趣福康安,他是户部尚书太子太保协办大学士阿里兖的公子,其父亲虽无傅恒的身份地位,却也入职军机,属于炙手可热的人物,加之他年长福康安几岁,所以说起话来并无什么忌讳。

    “去你的吧!你丫才没干好事呢!”福康安眼都懒得睁,正要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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