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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将莫离-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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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离眼见他要走远,跑去让自己带来的人先回关宁营,她有事,稍后再回。

    没想到除了她,还有些百姓跟在应无求身后,亦步亦趋。

    这些百姓,真的看到一座双门的私宅,门前蹲着两尊威风凛凛的石狮子,门面上挂着草书的王府二字。

    “我原还以为这平南王不过是说说而已,没想到真找了个这样的宅子作王府。虽然看着挺不错的,可始终差了些。”这人语气中有些惋惜。

    “平南王是个好王爷,不能让他的王府这么寒碜,不然说不过去啊。”这人微微摇头感慨着。

    这些人又七嘴八舌的说了些,最后又看了一眼那夜色降临中的宅子,纷纷离去。

    最后,莫离才一个人走出来,静静的站在宅子前面。

    一弯新月刚刚挂上夜幕,洒落清冷的银光,浮云幽幽移动,渐渐挡住月光,眼前暗了些许,她忽生了一股落寞。

    “小哥,王爷让您进来。”朱红的大门陡然打开,长戎探出头来,果然如王爷所料那般,还真有人站在外面。

    莫离回了神,连忙随着长戎进去。

    莫离跟着走到一间屋子前面的时,应无求醇厚冷然的声音传了出来:“进来。”

    应无求负手而立,烛火映在他脸上晦暗不明,他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无波无绪的打量着她。

    莫离当即跪下叩首,声音很轻,似从地底传来,却又清晰无比:“请主上惩罚。”

    她从来不会求饶,既然做错了事,她甘愿受罚。

    “哦?本王到不知你何错之有。”应无求朝她走了两步,高大的身影将她笼罩起来,慢慢俯身扣住她的下颌,手下用力,在她下颌上留下红痕,漆黑的眸子深不见底。

    “属下不该擅做主张。”

    即便他眸子里一片漆黑冷然,她还是不适应两人这样漫长的对视,绯红渐渐爬上双颊,微微垂下眸子。

    “你的确喜欢擅做主张,又不听命令、鲁莽冲动。”应无求忽而想起了她这一路的追随,从应京护着他到现在跪在面前,他竟然都记得清晰。

    莫离一怔,心头蔓起难过,没有吭声。

    “起来吧,看你忠心护住的份上,本王不罚你。但是这关宁营,你若不给本王好好带出来,本王定要你好看!”应无求松了手,挥手示意她回去。

    莫离忽而抿嘴一笑,叩首起身,满脸喜悦的退下。

    回了关宁营后,越发努力起来,却让那些将士叫苦不迭。
人人盛赞
    过了两三日,姚清知就贴出了处罚通告,那日聚众闹事诋毁平南王者,每人打了二十大板,判刑十五日。

    这惩罚不轻不重,倒也说得过去。

    至于汪曾琪的开堂审理在半个月之后,姚清知的确是下了狠手,从汪曾琪在南疆为官开始至被革职查办,这期间所犯的罪行,条条框框,林林总总,姚清知亲手写了三大页,洋洋洒洒,其中还夹杂着不少百姓的血书。

    审理那日,更是有不少百姓当众冲进衙门哭喊,指控汪曾琪。

    那日应无求作为旁听一直坐在一边,以旁观者的角度淡看事态发展。

    最后姚清知询问他该如何判刑时,应无求淡然一笑,说了一句,该如何判就如何判。

    姚清知虽然想判他个族人连诛,可那汪圆仍旧任职南疆巡抚,平南王并没有对他下手。

    所以姚清知最后判了汪曾琪处以极刑连带犯案之人斩首以及抄家,九族之内无关者赦免其无罪。

    宣判一出来,应无求到多看了几眼这姚清知。

    汪家在南疆势力盘根错节,不是一时间可以连根拔起的,姚家虽然也是南疆的旺族,却一直被姚清知压着,如今有了自己暗中的支持,迟早会形成于汪家相抗衡的势力。

    如今虽然铲除了汪曾琪这一支势力,让汪家折损较大,却也不是姚家一时间能抗衡的。

    这种情况下,姚清知到能保持冷静,做出这样的判决,倒是个人才。

    身在向阳巡抚府的汪圆,那日从八桂回来之后便受了惊吓,将那给他出主意的小妾怒骂一顿,乱棍棒打一顿后就赶出了巡抚府。

    就是她出的主意,造谣生事,借机将平南王赶出南疆。那时汪曾琪又跟他抱怨了修建平南王府的事情,于是他就起了心思,跟汪曾琪提了两句,却没想到会造成现在这结果!

    后来汪曾琪的判刑出来的时候,他吓得整个人都懵了,直接生了一场大病,人都烧得迷糊了,醒来后,更是小心翼翼,心惊胆战的。

    还有那向阳郡守西门炎,也挺直了腰板,完全不受他管辖,稍有不妥,就要禀告平南王,堵得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因处置汪曾琪,平南王的名声一下子在南疆传开来,他又借机将姚清知提拔到八桂郡守的位置上。

    姚清知亲自审问的汪曾琪,判决大快人心也赢得不少赞扬,他成为八桂郡守也无可厚非。

    至于这关宁县县守,应无求下令关宁县百姓举荐,于是在县守衙门一直默默无闻做典仪的俞子扬脱颖而出,原来这人一直乐善好施,这才有了百姓选举之时的厚积薄发。

    虽然最后关宁县县守不是姚清知心中推选之人,却也是从他县守衙门出来的人,故而他也无任何异议。

    随后,汪曾琪抄家之事,应无求并没有让姚清知深入,只是让他派了衙役过来。清点搜查之事,他让周景城带着从铁健营出来的心腹经手。

    没想到,从汪曾琪抄家竟然抄出了一百三十多万百两白银!

    那两箱黄金的三十多万,再加上杂七杂八的一些银两珠宝首饰和其他收入,还不说这郡守府里数不清的名画瓷器,还有三处私人宅和五处庄园!

    除了退还给百姓的二十三万两,这剩下的巨额实在是让人咋舌。

    应无求思索一番,薛易辰提议将所查处现银公布,暂不提银两最终归管,商议一番后,便按照所言进行。

    百姓再次觉得这平南王实为贤王,大公无私,英明果断。

    于是有人提议,不如将这些贪银捐为平南王修建府邸的款银子。

    熟料,这响应出乎意料的好。

    姚清知也嗅到一两丝不寻常的味道,于是他走马上任八桂郡守之际,带着百姓到应无求那儿表明心意。

    那金灿灿的王府牌匾之下,以姚清知为首,百姓黑压压的跪了一片,场面蔚为壮观。

    应无求也知道过犹而不及的道理,若是在推迟下去,怕会被人说成虚伪。

    单单用那些污银来按规格修建一座王府是足足不够,于是应无求提出了个折中的办法,这郡守府在八桂乃至整个南疆规模都是数一数二的,不如将其修葺一番,改做平南王府;将关宁县县守府改成八桂郡守府,另外再建关宁县县守府。

    这样下来,花费比重建一座王府要小得多,甚至还有不少银子剩下。

    他这做法,无疑让自己再次赢得了百姓的称赞。

    短短两个多月的时间,平南王已经在南疆人人盛赞。
属下愿意替关宁营将士和主上对练
    实际上,应无求不过是将汪曾琪的一处私宅修葺之后,改做成了关宁县县守衙门拨给了俞子扬。

    又因为这郡守府改成了平南王府,原本要被关押的婢女仆人,薛易辰留了下来,虽然应无求已经让他留意,可始终来不及大量寻找购买婢女下人,倒不如将这些人,筛选了挑剔一番后,重新在用。

    原本这些人下人因汪曾琪免不了要受到牢狱之灾,如今又因应无求而免除,这些人少不了要感恩戴德一番。

    一切准备就绪后,应无求终于在南疆落府下来。

    王府四处一片喜气,薛易辰有条不紊的将一切事宜都安排好,长戎则又重新跟在了应无求身边。

    可就在这刚刚的安稳之后,应京传来姜若水封后的消息。

    这一日,整个王府内都感到一股压抑,应无求整个人更是阴沉得厉害,他策马去了关宁营,发疯似的在训练场和将士厮打着,面容硬冷,那双漆黑的眸子里却暗涌奔腾,下手毫不留情,不少将士都被他打得倒在地上爬不起来。

    莫离终于忍不住,拧了拧眉,在心底长叹一声,从高台上下来到他前面,一如既往的恭敬,单膝跪着,腰板直直的挺着,抱拳朝眼前的人不卑不亢,清晰的说道:“属下愿意替关宁营将士和主上对练。”

    众人终于松了一口气。

    这不到四个月的接触,整个军营都知道了她的实力,魔鬼般的训练,严格的要求,以及严厉的军法。

    没有人反对,那便是默认。

    应无求那双深不见底的墨色瞳孔仿佛能把人吸进去一样,那里面是望不到底的黑暗和无尽的荒凉落寞,浑身弥漫着压抑的怒火和寂寥。

    莫离心头猛的一抽,莫名的心痛渐渐蔓延开来。

    应无求淡淡的扫了一眼面前的人,长袖一挥,从腰间抽出软剑,指着跪在地上的莫离,冷声开口:“起来!”

    似乎听到了有人倒吸冷气的声音,接着这训练场开始了冗长的沉默,弥漫着着扣人心弦的压抑。

    莫离一言不发,只是微微蹙眉,伸手拿起自己脚边的长枪。

    所有人都不敢眨眼的看着眼前两位高手的打斗,两道身影来来回回,一道青色一道黑色,这两道身影一高一矮,一个伟岸一个娇小,合成令人炫目的传奇色彩。

    应无求的剑法精湛熟络又出神入化,总能在在最后一刻躲过莫离铮亮的长枪。她的长枪每一招都直指对方死角,又快又狠,却是只攻不守的打法。

    似乎这训练场不够两人过招一样,两道身影打得难分难舍,最后竟然一一从训练场出去到了附近的那块空地上。

    此时正值夜色明朗,群星璀璨,两道身影在月下交缠着,兵器相撞发出铮铮之声,还有激烈的火花。

    应无求忽而脸色一沉,升起一股莫名的不悦,因为莫离这种只攻不守的打法而不悦。

    这种不悦是他自己也说不来的感觉,完全是突兀的出现在自己的感官里。

    最后,应无求眼见莫离的长枪朝他颈间而来,他不闪不躲收了软剑,莫离却陡然一惊,连忙要撤回长枪,应无求却猛然侧,一个回身,软剑利落的抵到了莫离的颈间。

    过于锋利的剑刃,在她颈间留下一道清晰可见的血色。

    应无求收了软剑,漆黑冰冷的眸子定定的看着莫离,墨色瞳孔里慢慢蓄积着可见的怒火,两道灼热的光仿佛要在她身上灼出两个血窟窿。

    莫离收回长枪,低下头,单膝跪下,低声说着:“多谢主上手下留情。”

    如今他不再是那个应京深得皇宠的八皇子,而是被遣到南疆的平南王,可她依旧习惯喊他他主上,她只是简单的期望着,伴他左右,为他出生入死。

    应无求的脸色一点点暗下来,冷哼一声,收剑,转身,大步离开。

    莫离有短暂的错愕,起身之际,只见到应无求飞扬的衣角消失在了前面的那片树林里。

    她想都不曾想,抓起手边的长枪便追着他的身影而去。
属下不是姜姑娘,属下是莫离
    应无求策马狂奔,莫离提着轻功在身后追赶,直到望见不远处那支着摊子的街边小铺,还有三三两两来往的人影,以及零星摇曳的灯火时,莫离才改为跟在后面奔跑。

    街道上渐渐繁华起来,来往的人影也多了起来,应无求一勒马绳子,翻身下马后,就朝着前面的女儿楼大步走去。

    随后,莫离跟着进来,随手拽着手边的人打听了一番,然后不管不顾的冲上了二楼的房间。

    莫离走到了这半掩的门口,从缝隙中看到应无求一人坐在红桌边上大口大口的饮酒,两边还坐着身材丰腴,笑得极其妖媚的两名女子,一左一右的趴在他胸口暧昧的调笑着。

    她脸颊腾地一下火红至极,这才意识到,自己闯进来的地方,是青楼,男人寻欢作乐的地方。

    她怔怔的站在门外,清冷的双眸中渐渐流出一抹悲伤,双脚像是张了钉子一样,不敢推门进去,又无法转身离开。

    房间里又响起了抚琴之声,缠绵悱恻,不外乎风花雪月之情,就连莫离站在外面都听得心酥。

    “滚进来!”应无求忽然一声冷呵,拿起桌上的酒壶朝着门口甩手而来。

    酒壶哗啦一声碎了一地,只有残留的少许酒渍在地上氤氲开来,屋里的两名女子吓得花容失色,不敢出声。

    莫离顿了顿,伸手推门进来,然后恭敬的跪在地上,一声不吭。

    “都滚出去!”应无求冷眼扫过这屋里弹琴跳舞的两名女子,两人一个哆嗦,连忙小跑着退下。

    胭脂水粉之味慢慢散开,反倒是这浓郁的酒味儿渐渐散开。

    应无求不出声,莫离就一直跪在地上僵着,终于她感到自己双膝发麻,挪了挪的时候,酒杯瞬间在她身边碎开,伴随着他的怒吼:“跪好!”

    莫离一怔,不敢再动,默默的承受着他的怒火。

    她不知道他是怎么了,会发这么大的火。

    他从关宁营离开,她莫名的担忧,想也没想就跟着跑了出来。

    他怕是又怪她擅作主张了吧。

    她忽而弯了弯嘴角,面上浮起一抹淡到极致的苦涩。

    屋子里摇曳的烛火有些暗淡了,从窗口吹进来的夜风吹动着床边粉红的幔帐,凭添了一份旖旎。

    应无求喝得感觉跪在地上的人影开始左右摇晃,连模样都变成了他梦中出现的朦胧样子,眯了眯眼,摇摇晃晃的起身过来扶起莫离,一张嘴就是浓郁的酒气。

    “若水,若水,我好想你。”应无求猛然将莫离抱进了怀里,将头埋在她颈间,喃喃的低语着,倾诉着不尽的相思之意。

    莫离猛然一怔,好像有一根针插在了心头,说不出的痛,又无法拔出来。

    “主上,你喝多了。属下不是姜姑娘,属下是莫离。”她在他怀抱里挣扎着,又怕他喝多了站不稳摔在地上,他喷在她脸上灼热的气息让她连思绪都跟着模糊起来。

    “若水,你别嫁给他好不好,好不好……”应无求根本听不到莫离在说些什么,只觉得怀里的人儿就是他午夜梦回一直出现的人,俯身下来,吻住了她。

    莫离陡然瞪大双眼,好似这一瞬间她失去了五感,心跳飞快,双颊染着绯红,在摇曳的烛光下有着说不出的娇羞。

    她双手抵在他胸前,感受着他一身的灼热和满嘴的酒气,接着他加深这道吻,她便瞬间失了所有抵抗,溃不成军,任由他抱着朝床上而去。

    莫离有些不知所措,乌黑的双眸胡乱的转着;应无求醉眼朦胧,一边解她的衣服,一边亲吻着。

    她感觉自己手心满是汗,紧张的想要按住他的手,他却在她面上醉眼迷离的吐出灼热又浓郁的酒味。

    瞬间,强烈的男性气息充斥在她的鼻腔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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