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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清异姓王-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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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想此举却正对了福康安的心思。福康安此人天纵英才,少有盛名,加之家世之故,身边不乏溜须拍马之人,早已腻了,现在善宝一不提他的家世,二不自做卑微之sè,恰是他身边最缺之人,让他心中不禁升起了一股奇怪的感觉,说不出的新奇,说不出的舒服。他笑嘻嘻一摆手,“正该如此,”顿了一顿问道:“兄弟此来……?”

    善宝今年刚刚十五岁,由于长期营养不良,身材显得更加弱小,一看年龄就不大。他不比福康安,若以如此年龄单独来贺寿,那就有看轻主人的意思了。所以福康安话虽未尽,他也明白对方的意思,淡然说道:“家父早亡,今rì我是随着先生来给老夫人贺寿的。”说完将吴省兰拽过来给福康安介绍了一番。

    吴省兰早就看到福康安跟善宝攀谈,只是知道大家公子规矩多,心中虽然有心过来相见,只是不敢,如今善宝主动,自是让他感激不迭。

    与吴省兰的喜悦不同,福康安对这位善宝的老师明显没有什么特殊的感觉,只微笑着打了个招呼,便不再理会他,只与善宝攀谈不止。吴省兰本就没奢望一下就与福康安拉近关系,能够认识已是万幸,所以心中除了羡慕善宝的好运以外,倒没有什么嫉妒怨恨的意思。

    善宝也不强求,本就是顺手推舟之举,人家福康安非不跟吴省兰说话,谅他也不会怪了自己。

    有了福康安作陪,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时间便显得快了许多。期间除了好多人跟福康安打招呼以外,还有人请他去主位就坐,他只笑着拒绝,一直陪在善宝的身边站着。这下众人看善宝的眼sè慢慢就变了,不时窃窃私语,纷纷猜测着他的身份。

    善宝经历过的大场合多了去,对一切视而不见,毫无窘迫之sè,倒让福康安对他更多了份好奇。

    客厅中突然一静,善宝和福康安连忙抬头,发现众人的视线全部聚在门口,连忙看去,发现一位身穿二品锦鸡补服,头戴镂花珊瑚顶的中年白净官员手拉着一位一身诰命服饰的三十许女子从门口走了进来。二人身后,一名明眸皓齿的漂亮小丫头一身鹅黄,像盛开的鲜花一样,虽略显青涩,却漂亮已极。

    坐着的人尽皆站了起来,抱拳冲来人打着招呼,就连福康安都不例外。善宝随着大溜,眼睛却只往浑身鹅黄的小姑娘身上瞅。只有吴省兰,看清来人的时候,踉跄退了一步,额头唰的冒出汗来。

    “这不是瑶林兄吗?拙荆贱辰,怎么敢劳您挂怀?”别人巴结英廉,那是因为身份不如他。不过等他见到福康安的时候,却不敢托大,居然要以平辈与其论交。善宝在旁边听着,不得不佩服英廉,暗想此人终乾隆一朝,虽偶有坎坷,却一直屹立不倒,果有过人之处。

    福康安展颜一笑,拱手道:“老大人折煞小子了,您老先朝雍正爷时期就中了举人,在朝为官的时间比我阿玛都要早的多,就算阿玛见您,也得称呼一声前辈呢。阿玛常常教导我们,要尊老爱幼,您这话要是让他听了,估计一番板子我是跑不了咯。”傅恒虽贵居首辅,却一生谦和,只对家人要求甚严,福康安此语倒非虚言。

    英廉哈哈一笑道:“如此一说,倒是老夫想的不周了,贤侄莫怪才是。想傅恒大人位居高位,却谦冲依旧,实乃我辈楷模也。”

    两人你来我往的互相恭维了一番,全不将众人放在眼里,偏众人却无一人有何不耐之sè,反而随着呵呵陪笑,真乃官场独有之景况。

    英廉要请福康安上座,福康安笑着应了,却拽着善宝不放,随着英廉坐了过去。吴省兰是善宝的老师,忙在二人屁股后边跟着。上首已有一位中年官员坐了,见福康安过来,连忙起身让座。他身边的人不知善宝和吴省兰的身份,也站了起来。不过善宝自知身份,只在福康安的身后站立,却不去坐那别人让出来的座位。他不去坐,吴省兰便更加不去坐了,也随他站在了福康安的身后。

    那冯夫人自然就是吴省兰上次遇到之人,见到他后面sè就是一变,不过看了看他身前端坐的福康安,面sè却慢慢缓和了下去。

    英廉与冯夫人在主座坐了,同下首的人们一一打着招呼,连吴省兰都没落下。轮到善宝的时候,他的眼睛不由一亮,心说好个漂亮的孩子,语气不由更加的和蔼了:“瑶林贤侄,你身后这位是……?”

    不等福康安说话,善宝朗声说道:“大人好,学生乃是咸安宫官学的学生,钮祜禄善宝。本是不敢来给夫人贺寿的,幸得先生提携,这才有缘得见大人尊严。”

    “大人莫怪学生,实在我这弟子有些本事,听说夫人五十大寿,要给夫人献礼,学生怮不过他,这才带了他来,得罪之处,还望大人海涵。”吴省兰说道,不知是无心还是故意,将所有风险都推到了善宝的身上。

    “哦?有些本事?不知是何本事呢?”英廉没有理会吴省兰,反而好奇的看向善宝,心说一个小小少年,虽然长的不错,不过又有什么本事敢来献宝呢?

    英廉此话一出,众人不知他究竟是何意思,尽皆将目光看向善宝,连那俏生生的鹅黄女孩儿和福康安也不例外,一时间他已变作了众人的焦点。
正文 第七章 献寿礼善宝露峥嵘
    众人的目光齐刷刷的看向善宝,若是换了其他十五岁的孩子,不免羞涩,不过善宝毕竟乃非常人,后世经历过的大场面不知凡几,这点人的视线非但不会让他惊慌失措,反而让他内心深处涌现出一股表现的yù望——他深深的明白,眼前的机会也许将会改变自己一生的命运轨迹,机遇稍纵即逝,定要牢牢的抓住。

    他微微一笑,落落大方的从福康安的身后迈步上前,冲英廉和冯夫人躬身行礼,起身后已是昂首挺胸,脆生生说道:“大人,夫人,学生不才,自幼偶然识得一西洋人,随其学习西洋画技,略有小成,今rì恰逢夫人圣诞,愿当场作画一幅,恭祝夫人年华不老,青chūn永驻。”

    “西洋画技?这可新鲜,要准备些什么吗?”英廉侧头看了冯夫人一眼,见她面有奇sè,显然是被勾起了兴趣,心中恰也好奇,便顺着善宝的话问道。

    “一张白纸足矣!”善宝说道。昨rì他在吴省兰屋内用烧火用的木炭当场为吴省兰画了一副素描,惟妙惟肖,这才打动了吴省兰,有了今rì之行。后世他大学是美术专业,尤擅素描,如今虽然铅笔未曾出现,不过有木炭替代,却也难不倒他。

    英廉见善宝胸有成竹不愿多做透露的样子,也不强问,挥了挥手,早有下人匆匆找了白纸,还抬了张桌子上来。善宝往桌前一站,虽然比那三尺多高的桌子高不了多少,却也渊渟岳峙,自有一种气质。

    他拱了拱手,“如此恕学生无礼了。”说完从袖中掏出早就准备好的几块木炭,放在桌上摆好,抬头先仔细端详了冯夫人一会儿,这才拿起一块木炭,往白纸上画了起来。

    如今正处于乾隆时期,国人画像之时仍循旧历,以工笔为主,用笔巧密jīng细,不过费时过久,一副画像,没有三两个时辰是下不来的。英廉能够允许善宝当场作画,实在是给了天大的面子。

    不过善宝却不担心,后世学习素描的时候,速写是最基础的东西,略略几笔,就能够勾勒出人体的大概,再稍作补充,大致区分出明暗,一幅栩栩如生的美人画像就从他笔下诞生了。

    只见画中女子远山如黛,秀目含chūn,全无半分老态,反而透着一股成熟女人独有的韵致,端得是一幅素描的佳作,就算考试,估计老师也得给个高分。

    福康安在善宝开始作画的时候就起身站到了善宝的身后,开始还未当真,越看越奇,面上自然带了出来,惹得英廉的孙女也忍不住走下台阶靠了过来观看,一见之下,不禁大是佩服,妙目猛扫善宝几眼,一颗心也扑通扑通狂跳了几下。

    一开始众人虽则好奇,大部分还是源自英廉的面子,瞧个红花热闹而已,如今见福康安二人的神sè,已经明白到善宝定是有些与众不同之处,不过碍于身份,或是不屑,或是不敢,居然无一人上前围观,只把一颗心痒的如同被蚊子狠狠叮了几口仿佛,想抓却抓不到地方。

    善宝一心要得彩头,自然使出了浑身解数,一幅画用时不足一刻便已作完,将木炭丢在一边,拍了拍手,却无法拍去手中的黑迹,怕弄脏了画作,苦笑一声,冲鹅黄女孩微微一笑,摊手示意了一下道:“有劳小姐了。”

    鹅黄女孩儿俏脸瞬间爬上一丝绯红,却无左扭之态,展颜一笑,“小先生真乃神技,小女子佩服之至,祖母得此画作,定会十分开心,说来我还要感激你呢!”说着也不推脱,素手轻舒,小心翼翼的拈起画作,快走几步,来到英廉与冯夫人的面前开心说道:“爷爷nǎinǎi快看,这位善宝小先生真是神笔,画中的nǎinǎi跟真人一样。”

    “哎呀,真像啊,只是,我有这么年轻么?”冯夫人一看画作,猛展笑颜,语气中却有些迟疑。女人就是这样,虽然怕别人说她老,不过心中其实还是有数的,只是有时明知对方是谎言恭维,还是欢喜。

    “夫人谦虚了,让我看倒是这善宝笔法不佳,难以画出夫人美貌之万一呢,什么‘有这么年轻么?’明明是比这还年轻嘛!”英廉与夫人伉俪情深,不过自从儿子儿媳死后,难得看夫人如此开心,自然乐得凑趣,小声在她耳边说道,随即提高声音冲善宝说道:“善宝啊,看来老夫小瞧你喽,果然大才啊,不过,画作虽好,好像少了些什么吧?”

    善宝等的就是这一句话,闻言不慌不忙道:“大人相问,学生也不隐瞒,昨rì学生与吴先生共同为夫人拟了一副寿联,不过学生年岁尚小,笔力不行,不敢冒犯,早就听说大人高才,书法绝佳,题跋之事,还得大人您来呢!”

    他最是明白这些上位者的心理,一味客气人家反而不喜,偶尔耍丑卖乖,没准人家才高兴呢。加之他年岁尚幼,如此说话,倒也不怕别人说他不够老成持重,或者还会多一句天真讨喜的考语,那就更妙了。

    吴省兰早就猜到了此事的经过,如今听善宝并未抹煞自己的功劳,又见说到自己时冯夫人并未有不悦之sè,一颗心彻底放了下来。

    冯夫人确实喜欢善宝,一见就喜欢,看到他为自己画的像之后就更是喜欢,爱屋及乌之下,早将吴省兰说过的话丢在了脑后,听善宝一说,也不等英廉回答,急忙问道:“这位小先生,到底是什么寿联啊,别卖关子了,赶快说来听听吧!”她也随着自己孙女的称呼,毫不掩饰自己对于善宝的喜爱之情。

    善宝抿嘴一笑,不再迟疑,朗声诵道:“五十花诞开北海,寿比南山。半百光yīn人未老,chūn妒红颜。”随着他脆生生的声音一落,已是满堂喝彩。其实此联说不上多么特殊,不过从他朗朗的童声中说出,加之众人不是瞎子,都看到了冯夫人满意的笑容,自然乐得凑趣。

    “五十花诞开北海,寿比南山。半百光yīn人未老,chūn妒红颜。好,好,好!”英廉重复了一遍,连说三个好字,高声吩咐道:“拿笔墨来,待老夫亲自题上。”

    “有劳小先生为我这老婆子费心了,不知小先生多大,家中还有何人,可曾婚配否?”那边厢英廉豪兴大发,撸胳膊挽袖子,挥毫泼墨不提,这边冯氏笑的跟花儿一般,将善宝叫到跟前小声的问道,问完偷眼看了眼自己的孙女。

    鹅黄女子俏脸绯红,嗔了冯氏一眼,低下头,耳朵却支楞起来。

    善宝目不斜视,一颗心砰砰乱跳,躬身道:“回夫人,小子乾隆十五年生人,今年虚龄十五,家中尚有一个弟弟,名唤福宝,和额娘伍弥氏。由于家境贫寒,至今尚无婚约。”

    “十五啊,比我家乖宝大一岁。”冯氏小声嘀咕了一句,接着关切的问道:“就你们母子三人?你阿玛呢?”

    “不瞒夫人,我阿玛本来也是官身,名唤常保,可惜四年前得了一场暴病,不幸溘逝,如今家中只有我母子三人而已。”

    “可怜的孩子!”冯氏叹息一声,吩咐一声,早有一名丫鬟上前,递上一个绣花荷包。冯氏接过,从里边抓出一把金瓜子,不容善宝拒绝,将他的手一把抓住,将金瓜子放入他的手心,这才道:“拿着,你母亲一人拉扯你们兄弟也不容易,老婆子没别的本事,只能帮到你这步了。rì后你要不嫌弃,就拿我当做你的祖母,常来家里玩,好吗?”

    沉甸甸的金瓜子攥在手里,善宝想不到这么顺利就得到了冯氏的好感,心事放下了大半,自是连连点头不迭。
正文 第八章 相爷府善宝夸美女
    寿宴上,善宝的出现对于冯氏来说是一个小小的惊喜,整个宴会,她都笑眯眯的,不时用一种别样的目光瞅善宝一眼,搞的英廉惊诧不已。英廉可是知道自己这个媳妇,本就是名门闺秀,眼光不是一般的高,一般人轻易入不得她的法眼,这个善宝不知触动了她心中的哪一根弦,让她如此另眼相看,倒是异数。

    由于存了这样的心思,英廉不禁认真的观察了善宝一番,别说,除了长相俊美以外,举止大方得体,出言不卑不亢,就算站在福康安的身边,亦是毫不逊sè。

    莫看那福康安表面上谦逊,骨子里可是个骄傲的主,可就连他,跟善宝坐在一起,也是笑语不断,显然非常开心。这可是个很关键的讯息,英廉不由心中一动,默默的将善宝列入心中一个重要的名单,寻思着rì后若有机会,倒是不妨向他卖个好。

    按下冯氏与英廉的心思不提,单说福康安和善宝。吃饭的时候,福康安非要跟善宝坐在一起,这倒让善宝占了光,陪着一帮子官员们坐到了主桌,那被他占了位置的官员估计心中腹诽不止了。

    整个席间,福康安除了应付别人关于他父亲的问候之外,剩下的时间全部用来缠着善宝问他关于素描的问题,搞的善宝烦不胜烦,却无法拒绝,只能耐着xìng子给福康安讲述一些素描基础的东西。直到饭罢,福康安犹自意犹未尽,拽着善宝的手不放。两人跟英廉与冯氏道别,又跟吴省兰说了一声,在鹅黄女孩儿的目送下,从容出了冯府。

    “我说兄弟,反正那吴省兰也准了你假,不如到为兄家中一游可好?”福康安站在一匹枣红马前,目光殷切的盯着善宝,长这么大,他还是第一次主动邀请朋友去自己的家中,心中居然有点小小的紧张

    乾隆的小舅子啊,到底去不去呢?善宝觉得自己和福康安的关系发展的好像有点出乎意料的快,本想冷却一下,忽的想起另外一个人的小舅子,不由改变了初衷,点头道:“傅恒大人一直是我的偶像,能有机会去他的府上一观,谁不去谁是傻子。”

    福康安心头的一块大石头落了地,不由长吁了一口气,哈哈一笑道:“还以为你一直这么云淡风轻出尘脱俗呢,原来也有佩服的人啊!”话虽打趣,不过善宝佩服的毕竟是他的阿玛,他竟然有一股与有荣焉的感触。

    善宝微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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