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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贵妃这职位-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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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兰王被童虎这般当着他和众幕僚的面瞬间取了两颗心而震惊不已,吓得浑身颤栗不已,坐在王座上险些滑到了地面上来。
却见童虎捧了两颗血淋淋的心往贺兰王面前走去,“王爷,这样鲜活的心对属下的凝心神爪最有效,如今属下已凑齐九百九十八颗心,若能再得一颗。便凑够了九百九十九颗。正好够属下将凝心神爪功突破关口练至第九层。”
说罢,当着贺兰王的面将两颗鲜活的心吞了下去。
那贺兰王早已吓得面如土色,竟一时失禁,裤子尿湿了。
而殿中其他的幕僚见状,都吓得往殿外跑去。
却听童虎厉声笑道:“你们既然已经见到了,想跑怕是来不及,不如再留下做个见证!”
说罢,童虎抬手一挥,一道煞气袭来,将殿门重重关上。
众幕僚知逃跑也无用,只得挤作一团,不知道接下来这童虎军师要做什么。
殿中一时寂静得出奇,连血滴滴落在地板的声音都清晰可见。恐惧笼罩着一切。
童虎见众幕僚已为他所震慑,便冷笑着看向贺兰王:“王爷,为了助我练车神功,借你心一用。”
“不……不要……若军师想要心,殿中那些人的心,随你取用,还请军师手下留情!”贺兰王跪地求饶,连连磕头。
那童虎却厉声大笑,“他们那些凡夫俗子的心,怎么比得上王爷一颗想要独霸天下的雄心能够助我功力提升?”说罢,伸出手在贺兰王胸前比划了一下,邪恶笑道:“下午的时候,我求你将贺兰雪许给我为妾,你不肯,如今也怪不得我下手无情。我得不到的东西,总会想方设法得到的。老东西,你说,若是我变作你的样子,与你那娇滴滴的孙女儿做那种事,是不是更有趣味呢?”
“你!你……”
贺兰王被童虎的话气得脸色煞白,拿手指着童虎,想要痛骂,却发现自己的心口空空,低头去看,果然如他刚刚看到那两人被摘了心一般,自己如今的心,已在童虎手中鲜血淋漓的跳跃着。
童虎当着贺兰王的面,将他的心吞入腹中,抹了一把嘴边的血渍,笑得越发狂妄,“这天下迟早是我童虎的,区区凉州算得了什么?贺兰王府算得了什么?待我拿下了凤漓,凤煌也成了我囊中之物。哈哈哈——”
殿中的幕僚早已吓得挤作一团,此时见贺兰王也被童虎摘心而死,更是都瘫坐在地上了……
却见童虎突然厉声长啸起来,整个身体瞬间膨胀,长出花斑毛发,那脸也开始扭曲变形,不消片刻功夫,已化作了一只硕大无比的花斑虎,叫嚣着,疵出獠牙,甚是可怖。
众人早已动都不敢动了,傻傻看着那只花斑虎,
却见那花斑虎在空中翻腾几下,伸出爪去,那爪尖带着烈火,快马流星般击向瘫在殿中的三具尸体,不消片刻功夫,那三具尸体已被他爪下的烈火焚成灰烬。众人尚未回过神来,却见殿中一阵阴风刮过,那三具尸体烧成的三对灰烬,已一点痕迹也没有了,片刻间灰飞烟灭。
阴风歇后,那花斑虎摇身一遍,变作了贺兰王的模样。
一副慈眉善目和煦的样子,对吓得痴傻了的众幕僚道:“之前殿中发生过的事,本王不希望有任何一个字传出殿去,否则你们的下场比刚才那三人的更加惨,知道了么?”
一众幕僚忙跪地磕头:“属下等知道了,王爷!”
童虎笑道:“知道了就好。继续商量刚刚没有商量完的事,那凤漓的銮驾到凉州之后,尔等只管按接待天子的规矩,好好接待就是,不得露出半分不妥来。至于别的事,无须你们操心过多。散了吧。”
“是!”众人这才如获大赦,飞也似地冲出大殿,作鸟兽散。
“哈哈哈——”
见众人吓成这般,童虎心情大好,兽性大发,大步离开正殿,往后院走去。
一直敛了气息呆在屋顶的凤漓和京墨,看到了事情的整个经过,待那童虎走远,便悄然离开了王府。
回到城外深林找到马之后,凤漓道:“京墨,你趁夜去一趟简晞军中,找到简晞和钩吻,将今夜所见之事告知他们,让他们有所准备,贺兰王既然已死,如今这个贺兰王既然是假的,我正好趁机逼童虎显露真身出来,顺势让钩吻接管贺兰王铁骑,待木兰卫进凉州之后,一切部署我再告知他们。”
“是!”京墨跃上马,正要走,被凤漓叫住。
“让天雷跟你一道回来。这边的局势不明朗,昆山院子里的力量不够,怕童虎有变,你快去快回。”
“好的,爷!”
说罢,京墨已策了马疾驰而去。
凤漓便也不再做任何停留,往昆山方向驶去。
却说童虎扮了贺兰王的模样,入到贺兰王府的后院,寻到贺兰雪所住的阁楼,便推了门进去。
☆、125我是妖怪吗?
此时夜已深,贺蘭雪身边值守的丫鬟红菱见到贺兰王这么夜里推了门进来,吓了一跳。“王爷,小姐已经睡下了,要是王爷有事,让奴婢为您转告小姐吧。”
童虎很是没耐心跟红菱啰嗦,那体内叫嚣着的欲火已快將他燎着了,拿手将红菱拎起,扔了出去,“滚一边去,有多远滚多远!”
“王爷!”红菱吓得哭了起来。
“闭嘴!”童虎一腳踢在红菱脸上。留下一个红彤彤的脚印。
也不待红菱反应,童虎已见门重重关上,从里面上了锁。任红菱在外面推门也没用。
賀兰雪正在床上睡觉,听到动静早已醒来,坐起来正撩了帐子去看,却見自己的爷爷已在她的闺房之中,正朝她的床边走来,边走还边脱自己的蟒袍。
“祖父,您这是要做什么!”
贺兰雪脸都吓白了,颤栗著往床里边躲去。
却被童虎一把抓住,扯至自己面前。
贺兰雪再看时,她面前的人,却并非贺兰王,而是午后所见的那个贺兰王身边的军师。
她从通州辗转多次。才逃到了凉州。这日午后才回的贺兰王府,整个人已憔悴得不像样子。她被凤漓送到通州之后,越想越觉得自己可怜,越想越恨凤漓和阿曛,无论如何也得找二人报了这仇才行。
午后所见的这个军师,长得虽不及凤漓好看,但也算相貌堂堂一表人才,剑眉星目,器宇轩昂,更让人震撼的是那身才真是虎背熊腰。壮硕得很。
贺兰雪并非以前不经人事的少女。自与萧宿在宫中发生了那般事后,便尝到了做女人的滋味,跟萧宿在通州,夜夜笙歌自不在话下,只是这萧宿其他本事不行,早已被贺兰雪嫌弃,处处被贺兰雪看不惯,便于床上一道也逐渐不能满足于贺兰雪的需要,贺兰雪这才弃了萧宿辗转回到凉州。
午后贺兰王殿中初见这位军师时,便被他那强壮的身材所震撼。
没想到夜里,他竟找到了她的闺房之中来。
童虎一手揽在贺兰雪腰间将她拉着贴紧自己,早已感知到面前这女人身体里面对他的叫嚣,便有些刻意的想要折磨一下贺兰雪,拿手摸向贺兰雪的唇,笑道:“小娘子生得真是花颜玉貌,将我身边的那些姬妾都比下去了,只是不知弄起来是不是也一样让爷爽得不行?”
贺兰雪心中虽极为渴望着与面前这位好一番云雨,但想着自己连他是谁都没弄清,总不能让人白白的吃了去,便冷笑道:“你刚刚扮作奴家的祖父,可差点没将奴家吓死,如今又出言调戏奴家,真是不将我这贺兰王府嫡孙女放在眼里了么?”
“啧啧,爷还真是忘了小娘子是贺兰王府的嫡孙女,放心,爷会好好痛你的,定让你求爷不要停下来。”
说罢,童虎早已按耐不住,将贺兰雪一把掼在床上,两下扯了她的衣服。
贺兰雪一把抓住童虎的手,问:“你究竟是谁?”
“爷叫童虎,行不改名,坐不改姓,小娘子可记住了?”童虎笑得狂妄,直接捅了进去。
贺兰雪痛得哭了起来。
童虎却笑得越发厉害,鞭挞得越发凶猛放肆。
一夜云翻雨覆之后,贺兰雪缠上童虎,不让他走。这男人太厉害了,远远将什么萧宿那种人给比了下去,很对贺兰雪的胃口。
童虎笑嘻嘻在贺兰雪身上摸了几把,“爷要去巡城,难道你也跟着去?”
“爷带奴家一起去嘛!”贺兰雪娇滴滴说道。
“那怎么行?”童虎起身穿了那贺兰王的蟒袍出门扬长而去。
留下贺兰雪一脸痴痴的模样,在床上继续她未尽的梦。
……
却说凤漓夜里离开院子的事,阿曛是一点也不知情的。
次日一早,阿曛便让梅见推了她到院子后面的梅林里,在梅林里搁置了琴案,焚了香,开始按昨夜凤漓所教的口诀,慢慢引导自己体内的真气于指尖,拨出琴音。
一曲瑶台月断断续续的弹完,梅林中梅树上的积雪都被她的琴音震落了下来。
阿曛见了,心道,幸好选择了这种地方,否则不知道破坏力会有多大,再有钱也经不起她那般浪费啊!
今早梅见和白薇打扫她房间的时候,被那一屋子破碎的瓷片,散架的桌椅板凳柜子所震憾到了,又不敢问原因,只得默默打扫。
阿曛也觉得这瑶台月练前面八重境都是杀伤力极强的,还是尽可能找梅林这种没有人烟的地方来练比较妥当,避免伤及无辜,也避免破坏东西。
梅见听不得阿曛的琴音,早就远远的躲开了。
阿曛一个人在梅林里练了一个上午,尽管天寒地冻,却并不觉得多冷,她甚至隐隐的觉得身子全身都是暖暖的,比之以前中了寒毒的时候,身子不知道轻快了多少,手下便一直停不下来,竟将一曲瑶台月的第一境练到了完美之境。
她已经能控制琴音去击中哪一棵梅树了。
若这般练先下去,说不定她能拿琴当武器。
一旁啃着当归炖鸡爪的香雪瞧了阿曛良久,只觉得帝君的心思深沉得不是一般人能猜得到的。
当年,小七就是一把天魔琴扰得九界不得安宁,如今小七重新筑基,帝君竟然还是让小七学的琴。
帝君那么多的本事不随便挑选一二来传授小七,为何一定要她重操旧业?
就算帝君让小七重新学琴,但小七的天魔琴早已被毁,若真是等小七的瑶台月练到八重境,没有天魔琴,她照样控制不了魔性发作。
待阿曛停了琴,香雪的一包鸡爪正好啃完。她一下蹿到阿曛怀中取暖去了。
阿曛突然被钻入怀中的香雪吓了一跳,她以为这林子里只有她一个,也不知道香雪从何处钻了出来。
阿曛摸了摸香雪的头,笑着问:“我练琴时你有在旁边听吗?”
香雪眨了眨眼睛,表示听到了。
阿曛一笑,“你能听懂我的话?”
香雪又眨巴眨巴眼睛:听得懂。呆女刚圾。
阿曛开始有些讶异,随后想凤漓给她的东西从来都是金贵无比的,这小香雪要是没有一点灵性,凤漓也不会大雪夜里背了她上山几个时辰就为捉了这个小东西给她玩。
便知她的话香雪应该真的能听懂,便道:“香雪,你说我是不是妖怪啊?”
☆、126被掳
香雪一时不知阿曛为何會这般问,便愣愣的看着她。
只听阿曛道:“这些话我一直憋在心里不敢讲,不过你反正也不会讲话。所以跟你讲讲也没关系,不会有第二个人听到的。香雪,这些日子,我老做一个梦,梦到我被我的亲姐姐囚在九轉笼之内,整整七日,我亲姐姐要来杀我,正好牢里起了天火,我姐姐逃了。将我扔在九转牢笼之中,我以为我就这么被天火烧死掉的,卻被一个人救走,我一直没看清过这个人的脸。但我几乎每夜都会做同样的梦。若这梦中的情形并非真实的,为何我的体內有这股邪力?我两次被这邪力所伤,一次是弹奏凤求凰时体内邪力不受控制,我險些死掉,第二次是我隐隐觉得我去天牢里杀凤泫的那次,也是我的邪火发作了、若这梦中的情形是真的,那我真的是魔界的七公主?我六姐姐为何要囚我?她口中的魔君离殇又是谁?”
香雪听了,摇了摇头。她對小七在魔界的事情一无所知,她表示无可奉告。魔君离殇是谁,她更不能告诉小七,否则帝君会要了她的小命。
阿曛见香雪摇头。落寞一笑。摸着香雪的头道:“你自然不会知道这些,我不过是想找人说说这些话。这些话日日憋在我心里难受。香雪你知道吗,我很怕自己真的是魔女,我怕连累了阿漓。”
听阿曛这般讲,香雪丢了一个白眼给她,你早已连累了帝君好吧。累得他好好的帝君不做,跑到凡间来养她的魂魄。
去听阿曛道:“好吧,我知道我不该这么说。”
香雪拿嘴蹭了蹭阿曛的手心,闭了眼,干脆窝在阿曛膝上睡觉。
自从发现梅林真的是个练琴的好去处之后。阿曛白日里几乎带着香雪在梅林中度过的。她很是勤奋刻苦。领悟力有极好,加上体内天生的内力极为充足,源源如潮水,取之不竭用之不尽。阿曛很快就突破了一重境,进入了二重境的练习。
练一重境的时候,阿曛可以极为精准控制琴音攻击梅树的树干,到了二重境,她开始练习用琴音攻击那些稍微细小一点的树枝,开始有些精准度不够,力度掌握不好,老是击偏,但她基础打得好,从小练箭术,准星非常好,这一关根本就难不倒她,不过两日,就能很精准打击到每一枝梅枝。
前后练琴不过寥寥七日,她的瑶台月已突破了三重境,进入了第四重境。
连凤漓都夸她悟性好。
这让阿曛练琴的信心倍增,每日里呆在梅林中的时间更长。
自从练琴之后,阿曛发现一双腿慢慢的有了一些知觉,加上苏雪樱每日三次替她针灸双腿的穴位,这腿恢复起来也很快,基本上有了知觉,只是没力气行走,还得靠轮椅代步,不过在房里偶尔能自己走两步,上床下床无须再要凤漓抱来抱去的。
阿曛心情便越发的开朗起来,于琴艺上的突破来得也比别人快很多,眼看就要突破四重境的门槛了。
这日,她在梅林中试着冲击四重境的门槛,细细感受着梅林里每一朵梅花的方向,正要拨出琴音,击向各朵梅花,琴音刚一弹出,却像遇到了一面铜墙铁壁一般,被重重的弹了回来,那原本击向梅花的琴音,全部反弹到阿曛自身上,震得阿曛当场吐了一口血。呆女纵血。
正要去看挡她的琴是什么东西时,却听一阵女人的冷笑自梅林中传来:“皇后好兴致,竟在这红梅林里弹琴,也不怕冻着?”
来人不是旁人,正是贺兰雪。
有一阵没见贺兰雪,却发现贺兰雪已经完全变了一个人一般,打扮得极为妖娆妩媚,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子狐媚子味道,跟以前那副清纯的样子完全不同。
穿着紧身的裙子,将那凹凸有致的身段勾得让人看了热血喷张。大冬天的,她却穿着露了半个胸脯的裙装,将那雪白的俩个馒头露了一半在外面,也不嫌冻得慌。
她的身边还站了一个男人。
虎背蜂腰猿臂,壮士得很,轮毂生得俊朗,但那一双眼中的嚣张算计,却暴露了他的勃勃野心和凶残本色。
见两人逼近,阿曛心中一惊,脸上却还是尽量保持冷静,“贺兰姑娘,有一阵子不见了,怎么你也到了凉州?”
贺兰雪冷笑道:“凉州贺兰王府是我娘家,我什么时候想来便来。不过今日我和虎爷真是运气,竟误打误撞遇到了你。怎么样,跟我们走一趟吧,皇后娘娘?”
“去哪里?”阿曛一脸惊愕,双手置于琴弦之上。
却听贺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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